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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6月11日,晚上21点16分,“隔离区”

李爱发那破锣嗓子一吼不要紧,竟从那树上掉下个人来!当然,随着郝晴把灯打开,窗外漆黑一片她什么也看不见。只听一阵扑腾后,外面顿时静了下来,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郝晴猛地抓过放在梳妆台上的包,将削水果的小刀抽了出来,紧紧地握在手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她攥着刀柄,手心早已沁出了汗。

突然,“咣当”一声,房门被撞开了!

郝晴吓得一个激灵,条件反射般地跪在床上,刀尖直指房门!

岳凌双手抓着门框,探进半个身子,死死地盯住了郝晴。见郝晴没出什么事儿,他才微微低下头,大口喘起了粗气。突然间,冯亮从后面冲了上来,伸着脖子就向房子里望,结果狠狠撞在岳凌后背上,将他整个人撞倒进屋里。见郝晴握个刀,精神抖索,不像出了什么事的样子,冯亮才不屑地撇撇嘴,转身走了。

原来,刚才李爱发没开手电筒,整个人摸黑坐在外面的马扎上,盘算着这个月的奖金能不能多一些。结果,一想到杨洪那嘴脸,他便苦大仇深地向后一仰头,却突然发现后面的树上有人!是谁他看不清楚,只知道那个黑影手里拿着望远镜一类的东西,正在贪婪地向房子的窗内望着。事情来的突然,李爱发也没多反应,就那么直直地努力向后仰着头观察着,结果马扎一倾斜,整个人一屁股坐倒在地。他这一摔不要紧,惊坏了树上的人,结果那人手中的望远镜一滑,直接掉下去砸在李爱发的头上!李爱发这个气呀,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抽出腰间的警棍便吼了起来。见那人向树干后面躲,企图蒙混过关,李爱发便打开对讲机,向保卫科报了警。三分钟不到,岳凌和冯亮便拎着警棍冲进了“隔离区”,赶来支援。树上的人见事情闹大了,也害怕,自己默默地爬了下来。李爱发抓着这个小子,气咻咻地向保卫科带去。

确定郝晴没事后,岳凌和冯亮就按杨洪的指示,一起留了下来,加强守卫。岳凌倒没什么,以前在监狱站岗惯了,多一宿少一宿他自己也觉不出来。可冯亮不行,杨洪那边一挂断电话,他便口中念念有词地抓过李爱发的马扎,赌气地使劲向地上一放,一脸不满地坐了下来……岳凌当个和事佬,笑呵呵地扔给他一根烟,随即自己也点上了一根。

见虚惊一场,外加从窗户看见外面有两个保安守夜,郝晴这才又关上了应急灯,皱着眉头睡了。

6月12日,凌晨2点24分,“隔离区”

郝晴睡着睡着,觉得有点冷,迷迷糊糊地将毛巾被裹紧了。这一动作,却让她渐渐清醒了。由于四周漆黑一片,她费力地睁开眼睛,却无法肯定自己的眼睛到底睁没睁开。直到看到手表上的夜明指针,她才知道刚刚两点多。

其实郝晴以前睡觉,可踏实了。有人说自己睡觉踏实,那是“除非地震才会醒”。然而郝晴呢,是“地震了都不会醒”。不过自打住进了这栋传说颇多的房子后,郝晴的睡眠质量严重下降。有时她睡着睡着,就会突然猛醒,害怕地四下望着,看看有没有一双干枯的手正朝她伸来,或是滴血的人头在冲着她笑。

郝晴提出过买安眠药,但学校坚决不允许。她提出完的第二天,许校长便让李老师提着一箱“蒙牛纯牛奶”送了进来,让她每晚临睡前喝一盒,改善睡眠。然而,牛奶是喝了,睡眠却依旧糟糕。有时一连夜里猛醒十几次,郝晴甚至怀疑再这样下去,她迟早得神经衰弱。

“要我说,不如整两箱好啤酒酒,那玩意儿睡的香,别的都扯蛋。”

冯亮如是建议。

“对,再买副麻将,你们仨全过去,凑一局!”

