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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雷神桥之谜(2)

“不管怎样,我希望你来,不愿苏格兰警署派人来,福尔摩斯先生。”他说,“苏格兰警署一插手,成功了,地方警察也没有荣誉;失败了,我们却成了替罪羊。而我听说你这个人很公道。”

“我向来匿名。即使解决了疑难,我也不愿我的名字被公之于众。”

“我可以肯定你非常大度。”他向四处张望着一下,欲言又止似的。“你不觉得这案子可能对吉普森先生本人不利吗?”

“我想过这点了。”

“邓巴小姐,是一个个方面都非常优秀的女人。吉普森先生可能想使邓巴小姐代替他妻子的位置,他们美国人喜欢使用手枪,手枪可是他的。”

“证实了吗?”

“证实了,那是一对手枪中的一支。”

“一对中的一支?另一支呢?”

“另一支完全一样的目前还没有找到,但枪匣是装一对的。”

“如果真的一共有两支,另一支总应该能找到吧!”

“我们把枪都摆在他家里了,你可以去看一看。”

“以后再说吧。咱们还是先去看现场。”

警官带我们穿过了秋风萧瑟、布满金黄色衰败的羊齿植物的草原,来到一个狭长而生满芦苇的小湖,中心部分最窄地方,一个石桥穿过湖面。警官在桥上停下来,告诉我们说:

“吉普森太太的尸体就在这儿。”

“尸首没有被移动过吗?”

“没有,他们一发现就把我找来了。”

“谁去找你的?”

“吉普森先生。当时有人大呼出事时,他和别人一起从宅子里跑出来,是他告诉别人在警官到来之前不许动任何东西的。”

“他很明智。我从报纸上得知枪与伤口的距离很近。”

“是的,很近。”

“是靠近右太阳穴吗?”

“枪口就在太阳穴上。”

“尸体是怎么倒下的?”

“仰面。没有打斗挣扎的痕迹,一丝痕迹都没有,也没有武器。她左手里还紧紧攥着一张便条,是邓巴小姐写给她的。”

“手里攥着?”

“是的,我们很难扳开她的手指。”

“这一点非常关键,这证明不是在她死后有人故意放的条子。听说,纸条写得很短”我将于9时到达雷神桥。

格·邓巴

“是这样吗?”

“是的,福尔摩斯先生。”

“邓巴小姐承认是她写的纸条吗?”

“是的,她承认。”

“那么这件事她如何解释?”

“她准备在巡回法庭上进行辩护,她现在什么也不说。”

“这个案子的确很杂,便条的用意非常含糊不清”

“不过,”警官说,“如果让我说,我认为在整个案情中便条的含意是唯一明确的。”福尔摩斯摇了摇头。

“假设一下,纸条真是她写的,夫人当然是在一两个小时之前收到的。问题是她在会见中总不用看纸条吧?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嗯,这确实有点怪。”

“我需要坐下来冷静地考虑一下。”说完他坐在石栏杆上,同时用他那警觉的灰眼睛向四周不停地看着。突然,他跳起来,冲到对面的栏杆跟前,掏出放大镜查看起来。”

“真奇怪。”他说道。

“这栏杆上的凿痕我们也看见了,是过路人凿的吧?”

石头是灰色的,但露出白色的缺口,只有6便士硬币那么大。仔细辨别,可以看出是猛击之类的痕迹。

“只有猛烈撞击才能出现这样的结果。”福尔摩斯若有所思地说。他用手杖使劲敲了几下石栏,却丝毫没有留痕迹。

“果然是猛击造成的,而且地方很奇怪,是在栏杆下方,而不是上方。”

“但这里离尸体至少有15英尺。”

“不错,是有15英尺。可能与本案毫无关系,附近没有发现脚印吗?”

“地面像铁板似的硬,福尔摩斯先生,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那我们走吧,先到宅子去看看你说的那些武器,然后到温切斯特去,但我现在最想见的就是邓巴小姐。”

我们到他家时,吉普森先生还没有回来,却见到了上午来访问过我们的那位神经质的坎贝尔先生。他带我们看了他雇主的那些多种多样的武器。

“吉普森先生有不少敌人,他每天睡觉时床头抽屉里总有一支子弹上了膛的手枪。我们过世的夫人时常被他吓坏。”

“你看过他对她大打出手吗?”

“那我倒没有看见,但我听见他说过相当卑鄙的话,那是残酷和侮辱的言词,与动手不相上下,甚至当着佣人的面。”

在回去的路上,福尔摩斯说,“我们前前后后掌握了不少事实,但还是无法定论。坎贝尔先生显然憎恶他的主人,发现出事的时间是在夜里,但事件却是在条子上的那个时刻发生的。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表明吉普森先生自下午5时从城里归来后曾到过户外。而邓巴小姐却承认曾和吉普森太太相约于桥上会面。我有几个极重要的问题需要问她,不见她我放不下心。我只有承认,除一点外,这个案子对她是非常不利的。”

“哪一点,福尔摩斯?”

“就是在她衣橱里发现手枪。”

“什么?”我吃惊地说,“我一直以为这是对她最不利的证据!”

