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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经解诸序及书后(4)

六经名物之多无踰于《诗》者,自天文、地理、宫室、器用、山川、草木、鸟兽、鱼虫,靡一不具。学者非多识博闻,则无以通诗人之旨意而得其比兴之所在。自《尔雅》释《诗》,而后如《博雅》、《埤雅》、《尔雅翼》诸书,虽主于训诂,要以名物为重。此外复有疏草木、鱼虫及门类、物性,抄《集传》名物者,若蔡卞之《毛诗名物解》亦其一也。

卞为王介甫婿,其学一以王氏为宗。其书自释天至杂释,类凡十。卞为人固不足道,然为是书,贯穿经义,会通物理,颇有思致。盖熙、丰以来之小人如吕惠卿、章惇、曾布及卞兄弟,咸能以文采自见,而亦或傅致经义以文其邪说,斯所以能惑世听而自结于人主也。嗟乎!当其诬罔宣仁窜逐众正之时,吾不知其于兴观美刺之义何居?斯其人所谓投畀豺虎不食,投畀有北不受者,而吾之犹录其书存之者,殆所谓不以人废言之意也欤!

注:煕、丰指的是宋神宗的年号熙宁、元丰。自王安石的《新义》《字说》盛行以来,宋代的士风为之一变。其为名物训诂之学者,仅蔡卞与陆佃二家。卞作《毛诗名物解》,大旨皆以《字说》为宗。

朱孟章《诗疑问》序

《诗疑问》七卷,元?进士朱倬孟章著。朱氏《授经图》、焦氏《经籍志》皆作六卷,今本七卷,末附南昌赵德《诗辩说》一卷。始予得是书,称盱黎进士朱倬,莫知为何如人。考之《汉书?地理志?豫章郡》下有南城县,注云:“县有盱水”。《图经》云:“在县东二百一十步,一名建昌江,亦名盱江。”《名胜志》云:“县之东境有新城县,立于宋绍兴八年,就黎滩镇置县,因号黎川”。然后知倬为建昌新城人。及考近所为《建昌志》,仅于科第中有倬姓名,载其为遂昌尹而已,他无所见也。

暇读新安《文献志》载明初歙人汪叡仲鲁所为《七哀辞》,盖录元季守节服义者七人,而倬与焉。因得据其《辞》而考定之。

《辞》言倬以辛巳领江西乡荐,登壬午第。考龚艮《历代甲子编年》,辛巳为顺帝至正元年,壬午其二年。而《志》载倬以至顺元年登第。考至顺为文宗纪元,岁在庚午。仲鲁之交倬当辛卯、壬辰间。倬自言登第十年,壬午至辛卯恰如其数。则《志》所云至顺者误也。岂以顺帝至正二年遂讹而为至顺耶?《辞》言初授某州同知,以忧家居,服阕授文林郎、遂安县尹,则已为官矣。而倬之言于仲鲁者曰:“登科十年未沾寸禄。”仲鲁《哀辞》亦有“十年未禄,奚命之屯”语,殊不可解。岂两任皆试职,故不授禄耶?《哀辞》言,壬辰秋寇由开化趋遂安,吏卒逃散。倬大书于座,有“生为元臣,死为元鬼”语,遂坐公所以待尽。寇焚廨舍,乃赴水死。遂安为严州属邑,壬辰为至正十二年。考《元史》是年七月饶徽贼犯昱岭关,陷杭州路,当是其时。盖蕲黄余党由衢而至严者也。

《哀辞》言,后竟无传其事者,岂非以邑小职卑,时方大乱,省臣以失陷郡邑自饰不遑,遂掩其事而不鸣于朝耶?《哀辞》又称其下车兴学诵诗,民熙化洽,盖倬固当时良吏,不仅以一死自了者。而《元史》既不为之立传,郡人亦不载其行事于《志》,苟非仲鲁是《辞》,不几与荒燐野蔓同尽哉,诚可哀也矣!《辞》称岁庚寅倬同考江浙乡试,始识仲鲁于葛元哲家,因见仲鲁《诗义》而惜其不遇,盖倬以同经阅卷,则其著是书无疑。其为是书也,当在未为县尹之前。其论经义大抵发朱子《集传》之蕴,往往微启其端,而不竟其说。盖欲使学者心思自得,不欲遽告以微辞妙义也。赵德者,故宋宗室,举进士,入元不仕,隐居豫章东湖,于诸经皆有辩说,《诗》其一耳。嗟嗟!倬以义烈著,德以高隐称,虽无经学,皆可表见,况著述章章若是乎,是不可以无传也已!