杨洪噎冯亮,那是绰绰有余。

6月12日,凌晨4点30分,“隔离区”

两点多醒了一次后,她就那么睁着眼睛躺着,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当她再一次浑身一哆嗦,惊醒过来时,已经是四点半了。她望了望窗外的天,已隐约开始放亮了。胡乱整了整头发后,她摸黑支起身子,将毛巾被裹在身上,目光呆滞地坐着,如静候涅盘的高僧。

忽然间,她好像在客厅内听到了什么声音!

那声音由远及近,在整个客厅上空回荡着。慢慢地,她松开紧裹的毛巾被,机械地在床上站起身,想要伸手触摸那空灵的声音。忽然,她双腿一软,又坐倒下去。

她仰起头,倾听那幽怨的音符,渐渐发觉那像是铃声。郝晴并不迷信,但此刻,她却闭上双眼,微微仰起头,认真地聆听那若隐若现的旋律。突然间,那乐声化作一阵寒气,直朝她脸上吹来,冰冷冰冷的!她一个哆嗦,睁开双眼,看见凌晨灰白的房间里什么也没有……

6月12日,上午7点,“隔离区”

“郝晴,开饭啦!”

一阵拍门声传入房内。

郝晴眼圈发黑,赤着脚下床走了过去,打开了门。岳凌站在门外的石阶上,双手捧着早餐袋子,笑呵呵地递了进来。郝晴闻着他身上的烟味,目光越过他的肩膀,落在了冯亮身上。冯亮斜眼瞅了一眼郝晴,扭过头去,继续抽烟。本来就一夜没睡好,再加之一早晨就看见冯亮,这让郝晴无名火气。她没接岳凌递来的袋子,“咣”地将门关上了!

岳凌双手捧着热乎乎的袋子,莫名其妙地眨眨眼睛,依旧保持着胳膊前伸的姿势,望着眼前紧闭的大门,似乎没反应过来。冯亮在后面冷笑一声,丢下烟头,用鞋尖使劲踩着,“你搁那儿干啥,像捧骨灰盒似的。”

岳凌收回胳膊,纳闷地歪着头走下石阶。

“你说……”岳凌皱紧眉头,愣愣地瞅着冯亮,“好好的,她这咋地了?”

“谁知道?咱也不是心理医生。”

岳凌捧着袋子,自顾自地琢磨了半天,突然说:“不行!”

说完,他回身又跑上石阶,“咣咣咣”地砸起了门。

“一会儿门漏了!”冯亮叫。

郝晴正准备爬上chuang,一只腿都跪在床边了,听见砸门声,腿又放了下来。她觉得,外面砸门的一准儿是冯亮。

“文的不行,你们就来武的?”

郝晴趿拉着自己的帆布鞋,紧紧抿起双唇,面无表情地朝门冲了过去。她已经不怕什么了,忐忑不安的夜晚,拘留所般的白天,已经让她觉得自己再无什么可以失去的。

猛地,郝晴双手拉开了门!

岳凌正砸门砸得紧,冷不防门突然开了,他这一拳挥下去,差点砸在郝晴的脸上!

冯亮忍不住“扑哧”一笑,背过身去又点起一支烟。岳凌红着脸,轻轻挤开郝晴,大步走进了客厅。他拎着袋子几步走到大梳妆台边,不假思索地放在上面,随后“哗哗”地开始解塑料袋上的结。

郝晴穿着睡裙,尴尬地站在门前,关门不是,不关门也不是。犹豫片刻,她向前走了几步,离开门口,避开外面冯亮的视线。随后,她本能地向下扯了扯睡裙的边儿,冲岳凌嚷道:“我还没换衣服你就进来,也太……太放肆了!”

“我放肆?”岳凌转过身,“是我没事儿耍大小姐脾气不吃饭啊?你们系主任那袋零食是给我买的呀?”

郝晴没了声音,但仍然挺着脖子盯着他,用倔强的深情努力透出一个讯息——关你何事?

