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医生和护士面露难色。
“不过我还有师父，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听四娘这么一说，医生和护士脸上又露出了喜悦的表情，“是吧，那怎么联系得了你的师父？”
医生也没抱多大希望，他从四娘身上看得出，山里讯息方式比较闭塞，电话号码是指望不上了，估计电话也属于村居委需要走上几十分钟路才接得到的那种，最坏的打算，可能是要寄信……
“飞鸽传书……”四娘很认真的回答医生。
医生和护士满脑黑线，医生最后一道防线被彻底攻破，他脸一沉，声音也沉了，说，“那你先休息。”
说完，医生和护士转身就想走，四娘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叫住她们说，“等等，我身上的罗裙呢？”
高个护士转过身来，僵笑着说，“你被救来的时候已经弄湿了，所以我们送去了洗衣房，你身上的物件，在你旁边那床头柜的最上面的抽屉里。”
四娘作揖道，“谢谢！”
高个护士讪讪笑，转过身去，跟着医生和护士开门出去。可门只是被轻掩了过去，四娘的耳朵又非常灵敏，只动一动，就听见门外，医生和护士在议论纷纷。
“这是谁送来的？送人的单子上没有签字吗？”
“不知道，据说是从未名湖捞起来的，有学生打了求救电话，不过没有人跟过来。”
“那去北大问问，有没有叫吕四娘的学生，咱们医院可不能白垫这些钱！又不是福利机构！”医生愤懑的说。
护士们连连点头，有个护士问，“她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啊？”
“难得说，不过，没有缴清前面的医疗费前，我都不会给她做任何诊断的。”医生斩钉截铁的说。
“不过她的那套衣服还挺好看的，她可能是少数民族的……”
医生和护士走远了。四娘听在心里有种莫名的失落感。不过有一点她可以肯定，这里不是雍正的地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