雪山王氏《诗总闻》序

雪山王氏《诗总闻》二十卷,每章说其大义,复有闻音、闻训、闻章、闻句、闻字、闻物、闻用、闻迹、闻事、闻人,凡十门。每篇为总闻,又有闻风、闻雅、闻颂,冠于四始之首。自汉以来,说《诗》者率依《小序》,莫之敢违。废《序》言《诗》,实自王氏始。既而朱子《集传》出,尽删《诗序》,后之儒者咸宗之。而王氏之书晦而未显,其自诩谓研精覃思几三十年。而吴兴陈日强称其自成一家,能寤寐诗人之意于千载之上。要之虽近穿凿,而可以解人颐者多矣。王氏名质,字景文,汶阳人,过江侨居兴国,中绍兴庚辰进士。

孙泰山《〈春秋〉尊王发微》序

宋?晋州孙明复先生庆历间隐居泰山,学《春秋》,著《尊王发微》十二篇以教授弟子。范文正、富文忠两公言先生道德经术,宜在朝廷,召拜校书郎、国子监直讲,后官至殿中丞而卒。方先生卧病时,天子从韩忠献之言,命其门人祖无择就家录其书,藏于秘阁。案唐以前诸为《春秋》说者,多本《三传》,至陆淳始别出新义,柳子厚所谓明章大中发露公器者也。先生之书因淳意而多与先儒异,故当时杨安国谓其说戾先儒,而常秩亦言其失之刻,石林叶氏谓其不达经例,又不深礼学,议者殊纷纭。虽然,群言异同必质诸大儒而论定。欧阳子言:“先生治《春秋》,不惑《传》、《注》,不为曲说以乱经,其言简易于诸侯、大夫功罪,以考时之盛衰,而推见王道之治乱,得经之义为多。”而朱子亦谓:“近时言《春秋》者如陆淳、孙明复,推言治道,凛凛可畏,终是得圣人意。”绎二子之言以读先生是书,则《春秋》大义诸家所不及者,先生独得之,又岂可以说之异同而妄议之也哉。

《〈春秋〉皇纲论》序

宋《艺文志》:《春秋》之书凡二百四十部,二千七百九十九卷。余所见者仅三十余部,为卷数百,王皙《皇纲论》其一也。皙不知何如人,自称为太原王皙。陈直斋《书录解题》亦但言其官太常博士,至和间人而已,不能详其生平也。直斋《解题》于著书之人往往举其立身大概,使后世读其书者虽不获亲见其人,犹稍稍得其本末,以为论世知人之据。乃于皙独否,岂其人在直斋当时已不可得而论定耶?然直斋所录《皇纲论》外尚有《明例檃括图》。又云:馆阁目有《通义》十二卷。而王伯厚又云:《通义》之外别有《异义》十二卷。《通义》据《三传》注疏及啖、赵之学。其说,通者附经文之下;缺者,以己意释之。则皙所著《二义》者,正其解经之本书,兹论则总括立言大旨以成编者也。论特弘伟卓荦,则《二义》亦必有足观,惜乎不得而见也。嗟乎!古人辛勤著书,将以求知于后世,而世顾不得而知之。即其书幸而传矣,又不能尽传也,岂不重可叹也欤!《论》凡五卷,二十有三篇。

刘公是《春秋》序

石林叶氏谓:庆历间欧阳文忠公以文章擅天下,世莫敢抗衡。刘原父虽出其后,以通经博学自许。文忠亦以是推之,作《五代史》、《新唐书》凡例,多问《春秋》于原父。又曰:原父为《春秋》,知《经》而不废《传》,亦不尽泥《传》。据义考例以折衷之,《经》、《传》更相发明,虽间有未然,而渊源已正。今学者治经不精,而苏、孙之学,近而易明,故皆信之。而刘以难入,或诋以为用意太过,出于穿凿,彼盖不知《经》,无怪其然也。石林所谓苏、孙,盖指子由、莘老也。晁公武谓刘氏《传》如桓无王季友卒胥命用郊之类,皆古人所未言,诸公之推伏原父者若此。

今观《权衡》之作,折衷三家,傍引曲证以析经义,真有权之无失轻重,衡之得其平者。《传》十五卷,集众说而断以己见。文类《公》《谷》。独《意林》一编,元?吴莱谓多遗缺,疑未脱稿之书,然究而论之,皆经学名书也。宋?四明史有之刊《权衡》、《意林》于清江,其本犹有传者。《传》则出于录本,人或以为非真,观其文义与二书合,疑非赝鼎,故并刊之,以传示学者。

龙学孙公《〈春秋〉经解》序

宋熙宁以前荆舒未用,《春秋》犹立于学官。以是经名者有两孙先生,一为泰山孙明复,一为甓社孙莘老。两人俱有著书传世。明复以师道与胡安定并称,石介辈至尊之如孔子。然石林叶氏谓其书不尽达于经例,又不深礼学,故其言多自牴牾,有甚害于经者。莘老则早从安定游,有声经社中,患诸儒解经之凿,蠹蚀遗经,乃摅其所得而为之解。谓《谷梁》最饶精义,故多从之。而参以《左氏》、《公羊》及汉、唐诸家之说。义有未安,则补以所闻于安定者。

