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真的。”妙妙惊恐着睁大着双眼,有些结巴地说道。“她。。她说谎。”
“哈哈。。楚天华,你就一点都不奇怪你那堆女人怎么都没给你生个一男半女的么?”琴雅冷冷地笑道,从头到脚地打量了楚天华几番。
清离等人在一旁则是听的云里雾里的,这楚天华尽管这么些年来,纳了不少妾室入家门,可是并未有任何人为他再生个一男半女的,除了琴雅生的远儿以外。
“我想妙妙只怕心里也是非常清楚的。。”琴雅轻描淡写地说着,一面掸了掸身上的灰。
楚天华略带考究地看了看琴雅,再看了看搀扶着的妙妙,她正不住地哆嗦着,都能听到牙齿碰撞的格格声了。
“说,那人是谁?你怀着的可是那人的野种?”楚天华端着她的脖颈,恶狠狠地叫嚣道。
“求求你。。”妙妙很是费力地喘着粗气,双膝跪在了地上,双手无力地搭着楚天华的手,道。“可怜。。可怜我,放过我吧。”
楚天华眼里闪过几丝杀意,一手搭在她的天灵盖,一手捏着她的喉管。
清离实在不忍心在看下去,别过头去。
却只听到楚天华放话道。“你这贱人,这样让你死实在是太便宜你了。来人,给我带下去,洗干净了一会儿让弟兄们好好享受一番。”
“不要。。你还不如让我死。。”
妙妙哽咽着哭喊道,却被两个壮汉硬拖着带了下去。“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痛快?贱人你都配吗?”楚天华冲着妙妙拖出去的方向狠啐了口痰,回头看到琴雅一脸淡漠的表情,笑道。“琴雅,你这****也等着一会儿跟她作伴吧。”
“呵,你就铁定你能拿得下我么?”
从琴雅的袖口中飞出两根白练来,一根攻其脖颈,一根则攻其身后。只见楚天华轻而易举就一手抓住了一根,大笑道。“雅儿,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竟用这点功夫?”
言罢,竟扯起白练,琴雅借力腾空翻身,单脚踢向他的脑门。不料他反手扯拉白练,趁着她攻势不稳,抓起她的脚,狠狠地将其重重地摔在了石棺上,上面的棺盖被她这么一撞揭开了一角。
只见琴雅很是费力抱着棺盖,想将它推回原位。
楚天华大步走向前去,不料俞子充先发制人,攻向他,两人短短接手了几招后,见楚天华连连败退,子充一时大意,胸口硬挨了一掌,一头倒在了地上。
“早就想知道这石棺里藏的究竟是什么了。“楚天华走了过去,一只手封了琴雅的穴,一只手推开了石棺。
只听到砰地一声,棺盖撞上了石墙,摔成了两半儿。反倒触上了开关,石室的偏门打开了,只见远儿呆呆地立在那儿,脸上挂着几行泪水。
“远儿?“楚天华微眯着眼,喃喃道。
众人皆是错愕地看着远儿会站在那儿。
“远儿。“楚天华笑眯着眼,向他招招手。“过来。你娘犯了些错,藏了些东西在此,我这是在惩戒她。”
见远儿唯唯诺诺地趴在门道上,不上前,也不走的。他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当看到棺内的人时,他的两眼凶光,抓起琴雅的头就往石棺上撞,低吼道。“你这贱人居然敢窝藏男人在此处,还是我最恨的男人。。”
“娘。。娘。。”远儿眼泪哗啦啦地流了出来,直接跑了过去。
清离见状,顾不得周围围着的几名戒备有些松懈的手下,冲了过去,一把将他搂在了怀里,帮他挡住了这一幕。
琴雅手抓住他手腕,哀求道。“别在远儿面前。。“
“你还知道你是做娘的人吗?“楚天华恶狠狠地反问道。”我以为你有了这个男的,你什么都忘了。他就这样让你这样魂牵梦绕十几年么?“
“呵,是啊,他比你强上一百倍。若不是昔年来,你用药**了我,我与他也又岂会生生错过。。这全都怪你,全都是你的错。”琴雅像发疯了的野兽,奋力扑上前去,狠狠地朝着他的耳朵咬了一口。
只听到楚天华痛呼着将琴雅丢开,捂住了流血不止的部位,只见琴雅很是得意吐出半只血肉模糊的耳朵,有些半疯半痴地大笑起来。
“你这个疯子,你们快。。。快给我拿下她。”那喷出的鲜血,溅到他的眼角,让他不得不擦拭着眼角,喝道。
“你们谁都不准动。琴雅,我跟你的恩怨今日必须了结。”常长青满是怒意地冲了进来,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拿着那只鎏金手镯,道。
“呵呵,你准备怎么报?”琴雅说着说着,抱起了棺内躺着的人儿,笑道。
“爹爹。。”清离无比震惊地看到棺内躺着的人,居然是她的爹爹。
她冲上前去,不料琴雅抱着楚天齐,一个飞身,退后,落到了子充身边。
“你竟然。。用针逼自己冲破穴道。。”楚天华一脸震惊地看到封住穴道的琴雅突然恢复了武功,当看到她脖颈处扎着几根银针时,不由得叹道。
话音刚落,他趁清离不注意,一把将远儿抓在了手里。远儿狠瞪着眼睛,挥舞着手脚,忿忿地叫嚣道。“放开我,爹爹,你弄痛我了。“
“楚天华,你究竟想怎样?”琴雅喝斥道,满是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被紧紧地箍在他的手心里。
“我是想看你今日是要你的儿子还是要那个男人?”
“放开他。。他也是你的孩儿。。”琴雅厉声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他是我的孩儿么?”楚天华摸了摸远儿的小脸,溺爱地将他往怀里拢了拢,道。
“远儿,你现在过去,把你娘给我杀了。我还当你是我的乖孩儿,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爹爹,我。。”
在一旁的常长青早已按捺不住了,抓起旁边一人的一把刀,直直地向琴雅冲了过去。
清离想上前劝架,却被玄螭给挡住了。
她看到常长青的脖颈被琴雅的一根发簪直直地穿过,鲜血从伤口处飞溅了出来,他连个字都吐不出来,扑通倒在了血泊中,圆睁着双眼,手指战抖着指向琴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