“因为它不同于其他证据,有点自相矛盾,只要是自相矛盾就说明有问题。”

“我不明白。”

“很明显,杀人犯作案后反而谨慎地把枪带回家,甚至放在明知必将受到搜查的衣橱里,这可能吗?”

“也许感情一时冲动”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种可能不成立。大多数犯罪都懂得消灭痕迹,所以,这种事给人造成了严重的错觉。”

“但你的观点还需要大量的证据。”

“这正是我们目前需要解决的。一旦你转变了观点,原来最不利的证据也就变成引导我们发现真相的线索。一定是那个想要栽赃嫁祸的人放的。”

第二天早晨,在那位刚刚出人头地的辩护师乔埃斯·卡明斯先生陪同下,我们获得到监狱里看望邓巴小姐的机会。她给我的许多印象仍是难以忘怀的,我能理解那位令人望而生畏的黄金大王竟然在她身上发现比他自身更为坚强有力的东西,她天性中潜有一种内在的高贵,总会使人对她产生好感。她肤色稍黑,身材苗条,神情端庄脱俗,然而那黑眼睛里却满了一种无助与哀伤,犹如落入埋伏的惊恐小鹿。当她得知前来看她帮助她的是大名鼎鼎的福尔摩斯时,她那苍白的双颊泛起一丝血色,向我们投来的目光也闪现出希望之光。

“也许奈尔·吉普森先生已经对您讲过我们之间的情况了?”她低声激动地问道。

“是的,”福尔摩斯答道,“那些难言之隐你就不必再说了,我确定吉普森先生说的是实话。不过,有些情况为什么不在法庭上澄清呢?”

“我以为只要我能耐心等待,一切都会澄清,谁料现在不但没有澄清反而更严重了。”

“我的小姐,”福尔摩斯急切地大声说道,“你千万不要对此抱有任何美好的幻想,你一定要尽全力帮我搞清真相。”

“我绝不隐瞒任何情况。”

“那请你讲讲和吉普森太太的关系。”

“她恨我,福尔摩斯先生。她用她那打上热带性格烙印的狂热恨着我。她对她丈夫爱到什么程度,也就对我恨到什么程度。她可能曲解了我和他的关系,她也想不到我只是为了能对他有所影响才留下来的。现在,我终于感觉到自己错了,我不该留下来,因为我无法快乐,而只是悲哀。”

“邓巴小姐,”福尔摩斯说,“请你详细地给我们讲一讲那天的事情的经过。”

“我可以把我所知道的告诉你,但我无法对此加以证实,另外有些情况——而且是极其重要的——我既不能解释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解释。”

“你要做的就是说明事实真相,也许别人可以解释。”

“好吧,我是在给孩子上课那间屋的桌子上发现吉普森太太的那张长条子的。可能是她亲手放在那里的。条子上说,希望我晚饭后在桥头等她,有重要之事相告,还说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让我把回信放在花园某处。我不明白这事有什么可保密的,但我还是照做了,准备赴约。她还让我把她的条子烧了,所以我就在课室的壁炉里把它烧了。她很怕她丈夫,他对她很粗暴,我常为此事指责过他。”

“她却小心地留着你的条子?”

“是的。我不解的是,听说她死时手里还攥着那个条子。”

“后来呢?”

“后来我准时赴约,到了雷神桥,她比我先到。直到那时。我才明白她是多么痛恨我。她发了疯一样,她当时像个疯子,她用最骇人听闻最疯狂的语言倾泻着她满腔的怒火。她那样子让人无法承受。我用手堵着耳朵转身就跑了。我离开她时,她还站在桥头疯狂地叫着。”

“就是后来发现她尸首的地方吗?”

“离那儿很近。”

“但是,结果你离开不久她就死了,你听到枪声了吗?”

“我被她的叫骂搞得心烦意乱,直接逃回到自己的屋里,根本不可能注意到发生了什么事。”

“你回到屋里,那么在次日早晨之前你又离开过屋子吗?”

“是的,出事的消息传来后,我和别人一同跑出去看。”

“当时你看见吉普森先生了吗?”

“看见了,他那时刚从桥头回来。他接着叫人去请医生和警察。”

“你觉得此事对他有所打击吗?”

“我看出他是深深地动了感情的。”

“现在谈谈最关键的问题,就是你的屋子里发现了一把手枪。你以前看见过它吗?”

“我发誓,从未见过。”

“那你何时看见它的?”

“次日早晨,警察检查时。”

“在你的衣服里?”

“是的,在我的衣橱底板上,也就是在衣服下面。”

“你猜不出它放在那里有多久了吗?”

“头一天早晨还没有呢!”

“你怎么知道?”

“我头一天早晨收拾过衣橱。”

“这是最可靠的证据,说明有人把枪放在衣橱里,想要栽赃嫁祸。”

“一定是这样。”

“什么时候干的呢?”

“或者是在吃饭时间,或者是在我在课室给孩子上课的时候。”

“也就是你收到条子的时候?”

