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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永远的身世之谜(1)

“老虎后来说他在哪儿?”申同辉问。

田豆豆大概什么都想说,就是不想说出老虎藏身的地方,想法也是刚刚才有的,这与对申同辉信任没关系,为老虎保守机密是根本的原因。

“豆豆你发誓,发誓我就告诉你我在哪儿。”老虎说。

“我发誓。”她迫切地想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不告诉任何人。”他说。

“不告诉。”她说。

老虎告诉她:在大兴安岭。

田豆豆听说过大兴安岭,没去过。是她所在城市的东北方向,有山有树,有狼有獐子狍子。小的时候,父亲到漠河出差,背回两样东西,一个切菜墩儿,一条狼腿。

“老虎,你加小心狼啊!”田豆豆说。

算起来田豆豆吃狼腿肉已十几年啦,比狗肉好吃的狼肉记忆被岁月的梭穿碎,无法连缀起,大兴安岭野狼出没,成为她对大兴安岭的记忆。

“狼?哪儿有狼?”老虎说,口气很轻松。

田豆豆生疑,身处遍地野狼的环境里,他竟然说没狼。她问:“你到底在哪儿?”

“大兴安岭。”他说。

“我不信。”

“真的,我摘一颗野酸枣,吃给你听。”老虎说。

田豆豆听到从手机传过来的嚼青脆浆果的声音,她相信他在吃东西,至于是否他说的野酸枣无法断定?她没见过野酸枣。

“你为什么到哪儿去?”她问。

“听我说。”老虎编造谎言:为朋友来买黑熊胆,治病。他得的病,只有用黑熊胆泡酒才好使。

田豆豆相信了他的谎言,老虎讲义气。

申同辉看出她知道老虎的下落,她隐瞒着。急于弄清老虎的下落不成,得慢慢来。

“这本书是老虎给你买的?”申同辉拿起那本小说集《走夜的女人》,说,“他经常给你买书。”

田豆豆没否认。

“哦。对啦。你让我帮助你什么?”申同辉问。

田豆豆心境仍旧惴惴不安,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来替你说,你看对不对。”申同辉选择一种他认为能够突破对方心理防线的方法,多少有些先发制人的味道。他说,“警方通过模拟画像最终能不找到杀人凶手?老虎会不被逮住?”

田豆豆愣愣地看着申同辉,他怎么钻到自己心里去啦?

“豆豆,老虎是个特征明显的人,这样的人作案极易捕获……你想一想,警方既然连他的像都画出来了,还能抓不到人?”

田豆豆立刻蔫萎下去,目光转向一边,回避申同辉威严的目光,说明她怕了,很害怕。他把握住这个机会,说,“我看出来你已经知道,我们警方查找的老虎就是你的男朋友,从他给你打电话起,你已经觉察出他对你隐瞒了……”

田豆豆转过头,探询的目光望着他,问:“他还有机会吗?”

“有,当然有。”申同辉说,“自首。”

田豆豆摇摇头,她说:“那是不可能的,你们不了解他。”

她对老虎了解,知道他不会在作惊天大案后,主动到公安机关去自首。甚至抓他都不会束手就擒。

接下去申同辉说服田豆豆,请她配合公安机关,逮住犯罪嫌疑人老虎。她毕竟是一个善恶分明,富有正义感的女孩。

“我怎么做?”

“给我们提供老虎的情况。”申同辉说。

“好吧。”田豆豆答应了,马上她又提出条件,“我只能在这儿,对你一个人讲,我不去你们公安局。”

申同辉完全能理解她的心理,本来因她和老虎谈朋友遭致非议,处境很尴尬,再到公安机关接受调查,那样她……最终还是要去的,但不是现在,听她讲出老虎的情况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将来需要到公安机关去的话,也可以采取秘密的方式。

“他的真名实姓是?”申同辉问。

“李江。”田豆豆接着说,“现在看一定是假名子。”

“噢?”

“他说他三十岁……”田豆豆向申同辉介绍她所知道的老虎。

她都是用这样的词汇开头,他说他叫什么,他说他今年多大年纪,他说他没有亲人,他说他……等等。

申同辉从“他说他”的用词,看出她对他已经不信任,怀疑他讲话的真实性。

“老虎潜逃到大兴安岭藏匿。”她用了两个很专业的词汇,潜逃和藏匿。

“具体在什么地方?”申同辉问。

“他没说,不肯说。”田豆豆答。

“你怎样和他联系?”

“他不准我和他联系,我等他给我打电话。”

申同辉问:“给你留电话号没?”

