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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放假回家,周晓周就蒙头大睡。

周晓周:以如往常我掐着时间来上课,我把上学当作一种工作来应付。我知道自己的成绩不好,这怪我对学习不感兴趣。十多年来的学习生涯到如今还没能培养出学习的兴趣,我知道我是其中的一个,乔木枫和吴健华也同我一样每天浑浑噩噩地度日到毕业却一无所获。时间在这样没有意义的生活中蹉跎,虽说千金难买少年时但是在少年的时候又有几人能够珍惜这大好的青春岁月,如梦如幻的岁月在看似悠闲实是无奈中被自己挥霍。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必然会被不能自制这只可怕的老虎所吞噬。

推门进班时郭老师正在讲台上教育大家,我从内心里都不承认她是我的班主任和老师,她只是名存而实不存的老师。我见她没有理我,我才懒得去理她。我刚走几步她就不耐烦地问我是谁,我就更懒得去理她。我心安理得来到自己的座位前坐下,全班同学的眼睛都向我看来,我问健华怎么啦。我想不用说必须有什么事发生,全班同学的目光是最好的证明,还有郭老师那副生气的表情。说起郭老师,我们班的大多数同学都叫她“小郭子”。小郭子看起来只是比我们大那么五六岁,整天在我们面前班主任这班主任那老师这老师那的一副长辈的身份自居。同学们都与她相处虽有一段时间但能够把知心话掏出来的少之又少,看着寥落晨星般的一两个同学如狗一般地在她后面就心里舒服。说起跟在她屁股后面的不仅只是我看不起的狗还是她布置的几颗棋子说的更确切一点是间谍,这些间谍从同学们得到情报立马向小郭子汇报。我们之前有一点屁大的事只要到他们几个人耳朵里立刻成为越吹越大越光彩斑斓的肥皂泡漫天飞舞,她人夸夸其谈把事情说得天花乱坠,小郭子竟然傻乎乎的信以为真。看着小郭子年纪轻轻却是一个不长脑袋的家伙,说什么信什么就吧啦,她却想出奇妙的鲜点子整我们。提其他的间谍,我就咬牙切齿想把她们碎尸万段。

吴健华告诉我小郭子找我的茬,我站起来回答她的问题立即坐下。小郭子非常生气,两只眼睛怒视着我。我知道我是一个十足的坏学生,我能怕谁。我就当作没有看见,她却又问是哪班的。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当时我真怀疑她是一个十足的大傻瓜,我明明知道她小郭子是我们班的班主任,千真万确如假包换的班主任,我反问她一句说她是不是走错班了。她却让我去政教处,我才知道我已经惹恼她了,原来自己才是一个十足的大傻瓜。我知道我是胳膊,她是大腿,我拧不过她就任你处治看你能把我怎么着。我沉默着离开教室,心头压抑的是无名的怒火。

来到政教处,校长和政教处主任正在谈话。我站在旁边,我根本都不想打扰他们谈话。校长看见我站在旁边便问我犯什么错误,我说我迟到了,他拍拍我的肩膀让我回去并鼓励我要改正。刚到第二层楼梯就碰见了小郭子,我就装没看见她,她怒气冲冲地把我叫住。我站住后,她问我谁让我回去的,我说是校长。她那一副干急没办法的表情真是可爱,可惜她可怜没人爱,同学们讨厌她不亏。我那时有点幸灾乐祸地气一气她,她实在没有办法无奈让我回教室。

谁知道刚回来教室却又和赵一波开起火,我与赵一波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与他一直都这样相安无事地同处一室。今天他却神种一回,TMD,我的怨气一直没地方撒正好找他当撒气桶算了。他可好,要去东北去挑。我就是非常生气,他算什么玩意,他不看看他那副熊脸,我一直想自己平平淡淡过完高中三年的学习生活,现实其实则不然,它逼迫你接受你不想接受而又必须接受的事情。

我问乔木枫怎么办,乔木枫实在是看不下去便直截了当地挑明说是单挑或者群殴二选其一。在学校里能够与我共同商量事的除乔木枫只剩吴健华,吴健华也极力支持乔木枫的想法。事情只能这样定下来,有些事情在你不想选择或是很难选择的时候勇敢地面对是不会错的。我什么也没说便回到家,懒得去理这些烦心事。

星期天下午我们三个相约在学校北面的网吧碰面后到学校东北与赵一波开战。当我来到东北时,那里已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当别人看到我们三个人的时候都自觉地让出一条道,顺着别人让的路来到当场。赵一波已领一伙猪朋狗友,我与赵一波是一山上的二虎,今天有我就没你,有你就没我。几句话挑明以便开始打架。