“在尸首对面的石栏杆上有一个新的痕迹,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是巧合吧。”

“但是非常奇怪,那个痕迹怎么会那么巧地出现在事发地点,并且又是在事发时间呢?”

“对此我真的不知道。”

福尔摩斯没有说话。他的苍白而深思的脸上现出那种迷惑不解的表情,以至于大家都不敢出声打扰了。我们都静静而紧张地看着他,不说一句话。他突然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浑身因紧张和激动而微颤起来。

“来,华生,来!”他喊道。

“怎么了,福尔摩斯先生?”

“别担心,小姐。卡明斯先生,你就静候佳音吧。阴霾即将散尽,真相即将大白。对此我信心百倍。”

在从温切斯特到雷神湖的路上,当快到目的地时,他蓦地坐在我的对面——我们单独占着一节头等车厢,他两手分别放在我的膝上,以一种非常顽皮的眼光直视着我的眼睛。

“华生,”他说,“我忽然想起,你同我外出办案时总是随身携带武器的,对吧。”

“是的,是的”,我在此事上有点心不在焉。

“但是你现在带着手枪吗?”

我把手枪从裤袋里取出来,那是一把精致、灵便而且非常方便的小武器。他接过枪,打开保险,倒出子弹,翻来覆去地观察。

“分量可够重的,”他说。

“是的,很重。”

“你知道吗,华生,”他说,“这支枪将为咱们的侦查发挥重大作用。”

“你在开玩笑吧。”

“现在咱们要做一个实验,如果成功,真相就会大白于天下。拿出一枚子弹,把其余的装好,拉上保险,好!这下子重了许多,试验成功更有保证了。”

他说完话只是一味出神地坐在那里。我们在汉普郡小车站下车。我们雇了一辆破马车,一刻钟之后就到我们那位以诚相待的友人警官家里了。

“福尔摩斯先生,发现了什么线索?”

“这回可要看华生医生的手枪的表现了,”我的朋友说,“就是这支手枪。警官先生,你有10码绳子吗?”

于是我们从本村商店买了一团结实的细绳。

“完全可以了,”福尔摩斯说。“咱们就可以开始最后一段旅程了。”

警官不太情愿地陪着我们。不时用批评和怀疑的目光看着我的朋友,走近现场时,我可以看出,我的朋友虽然貌似镇静,内心实则非常激动。

他一边走一边把绳子的一端牢牢地拴在枪柄上。后来我们到了出事地点。在警官的帮助下,福尔摩斯非常耐心地画出尸体躺的地点。然后他从灌木丛里找来一块很大的石头。他把石头拴上绳子,再把它从石栏上往下吊在水面上。然后他站在出事地点,举起手枪,枪与石头之间的绳子已经绷直了。

“开始!”他喊道。

只见他把手枪举到头部后倏地一松。手枪被石头下坠的重量拖跑了,啪的一声打在石栏上,然后就越过石栏沉入水中去了。福尔摩斯急速跑到石栏旁。他欢呼了一声,无疑他找到了期望的东西。

他用手指着第二块凿痕,其形状大小与第一块凿痕完全相同。

他站起身来对诧异不止的警官说。你去找一些打捞用具,把我朋友的手枪以及那位心存报复的女士所用的手枪、绳子和石头捞起来,这些都是她企图把自杀嫁祸给邓巴小姐的道具。请你转告吉普森先生,我明天上午要见他,我们要商讨一下释放邓巴小姐的事宜。

当天夜里,福尔摩斯对我简短地回顾事情的前前后后。

“华生啊,”他说道,“石栏上的凿痕是解决问题最关键的线索,但是我没能借此迅速找到答案。

可见这位不幸女士的思维是相当深沉精密的,所以揭穿她的诡计实属不易。她认为邓巴不论是她的精神情敌还是她的肉体情敌,都是罪不可恕的,显然她把她丈夫对她的冷淡和粗暴举止都归咎于那个无辜的女士了。她下的第一个决心就是结束自己的生命,第二个决心是绞尽脑汁使她的对手陷于比猝死更可怕的境地。

她所采取的每一步骤,都表明她是一个相当聪明的女人。她很聪明地请邓巴小姐给她写了一个条子,企图转移人们的视线,为了让人轻松地发现条子,到死手里还攥着条子,不过,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一点反而给我们提供疑点。只不过发现得迟了点。

然后她偷偷地在宅子里的武器陈列室拿走她丈夫的一对手枪,一支留给自己用,一支在当天早上取掉一颗子弹之后塞进邓巴小姐的衣橱。她在树林里放一枪是不会引起注意的。然后她到桥头,开始设计这个精巧的解决罪证的办法。当邓巴小姐来赴约时,她就利用这最后一次机会把对邓巴小姐的满腔仇恨发泄出来。等邓巴走远之后她就完成这个可怕的任务。真是环环相扣,天衣无缝。得了,华生,咱们总算解救了一个不平凡的女人,同时也帮助了一个刚强的男人。如果将来他们二人结合,也是可能的,金融界人士到时会发现,吉普森先生已在这个活生生的伤心课堂里学到了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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