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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你是鬼吗

转眼便到了孟春月末,至上回粟粟独自出宫也不过隔了几日,气候已是越发的温暖起来。

连日来的晴风吹化了檐背上的积雪,吹落了一树树枝头的残梅,庭院中满是点点落红。

在西荟宫余嫫嫫的带领下,一连发动了数日的清扫工作。全部宫人齐齐出动,从最初只是清扫院落里的积雪和残枝败朵,到后来干脆铺展至各院、各厢房内都进行了大清洗,将用旧脱色的床帷被褥、软锦榻饰一律换掉,蒙尘的则全部拿去浆洗。除了老夫人的居室因着殇期未过依然以素色为主以外,其他屋里皆换上了色彩明丽的饰样与将应春景的屏风,彻彻底底、里里外外的算是除旧布新了一回。

余嫫嫫一大早去中宫请了王后的批准,出宫购置一些春裳所需的针线布匹。

因着立春时节之后,老夫人便要去行宫一直住到七月,粟粟被安置去王后gong里当一段时间的差。老夫人想在走之前给孙女多准备几套日常换洗的衣服。毕竟小孙女正当如花烂漫的豆蔻年华,姑娘家的衣橱是畏少不畏多的,粟丫儿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大大小小的总是要多准备几套在那里。

老夫人的风寒已经散的差不多,如今只喝着几副巩固病情、保养身子的补药。此刻她躺在抽了嫩绿新枝的梅树下闭目养神,粟粟和小兰并另一个十七、八九岁出头的丫头莆青,铺了豚鬃毛小垫子在不远处地上围成一圈,一人手里执了把剪子在剪春幡。

三人面前的箩筐中一沓五色的绢绸。莆青与小兰两人的膝盖上已经零散的堆了几片剪好的花样。长长的一条绢帛上,有镂空的重复花纹连成一片,草叶纹、花朵纹、鱼鳞纹、鸟兽纹……就算是同样的花纹主题,因剪法不一最终出来的效果也有差别,看着非常的玲珑美观。

粟粟坐在一旁探头探脑的观察着身边的两人动作。一会儿拎着她们剪好的图样瞧了又瞧,一会儿又自己拿着小剪刀和绸布两手比划来比划去,就是下不了剪。

小兰与莆青起初坚决不让她动手,害怕她原本就不会剪,还戳伤了自己,又耐不住她在一旁软磨硬泡,只好给了她小剪刀在一旁玩耍。还叮嘱道:“咱们宫里所剩的绸布有限,给夫人嫫嫫还有这宫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剪出一副她们带,也才将将够用,粟粟你小心着点,别剪废了啊。”

粟粟果然就被她们这话给拿捏住了。心痒痒地想要试试手,又怕剪坏了浪费财物不说还害的别人过节时没春幡带……

正郁闷着,廊口燕儿窜出了头,一袭草绿色宫装不一会儿就蹦到了跟前。

“你们在这儿做什么呐?”燕儿充满朝气的声音刚刚在头上响起,转而人就已“唰”的蹲到了粟粟身边,眼睛在三人手中瞟来瞟去:“剪春幡?这么早?”

粟粟停下了手里的鼓捣,将绢布与剪子一起放在了面前的篓筐里,一边回答她:“外婆说再过几天便立春了,现在准备也差不多。”然后转过头朝她笑道:“燕儿姐姐怎么来了?王后那边不忙么?”

“当然忙!“燕儿嚷嚷着,“我这趟是来传话给余嫫嫫,可刚刚在外面听说她一早出去了,就顺便来看看你和老夫人呗!”说着就捏了一把粟粟粉嫩的小脸蛋,又朝不远处榻上的老夫人看了一眼问道:“老夫人歇着的?”

粟粟被她成天捏着早已习惯,此刻只是嘟着嘴装做不愉地小声道:“这会儿应该是睡着了,你动静轻一点。”

谁知睡榻上的老夫人却慢悠悠地发了声:“着什么着,自打她一来,我就醒了。”话说的虽是抱怨,却毫无怨气。

燕儿于是就起身去给老夫人问礼,粟粟也跟了过去。

“你来找余妈做甚?”老夫人依旧躺在榻上,半开了眼帘瞄着燕儿问。

“上面刚刚支了各宫这个月的银俸下来,辛嫫嫫着我过来代话给余嫫嫫叫她去领。”燕儿恭敬地回答着。

“余嫫嫫怕是要晚些时候才能回宫,……要不你带粟粟去领吧。”老夫人看了一眼立在一边神色有些不郁的孙女儿,开口提议。

各宫领月银通常是着了娘娘们信赖的贴身管事婢女去,粟粟是老夫人的亲外甥女,自然是毫无疑问可以的。

粟粟听了很高兴,为着终于又可以出去散心!外婆如此信赖自己,还主动支她去领取月银,想来以后对她的管制也会越来越宽松罢!

