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钟子笑划水退去，想到对方不是癞皮丧尸，赶紧用双手蒙住自己的羞耻部位，背转过去。
水中阻力过大，她并没能如愿往后退多少，反而在阻力作用下，又再一次把全身的酸痛体现出来。
他并不是癞皮丧尸，在钟子笑想要通过代价转移异能的时候，在他身上却没有作用。
对面的癞皮丧尸显然对看她的身子没什么兴趣，只是感到迷惑不解：“笑笑，你说什么呢，我是燕南临啊。”
钟子笑这才发现，他的表情刻板生硬，如同强行被召唤苏醒的雕塑，而从前的燕癞皮表情……很欠揍，痞笑成性，耍流氓成瘾，总而言之，即使是张丧尸脸，但那些表情都是生动鲜活的，并非现在的死气沉沉。
双眸一沉，钟子笑想死的心都有了，靠，那她刚才岂不是赤裸着身子亲了个莫名其妙的东西！
“呸呸呸！”钟子笑直接张嘴喝了口药水，咕噜咕噜漱口扭头把脏水往身后吐出去，进行自我消毒，“不用给我装了，你既然能够装成他的样子，又能出现在我面前，一定是有意前来，论实力，我肯定比不过你，咱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好，甭浪费时间。”顿了顿，“你想浪费也行，拿点能补充体力的东西来。”
钟子笑觉得自己的脸皮的确挺厚实，在这种情况还能想着跟对方谈条件，俗话说，脸皮是拿来用的，不是拿来珍惜的，皮囊是拿来用的，也不是拿来伺候的。
豁得出脸皮，只有赚，绝对没有亏。
那个类似癞皮丧尸的东西动了动，机械性的笑了笑：“你是怎么发现我不是你的男人。”
这种事怎么可能告诉他。
“秘密……”钟子笑白眼，忽然反应过来，“他不是我的男人。”
“我知道，他现在不是男人，是男丧尸。”
“……”钟子笑不想就着这个梗继续交谈。
“我的确不是什么燕南临，但我也杀不了你们。”假的癞皮丧尸说。
“什么意思？”
“你的男人现在应该在找你，但我们也有个同伴过去了。”
“等等……你刚才说你不能杀我们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不能杀就是不能杀。”
钟子笑脾气真是太好了，听到这样的答案竟然还是能忍，但是，既然对方不能杀了自己，也不用为癞皮丧尸担心，她也就没有忌惮，“那你来找我们又有什么目的。”
“杀你们。”
杀你妹的杀！钟子笑已经爆粗口了！刚才又说杀不了他们，现在又说出现在这是为了杀他们，脑子有病不好好安分待着等治疗，跑出来做什么。
“你说话不是自相矛盾吗？什么叫杀不了我们又来杀我们。”
“我们只是不能杀你们，并不是不敢杀你们。”
“呵呵，我知道了，就像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只能想了是吧。”
假癞皮丧尸沉思了片刻：“这里的丧尸也就你们比较棘手，其他丧尸都不是问题。”
钟子笑听出端倪：“什么叫做这里的丧尸？”
假癞皮丧尸不理她，继续陈述：“但是你们组织很小，成员也少，并不构成什么威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