我听赵一波让叫马军超家伙出来挑战,我思考再三确定让健华去迎战,健华有力量战胜那家伙我确信健华有这个能力。健华用疑惑的目光上下打量我并快速脱下T恤给乔木枫,木枫一副生气的样子正跃跃欲试。我的话已经出口,木枫只好无奈地呆在原地。我用眼睛注视着健华时,我的心犹如巨浪滔天的大海不得平息,怕健华与马军超力量悬殊太大吃亏。我那一刻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目光全都集中在健华的身上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唯恐有任何闪失。当我看着赵一波嚣张表情,我克制自己要冷静不能被他的嚣张气焰使自己方寸大乱。健华与我相视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想替代他挨那重重的一拳又一拳。轻轻地点一支烟,猛吸一口,青烟不知不觉从鼻中逸出绕到眼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感到眼睛胀。

健华露出明显的败迹,我的整颗心如被人狠狠揪了一把疼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兄弟挨揍自己却无能为力,我多想冲过去猛挥一拳把马军超那家伙打趴在地。学校里的规矩不能被自己感情冲动破坏,我紧握拳头,手心里都是汗水。我想不顾一切冲上去但是看着自己周围的围观者,整个脑袋一片混乱。最后的努力将要崩溃时,健华发生了转机,如灵丹妙药般制止住我向前迈动的脚步。感情和理智还是不停地在我脑中不停地厮杀,我知道众怒难犯感情潮水无时无地冲击着理智的堤坝,明显的转机加筑理智堤坝的牢固性。健华终于挣脱马军超的挟制,健华终于有施展拳脚的机会。

健华挥汗如雨地挥舞着铁拳头打在马军超的那一刻,我差一点蹦起来,我还是用冷漠的外表给赵一波他们于心理上以打击。赵一波想用那样的阵势威胁我兄弟仨人可惜适得其反却被健华的玩命的打拼给震慑住了,当马军超被健华打酸双眼的时候健华的鼻子已被马军超打流血了,健华那时已顾不上自己的鼻子流没流血只想着用双拳和膝盖向马军超进行着死命打击。我整颗心已从悬浮到坠落,那叫一踏实。看着别人投来赞赏与惊愕的目光,我不想我们对别人起赶尽杀绝的行动。马军超是我们学校里有名的打架行家,据说他在打架这行已摸滚打爬据有一定的实战经验,一般的小打小闹只要马军超出面都能解决,不知这次是意外还是失心导致惨败。得饶人处且饶人,我想让健华停手饶过马军超。赵一波猖狂的臭德性已有些消减,我说健华停手吧。健华极不情愿地停下来。我担心健华伤的太重,想让他去医疗室一趟,可好,他竟然如一个玩警察抓流氓游戏的孩子终于抓到流氓凯旋而归不在乎自己的鼻子在流血。我知道赵一波想给我们一下马威结果自己却乱了阵脚。

周围的围观者议论声一潮胜过一潮,别人说的什么我不知道我想不是说我们兄弟三人的任何一个。马军超被人从地上拉起来送到医疗室去了。战斗还没有结束,我没有被这个小胜利冲昏头脑,我装着胸有成竹的样子等待着赵一波的挑战,结果出乎我预料的是赵一波自己亲自出马。木枫看赵一波自己亲自上阵,知道我不上赵一波的对手也想去和赵一波较量较量。我知道木枫不是逞能是为了我才去接受这次身体的打击,我抓住木枫往后拉,围观者看到此场面有些骚动,木枫极不愿意地站住。我便开始和赵一波交手。我知道我根本不是赵一波的对手,我唯一能做到的只有硬撑。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话我不接以后自家兄弟怎么看自己,别人又会怎么看自己。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只能硬着头皮迎接挑战。

刚一上场,赵一波一拳比一拳狠,我知道我不能再胡思乱想,我只能分心吃更多的拳头,我集中心思用小臂荡开赵一波的拳头。随着时间的推移,汗水不停地从额头上往下流,一直流进眼睛里面把眼睛腌得睁不开,我不停地找时机擦汗,眼睛睁不开我只能跟赵一波来持久战这样会消耗我更多的体力,长久下去我只有挨的份反击更不可能。我在荡开赵一波攻来的拳头的时候尽量想办法减少我的体力消耗。我想到自己如果失去这个机会就不可能再有机会,我抱着鱼死网破的念头撞过去,赵一波有些惊慌没想到一直谨慎不敢靠近他的身体和他摔跤的我会用这种方法攻击他,赵一波被我撞得四脚朝天如一王八,我抓住这个机会用膝盖抵住赵一波的胸膛,赵一波不是侧身就是用手撑地往上起如牛犊一般蛮横。我竭尽全力制止赵一波,他用拳头乱打一气双腿乱蹬,几次被他蹬在屁股上。我正担心赵一波再蹬我的屁股时,他趁我分心立刻侧身滚出我的膝盖的抵制。我那一刻唯一想着与他一拳一脚来,每一拳每一脚都贯注我所有的力量。当我使出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腿上踢向赵一波时,他思考都不思考用胳膊硬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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