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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7)

因严重的惊风病而身体孱弱的小竹,终于不哭了,在稻草一样的被子里,他松开了母亲的乳头。

“母亲,起来该着凉了,就那么躺着睡吧。”姐姐阿友阻止了操劳的母亲。

“怎么,你父亲还没回来吗?”奈加问道,说着起身和阿友一起熬夜做晚上剩下的工作。二人在炉火边,勤勤恳恳地工作着。“父亲怎么了?怎么现在还没回来?”“现在还是正月呢,真是的!”

“以母亲为首,家里的人连一块庆祝的年糕都没吃上,这么冷的天,还得熬夜工作。”

“男人是要交际的……”

“就算是一家之主,可是也不劳动,总是喝酒,回来后就欺负母亲,我,我真的很气……”

阿友已经到了适婚年龄。一般来说已经是应该嫁人的年纪了。可是她没有留下母亲选择嫁人,她知道家里的情况,不要说新年的新衣,就是胭脂水粉在梦里也不曾想过。“你说的是啊。”母亲流着泪说,“你的父亲是这样的人,如果不是的话,日吉也会长成一个不错的青年,你也可以嫁人。可是,你看,我已经知道了,丈夫不好好儿选的话……”

“母亲,我还没有想嫁人的事,我会一直在母亲身边的。”“女孩子,怎么能不嫁?别告诉你现在的父亲,我从你已故的父亲弥右卫门在战争中受伤时,国主给的钱里,留了一贯钱给你做成婚费用。平时留心积攒了一些线头,也有七个线球了,我想用那个给你织一件窄袖便服……”

阿友打断了母亲的话,“啊,母亲,好像有人进外屋来了。”“是你父亲吗?”

阿友站起身来,往外屋看着,“不是。”“那,是谁呀?”

“是谁呢?……别说话。”她们感觉很怪异,阿友屏住了呼吸。“母亲。”是日吉的声音。黑暗中,日吉就一直站在外屋,没有进来的意思。

“哎呀,这不是日吉吗?”“……嗯,是我。”“怎,怎么了,这个时候回来?”“我让瓷器店解雇了,所以回来了。”“啊?解雇了……”

“原谅我,母亲,原谅我……”日吉在外屋的黑暗里,抽泣着。奈加和阿友跌跌撞撞地走了过去。

“被解雇了,事已至此可怎么办呢?好了,你先进来吧。怎么总在那儿站着?”

奈加想去拉日吉的手,可是日吉却摇摇头说:“不了,我不进去了。我马上还要走的。要是在母亲的身边睡一晚,就该不想走了。”

日吉突然被解雇,回到这个贫穷、复杂的地方,他的母亲是觉得很为难的,但听到他说不进来,马上又要在这深夜离开的话,更让她心痛,她惊讶地看着他说:“你要去哪儿啊?现在走吗?”

“我也不知道,但是,这次我要去侍奉武士,一定会让母亲和姐姐放心的。”

“去侍奉武士?”“母亲,虽然您说过不要我做武士,但是,我还是想成为武士。薮山的姨父也说了。要趁现在,我要做武士。”“就算是那样,你也先进来,明天早上和你继父商量一下吧。”“我不想见他。”日吉摇头道。

“母亲,我可能十年左右不会回来,您要保重身体,好吗?……姐姐,你也先不要嫁人,虽然很对不起你,但是请忍耐一下。我要是成功了一定会回报你的,我要让母亲穿绫罗绸缎,给姐姐买花缎的新嫁娘衣装。”

母女二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呜咽着。日吉已经懂事得知道说这样的话了。她们只是这么想着就心酸不已,泪眼婆娑了。

“母亲,这是瓷器店老板给的两升盐,就留给您吧。这是我干了两年赚来的盐。姐姐,你一会儿放厨房吧。”

“……谢谢,谢谢!”母亲对着日吉放在那儿的盐合掌拜了一拜。然后感慨地看着说:“这是你离开家,靠劳动第一次赚到的盐。”日吉觉得很满足。看到母亲高兴的样子,他也高兴得像要飘起来一样。