见燕儿点头,老妇人便转头又问粟粟:“银盒子有些重,要不要派个丫头随你一起去?”

粟粟果断摇头道:“不用啊!甥女儿我平日里端着满满一盆水都脸不红气不喘地在这宫里来去来回,区区银盒子又怎会应付不了?外婆您放心好了!”

燕儿也在一旁帮腔道:“老夫人放心,大不了待会儿领了银俸,我配着粟粟再回来就是了。”

老夫人点了点头,便朝她们俩挥了挥手:“快去快回。”说着就又闭了眼。

粟粟与燕儿相视一笑,牵着手蹦蹦跳跳地出了西荟宫,朝中宫王后住的寝殿飘去。

从西荟宫行出,沿青石羊肠小道一直通往曾独自游历过的湖畔,再跨越湖面上的水榭游廊到达对岸的广袤之地。粟粟与燕儿一路手牵着手,嬉笑打闹着走过了那段并不陌生的路。

当不远处的宫墙再一次出现在视野里时,粟粟终还是控制不住地驻足,朝着那个熟悉的方向望去。

探出墙头的古树冠还保持着记忆中的造型,只是曾经缀满枝头的冰晶换成了萌芽的点点新绿。绿叶遮挡住大部分远处的光景……并没有意料之外的什么忽然从树叶间钻出来……这画面单调,显得寂寥清冷。

粟粟收了心,埋头追上燕儿向另一面的假山走。

两人拾阶而上,燕儿心情很靓,一路欢快地朝粟粟介绍这里,指点那里。

“粟粟你看,从那儿起到我们脚下,这片空地和湖泊全部是属于天子的花园哦!”她举着手指了远处,又在近前凌空画了好大一个圈。“只是冬天里,这山上盖了积雪,山路也全给冻实了,藏在雪下找不到,是跨越不得的。而现如今雪化的差不多啦,我们从这边抄近路过去,会要便捷许多!”

看粟粟似乎并没有很上心地听她说道,又赶忙补充:“你啊,别看现在这山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可一旦入了夏,整座后gong里就属这儿最美!到那个时候,这漫山的奇花异草争相斗艳,成百上千种的虫鸟鸣叫声悦耳动听,你还怕是要误当自己闯了仙境呢!”

粟粟这才回了兴致,随着她说的左右顾盼了一下。瞧着周围人工雕砌的山石形态嶙峋飘逸,植被的种植密度也颇经一番考究,疏处可走马,密处不透风,倒是能想象届时花团锦簇、繁盛热闹的光景。再随首眺望山下,湖泊环绕,更能联想到夏日里自山间阴凉处看去时湖水波光粼粼,如吹皱了一方金箔般的景象。

下了假山,又穿越了一片树林子,横跨一段圆木浮桥,渡过人工铺就的碎石浅滩,面前不远处有一座两层夯土搭建的高台,燕儿指了指,“喏,到了!”。

好一顿七拐八弯的跋山涉水!粟粟心中叫苦连篇,足下早已酸麻不堪。又想起适才燕儿竟说“此乃捷径”,便对这后gong之大咂了舌。

这一比较下来,祖母那儿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冷宫”啊!

…………

一直顺着主道往里走,绕过前门的花厅,穿过庭院之间的垂花拱门,才看见豁然开朗的石板道,直通正殿而去。账房则在出了东偏门,外院靠后的位置。

因着燕儿说了一句:“王后时常念你,如今既然来了,还是去给她请个安的好。不然后面被她知道了,定是会心里不爽快的。”粟粟觉着也正是这个道理,便叫燕儿先带着自己去正殿见王后。

结果两人行到了正殿外,却被守门的小丫头告知王后正在殿内待客。

燕儿于是颇三八的伏上前去向看门的小丫头细声打听道:“喂,现在是谁人在里面啊?”

小丫头瞥了她一眼,撂了句:“你说呢?自个算算日子!”