岳凌摇摇头,转过身从袋口掏出早点,一种种排放在梳妆台上,柔声说:“我不吃饭,没人会搭理我。可你不一样。你不吃饭,会有许多人为你担心。”

“我不需要别人担心。”

岳凌接下来也没了话,把塑料袋揉成一团握在手里,瞥了一眼穿着睡裙的她,脸颊微红地退出了房子。

他走后,郝晴望着梳妆台上的早点,刚伸出手想去拿那筒豆浆,想了想又放下了手。其实她真有点饿,但不知为什么,她现在一想到吃东西就上火。

郝晴绕过梳妆台,爬回床上,掏出包里的日记本写了起来——“我终于明白这种病的真正可怕之处了,不是夺人性命,而是让苟延残喘的人得到充满歧视的同情。这种同情,吃掉人的心,再让人继续活着!”

6月12日上午10点半,天州大学

昨夜里爬树上偷窥郝晴的人,是物理系的一名大三男生——史铭。说起这史铭,那可有来头了。他爸史家祥是天津市西青区一家知名电子公司的老板,前年给天州大学赞助了40万修建新校门,也顺理成章地将儿子送进了这座大门。

与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不同,史铭的学习成绩高中时非常不错,考个普通一本大学是没问题的。但一辈子没怎么读过书的史家祥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想让他读个名牌大学。于是,老史通过关系一掷千金,高考后成全了小史。

要说史铭的天资,那是相当不错。进了天州大学后,他每次期末考试的成绩甚至高于许多正经考上来的学生。但富家公子嘛,身上总会有骄阳跋扈的毛病。在物理系,只要一发生学生打架事件,当事人中少不了史铭。学习好、爱打架、家里有钱……一来二去,这史铭也成了物理系的“男一号”。

与秦诗煌的木纳不同,史铭的风liu事可海了。只要能把心仪的姑娘弄到手,ipod、手表、包……什么值钱他送她什么。这么说吧,天州大学作为一个理工类大学,本来美女的数量就不多。近三年来,史铭一个人就“享用”过其中的三分之一。每当他出去逛街,开始精心挑选当下流行的女生用品时,就是他准备换女朋友、向下个目标进军的证明。

昨晚被李爱发扭进了保卫科,杨洪一看,好家伙,这不史少爷嘛!杨洪跟史家祥有过几面之缘,史铭刚进大学那阵儿,史家祥没少请杨洪吃饭,意思儿子不懂事,请保卫科长以后多照顾。每次,杨洪都是腋下夹着两条史家祥送的中华烟,面红耳赤地打个饱嗝,拍胸脯说没问题。

现在,史铭被李爱发扭送保卫科来了,向李爱发问清楚了事情的经过后,杨洪一时也没了主意。支走李爱发后,杨洪问史铭到底怎么回事儿。史铭适时地从兜里掏出“玉溪”,给杨洪点上一支,自己也点上一支。抽了几口烟,史铭心里踏实下来,狡辩说自己只是对那栋房子好奇,听说现在有人住进去了,想看看里面到底啥样。史铭的这个解释,几乎无懈可击。因为第一他没进房子里,房子里也没丢任何东西;第二关于那栋神秘的老房,历来天州大学的学生几乎都对它好奇,平时远远观望的人也不少;第三,“偷窥女生”这条罪过,从来在大学里就不是什么能讲得清楚的过错。人家要就一口咬定是在看房子,而不是看女生,又没拍什么照片,那谁也没辙。学校跟社会不一样,在学校里,这样的事儿最多属于道德范畴。

一看史铭讲的有理,本也不愿为难他的杨洪便向沙发里一靠,以长辈的姿态教训了他几句,说以后离“隔离区”远点儿,学校现在对那个地方很敏感。

史铭从话里听出杨洪不准备追究他了,这才一块石头落了地。离开保卫科后,他回寝室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玉溪,又送去了保卫科,说给大伙儿添麻烦了。史铭走后,杨洪把这烟拆开,给了李爱发5盒,告诉他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给孩子留点脸,出去别乱说。本来事情也没发生什么严重后果,李爱发接了烟,也就不计较了。