于是,他在心中发誓,一定要让母亲比这更加高兴。对了,变成盐,成为家里的盐。不,不只是我家的盐,成为村里的盐,不,不如成为天下的盐。日吉在心里念叨着。要是毫无顾虑地说出自己的想法,会被世间人说吹牛,因此,这使得日吉已经有了不轻易说出自己想法的习惯。“再见了,母亲,姐姐,我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了。”日吉一直凝视着母亲和姐姐退到外屋门口。正当日吉一只脚要跨过门槛时,阿友突然站起来叫道:“啊,等一下,日吉呀,等一下。”然后阿友就央求母亲说:“母亲,刚才说的那一贯钱。我嫁人也不要什么,不,我不嫁也没关系。那钱就给日吉吧。”母亲用袖子压着就要发出来的哭声,到里边去了,然后拿出来一贯钱给日吉。

“不要,不要!”日吉摇着头,阿友把姐姐的关心化为呵斥,质问日吉要出去闯荡,没有钱怎么能行。但对日吉来说,比起钱,他有一样更想要的东西。

“母亲,比起这个,我更想要父亲的刀。给我祖父传下来的那把刀吧。”日吉没有忘记七岁的时候,父亲给他看过的那把刀。可母亲却像是被惊到了似的,劝说道:“还是钱能保护你,刀,你就别想了。”

日吉立刻觉察到了,问道:“没有了吗?”“啊,没有了。”母亲心酸地说道。那刀早就被卖了,让筑阿弥换钱买酒了。

“那,那个也行。母亲,仓库里的那把生锈的刀应该还在吧?”“啊……那个倒还在。”

“我把那个拿走行吗?”日吉看着母亲的脸色,虽有所顾虑但也坚持着。

果然他也还记得七岁时因为吵闹着要那把破旧的刀而惹得母亲哭泣的事。

“……”奈加也想起了那时的事。不要成为武士,不要成为战士,她那时是那么恳切地为日吉的将来祈祷的。现在她已经知道了,虽然是自己生的孩子,但也未必能按照自己的意愿成长,这是无可奈何的。

“拿着吧。但是日吉,你绝不能对人拔刀啊。”“啊?真的可以给我吗?”“阿友,你去取来。”

“没事,我去取吧。”日吉去了仓库,踩着里面的杂物,把墙上挂着的一把腰刀取了下来,然后,立刻插在了腰间。日吉仿佛回到从前,看到七岁时哭喊着的自己在一瞬间长大。

“日吉呀,母亲让你再回去一下。”阿友穿了鞋,来仓库告诉他。回来一看,母亲点燃了神龛的灯,用一个小木碗装了一小撮小米和日吉带回来的盐,双手合十拜着。

“你坐在那儿。”她让日吉坐在房间入口的横框处,从神龛上拿下了一把剃刀。

“母亲,你要干什么?”“给你行元服礼。虽然是形式上的,但也是庆祝你离家出门。”她说着给日吉剃了发,然后用新稻草浸了水后和断发绑在一起给了日吉。这是一生都不能忘怀的感动,这一时刻已经被日吉铭刻于血液之中。在为时而触碰到自己面颊和耳朵的母亲粗糙的手感伤的同时,他也有“我已经成人了”的自觉。

不知何处传来了野狗的频频吠叫。在这深深的战国泥沼中,还在增多的只有狗叫声了。

“母亲,再见!”日吉走了出去。他说完保重身体后,喉咙哽咽,再也说不出别的。母亲匍匐在神龛前。阿友抱着开始哭泣的小竹追了出来。

“……再见,再见!”日吉的身影渐渐变成一个小黑点儿,没有回头地一直走着。也许是因为霜的缘故,这个夜晚竟十分明亮。

卍一族

离清洲数里、那古屋西边不到十里的地方,进入那里的蜂须贺村,就会立刻看到一座笠形的山冈。现在是树木葱郁的夏季,白天这里一片蝉鸣声,夜晚则有大蝙蝠在月下掠过。

“喂!”不知什么人在黑暗中叫道。山冈的树林中也传来了回声一样相同声调的“喂!”

