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伸出手护住耳朵。
有容心中轻视道:白子矜倒是对小灵柩挺感兴趣的。
看着灵柩被白子矜一吻璃锦心头仿佛挨了一闷棍,若不是师兄们在场,早冲上去揍白子矜。
“若是官人不愿意如此,那就自罚三杯。”
修长的轻捏起酒杯递给灵柩。
“等等。”
忘尘发话说道:“作弊者该罚,今日猜错的输家若是不愿亲吻或是拥抱,罚的酒便由四师弟喝了。白少爷您看意下如何?”
心思一转这蠢货做事冲动不动头脑,还不如借此机会把他灌醉免得误事。
“白某主随客便,来!我们继续。”
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大师兄也跟着瞎起哄,可是为何有种被人设计的感觉,怎么听好像倒霉的人终究是自己。一个个都太不可爱了,眼前的人影好像变成了两个。
有容眼色一瞟明白大师兄的意思,小灵柩谁叫你笨,那就当师兄们垫背吧,多喝几杯。
璃锦在一旁看了干着急,“还是我替灵柩喝了吧。”
“小锦锦,我们师兄弟几人难得乐上一乐,岂能坏兴致,小灵柩你说是还不是?”
不让小锦锦插手,我看如今谁还能帮你。
……
不需三位师兄给灵柩制造错误,灵柩自己却频频出错,可能是喝太多酒的缘故。脑袋变得昏昏沉沉,好像有一群鸟儿围着自己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桌子都是斜的,雪球有四个眼睛,房间里摇摇晃晃。
唔,晕倒在桌上。
“灵柩,醒醒。”
璃锦摇晃着,灵柩像头死猪似的雷打不惊,一动不动。
“官人醉了,白某的房间就在附近,不如扶官人到白某房中休息。”
忘尘点头,同意道:“有劳白少爷。”
“哪里,哪里。”
白子矜起身扶着灵柩走到门外。
“我一同去看看。”
“坐下。”
忘尘怒视璃锦,“还怕他被白子矜吃了不成?别忘记今夜还有正事要办,没他在更好,不容易误事。”
有容也帮衬道:“等事成后,我们再来接小灵柩,小锦锦刚才选的是琵琶,会弹吗?二师兄不是自夸乐器还是精通一二,要不要二师兄指点指点?”
按捺住性子,望着远去的背影,真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些。
走出门外,白子矜趁人不注意拐向第三层,这群人表面上看似来逛窑子却都是练家子借口会乐器,目的并非如此单纯。尤其是身着青衣的那名男子更是借机灌醉自己师弟,仿佛预谋着什么。
“唔,我没醉。”
白子矜扶着灵柩拐进自己房间中,紫色的帷帐唯美点缀着古韵的屋子。四周散发着一抹文质彬彬的书卷之气,优雅,神秘。壁上挂着琉璃灯,房中放着两盆翠竹,巧妙移开书架变换成女子用的梳妆台,打开橱子里面各色衣物有男装也有女装。
该给她穿什么样的衣服好呢?
“唔,好难受。”
胃中一股焦灼般的火热,翻江倒海往外涌出。
白子矜来不及阻止,地上一片狼藉。
我一定是疯了,才会让这种人进我的屋子,狐狸的眼眸狡猾一瞥,压抑内心的怒火,演戏当然要演全套,先看看那伙人究竟想做什么。
捏着眉头,整理完满地污秽,他佩服自己能如此伺候一个喝醉酒的女人,要是平时早把人丢大街上。他好奇,一群人来此到底有什么目的。
“先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修长的手指伸向床上的人儿,从颈部缓缓向上爬去,下颚处的皮肤与颈部相比略显粗糙。没错,就是这里。
研究着该如何撕开脸上那层膜,试了几次依旧拿不开。
“脸上的东西怎么拿开?”托住下巴捉摸着。
“嗯,热。”
闭上眼睛,小声呢喃着。
伏下身子仔细观察着,好奇道:
“脸上涂的是什么?”
迷糊说道:“易容膏……”
声音小得如蚊子。
白子矜心尖一撞,有了主意。
“怎么拿开?”
“淘米水……唔”
有些厌烦耳边嗡嗡作响的声音侧过身子,卷过被子,留下蜷缩的背影。
狐狸的眼眸散发狡黠的光芒,期待人儿醒来后的模样。
脸上的瘙痒令灵柩极为不舒服。
易容膏一点一点的褪了下去,白皙清晰可见,慢慢的一双秀丽的眉展露在他的眼前,延着眉心一点一点往下露出俏挺的鼻子。
脸上的易容膏真多,继续挥舞着棉布擦拭着直到完美精致的轮廓无暇呈现在他的视线之中,没有遗漏。
心跳仿佛停了一拍,好美的女子,脸色泛起淡淡的红晕,一双迷离的眸子带着深深的醉意微微睁开又阖上了,长长的睫毛增添了几分灵动。
五指穿过发际,解开发带,一席长发如瀑布般散落身后,美得令人窒息。
他敢肯定她的那些师兄并不知道他们的师弟是个女子,若是知道又岂能让她喝那么多的酒,若是不喝那么多的酒自己岂能有幸见到她的真面目。
或许这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手掌移到领口出,解开那身粗布衣裳,凝脂般的肌肤若隐若现,胸口层层缠绕。
他承认自己不是好人却也不是坏人,见过的女子多如繁星,自然见怪不怪。眼神中没有****的味道,只是单纯,只是好奇。
“好小”
望着裹在长布里的两团微微隆起的小山包,隔空伸出手掌丈量着。
找到打在腰间的结,一圈一圈开始从她的身上拿开,惊讶发现这个小女人居然缠了这么多圈,不憋闷,心口如何受得这般紧缚。望了望足足有五米多长,女人缠这么多圈可是会发育不良的。
回过头来目光膜拜着解除紧缚的女子,眉头蹙了蹙,还有一层肚兜。心中对比道:果然没有万花楼的姑娘开放,热情。
挺立的丰盈令白子矜相当满意。看不出虽然纤弱却凹凸有致。
微微的凉意令灵柩往被子里钻了进去,挡住了白子矜眼前的美景。
脸上挂上邪魅的幅度,她若是醒来又该作何感想,不禁好奇起来。
白子矜为灵柩挑了一身女装,小心的帮她换上,精细的给她打上胭脂,梳起发髻,灵柩如布娃娃般任白子矜摆弄。
这么美的面容还是不要被其他人瞧见的好,拿来薄纱轻轻别上,一双似醒非醒的眸子更加惹人遐想。
邪魅的唇印上两瓣柔润,吮吸她的甜蜜,轻声说道:“今晚,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