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去?”古玉笛疑惑的问道。
“对,现在就去,那个混蛋,我饶不了他!”我气呼呼的说。
“可是我……”
“哦,”我以手拍额,抱歉的笑了笑,“该死,我忘了,你的伤。”
“没关系,我换一件衣服,马上就去。”他理解的说。
“不、不、不,还是下次去吧!你有没有吃饭?想吃什么?”我勾住他的脖子,笑嘻嘻的问。
“没有吃饭,饿死我了,所以你要做一盘田螺给我吃。”他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呵呵,这家伙还在为上次吃饭事情生气呢!
“小气鬼!”我轻轻瞟了他一眼,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忍不住笑着说,“问题是我不会做田螺,更不能忍受田螺的腥味。”
“可是上次韩有意明明说你最拿手的菜就是田螺啊。”
“骗你的啦,玉信她那么能干,又会做饭又会女红,偏偏还那么温柔,而我什么都不会,我、我不想被你瞧不起,所以就伙同韩有意一起骗了你。”我不安地说。
“以后不许这样,不准骗我哦!”他柔声说,顺便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好,那你也不许骗我。”我不满的说。
“好,不骗你。”梦呓一般,在我耳边呵气如兰。
“好痒,别闹……”我娇笑着,推开他,跳着逃了出去,羞涩地说,“你现在有伤在身,要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做饭了。”
“这是什么?”古玉笛指着桌子上的东西,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两个小时,就弄出这个黑不溜秋的东西啊!”
“蛋煮面——”我拖长的腔调,喜滋滋的说。
“啥玩意儿?”古玉笛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了,他小心翼翼的问,“你不会要我吃吧?”
“放心吧,死不了人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古玉笛看着那碗黑乎乎的东西,如果还能称之为面的话,苦着脸问:“能不能不吃?”
“不能!”我立马板起脸,严肃的说,但一看见他可怜兮兮的表情,我又神秘一笑,“吃完了有奖哦!”
“什么奖赏?”他像个好奇宝宝。
“保密。”我笑着说。
他无奈地拿起筷子,一根一根的拨动着,根本没有一点想要吃的意思。
我忍不住的说,“有这么难吃吗?我觉得应该很好吃吧,以前韩有意每次都吃得很欢快啊,我觉得他那表情不会是装出来的吧?”
“肯定是装出来的,幸亏他把你输给我了,否则肯定要一辈子吃这种东西了。”他本来还一脸同情的表情,突然变了色。
可是晚了,我已经听见了,我死死盯住他问,“什么意思?什么把我输给你?”
“哦,上次你和韩有意一起来时,我当时误会他了,我还以为他是双性恋呢,我以为你和他在一起,现在你和我在一起了,可不就是他把你输给了我嘛!”他慌忙解释道。
“是这样的吗?你和韩有意之间真的没发生过什么事吗?”我半信半疑的说。
“没什么。”他骤然起身,神经质地说,“只是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所以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提起韩有意,行不行?他不过个喜欢男人的废材罢了!”
看着他怒气冲冲的面容,我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慌忙说:“你别生气,我不提,我不提。”
也许是我的软弱的表情惹得他怜惜了吧,他转过身来,轻轻拥着我说:“对不起,不该向你发脾气的,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别离开我。”不知道是不是太生气,他的身体竟然不住的颤抖。
“我不离开你。”我把头埋在他肩膀里,轻轻道,直到他的身体渐渐平复下来。我才试着放开他。
“别离开我。”他把我搂得更紧了。
“我不是离开你,只是面凉了,我拿去热热。”我指了指面,温柔的说。
他这才放开我,我轻轻喘了一口,端起了面,给他一个安抚的微笑,便静静走了出去。
脑子不自觉的又想起那句话,“幸亏他把你输给了我”,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们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绝对不会是那么简单,不然玉笛他不会那么慌张。
对了,韩有意,我要去找他问个清楚,这个家伙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他的朋友啊?怎么可以有这么多的事瞒着我呢?
想到这,我把碗往旁边路过的丫头手中一放,急急的说:“跟你们的公子说一下,我先告辞啦!”说完就匆匆忙忙往外走。
地牢里。
“韩有意,你给老娘滚出来。”我一冲进去吼道,竟没有人应。
我怒不可支的跑到他的牢房前,呃,换了一个人了。
“姑娘,你要找的韩有意已经滚回家了。”他颇为愤愤不平的说,“这是什么世道啊,欺负弱女子的恶棍回家了,让我这种好人在这里坐牢。”
“你才是恶棍呢!”我恨恨地说,******,那个牢头真不是东西,明明知道韩有意都回家了,还不告诉我,让我花一大堆冤枉银子跑进来看这个莫名其妙的人。
“真******王八蛋!”我忍不住又骂了一句才慢慢的走了出去。
“这年头,男人越活越没意思啦,******,女人都快跟男人一样了!”那人气愤地说。
“这年头,女人越活越没意思啦,******,男人都快跟女人一样了!”我不甘示弱的回敬了他一句,才跨出牢门。
我一面走,一面咬牙切齿的骂着,混蛋韩有意,坏蛋韩有意,穷光蛋韩有意,你都不在地牢里等等我,害得老娘走了那么长时间的路。
今天也真是倒霉,双腿都快走断了。
我靠在韩府的大门上,使劲的敲着门。
“谁呀,别敲了。”伴着一声低低的骂声,大门突兀一下开了,我一个踉跄,几乎快站不稳了。
看门的人急忙把我扶住,“莫小姐,是你呀!”
“******,韩有意在哪?”我有气无力的问。
“少爷在、在书房,我扶你去吧。”下人慌忙回答道。
真是,结巴什么,我手一挥,“不用,我还走得动。”
我推开他,慢慢地往韩有意的书房走去。
书房的门是虚掩着的,我推开门,大叫一声,“韩有——”
我顿时愣住了,一副绝对香艳的画面出现在我的眼前。韩有意的上衣已滑落,露出宽肩窄腰的绝美的身材,他双手插进白牡丹的如云的秀发里,而白牡丹肩头的衣衫也将落未落,露出圆润的香肩和玲珑的锁骨,真是柔媚入骨啊,有一说不出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