如不在近处看,根本就发现不了,山崖和大树环绕着,引来蟹江川之水修建的护城河,如天然古池一般,其中水草繁茂。那水草又和古旧的石垣、土墙一起形成一道屏障,守护着此地主人的地位、势力及子孙后代。山岗一带的住户,占地万余坪,这里的情景是从外面无法想象的。

这里的主人是这海东乡蜂须贺村的土豪,代代以蜂须贺自称的小六一族。在此生根、发达的始祖为小六正昭,如今的家主是小六正胜。据说是广永年间,经广仁之乱后,迁到此处、足利家改姓的家族。虽不知这一说法的真假,但确实是一个古老的家族。

“喂,开门……”护城河外,又传来四五个人的叫喊声。是不知从何处回来的家主小六正胜和他的家臣。话虽这么说,可是小六和他的先祖并没有领主的风范,他们既没有领土,也没实行政令,也就是土豪而已。说是家主和家臣,但其作风粗野。二者之间亲密得与其说是家主和家臣,不如说是头目和手下,完全是一派乡野做派。

“干什么呢?”小六低声道。“怎么还没开呢?守门的!”手下又大声喊道。三次同样的回答后,木门终于打开了。同时门的左右也有人问着“是哪位”,提灯观瞧。灯是薄铁做的吊钟形的灯,这种灯带有手柄,即使在战场或者雨夜都可以提着行走,是一种也被叫作长明灯的灯具。

“小六。”迎着灯光,小六对正在关门的人答道。现在是即使对主人也要严密盘查的世态。对情况了解清楚后,守卫才一起说“您回来了!”对小六行了礼。小六的随从们也“稻田大炊助”“青山新七”“长井半之丞”“松原内匠”地一一报上自己的姓名,在灯光下接受了检查,进入门内。之后小六和四个属下拖着沉重的脚步通过黑暗的回廊,往里去了。

“回来了。”

“您回来了啊!”回廊的各处妻子、仆从们都露面来迎接归来的家长。这些人只是居住在这个家里众多人口中的一部分。小六不分身份高低都只是看了一眼,来到大厅,“通”的一声坐在了坐垫上。是心情不好吗?在灯光下,明显可以看到小六脸上的青筋暴露。前来送开水、茶点等物的女人们都小心翼翼,十分谨慎。小六不久就朝身边四人中的稻田大炊助叫道:“大炊助!”

“在。”“今晚的招待,真是大大地丢了一回脸啊。”

“……是啊。”四人低头回答道。小六的火气没有地方发泄。“内匠,半之丞,你们怎么看?”

“您的意思是?”“今夜的耻辱,蜂须贺一族不可不报。”四人又沉默不语。一丝微风也没有的酷暑夜晚,有些熏眼的蚊香在空中飘浮着。事情的缘由是这样的。今天,他去参加了前织田家高官的茶会,本来小六对这种事是根本没有兴趣的。但参加者大多是尾张有头有脸的人,所以这也是个认识人的好机会。如果不出席,会被人嘲笑:“说是土豪,不过是体面些,不过是一群野武士的头目罢了。这种场合是不敢来的吧。”因此小六带着四个随从摆开架势去了。可是不料主人给客人展示他颇为得意的红瓷瓶时,有一个客人顺嘴说道:“啊?这件瓷器,不是跟我在瓷器店老板拾次郎家见过的一样吗,他家的被野武士给偷了。”主人听了后也大吃了一惊,说这事不合情理啊,这红瓷瓶是他从堺的茶道用具店以近千金的价格购买的,还出示了单据。客人也客气地说一定是那野武士卖给了堺的商人,辗转到了此间主人手中。

闯入瓷器店偷盗的野武士是御厨的渡边天藏,大家都知道名字了,这是错不了的。话虽然说清楚了,但席间的气氛却更加冷了。原因是说这话的客人明显并不知道在座的蜂须贺小六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和天藏的关系,但主人和其他的客人却早就知道渡边天藏是小六的外甥,同时也是他土豪势力的一部分。小六如同自己的耻辱一般,对主人说了改日重新拜访,满面羞愧地回来了。

现在小六又沉痛地问大家的想法,可是,稻田大炊助、青山新七、长井半之丞和松原内匠都无法立刻提出好的解决方案。如果是像自己一样身份的家臣,倒是可以说说想法。可这次要处分的人是和家主小六有血缘关系的天藏,是住在御厨村的蜂须贺一族的旁系,日常家中养着二三十名武士的渡边天藏。小六却对有血缘关系的人更加严厉,“可恶的东西”,他对天藏痛恨不已。

“我真是糊涂,想来天藏那家伙最近身穿绫罗绸缎,又纳了几个女人,也有些可疑的地方。为了家族的名誉,那家伙,留不得!”