“开始留了手机号,后来他又告诉我不用那个号码了。”

“每次通话打你的手机?”

“是。”

“你手机上应该存储了他的号码。”申同辉说,“我看一下你的手机。”

“昨天我把所有的已接电话都删除了。”田豆豆说,她还是要掏手机给他看。

“不看了。”申同辉说。没有老虎来电记载,没有看的必要啦。他问:“你们最后一次通话,是什么时候?”

“上周一。”

申同辉想,时间很近。

“他对你说些什么?”他问。

田豆豆迅速偏开头,面现羞涩,声音极小地说:“想我。”

老虎从千里之外的藏身地打来电话想女友,说法真实可信。

“豆豆,我想你。”老虎说,鼻音很重,声音发颤。

“怎么了老虎?”

“我感冒了,发烧。”

“挂吊针没?”田豆豆着急了,老虎感冒吃什么药也不顶事,只能挂吊针,他自己说打出依赖了,感冒就得打吊针。

他们相爱还是吊针牵的线。三个月前,田豆豆还在血液中心下属的小诊所里做护士。老虎来挂吊针,一个刚来所实习的护士,技术不行外加紧张,扎了四针竟未成。

“你拿我当教具,在我身上练习是不是?”老虎气恼地说。

“对不起。”实习护士忙不迭地道歉。

“昨天你在我左手背上扎了四针才扎成,今个儿在我右手扎了四针还没成,两只手非让你扎烂乎了不可。”

“真的对不起。”

老虎愤然起身,说:“退药,我不在你这不会扎针的诊所挂吊瓶啦。”

“药都配好了,没法退……”实习护士急得哭了,老虎用的是一种进口药,一只吊瓶二百多元,她赔不起。

“咋地?你们不会扎针,还不给退药?”老虎吼了起来,“你们这儿是医院还是黑店?抢劫呀?”

田豆豆闻声过来,问:“怎么回事?”

老虎见到田豆豆,也就是说见一眼田豆豆,方才鼓鼓的气儿,悄然地慢泄出来,语气也没那么冲啦。他指着护士:“你问她。”

“田老师,我找不到血管,扎不准。”实习护士说。

“我来给他扎。”田豆豆说。

老虎望着田豆豆手里的头皮针,心里发怵。

“挺大个儿的男人,扎针还怕。”田豆豆扯过他的胳膊,攥着他的手梢,拍打黝黑发亮的手臂,待那深藏的血管隆起来,一针下去,回了血,成了。

“一般的人还真扎不上。”老虎心里佩服:“行,你真行。”

“你的血管不太好找。”田豆豆说,她在固定针,防止它滚动。

“你是我见过的最棒的护士。”温顺下来的老虎,大虫也没那么可怕,它大概吃饱了,趴在月光下,回忆着远去的英雄岁月,惬意而安静。

田豆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激他一句:“看你把我们小孩吓的,你是我见过的脾气最暴躁的患者。”

“哈哈!”雄猛的动物轻易不发火吧,老虎听后却大笑起来。

吓得脸色发白,噤若寒蝉的实习护士也笑起来,不过泪珠随着笑滚落下来。

爱情是最不可思议的东西,那次接触后,老虎和田豆豆彼此留下好感,又是那么一两次感冒,又是一两次她亲自进针,一见钟情使爱情加速度,他们上了床。时下事事快节奏,爱情亦不例外。先上床后恋爱,或者说上不上床与爱不爱没什么关系。

感谢吊针!感谢感冒!老虎只差情不自禁地喊这些了。

非常时期的感冒,让田豆豆惦念起老虎来。她说:“听见没,挂吊针,一定挂。”

“豆豆,这儿大雪连天的,哪儿来的吊针哟!”老虎说。

下雪?刚入十一月就下雪,申同辉推测老虎在大兴安岭的深部。确切地点在哪儿?阿尔山?漠河?

“甘河。”田豆豆对申同辉不再隐瞒任何东西了。

“具体住在哪儿?”

“他没说。”

“豆豆,假若请你同我们去甘河,你肯吗?”申同辉问。

田豆豆望着申同辉,有泪在眼圈里转,这些泪显然是为老虎流的。她说:“他正患感冒,抓住他的时候,我给他打吊针行吗?”

