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这个样子!”吴晨逸笑笑,“我跟她已经没有联络!”
“她是不是比我漂亮?”
“没有!”
“她学历是不是比我好?”
“我们不要讲她好不好?”
“你心里有鬼!”沈南晞开始无理取闹!
“她是我的高中同学!”吴晨逸抵挡不住沈南晞傲娇似的盘问,只能实话实说。
“她做什么工作的?”沈南晞准备打破沙锅问到底。
“在一家软件公司!”吴晨逸如实以告。
“这样看来,你们还有联络,所以你知道她在哪里上班。”
“我……。”吴晨逸被问的哑口无言!
“我像高中生,那你是不是喜欢像她这种研究生?”
吴晨逸无奈的摇了摇头,“她虽然上过研究所,其实是个小学生!”
第一次嫉妒,沈南晞把它放进冰窟里,眼不见心不烦。
除了嫉妒,沈南晞也开始第一次感觉很多新的情绪,有时候她找不到吴晨逸,她会慌乱起来,从书桌撤退到床上,一直盯着电话,约会时,有时候晨逸一个不留神,没听见她的问题,她会感觉自己说错什么或者做错什么,像得知自己患有绝症,她突然害怕的发现,她这二十多年来完全主控自己的生活结束了,她的喜乐,如今被另一个人牵引!
N那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阳光想偷看这对小情侣,不知什么时候,透过落地窗,和十字型窗棂,悄悄的爬了进来。阳光先是鬼鬼祟祟的流过地毯,然后爬上桌角,撑着手臂跳上桌缘,然后放肆的咬住吴晨逸的右臂,最后,亲吻着沈南晞熟睡的额头,那一刻,晨逸在桌前,南晞在梦中,两个人都相信她们是可以一辈子在一起的。
半年后,吴晨逸回美国的日子到了,他没能如他当初答应沈南晞的,有时间去沈家做做,苏雪没有怪他,她知道,他在为他们的将来奋斗着!
“或者,我在跟公司说说,回南京多待一年。”
“我不需要你为我改变计划。”
“那你跟我回美国。”
“我到那边干什么?”
“我们结婚!”
沈南晞第一次听到结婚这个词,笑笑,“学业还没完成,我不想结婚!”
他们没有达成协议,最后的决定是一个模糊的‘我会常去看你。’
沈南晞去了欧洲,立刻就被课业压得喘不过气来,感冒成了支管炎,咳了三个月,每次通话,她都用力的憋气,猛喝水,不让自己咳,几个周末晨逸说要去看她,她都以考试而婉拒。
“你是不是交了新的男朋友?”
为此他们大吵了一架。
寒假,吴晨逸终于来了,她去酒店找她,看他房间只有一张双人床,肌肉立刻绷紧,晚上12点,只有一张双人床看,她突然感到慌张。
“我累了,该回去了。”
“哦…”吴晨逸自然很失望,累的话要不要在这里休息?”
“不用了!”
“没关系啊…”
“我说不用了!”
“好,那我陪你回去,你一个人不安全!”
“我说不用了!”沈南晞大叫了起来,连她自己都觉得大吃一惊。
沈南晞快步离开,不给晨逸追上的机会,晨逸错愕的站在电梯前,不知是该近还是该退,仿佛是一个侍卫,跟丢了他要保护的人。
第二天,沈南晞还是按时去找了吴晨逸,两个人都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走在街上,话少了,声音低了,点菜时,没有仔细的讨论和挑选,她有退化成那个有理而疏远的苏雪。
吴晨逸飞回去的那个晚上打了电话报了平安,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第一学年暑假,沈南晞想去找吴晨逸,却拖到了暑假开始后一个星期才打电话给他,她打了几次都没有人接,最后一次勉强留了言,只是淡淡的问他好不好。几天内没有接到他的电话,她就回南京了!
开学后她收到吴晨逸的E-MAIL,原来他根本没有收到留言,他在邮件里写着:“如果你遇见了别人,可以告诉我,我们还会是朋友,我还是会关心你,只是用不同的方式。
之后,在欧洲留学三年的第二个学期前,苏雪终于不在拖拉,结束了她跟吴晨逸长达七年的初恋,就像一句歌词中说的: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