过了一会儿,小六又低声沉吟:“……不这样的话,本已饱尝身为土豪悲哀的蜂须贺一族,就会被视为山贼野武士,没有廉耻的流浪浪人。世间舆论,甚至连我小六正胜也被称为野武士的头目。”

“正如您所推测的那样。”松原内匠说道。半之丞和大炊助也俯首称是。可看到小六眼中闪动的泪光时,他们却也在心中感慨。

“你们听着!”小六看着他们。“这宅邸的屋顶瓦上,有着卍字纹,是远祖源赖政公举义兵时,高仓天皇所赐的家徽。后来的子孙,侍奉足利将军,从蜂须贺太郎失势,来到乡野,到今日我小六,被称为土豪也是时运。”

“……是。”“绝不能连根儿都腐烂在这乡野之间。”“……”

“越被称为土豪、野武士的头目,小六正胜越暗自发誓,现在,我只是在等待向世人证明这血脉、这家名。”

“您一直都是这样告诉我们的。”“……正是如此,所以我才严格要求你们。虽然住在乡野,但不可废除武功,要严于律己,扶助弱小。可怎知,我的亲外甥现在却恶习不改,袭击乡野住户,夜晚偷盗。”心一横,咬着嘴唇,小六心中已有了决定。

“大炊助、新七!”“在。”

“你们二人,现在就去御厨。”“是。”

“就说是传我的命令,把天藏给我带来,但不要说实话。毕竟他还养着不少人,用武力的话,不是那么容易的。”

“遵命。”主人心中已有决定,稻田大炊助和青山新七也没啰唆,立刻启程赶往御厨。

林中的上岗,在小鸟的婉转叫声中醒来。蜂须贺城寨中的一栋屋舍铺满晨光。

“松……松。”小六醒了。妻子松波问道:“你醒了?”她往小六的就寝处一看,小六还在纸蚊帐中躺着。

“昨晚派去御厨的两个人回来了吗?”“还没回来呢。”

“……嗯?”小六一副担心的样子应了一声。做坏事很有些聪明劲儿的外甥天藏觉察出不对了吗?回来得有些慢哪,小六独自想着。这时,松波已经解下了蚊帐的吊绳,正在那儿玩着蚊帐的龟一,还不到两岁。

“小龟,过来。”小六抱着龟一向空中抛着。龟一是个像画中的中国娃娃一样胖胖的孩子,就算年轻的小六也觉得有点儿重。

“眼皮怎么肿了?”小六舔了舔龟一的眼睛,龟一在父亲膝头抓着父亲的脸玩闹。

“是被蚊子叮了吧。”“要是蚊子还好。”

“睡觉时不老实,乱滚,滚到蚊帐外去了。”“别让他着凉了。”

“是。”“小心别是天花。”“这不用你吩咐。”

“他是我们夫妇的第一个孩子,也是神赐给你我的第一份礼物。”夏天,清晨的风吹过开着的寝室,呼呼的风声和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冶炼的嘈杂锤音,在刚睡醒的人耳中分外清晰。听到锤音后,小六放下膝头幼子,没有留恋,妻子的笑脸也没能入他的眼。

他的眼中是风起云涌的天下。现在,在如同乱麻般的天下的一隅,小六年轻的热血、健壮的身躯怀揣着巨大的野心。他抛开这一时的温馨,走出屋去。在书院坐下,他并没有静静地喝茶,而是换了衣服,洗了脸,又大步往外走去。锤音渐近。他步入小路,在从祖先到此就没有砍伐过的森林中砍了几棵大树,整理出一片平地,在那儿建了两栋冶炼房。小六从泉州堺找来的铁匠国吉和弟子一起忙着。

“工作进行得怎么样了?”见他来了,国吉和弟子在屋内跪拜施礼。“还不太好,跟样本一样的东西,还做不出来。”

“试了各种方法,废寝忘食的,已经尽心了。”小六也觉得没那么容易,点了点头。这时,主屋的侍童过来向他报道:

“主人,去御厨的两位回来了。”“什么,回来了?”

“是的。”“那么,大炊助和新七带着天藏一起回来了吗?”“天藏大人也一起来了。”“好!”顺利地把他骗过来了,小六在心里估量着情形。“让他们等着。”

“和以往一样,在书院吗?”“对,我马上就去。”“是。”侍童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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