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李叔慢悠悠的说到,“接下来所说的就是埋藏在我心中的秘密了”,说罢,也不等精婶子和萧衣云做回应,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了,“你难道忘了那黑衣人临走时扔下的一包东西了吗,那里面就有两百两银子,我当时是忘了把它和孩子一并交给耿老爷子了,可是回到家时就是舍不得了。”
只见李叔大声说到“萧丫头,是李叔当时贪心,没有给你和耿老爷子。可后来是不知怎么还了,直到老爷子在你七岁时突然失踪,我才背着你婶子每月初一的晚上出来,给你买三十斤玉米面子,和为你送来这一两银子,好让你过的下去日子。”说到这里,李叔的眼睛明显已经泪光点点了,声音还有一点梗咽,情绪也有一点激动。
萧衣云真想说,李叔您老慢着点,晕我家了,我还得给您付医药费,您老把那两百两银子给我就行了。
可能是老天听到了萧衣云的祷告吧!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李叔,一手拉着精婶子,一手奔怀里摸去,双腿就这么一软‘趴’的一声就和精婶子跪在了萧衣云的面前。
大声吼道:“萧丫头,李叔对不起你呀,这些年来我没睡过一天安稳觉,没过过一天安稳日子,这就是那包银子,除了给你的每月一两和给你买面子的,我是一钱也没动呀,它已经在我心里整整的憋了十一年了”
同时说着把那包剩下的银子放到了萧衣云的手里。
萧衣云当时就傻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呀,可就是再想不明白,也得把李叔和精婶子先拉起来再说呀。
想罢,赶紧把李叔和精婶子拉了起来,李叔还嘴里说着,“萧丫头你原谅李叔吧,李叔当时也是一时贪心。”同时精婶子也说到“萧丫头,我们可待你不薄呀,你可不能干那忘恩负义之事呀。”
听听,这都什么话呀,萧衣云就想了,我要是不原谅李叔,那就是忘恩负义了,我要是在说什么报告官府什么的,这精婶子还指不定能说出什么话来呢。
想归想,萧衣云还真是没想过什么报官之类的,原谅不原谅的也谈不上,必定人家不也把银子还回来了吗,李叔他要是自己不说,恐怕自己一辈子都不知道吧。
说白了,李叔受的就是一良心债罢了。
萧衣云一边拉起两位,一边嘴里说道;“李叔快别这么说,我当时年龄小,李叔不也是好心代为保管吗,我谢您老人家还来不及呢。快起来吧,我就要去学大本事去了,我还有话要和您跟精婶子说呢。”
说罢,李叔和精婶子站了起来,同时说到“丫头,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
其实萧衣云也没什么可问的,必定这也不是自己的身世,自己找得到找不到也是回事,况且,要真找到,咱这一冒牌的怎么跟人家相认呀,再说了,按照李叔的意思,那死的翠衫女子是娘,那黑衣人是爹,萧衣云怎么就觉得有那么点牵强呢。更何况自己是说什么也得回现代去呀。所以,萧衣云就没想过要找这小身板的身世的打算。
可是李叔既然问了,萧衣云就象征的也问了问,“李叔,就那后来的蒙面黑衣人,他还有什么说的,或者长像什么的有什么特征呀”
只见李叔的眉头皱了皱,缓缓的说到“当时李叔我吓坏了,他好像没说过什么其他的,至于他的长像特征,他当时蒙着脸,我也没看清楚呀”
萧衣云也没想过李叔能说出什么特殊的来,必定是那么久远的事了,所以说出这些话来也是意料之中的来。所以也不着急,就说了一些自己走后,代为照顾这两间破土房。
李叔自然也满口答应,李叔和精婶子二人又嘱咐嘱咐萧衣云路上小心之类的,就起身回家了。
只见李叔和精婶子走后,萧衣云,赶紧打开那包银子,里面也就还一百多点吧,想想也是,一月一两,这也五年了。
萧衣云把银子收好,又把上路准备好的干粮拿出一点,吃了,看看外面,天也快黑了,萧衣云就想睡觉了。
自从萧衣云穿越以来,一直是奉行的是天黑说晚安的呀,穿来也一个多月了,还是适应不了这煤油灯的生活。其实别人家里还套个灯罩,可萧衣云也试了试,的确是比空有煤油灯亮了点,可跟现代的节能灯比就差远了,一句话,还是适应不了。
就在萧衣云朦朦胧胧快要睡着时,就听见外面乱乱的,好像有人在叫自己,没办法萧衣云又爬起来,点上煤油灯,打开门,就着灯亮,萧衣云看清了来人,不禁迷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