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黑道了声别走出了房间,外面还是一样热闹,对老黑说出了真相竟有一种无可名状的轻松。
可是心里却有一种挥之不屈不去的烦躁。大猫对我还是一样,总是这么没有耐性。看来我真该好好感谢他之前对我的那番耐心加关心了,让我以为在他心里我是有点不同的,我自嘲。
从没想过而那句不可一师的“你不是喜欢我吗?”又在瞬间将我打回原形。
如果我喜欢你,你却不喜欢我,那感情就是我一个人的事了,和你无关,和所有人无关。
知道了我的喜欢又如何,我敢于向所有人承认自己对你的感情。只是这句喜欢从你嘴中说出听起来却格外的讽刺。
大猫,是不是知道我喜欢你,所以你才敢于拿我去赌?只因我会忍你护你。
那你又不知道我为何会拿自己去赌?
只因为我想要有人忍我护我。而这个人却始终不在。
我原本想要那个人是你。我原本以为那个人是你。只是最后事实总是让我一瞬间清醒。我并不后悔,这是我做的选择,而你,是我——淋漓想要选择的。
所以,和你在一起的的日子里,一切一切,所有所有,我完全相信你,我可以把自己交给你。
只因为,我很确定,你就是我想要的那个人,而比这更确定的是我想你幸福。
所以,即使是那样的结局,我还是希望可以一个可以远远看着你的陌生人,只要偶尔见上一面,从其他人口中了解你的一些事情,或者偶尔听教官们八卦着你的趣事,然后会心一笑,就够了,我就可以守着这些过完一辈子。
这个愿望卑微吗?
不,在我心里,这就是我最深沉的希望,我最迫切的追求。
和你分开以后,我常常问自己。
喜欢你,有一天会不喜欢吗?
会吗?
会吗?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我只知道还会为你心痛,所以我确定自己对你的感觉。
那么,在你没爱上我之前,也请你滚出我的世界。
回到楼顶后,场面热闹的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之前的吧台已经被众老大重新改装成舞台,我目之所见竟然有好几个舞女。令人不得不感叹众老大们改装能力以及行乐能力。
在老黑的派对上找舞女,真是非常有创意。我咧嘴一笑,听玄歼老大说过,大家的搏击术都是老****出来的,老黑也算是大家的师傅了,可偏偏大家都喜欢和老黑对着干。
我曾经以老黑孙女的身份做过一份不记名调查,搜罗到了各种“大家为什么和老黑对着干?”的问题答案,答案简直五花八门。
教官一号,“日子无聊,找乐子。”
教官二号,“老黑耐操,死不了。”
教官三号,“老****我搏击的时候可没少摔过老子。”
教官四号,“和老黑对着干不是我们的传统吗?”我一滴汗,还来了个反问句。
教官五号,“这是给他养老的一种方式。”我满头黑线。
终于,我根据一点共性都没有的教官们的答案得出一个结论,“天要亡老黑啊。”
话说回来,那些舞女这么脸熟,我仔细瞧了瞧,原来是以前一起训练的女兵们。而绕过女兵们美丽的脸旁,我看到了穿着一身价格不扉白色连衣裙但却明显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月亮,她也注意到我目光后一脸笑意的朝我走了过来。
我忙转身往别出走去,她从身后拍我肩膀后,热情四溢的拥抱我。我一脸诧异,我们有这么熟吗?好歹咱们也是情敌级别的。
这是一个漫长而有矛盾的拥抱,直到冰块的咳嗽声传来,“看不出你们的感情这么好。”难得的嘲讽语气不禁另我侧目,明白这股嘲讽是针对月亮后,才发现月亮的表情带了点尴尬。不由分说,冰块把我拖到旁边连招呼也没和月亮打就开始故做神秘道,“那个女人不简单。”
“继续。”我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在人群中一个人格外孤单的月亮。
“我们这种人就算天生看人不是很准,也会被磨得不得不准,兄弟们都不喜欢这个女人,虚伪又贪婪。”
“你确定不是因为我的缘故兄弟们讨厌她?”我挑眉。
“你真会给自己帖金,按说大猫找到了情人,兄弟们为他高兴。自己养自己的女人也是天经地义无可厚非,可那女人却像个无底洞,什么都要最好的。酒保好心给她挑了杯“情人泪”,她二话不说就在我们当前吆喝着这也能喝。眼看这女人如此娇贵,兄弟们也操心啊。大猫却依然不温不火、不死不活的样子。有时候想想,反正他这几年存了不少老底,随便他爱花不花。”
冰块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完了还加一句,“也不想想这些钱是我们拿命拼回来了。你干吗笑得这么古怪啊?”看我邪气十足得看着他,忙往后退了一步。
“冰块。”我阴沉沉的的唤道,乘他哆嗦的时候一口气说完,“我怎么从来都不记得你有这么婆妈,你对大猫管头管脚的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啊,你也不想想大猫有多黑,说他日进斗金我都觉得少得过分了。你有时候帮他想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给自己找个伴管管你自己。你说对不对啊?”
“对。”冰块条件反射的回答,就看到我不怀好意的大笑,“原来你对大猫有意思。你说这条消息对那些老大们来说值多少钱呢?”
“OK,我怕了你了。”他做了个用拉练逢嘴的动作。
“不过,我也感觉那个月亮不太正常。”我暗暗思索,月亮应该是知道情况比较多的人,虽然不全,但以我和大猫之间的瓜葛,不应该会和我热情拥抱。总之,我还真是不喜欢她。
“你说是不是我们一直呆在黑暗中太久了,不知道光明世界人的作风啊?”我思索着。
冰块看白痴一样看了我一眼,“别忘了,黑暗中的我们才是最真实的人。”
他哼了哼继续,“而且,你以为从法兰克的笼子里出来的金丝鸡有多光明?”
好吧,我承认冰块一开始很帅,可是为什么在耳朵里传来金丝鸡的时候有种瞎了我的眼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