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我今天晚上回来了,一回来我就立刻上网,开始更新啦,所以继续支持我吧,不要放弃我这个稍稍有点不听话的孩子。
你们放心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弃坑的。
既然打定主意不去学这种无情无义的养生之法,原本无聊的课就显得更无聊了。一阵阵睡意像苍蝇一样纷纷来袭,怎么赶也赶不走。
赶不走睡意,我就顺从生理的自然需求,好好睡觉吧!就这样,我很快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师妹,师妹。”我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在叫我,语气虽轻柔低缓,但是,对于睡的正香的我,无异于是史上最讨厌的噪声了。
“别……烦我。”我迷迷糊糊的道。
“师妹,师妹……”那人又继续叫,只是这次的声音好像有点急促。
不理他,呜呜,我是真的好想睡觉哦,能不能安静一会儿。
“师妹,师妹……”那人太有锲而不舍的精神了,要是搁在正确的地方,肯定能成个什么“家”的。
“别吵我。”我恼怒的喊了一声,又继续睡。
果然,他没有再吵了,哇,这个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可以继续完成我未完成的事业——睡觉!
在一段极度的寂静之后,一个振聋发聩的极品怒吼声在我耳边响起,“莫——初——阳。”
这三个字就像三颗石子飞打在我身上一般痛疼,我立即清醒过来,睁开眼睛,正对上桃谷老人那双直欲喷火的眼睛。
我慌忙低下头,转头瞪着站在我旁边的刘二,妈的,好小子,这个变态虐待狂来了,你也不知会我一声。
刘二脸色无奈,看着我的表情像看着一头猪,他低声说:“姐姐,我已经知会你四次了,可你竟然还是睡的很香,我——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
呃?我竟睡得这样熟了么,我低下头,以手覆额做羞愧状。
这时,桃谷老人咳嗽了一声。
我禁不住打了个冷颤,畏畏缩缩的抬头看着他,可怜兮兮的说:“师父,您……息怒,发怒……容易伤肝。”
他看着我,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淡淡的说:“我不生气,为你生气不值得。”
“这样想就对了嘛。”我松了一口气,心中暗喜,老人家,只要你不生气就好,随便你使用哪一种精神胜利法。
“但是,我不生气不代表大家不生气,不代表祖宗不生气,不代表天地能容。”他振振有词娓娓道来。
但对于我来说,却不亚于惊天霹雳,喂,老头子,至于吗?我不过是上课睡觉来着,听你这么说,我怎么听怎么觉得自己是个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令人发指的坏蛋呢。
“所以呢……”屈于他的淫威,我不得不低声下气,可怜兮兮的问。
“去外面跪两个时辰。”他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
“什么?”我惊呼起来,所有的怨气呼啦啦全都出来了,“喂,你这个变态杀人狂,我不懂,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我不过是误会你喜欢韩有意嘛,你要是不喜欢男人就算了,干嘛要变相折磨我,本姑娘膝下有黄金,没跪过天,没跪过地,没跪过皇帝老儿,你算是什么东西,对了,我从不认为你是我的师父,是你,你这个变态,硬生生的逼着我拜你为师的,所以你凭什么要我跪你?”
一时间,大堂里一片寂静,每个人都惊恐的看着我,连刘二和韩有意也睁大嘴巴,一脸惊奇的看着我。
“你……”桃谷老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色由青变红再变绿,像个调色盘,赤橙黄绿青蓝紫都一种颜色都来了。
“我怎样?”我一脸的无所谓上前盯着他。
“你这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婆。”他阴森森的看着我,一字一句的冲我说道。
老姑婆,竟然说我是老姑婆,你逼我拜你为师,我忍了;你用那个狗屁银针扎我,我也忍了;你用你那杀死人的眼神看我,我也忍了,可是你竟然说我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婆。我刚刚因为骂人而来的快感统统消失,只留下惊涛骇浪的火气,妈的,今天老娘跟你拼了。士可杀不可辱。
我卷起袖子,抡起拳头,一脸的怒气,准备就此上前和这个变态杀人狂拼命。
“太过分了。”这时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
是韩有意,我转头,看着他,心中的惊喜慢的快要溢出来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别人欺负我的。也许昨天晚上,他说的利用我只是一个玩笑。肯定是玩笑,而我却当真了。我满脸愧疚的看着他,激动地说:“有意,还是你好,就是,这个变态好过分啊!”
“我说的是你。”韩有意看着我,冷冷的说,“你身为师父的徒弟竟然如此大逆不道,不但辱骂师父,而且侮辱诽谤师父喜欢男人,你说你还是不是人?我真是瞎了眼,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朋友。”
“可是……他罚我跪耶!”我弱弱的解释道,一时间还没从这变得极快的环境中反映过来。
“罚你跪!罚你跪,又怎样,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跪一下你的父亲本就是应当,更何况你还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他一脸的不屑,仿佛很瞧不起我这个人。
“师父,我觉得像白痴师姐这样犯了错误不知悔改的人,怎能只罚她跪两个时辰呢?徒儿觉得最少要四个时辰!”他言辞极为恳切的向桃谷老人建议着,“为防止白痴师姐偷懒,徒儿愿意在一旁监视着她,师父以为如何呢?”
四个时辰,那就是八个小时了,有没有搞错啊?我死命地望着韩有意,很怀疑他是不是被什么狐狸精或者鬼魂给附体了,但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张慵懒而风情的脸,白皙的皮肤上泛着冷冷的光泽,连左手微微握成拳状的习惯都没有改,所以不会错了,这就是韩有意,只是,我不明白,这厮的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了,又或者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我从来没有真正的去了解过他?我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