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时间转瞬即逝,在这期间勤劳的“工蜂”泡了二十六个牧师妹子,已经生龙活虎的艾尔玛对此深信不疑。
每次从实验室顺来一些稀奇古怪东西的菲米司身体某个部位,总是会带着一些脚印和清晰的巴掌印,从其形状大小很容易分辨出属于不同地女性,当然,菲米司身上偶尔散发出的黑暗魔法气息艾尔玛选择直接过滤,即使可怜的菲米司口水沫子飞溅表达自己忍辱负重所受的煎熬和帮助自己的决心。
的确,这是战场,作为牧师熟悉一下黑暗魔法很正常。就像圣洁的牧师妹子应该永远捍卫自己的那层膜,但在把脑袋别在腰带上的战场,所有人不介意被利物刺穿身体的时候先刺穿那个只需要轻轻一耸的薄片,毕竟那个让人痉挛的过程让人有继续生存下去的欲望。
这同时也让艾尔玛渴望快点离开这个混乱之地,他不想成为疯子。
逃亡路线所有的关节,艾尔玛和菲米司已经找到了解决的方法,例如会报警的魔法陷阱,作为防护的魔法阵,这些在熟读魔法典籍的菲米司面前不值得一体,厚重的魔法眼镜片和现在依旧能活蹦乱跳可以证明他知识地渊博。
唯一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是正大光明守护在实验室周围地树人,能够迷倒科多巨兽的麻药剂量对于这些木头脑袋毫无用处,引以为豪地拳头打在木头疙瘩上只有骨折一个结果,火烧地方式两个人并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接连几天香帕高挂的夜晚几波黑影痛苦地嚎叫给两个人提了个醒。
对于这种不需要休息、吃喝拉撒,和拉斯大陆几乎血脉相连的奇特生物,他们真的很无奈。
不过机会很快来了。
差不多一周没有离开指挥所的护卫们和消失了近一周地阿玛达,陪伴着一位身穿红色法袍,带着黄金狮子勋章地大人物出现了。
从不断张望地牧师妹子回报的消息,目的地似乎就是实验室。
正在房间里嘿咻嘿咻做着恢复运动的艾尔玛招了招手,报信的牧师妹子红着脸,乖巧地将衣服递到只穿了一条贴身短裤的艾尔玛手上。
“给我穿上。”
牧师妹子像个乡下媳妇,很乖巧。
在菲米司一个星期二十六个的战绩面前,艾尔玛和照顾自己地牧师妹子仅止于拉了拉小手,却让其死心塌地。
“你要离开了吗?”
艾尔玛抹去牧师妹子眼角晶莹的泪珠,没有回答。
相比外面的战场,实验室宛如天堂般可爱,不是因为少了兵戈铁马,而是这里地牧师全是处子之身,在这鲜血和暴力成为主旋律地战场,能够依旧坚持自己地信仰,难能可贵。
没有大灰狼会让小白兔从自己口边逃走,但艾尔玛可以以奎宙斯的名义诅咒,在自己想要进一步的时候,眼前这个牧师妹子的反抗比地狱火的拳头更加让人恐怖。
“在封印传送门之后,我会向阿尔贝拉大人提出申请。”牧师妹子拍开艾尔玛的手指,快速系好腰带,笑的像窗台那朵怒放的小白花,说道。
牧师这个职业虽然终生制,但对于那些经历血与火煎熬的神职人士,神显得很宽容。邪恶的想,或许神觉得沾染了鲜血的牧师不再纯洁也不一定。
“嗯。”对未来的迷茫让艾尔玛着实无法将某个承诺说出口。
“你的东西。”牧师妹子拿出艾尔玛积攒逃命所需,“行军囊已经分门别类,最上面是干粮,中间是衣服,最下面是各种药品,至于那些实验室的违禁品,在侧面格子,我已经加持了光明魔法,受到撞击也不会出现……”
“哐当……”门突然被撞开,气喘吁吁的菲米司冲了进来,阿尔贝拉的手艺在他身上得到了完美地诠释。
“阿玛达大人已经到了实验室门口……”看到你侬我侬的两人,菲米司住嘴,诺诺道:“我再去看看。”
“我走了。”
说完,艾尔玛拉着菲米司就要离开。
“我叫芭芭拉!威廉@芭芭拉!”
