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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抉择 (2)

眼前被一家装饰极为秀雅,但是却不显粗略的门庭吸引住了。没有欧洲特有的风格,只是细腻的时尚感从店里散发,它确实有吸引眼球的本领。其实吸引我眼球的是门口那副红艳的梅花图,清晰的可以看到根根的脉络,红色的花瓣仿佛像血一样滴落,美的惊心动魄。

我看着那副冒着古典风的图案,心底涌起无比的酸楚,痛漫布全身。脑海中不断的闪过那副图的画面,但是却怎么也无法抓住。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牵引,我的意识似乎没有了理智,只是愣愣的朝着店里走去,没有任何的反映。前半生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我居然会冲动的去纹身,但是此时的我却没有任何的意识,甚至连怎么完成的都没有任何的记忆。

等我反映过来,我已经在维尔纽斯的唐人街的出口了,背上火辣辣的刺痛传来,强烈的痛楚让我清醒,明白的告诉我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不是梦幻。

只是连自己也无法确认,脑海中盘旋的画面和如今所做的一切到底是梦幻还是真实,意识始终无法完全的集中。但是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胸前,却不知在什么时候挂了一块纯白的玉,意识突然重重的撞击了下,这块玉——就是梦里那块碎了的玉。

模糊之中似乎看见一匹白色的骏马朝我飞奔过来,我好笑的看着飞奔而来的骏马,心底有些好笑。真的开始梦游了,大白天看见骑马的古人,涣散的意识,睁着迷离的眼睛,含笑的看着向我冲来的马车,一动不动的站着。

尖锐刺耳的吼叫,好像还听到了后面有人在低泣,但是所有的一切都被我归结为梦游,我依旧愣愣的站着,笑的癫狂的看着驶来的马车,强烈的撞击——终于知道一切都不是梦,一切都是真实的,我没有意识。

我心里也清楚的明白了那家店绝对有问题,一定用了禁药,否则我不会有这种现象。我并没有害怕任何死亡的可能,好像我死了不会有任何的人伤心吧,以前是——以后也是——所有我并不需要担心任何亲人为我伤心的事情,唯一要担心的是会不会被人抛尸荒野。

我依旧笑着,笑的还是那么的迷离,淡淡的笑,似乎没有死亡的惧怕,大概馨会伤心一段时间,其他人应该都恨不得我死吧。

我的身子轻盈的倒下了,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痛苦,甚至连一些倒地或者重击的感觉都没有,唯一有的就是四周的气息好像有种窒息的感觉。

眼前再次的涌起纠缠了我26年的情景,熟悉的画面,熟悉的情节,熟悉的感觉,一切都涌上心头。手里毫无意识的紧紧的攥着这块玉,似乎只有拿着它就会有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熟悉的气息一直从玉蔓延传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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