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避开与沐向晚对视，草草地点头，“知道了！”
说完，就跑进去了。
殷漓看沐向晚的神情，低声问道，“有问题？”
沐向晚神秘地笑了笑，卖了个关子，“还有要看的戏吗？没有的话就回去吧。”
殷漓扫了那石室一眼，然后看沐向晚小有得意的样子，轻笑，“好，我们先回去。”
沐向晚在上马车之时，回头跟送他们出来的燕书提醒，“可千万别着了小孩子的道。”
燕书一怔，随即想到之前那小女孩的异常，慎重地道，“是！谢九少提醒。”
上了车后，殷漓问道，“你看出了什么？”
沐向晚看着他摇摇头，“一点诚意都没有，不说。”
殷漓失笑，揉乱她的头发，“小财迷，是不是想我给你名下的产业免终身税？”
沐向晚眼眸一亮，很不客气地收下，“谢谢！”
殷漓失笑着摇头，取了茶壶倒茶给她，“那你说说，你发现了什么问题。”
“那个假死的女子，肚脐眼处有特制的蝴蝶洞。那是西域珈兰的公主才有的标志。”沐向晚接过茶，看了他一眼，“那个珈兰，是被你灭掉的一个沙漠王国吧？”
殷漓神情有些意外，缓缓地点了点头，“而且，当初我就是去灭掉这个国家的时候，被谎报军情的。等我三年后出来，我才把这个国家给灭了。”
“听你这么说……”沐向晚沉吟了一下，“似乎殷都有人跟珈兰搭上了线？”
殷漓突然勾唇血腥地笑了一下，“我知道这个女子背后的人是谁了。”
沐向晚突然想起，他之前跟她说过谎报军情，想置他于死地甚至灭掉整个燕字军的是殷皇。难道……
沐向晚看了看他微微讽刺的神色，果真是殷皇吗？那么，四皇子是当了挡箭牌？
见沐向晚看着他，殷漓淡淡地笑了笑，“主使是老头子，操刀的估计是老大。”
“大皇子吗？”沐向晚想起之前看过的几场戏，“之前那个玉佩一事也是大皇子引导四皇子做的，富平一事又是大皇子暗示授意二皇子出手的……”
轻笑一句，“他自己倒是撇得干干净净的，却能一下子除掉包括你在内的三位皇子。这大皇子，果真是好手段。”
殷漓嗤笑了一下，“不然，老头子何以那么倚重他。当年谎报军情一事，就是他替老头子干的。这对父子，狼狈为奸的事情干得可不少。”
“这大皇子是殷皇原配的儿子是吗？”沐向晚问道。
殷漓点点头，“不过听说那女人难产，生下老大之后便去了。他的母族，也在那之后渐渐没落以至消失。所以，老头儿对他比较放心。”
“那现在只剩下那玉佩一事的幕后黑手没弄清楚……”沐向晚想了一下，“你觉得那个墨兰使的话可信吗？”
殷漓想了想，“除了那封信的事情，其他的事情都跟我查探到的结果一样。所以，虚假的可能性不太大。”
沐向晚微微眯眼，“可那封信毁了你信吗？”
殷漓看着沐向晚的神色，颇有英雄所见略同之感，“不信。”
沐向晚默了一会，突然笑了笑，“你说，我是不是该去给二皇子治病了？”
殷漓笑盈盈地点头，“知我者，臭丫头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