燕儿滴溜溜转动着眼珠子,捏着指花儿盘算了一下,忽然“啪”地拍了脑袋,恍然道:“对了!我倒是忘了!哎,看来这阵子真忙糊涂了……”又凑回去问道:“进去多久了?”

“半个时辰。”小丫头答。

燕儿于是颠儿巴着跑回来,扶着粟粟的手臂说:“没关系,里面的人就快出来了,咱在外面稍等一会儿吧!”

于是两人相持着站在殿外的石阶上等。

宫院内肃穆安静,只能听见微风吹动裙摆的簌簌声与吹拂枝头的沙沙声,两人都不约而同都收起了嬉闹。

片刻后燕儿忽然拉了粟粟的手:“我去账房处给你提银子去,这儿你等着就是了,应该要不了一会儿那人就会出来的。看着时间也差不多,耽搁久了只怕回去老夫人又要急,我们分头行事吧……待会儿你见了王后出来便能从我这里把银子签了,也省得跑来跑去的费事儿!”一边说着,一边朝她眨了眨眼。

可粟粟这儿听着就蹙了眉,心中只觉得很是不妥。毕竟她是个外人,第一回来这中宫,身边没个人陪着总会觉得局促。况且她跟王后一对一,还真是想不出来有什么好聊的。本来就想着只是见个礼、请个安便算了的事儿……可听燕儿的说话,怕是还有见了面准保得长谈的意思……这可如何是好?

“燕儿姐……”她于是拿出一副扭捏的姿态拽了拽燕儿的衣袖,表示自己不愿意听从她给的安排。

燕儿却大大咧咧地直接无视了她的忐忑,蹬下了衣袖反手重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没事啊,乖粟粟,姐姐这就去去,很快回!你跟这儿等着吧!等里面的客人走了,你就去门前让那个守门的姑娘给帮着通报一声就好!”说着摸着粟粟的额发安抚了她两下,就转身出溜走了。

粟粟眼巴巴看着她跑得不见了,心中那个无语啊。只能默默认了,从殿门的石阶上退了下来,在一旁半人高的石花灯柱前站着。

这下身边陪着她的变成了冰冷的大柱子,粟粟杵了会儿,开始觉得不自在了起来。她眼神飘来飘去,发现除了守门的两个宫婢外,这宫里的主要廊道旁每隔一段固定的距离还立着同样的婢女,服装都是统一的青绿,显得庄重而整齐。而自己着一身粉白色的衣裳,套着桃红色小袄,突兀的站在殿前空旷的石板地上,特别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左顾右盼之间,她看到来时直通正殿的主道边,有一颗开满白花的树木,那一团团粉白的花朵,如同蔚了霞光的锦云。于是她便抬脚,踩着小碎步挪了过去。

树下满是落芳片片,头顶披戴着云霞团团,粟粟整个儿裹在芳香浓郁的花海里,感觉自己恰到好处地巧匿在了这片令她心安的保护色里,于是彻底放松了下来。

…………

小王孙姬林刚刚下了午学,便一如既往地由贴身使女陪着,来到中宫正殿给王祖母请安。

原本他随母亲住在内宫东偏门的清心苑中,平日很少在后gong中走动。

王祖母并不如旁人理所当然认为的那样喜爱他,毕竟一样同为王孙的姬姓兄长实在是太多了,王祖母疼了一个又一个,到最后自然也就疲了,所以他做为最小的那个,相反并没有获得什么实质上的优越感和特殊对待。

直至不久前,王祖母听说他已入学府,跟着少傅习礼仪修剑法,便又才召了他去,并从此每周过问起他的学业来。

今儿在正殿中,王祖母先是挑了几个文辞让他释义,又令他背诵了《周官》中的几篇,他完成的还算顺畅。其后又拉着他好一顿说道,他因心里有事,便左耳进右耳出的全部没装进脑子。

被从正殿中放出来的时候,小王孙姬林脑中还盘算着琢磨了一天的事情,神情有些郁郁。

独自走到殿下的台阶口,冷不丁地看到左前方不远的樱树下倒了个小人。一团粉白色中桃红的小袄,说不显眼那是骗人的。小王孙姬林难得被勾起了好奇心,于是走了过去。

…………

粟粟在花香中睡得迷迷糊糊,隐约中感觉有人毛手毛脚的拨弄着自己脸上的头发,以为是燕儿来找她,于是茫然中睁开了眼。却听见一个清稚的声音悠悠然问自己:“请问,你是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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