要说史铭纯粹是去偷窥的,那也的确冤枉了他。他确实对那房子一直心生好奇,平常,他还老编造一些自己在房子边“亲历的灵异事件”,来吓唬女生。可如果说他纯粹是去探秘的,那连他自己也不信。史铭对郝晴这朵社科系的系花,早已垂涎已久。无奈,郝晴始终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对他的金钱攻势不感兴趣。后来郝晴和秦诗煌在一块儿,差点把史铭的鼻子气歪了,心说她找那么个就知道成天上网的穷酸木头,眼睛是瞎了还是怎么的。

史铭还没出生,史家祥就发迹了。所以史铭属于一生下来便要什么有什么的主儿。在他任性的世界观里,凡是他得不到的东西,一定是次品。于是在被郝晴连续拒绝了好几次,并且目睹了她和秦诗煌出双入对后,史铭便把一些不堪入耳的话一股脑地丢向两人的背影。什么“妓女也就知道找鸭子”、“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之类的话,在物理系传了个遍。

起初听见这些话,秦诗煌也是一肚子火。但郝晴一直告诉他,史铭那是嫉妒。

“咱俩好好的,就是对他最大的还击。”

秦诗煌觉得郝晴说的有道理,加之他也听过物理系史铭的名号,知道那不是个容易动的主儿,便忍下来了。

哎,要不说,人若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同样是带有偷窥女生的行为,史铭落得一身干净,数学系的张明就没那么走运了。张明是山西晋城陵川县人,就是与电影《上甘岭》的编剧崔家俊一个故乡的。张明个不高,才一米七零,其实他不胖,就是脸有点婴儿肥,再加上老喝啤酒有肚子,所以看起来多少有点虚胖。这张明,打麻将是个高手,整个数学系,凡爱打麻将的人没有不知道他厉害的。学生平时都打2毛钱一把的天津麻将,就这么小的码,一场下来张明也能赢个五、六十的。在寝室里,张明排行老二,还有个福建龙岩的叫张阿伟,排行老三。他们寝室一共就三个人,排行老大的,就是秦诗煌。

因为昨晚熬夜打麻将,所以早晨张明没起来去上课。等他醒了,都快10点了。他看看表,琢磨着现在去上课的话,正好还能赶上上午的后两节课。于是山西小伙儿匆匆洗了把脸,夹着书就出门了。一般在大学里,上午敢逃课的人不多,逃课大都选下午,于是整个校园里显得空荡荡的。张明拐过生活区的花坛,半仰着头惬意地吹着口哨,却忽然发现了旁边的女生宿舍1号楼,二楼有个女孩刚刚拉开窗帘。那女孩睡眼惺忪地打开窗后,转身向后退了一步,开始脱身上的睡裙。张明在下面是看不到她在做什么,但她高举的双手和从双手里扯出来的套头睡裙,被楼下的张明看得一清二楚!

说来也巧,在1号楼前面不远,竖着个电线杆子。那女生脱下睡裙后,下意识地向窗外瞥了一眼,突然“啊”地一声,挡住胸脯尖叫起来。原来,张明早爬上了电线杆,此刻双眼正直勾勾地瞅着她呢!

算张明点儿背,一个保安和女教师正闲聊着走到1号楼前,正好目睹了这一幕。这女教师不是别人,正是建筑学系的讲师王苑。王苑那是出了名的泼辣,见状,猛地冲到电线杆下,严厉地尖叫道:“你下来,下来!”

由于1号楼住的学生全都是建筑学系的,二楼那女生一见王老师来了,也壮起胆子,开窗指着电线杆上的张明就骂“臭流氓”。

张明下来后,王苑问清楚了他是哪个系的,随即怒气冲冲地跑去了数学系主任室,告起了状。本来,王苑是个护短的人。如果张明也是建筑学系的,没准儿她骂几句也就完了。但现在,数学系的来偷看建筑学系的胸脯,那还了得?

为了给建筑学系一个说法,数学系的赵主任决定,下午召开全系大会,对张明点名批评,并给予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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