晁公武称其论议精严,良然也。王介甫惎其不能胜之也,因举圣人笔削之经而废之且为“断烂朝报”。其始不过忮刻,而终于无忌惮若此。龟山乃言当时《三传》异同无所是正,于他经为难知,故不列于学官,非废而不用。殆曲护之而为是言欤?是书宋南渡已不常见,故海陵周之麟有学士大夫罕知之叹。至绍熙癸丑阳羡邵辑始得之而刊于甓社。其后庆元乙卯槜李张祯、嘉定丙子新安汪纲皆增为序跋。三君皆官于其地,争与表章先贤经术,可谓知所先务矣。先生别有《〈春秋〉经社》六卷,晁氏言其亦本啖、赵,凡四十门,惜乎不可复得而并行于世也。

涪陵崔氏《〈春秋〉本例》序

以“例”说《春秋》著于录者:郑众、刘寔之《牒例》,何休之《谥例》,颍容、杜预之《释例》,荀爽、刘陶、崔灵恩之《条例》,方范之《经例》,范宁之《传例》,吴略之《诡例》,刘献之之《略例》,韩滉、陆希声、胡安国之《通例》,啖助、丁副之《统例》,陆淳之《纂例》,韦表微、成元、孙明复、叶梦得、吴澄之《总例》,李瑾之《凡例》,刘敞之《说例》,冯正符之《志例》,刘熙之《演例》,赵瞻之《义例》,张思伯之《刊例》,王晳之《明例》,陈德宁之《新例》,王炫之《门例》,李氏之《异同例》,程迥之《显微例》,石公孺之《类例》,家铉翁之《序例》,而梁之简文帝、齐?晋安王子懋皆有《例苑》,刁氏有《例序》,张大亨有《例宗》。

杜氏之言曰:为例之情有五,推此以寻《经》、《传》,王道之正,人伦之纪,备矣。而说《公羊》者则有五始、三科、九旨、七等、六辅、二类、七缺之义,毋乃过于纷纶与?涪陵崔彦直尝与苏、黄诸君子游,知滁州日,曾子开曾为作记,刻石醉翁亭侧。其说《春秋》有《经解》十二卷,《本例》二十卷。建炎中江端友请下湖州取彦直所著《春秋传》藏秘书省,于是其孙若上之于朝。今其《经解》不可得见,而《本例》独存。其说以为圣人之书,编年以为体,举时以为名,著日月以为例,《春秋》固有例也,而日月之例盖其本。乃列一十六门而皆以日月时例之,其义约而该,其辞简而要,可谓善学《春秋》者也。题曰西畴居士者,殆书成于晚年罢官之日与?

《〈春秋〉经筌》序

《春秋》之《传》五,邹氏无师,夹氏未有书,列于学官者三焉。《汉志》二十三家,《隋志》九十七部,《唐志》六十六家,未有舍《三传》而别自为传者。自啖助、赵匡稍有去取折衷。至宋诸儒各自为传;或不取《传注》,专以经解经;或以《传》为案,以经为断;或以《传》有乖谬,则弃而信经;往往用意太过,不能得是非之公。呜呼!圣人之志不明于后世久矣。盖尝读黄氏《日钞》,见所采木讷赵氏之说,恒有契于心焉。既得《经筌》定本,乃镂版传之。善哉木讷子之言乎!善学《春秋》者当先平吾心,以经明经,而无惑于异端,则褒贬自见。盖《春秋》,公天下之书,学者当以公天下之心求之。斯言也庶几得是非之公,而圣人之志可以勿晦焉已。

叶石林《〈春秋〉传》序

宋?吴郡叶少蕴当绍兴中著《〈春秋〉传》、《考》、《谳》三书,凡七十卷,又为《指要》、《总例》二卷,《例论》五十九篇。开熙中公孙筠守延平,刊于郡斋。历世既久,其书不可尽见,所见者《传》二十卷而已。少蕴之言曰:“《春秋》非为当世而作,为天下后世而作也。后世言《春秋》者不外三家。《左氏》传事不传义,是以详于史而事未必实,以其不知经也。《公》、《谷》传义不传事,是以详于经而义未必当,以其不知史也。乃酌三家求史与经。其不得于事者,则考于义;不得于义者,则考于事;更相发明,以作是传。”辩定考究,最称精详。