两个人的背影消失在走道地一瞬间,一个声音在空中振荡。
“我一定要娶个暗夜精灵老婆。”心里嫉妒到极点的菲米司看着艾尔玛的侧面,芭芭拉虽然不是所有牧师妹子里面最漂亮的,但他看得出所有人对这个小女孩的呵护,嘟囔道:“我英俊的暗夜精灵儿子一定要完成老子没有完成的任务。”
“通杀所有种族?”几个深呼吸,调整过心情后,艾尔玛躲过一道魔法陷阱,调侃道:“肮脏地绿家伙也不放过?”
“包括地狱火。”菲米司眼里写着坚定。
“说正经事。防护结界已经开放?”
“嗯,包括树人的咒语也被解除。”
“巫婆呢?”
“和所有人一起在实验室门口迎接阿玛达大人。”
“可魔法陷阱并没有解除。”一个光明地雷被艾尔玛避过,“凯撒那边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不会。”菲米司说:“萨拉德尔早几天就拆了夹板出去了,已经将你活着的消息告诉了兄弟们,圣骑士那边一直有人盯着,如果有什么动静,他会第一时间告诉我。”
“可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我们总有没有想到的地方,对吗?”艾尔玛闪过那天在两拨人乱战的场景,对危险地敏锐感知让他顿住,“像你说的,所有人都知道我没有死,你不觉得如果凯撒和他们一起来才是正常的,现在没有一起出现,我总觉得那些人会有什么动作。”
“怎么?”
“你说,防护结界已经解除,包括树人?你也知道这几天一直有人想要进到实验室,实验室有什么?”
“女人。”
艾尔玛硬生生吞了一口血,“是我。没有人被打了脸还找回场子的,更何况死了那么多人,他们血液里流淌着贵族的血液,凯撒一伙的不出现就代表了贵族的态度,现在看来这里倒是最安全的地方,更何况那个红衣主教……应该是国王的人。”
“那你不跑了?”菲米司脸上写着怪异。
“为什么不。”艾尔玛承认在实验室一门心思的演练逃亡计划忘记了某些很重要的一环,“这是个彻底将阿玛达大人摘出来的机会,我们需要把计划稍微那么变通一下,例如……需要一个筹码!”
艾尔玛说着往回走,这让菲米司跌倒原位的心又到嗓子眼。
“你注意过芭芭拉没有。”
菲米司摇头。
“她的袖口的针线是复式针法,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帝都……”菲米司指了指天,“皇族。”
艾尔玛裂嘴笑了,当初他也没有想到幸运之神如此眷恋自己,点头,“专供。”
“你怎么……”
“你忘记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吗?”
“那你决定……”回想所有人对待芭芭拉的小细节,还有永远冷漠死人脸的艾尔玛对芭芭拉的灿烂微笑,菲米司觉得艾尔玛的脑子结构比魔法阵更为复杂。
“绑架。”艾尔玛眼角闪过一丝决断。
“我帝波罗,死去的猛犸巨象也比沙驼重,再落魄的贵族也是贵族,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你在践踏皇族的权威。”菲米司后悔先前没有掐死病床上的艾尔玛。
“这事我们干少了吗?”
“你知道的,这样彻底没有回旋的余地。”
艾尔玛脑子里闪过导师瘦弱地身体和那个死在自己刀把子下面圣骑士的不可置信,最终选择靠自己,苦涩地笑着说:“绝对地实力面前你我只是只可怜虫,早就没有回旋余地,她是唯一的仪仗。”
交谈中,两人很快来到艾尔玛先前所在的房间。
“艾尔玛……”看到来人,牧师妹子一声惊呼,她看到艾尔玛对着菲米司脑袋就是一拳,后者来不及反应,脑袋重重砸在地上,还反弹了几下。
“你怎么?”看着逐渐接近自己的艾尔玛,慌乱地芭芭拉后退着,直到墙壁。
静谧地房间里……
“嗨,芭芭拉,我是来绑架你的。”
露出迷人微笑地艾尔玛是这么跟芭芭拉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