“若白某没记错,刚才姑娘口口声声一直唤着白某嫦娥姐姐,莫不是心生爱慕?”
男生女相,唇红齿白,仪态偏偏,一双美如秋水的眸子,称白子矜为女子也不为过。只是这时,灵柩岂能如白子矜的意。
“白少爷,长相貌美又生长在青楼之中,岂能与小女子一般见识。”
好一个伶牙俐齿,能说会道。
眼眸中深邃的情愫仿佛要把灵柩的魂魄吸附住,小小的颤动在心里慢慢波震开,酥酥麻麻。
“若是白某偏偏要与姑娘计较又当如何?”
灵柩看见挂在床头的那身男装,皓臂一抬,从中找出钱袋。
“那就这么多。”
动作连贯一气呵成,打开荷包,一些细碎的银两和一些小铜板从中落了下来。
在白子矜看来却如此刺目,不禁自嘲,在小美人的心里自己只值如此价位。这点钱打赏奴才也不够,如何请得动他这一万花楼的头牌。小美人倾囊而出无非是想摆脱不与他纠缠,难道万花楼的白子矜不足以女子拜倒在他长衫之下。眼眸中更多的是涩涩苦笑,眼眸中一丝微怒,在她的眼中着实把他当作卖笑陪醉之人,怒气窜上头皮。
“既然姑娘的银两都付了,白某怎能不好好陪陪姑娘,也好让姑娘体验万花楼的头牌招待,见识见识什么叫作物超所值。”
狐狸的眼眸一转,要她好好看看,惹上了不是一般男子。
“你要做什么?”
水般的眼眸触到眼底的炙热,那是欲。眼神仿佛被看光,摸遍似的。
踉跄的往后退去,嘶喊着,没人理会她。
带着温热的手掌碰到绵柔肌肤那一刻,心中的那团火变成燎原之势,滑滑软软好似一捧雪。
奋力掰开身上的大掌岂料白子矜轻轻一点,手指一点,封住了她的穴道。
湿湿热热的唇舔过柔润的唇瓣,细细碎碎落在颈间,胸口前。
不知何时手掌已解开她身上的腰带,白如葱管的小腿露了出来。
想死的心都有了,紧闭着眼睛撇过头无视这一切,极力忽视白子矜在其身上制造的****感。
白子矜的唇在一次划过她的唇瓣,憎恨自己无能,狼狈,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白子矜羞辱。
张开贝齿,一用力。
殷红的味道涌进口腔中,湿滑的舌并无放弃的念头,更是追赶、吮吸。
带点鲜红的滋味,仿佛更有味道。
急促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
“客官,您不能进去?”
一阵推跌声。
忘尘等人闯了进来,眼前旖ni的景象,令三人往后退开些。
白色的罗帐遮挡娇媚的身姿,唯独那条雪白的玉腿遗漏在外,白子矜故意留下的。
“打扰白少爷,敢问可曾看见我的师弟。”
床上的灵柩一听是大师兄的声音便知是他们,用力想挣扎起身,无声张着唇形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您说的是醉酒的那位官人,方才还在二楼休息。这是三楼,各位恐怕来错地方了。”
凌乱的衣裳昭示着一场风花雪月正被人破坏着。
龟奴机灵上前。
“各位客官,我早说了那位小官人不在这里,这三楼是楼里头牌休息之所不让人进入还请各位回去。”
忘尘绷着一张脸仿佛土灰覆盖住了般,心中倒不是非常在意灵柩是否离开,只是不见到楼中的神秘之人,不得到冰蚕如何能治好沐瑶的病。只是打着找师弟的幌子上了三楼,看看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敢问白少爷,万花楼里的楼主可曾来过?”
墨玉的瞳在眼眶中一转,斯文说道:“不可知也。楼主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
一行人果然有目的。
“官人在楼中可有什么不满意?”
忘尘怔了怔了,无多言,迈开步伐离开白子矜的房间。
待三人走后,白子矜走向床边,幽深的眼神看着床上害怕的灵柩。
“你的三位师兄已经走远,没有人来救你。”
几缕发丝把玩在手心中,淡淡清香扑鼻而来。
狐狸的眸子锁定住,不放过她的一丝情绪,倔强无比,越是想摆脱他,他却越不愿顺着她的意思。
手指伸向锁骨间,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极致的挑逗。
轻微一动。
点在她的穴道上。
虽然长在青楼之中却也不至于不耻到强迫女子的程度,况且僵硬如同案板上的死鱼,不是他的菜。
“起来吧。”
活动活动经骨,可自如伸展,手指抚过白子矜碰触过的地方,锁骨处有几朵玫瑰色的印迹。
愤恨之气填入心口,面对轻薄自己的男子如何能同在一个房间。这里是他的地盘,好汉不吃眼前亏。哎!从没想过自己如此狼狈,被占了便宜却不能讨回公道,三位师兄也真是的,怎么就没有发现她在白子矜房中。
“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拿过那身被白子矜换下的男装披在身上。
“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不理会白子矜的问题,双手拽着头顶上簪上的发钗,丢在地上。
“你的大师兄不是寻常人,也难怪他一心想见到万花楼的楼主,忽视了他的师弟。”
如水的眼眸横斜一瞟,他到底想说什么,自己在谷中大师兄一直当自己是隐形人是不错,他的心思也不是自己这一颗鱼木脑袋可以猜透的。谷中的这些日子难道自己真看不出来,自己任大师兄们摆布,要她签契约便签契约;要她捉蜥蜴便是捉蜥蜴;要她喝酒便喝酒。这一些她可以忍,但如今把她放在狼窝里,如何能忍耐,不想不气,越提越气,这个白子矜分明是针对自己。
白子矜站在窗旁,上半身浸透在月华的柔光之中,半遮掩的打开帘子。
“要不要过来看看,你的师兄们在楼下,还未离开,看身着女装的师弟从万花楼中走出,你的身份可会暴露的。”
胸口间仿佛被什么猛猛一撞,异常难受,白子矜是上天赐给她的铁板,一字一句触到她心中的底线。
“你的师兄还不知你是女子,我说的对不对?”
浅浅淡淡的笑意强涌上嘴角,“别人的私事与你何干?”
懒散的步伐诡异走上前,垂散下的长衫放肆妖媚的气息,深沉的目光散发危险的信号。
“你是我的女人,最好给我牢牢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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