直斋陈振孙言其学视诸儒为精。则是书岂非有志《春秋》者所当研究者欤?其为《谳》也,即啖、赵《辩疑》、刘氏《权衡》而正其误,补其疏略。自序《〈春秋〉考》曰:“自吾所为《谳》推之,知吾之所正为不妄也,而后可以观吾《考》。自其《考》推之,知吾之所择为不诬也,而后可以观吾《传》。”是三书者,阙一则无以见少蕴之用心,而惜乎今之不得见其全也。虽然,即《传》所取之义以求其所舍择,纵全书未能尽窥,亦可得其大概矣。况四海之大,好事之儒,藏书之老,宁无秘而传之者?安知不因是书之行而亟出欤?少蕴名梦得,官至参知政事,生平具见《宋史》,居吴兴弁山,为园亭,奇石森列,故用《楚词?天问》语自号云。

注:参考中国年限索引可知,南宋并无开熙年号,所以该序中所说的开熙应为有误,尚待考证。

吕氏《〈春秋〉集解》序

《〈春秋〉集解》三十卷,赵希弁《读书附志》云东莱先生所著也。长沙陈邕和父为之序。按成公年谱,凡有著述必书,独是编不书。《宋史》本传,公所著有《易》、《书》、《诗》而独无《春秋》。惟《艺文志》于《〈春秋〉集解》三十卷直书成公姓名。考吴兴陈氏“书录解题”有《〈春秋〉集解》十二卷,云是吕本中撰,且撮其大旨,谓“自《三传》而下,集诸儒之说,不过陆氏、两孙氏、两刘氏、苏氏、程氏、计氏、胡氏数家而已,其所择颇精,却无自己议论。”合之是编诚然。盖吕氏自右丞好问徙金华,成公述家传,称为东莱公;而本中为右丞子,学山谷为诗,作《江西宗派图》,学者称为东莱先生,以之名集。然则吕氏三世皆以东莱先生为目,成公特最著者尔。朱子尝曰:“吕居仁《春秋》亦甚明白,正如某《诗传》相似。”窃疑是编为居仁所著,第卷帙多寡不合,或居仁草创而成公增益之者。与序其端,用质淹通博达之君子,倘获善本有陈和父序者,予之疑庶可以释矣。

康熙丙辰二月纳兰成德容若序

注:此篇并没有载入《通志堂集》,而是据《通志堂经解》补入。《江西宗派图》是由宋代著名诗人吕本中所作,而宋代最具影响力的诗歌流派——江西诗派即得名于其作。

清江张氏《〈春秋〉集注》序

清江张元德游朱子之门,为白鹿书院长,终著作佐郎,迨除直宝章阁,而元德已殁矣。其于《春秋》有《集传》、《集注》、《地理沿革表》三书,端平中进于朝,宣付秘阁。朱子尝报元德书矣,曰:“《春秋》某所未学,不敢强为之说。而于《尚书》,则谓有老师宿儒所未晓者。”夫学至朱子,智足以知圣人矣,而于《尚书》、《春秋》无传,非不暇为,亦慎之至也。明洪武初颁《五经》、《四书》于学官,传注多宗朱子。惟《易》则兼用程、朱《传义》,《春秋》则胡氏《传》、张氏《注》并存。久之习《易》者舍《程传》而专宗朱子,习《春秋》者《胡传》单行,而《集注》流传日鲜矣。余诵其书,集诸家之长,而折衷归于至当,无胡氏牵合之弊,允宜颁之学官者也。昔明太祖不主蔡仲默七政左旋之说,乃命学士刘三吾率儒臣二十六人更定书传曰《书传会选》,今其书渐废而仍行蔡《传》。顾元德是书昔之所颁行者,反不得与蔡氏并,书之取舍兴废,盖亦有幸不幸焉,可感也已!

《〈春秋〉五论》序

《春秋论》五篇,共一卷。一曰《论夫子作〈春秋〉》,二曰《辩日月褒贬之例》,三曰《特笔》,四曰《论〈三传〉所长所短》,五曰《世变》。宋吏部侍郎、知兴化军、武荣吕大圭圭叔所著也。《五论》闳肆而严正,《春秋》大旨具是矣。

圭叔登淳祐七年进士,授潮州教授,改赣州提举司干官,秩满调袁州、福州通判,升朝散大夫,行尚书吏部员外郎兼国子编修实录检讨官,兼崇政殿说书。出知兴化军,常以俸钱代中下户输税。德祐初元,转知漳州军节制左翼屯戍军马,未行属,元兵至沿海,都制置蒲寿庚举全州降,令圭叔署降笺,圭叔不肯,将杀之。会圭叔门弟子有为管军总管者,掖之出。圭叔变服遁岛上。寿庚将逼以官,遣追之,问其姓名不答,被害。先是圭叔缄其著书于一室,至是毁焉。《五论》与《读易管见》、《〈论语〉〈孟子〉解》以传在学者得存。然《管见》诸书皆不可见,见者又仅此而已,惜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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