“行,怎么不行。”

申同辉看见雪屋般的心房里一颗纯洁的心悸动。抛却她所要救助的是什么人不说,我们从人性的角度来审视她的行为,他很感动。

“我带吊针去。”……

刘海蓉决定留在医院里,在袁亮手术的前夜,有三个人不打算睡觉了,也睡不着觉。

袁亮所在的那个房间,几天前就不准病员家属进入了。袁满夫妇时常来到这个房间门前,隔着没有玻璃的门向里边瞭望。他们看到的袁亮远远不是无菌仓里的真实袁亮。

袁亮病房外有一组玻璃钢椅子,由三只椅子组成,刘海蓉和桂芬分坐在两只椅子上,还闲一只,袁满却没坐上去,蹲在她们两人对面。

“明天那个捐献的人,可别出岔。”袁满担忧地说。

“绝不会的。”刘海蓉安慰道,“院方都为我们安排好了,你放心。”

“事后一定好好谢谢人家。”桂芬插嘴道。

“谁说不是呢。只是到现在还没见面……”袁满调换一下腿,蹲姿有所改变,他说,“我该给人家磕一个(头)啊。”

刘海蓉瞧见袁满眼里的泪光,她心里的苦痛水似地漫上来。应该磕头的是自己,给救助袁亮的申同辉磕头,给历尽千辛万苦养育袁亮的这对农民夫妇磕头,给孕育袁亮血肉之躯的丁晓琴磕头啊!

“我们欠别人的太多啦。”桂芬说这话时望着刘海蓉,她说,“袁满你再长出一百个头,磕上它一辈子,也还不上人家的情。”

“尽力还呗。”袁满说。

刘海蓉没吭声,她感到自己远不及袁满他们,心里的话还能说出来,做到做不到的还可以说说。自己欠下他们的债,连说都不能说。恐怕一辈子就得背负着沉重的心债走下去……

“刘大姐,你能带我到十字路口去吗?”袁满问。

“做什么?”

“送信。”袁满说。

刘海蓉疑惑:“给谁送信?送什么信?”

“瞅瞅你,大姐他们城里人,哪儿懂咱乡下的老头令(风俗)。”桂芬埋怨丈夫,“说明白喽。”

“是这样。”袁满讲了乡下的风俗,谁家逢红白喜事,都要给作古的先人送信,到祖坟地烧纸钱,结婚要在坟上压红纸……他说,“本该回家去给祖宗上上供,给先人送送钱(烧纸),亮亮做手术换血(移植),毕竟是袁家的大事啊!”

乡下的风俗刘海蓉不完全知道,但是还是懂得一些。袁满讲的送信的事她懂,逢年过节或婚娶,在城里生活回不去老家的人,也要通过一种方式来做这件事,譬如清明节,辽河街头路口焚烧纸钱。夜晚,火光堆堆,青烟缭绕。消防支队一级待命,随时准备出火场。因焚烧纸钱,导致一段煤气管道爆炸,致行人和焚纸人在内的两死一伤。严重的事件发生后,市政府颁发了禁街头焚纸令,违者最高罚款一千元,造成严重后果的拘留或移送司法机关处理。

“刘大姐……”袁满央求了。

“到街上烧纸绝对不行,市政府明令禁止。”刘海蓉说。

她向他讲了辽河的规定,袁满夫妇听明白了,也理解了。

“到哪儿河脱哪儿鞋,不送钱啦。”袁满说。

乡村有些语言生动而形象。入乡随俗,他说成到哪儿河脱哪儿鞋,词汇像刚淋过雨的禾苗一样水灵鲜活。

“搁心里念叨念叨……”桂芬说。

“没场去送钱,也只好叨咕了。”

袁满再次调换腿,改变蹲的姿势。

护士从室内走出来,带出一股药水味,她说:“你们怎么还在这儿?要候一夜呵?”

“呜,呜。”袁满支吾。

“守在这儿有什么意义,回去好好休息。”护士说。

“我儿子他咋样?”桂芬问护士,“我们怪掂记他的。”

“很好,他睡啦。”护士撵他们,“走吧,你们走吧。”

“手术明天几点开始?”刘海蓉问。

“不确定,等血液中心送骨髓过来。”护士说。

刘海蓉又问护士袁亮手术的大体时间,护士说大约在上午,总之明天做手术。

“我们走吧。”刘海蓉说。

袁满看眼刘海蓉,又看眼桂芬,说:“你们走吧,我呆在这儿,亮亮有什么事儿,我好跑跑。”

刘海蓉望着袁满,见他眼里布满血丝,说:“回去睡一觉袁满,明天我们再来。”

“我寻思亮亮有事儿,我……”袁满不肯离开,总归放心不下孩子。

“你好几天没睡个囫囵觉了,走。”桂芬伸手拽丈夫,目光幽幽的。

刘海蓉想到了什么,她问:“你们睡在哪儿?”

“一直在亮亮的病房黑夜白天骨碌……”桂芬幽怨地说。

刘海蓉从桂芬的话语里听出一种声音,一种渴的声音。她理解了自己也就深切地理解在医院的病房里滚了近两个月的夫妻,他们只二十几岁。渴在这样的年龄,是生命的激情,它必定要燃烧;渴真的衰亡了,生命也就枯萎了。

“医院旁边有个煤炭招待所,条件挺好的。你们去住一宿,洗个热水澡。”刘海蓉要为渴创造条件,她清楚他们为花钱住旅店的犹豫和舍不得,说,“所长是我的一位朋友,你们免费住。”

“那太麻烦人家啦。”桂芬说。

刘海蓉把他们送到煤碳招待所,一切安排妥当,打车离开。路经市血液中心,她让司机绕道经过的。

大楼前,刘海蓉说:“停一下。”

她在车里向外望,从办公大楼正面是看不到申同辉的房间,侧面又停不了车。她怀着十分复杂的心情,来看一眼他,看到大楼就包括看到申同辉。见面不可以,也不能今晚见面,让他休息好,充沛的精力对明天造血干细胞采集有好处。

“然后我来亲自接他回家。”刘海蓉想。

申同辉和田豆豆的谈话,受到值班的鲁医生的干预,他说:“早点休息,明天……”

田豆豆默默地走出去,走在医生的前面。

一般情况下,护士陪同医生一起离开病室,或者医生走后,护士才离开,医生对护士有着无穷无尽的叮嘱。

鲁医生瞟她的背影,眼里内容很多。他转过头看申同辉,目光仍然错杂着什么东西。他说:“田豆豆原来不这样。”

申同辉明白他说的意思,在鲁医生的心中田豆豆原来是什么样子,申同辉不知悉,从他惋惜的口气分析应该相当不错。

鲁医生很快离开了房间,走时做了护士应做的事,关闭了所有的灯,将申同辉置在黑暗之中,医生以此来强迫申同辉睡眠。

今夜,申同辉不可能立刻入睡。田豆豆讲的情况相当重要,不能过夜,立马向佟局长汇报。

手机没带,无法和佟局长取得联系。这次他准备真正的逃离,向佟局长汇报完,再回到房间来。

一个刑警支队长,从医护人员眼皮底下逃走轻而易举。差一刻钟九点,他站在公用电话亭前给佟局长打电话:

“佟局,我向你汇报。”

“今晚?”

“非常重要。”申同辉说。

“大申你明天……”佟局长记住了他明天要上手术台——采集造血干细胞。

“我有了老虎的线索。”申同辉说。

“老虎?……你现在的位置?”

“市血液中心左边的拥军街。”

“别动,我过去。”佟局长说。

佟局长亲自驾车来的,他拉上申同辉,开车到一条背静的道上停下来。他们的谈话在车里进行。

“老虎是田豆豆的男朋友……”申同辉向佟局长讲了他从田豆豆那儿了解的情况。

枪杀崔振海的凶手浮出水面,田豆豆确定电脑模拟画像是老虎,下一步是抓他了。

“佟局,明天医院这边完事,我带人去逮老虎。”申同辉请战。

“那儿怎么行,你捐献……”

“我咨询过医生,采出造血干细胞,我立马就可以出院的。”

“不成,不成。得休息一段。”佟局长不同意。

“佟局,这事非我去不可。”申同辉毫不隐讳地讲了田豆豆对他的信任,和她提出的配合公安机关抓犯罪嫌疑人的条件。

佟局长不得不考虑田豆豆的要求,得到她的配合很重要。不然,抓到老虎很困难。

“我担心你的身体,去气候恶劣的大兴安岭,钻山沟……大申,吃得消吗?”

“没问题。”申同辉说。

抓到老虎对系列命案的侦破,无疑是突破的关键。在这样的关头,基于申同辉和田豆豆的关系,只有派他去最合适,别无选择。但是,佟局长难下决心,总是有些舍不得,怕对申同辉的身体健康有影响……他迟疑着。

“佟局,让我去吧。”

佟局长沉默不语。

“抓到老虎,崔振海的案子才能破……”

佟局长最后同意了他的请求,这里除破案需要外,还有一个原因:今晚市常委会通过决议,同意公安机关传讯刘海蓉,明天,最迟后天传讯她。派申同辉去大兴安岭,待他回来,事情也有了结果,刘海蓉真的出事,相信他能够正确对待;她没问题,翻过去了传讯这一页。避免他因知道妻子被传讯受精神折磨和避免尴尬。

“我想带上田豆豆北上甘河。”申同辉说。

“带上田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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