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郁闷的从地牢里走了出来,打算先去古玉笛家。
第一,我觉得有必要去跟玉信解释一下昨天为什么提前走了。
第二,我实在很想看看昨天种下的因,今天会有什么果。
第三,顺便借韩有意这件事把古玉笛给拐出来。
我一边愉快的哼着小调,一边往古玉笛家走去。
幻想中~
我一进门,古玉笛就拉住我,又惊又喜的说:“小阳,你怎么来了。”我羞答答的道,“人家当然是来看你的啊!”他手轻轻一拉,我就跌入他的怀中,他在我耳边轻声细语道,“我错了,我今天才看清楚玉信她的真面目,然后才明白,原来我爱的是你,小阳,我一直爱的是你,我爱你,我爱你……”我欢喜的嘤咛一声,抱紧他,嘴里不停的说:“我也爱你啊,我也爱你啊……”
“姑娘,我有老婆了,要不你给我做妾?”突然一个苍老而陌生的声音在耳边传来。
我一下子惊醒了,定睛一看,上帝啊,我紧紧抱着一个老态龙钟的大胖子,他正色迷迷的盯着我,我忙不迭地推开他,顺便狠狠给他一巴掌,“死淫贼,想占老娘便宜。”
他捂着脸,咽了咽口水,十分委屈的说:“姑娘,是你先抱我,又说爱我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勾引你吗?”我气势凌人的指着他,怒,“你都快进棺材了,还想娶小老婆,你好意思吗你?还不赶紧滚,小心老娘把你阉了。”
听到滚字,他立马就屁滚尿流的走了。
难道我真的有这么可怕吗,看他跑得那么快,我有点纳闷。
不管他了,我刚想敲古府的大门,门就吱呀一声开了,是古玉笛。
看着他温和俊美的脸,我高兴的都不能呼吸了,天呐天呐,跟设想的一模一样啊!
他看着我,眼神既陌生又疏离,淡淡道,“莫初阳,你怎么来了?”
我连忙低下头,作羞答答状,“人家当然是来看你的呀!”说完之后,我就在那等着,只要他稍微表示一下,我就立刻扑到他怀里,这次决不会错过,我发誓。
果然,他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淡淡的说,“不用看我,倒是应该去看看玉信。”
是我的错觉吗?他的语气里竟然有淡淡的厌恶。
我抬头,疑惑地看着他,“看玉信?她怎么了?”
听到我的话,他脸色一沉,手上的力道似乎也加重了,我的肩膀被捏得生痛,骨头像是要碎了一般。
“痛……”我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痛,你也知道痛啊,哼哼,”他冷笑,讥讽道,“你这种狠心的女人怎么会知道痛呢?”
“她……怎么了?”我痛的吸了口气,困难的问了出来。怎么回事,不就是下了一点迷药,至于那么宝贝吗?
“你为什么把她一个人留在那里?为什么?”他不停地晃着着我,脸色极为狰狞,声音沙哑而疯狂。
“我没有把她一个人留在那里。”我努力地辩解着,来自肩膀的痛疼还可以忍受,但来自心的痛疼几乎要把我吞噬,他竟那么在乎她,原来他是那么在乎她啊!
一不小心,眼泪就掉了一地。
“那玉信她怎么会被人……欺负?”他额头上的青筋爆出,压抑的吼了出来。
“真的……被欺负了吗?”我一下子懵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刘二那混蛋吗?不可能啊,他是那么清澈明朗的少年怎么会干这种事呢?可是当时就他跟玉信在一起啊!我的心不停地往下沉。
他看见我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怒号道:“是不是你找人做的?是不是你?”
“我没有。”我语气明显的不足,如果真的是刘二干的的话,那我就是等于把玉信这只羊推进刘二这只狼的口里。
“你真的没有?”他追问。
“我只是让刘二照顾她。”我弱弱地说。
“走,带我去找刘二。”他阴沉着脸,放开了我,但却攥成一个拳头,一副要拼命的样子。
我连忙走在前面带路,心里盘思着要不要告诉他,韩有意给玉信下了迷药。
我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下他。
“什么事?”他冷冷道。
“没……没……”我哆嗦的说完,天呐,还是不要说了。
韩有意都怪你,出的什么馊主意,现在好了,你在地牢里逍遥快活,却要老娘在这里受罪。
刘府门口。
古玉笛和我站门口等着刘二出来。
刘二的速度极快,不一会就站在大门口,还是像以前一样,一看见我就笑眯眯的喊道:“姐姐,你来看我了,我好开心啊!”
我看了一眼古玉笛,他站在那里没动,我只好怒气冲冲的上去指着刘二问:“昨天去荼靡山枫叶寺烧香的时候,你怎么不好好照顾玉信姑娘啊?”
“什么玉信姑娘啊?我没见过啊!”他摊开双手,一脸的天真无邪。
“就是昨天和我一起去烧香的那个漂亮姐姐啊!”我急了。
“姐姐,我昨天没去烧香啊!”他一脸的疑惑。
妈的,竟然装傻。
我上前狠狠地抓住他的衣服,彻底发怒了,“你没去烧香,那我昨天看见的是谁啊,你别跟我装傻。”
“昨天我是出去了,可是我是去夏家村给夏奶奶看病去了,根本没去烧什么香啊,我是学医的,我不信鬼神的,而且,姐姐,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不能说谎的。”他说的光明磊落,坦坦荡荡。
看他那表情,我简直要怀疑自己昨天真的没有见过他。可是,我真的见过他,确确实实,绝对不会出现幻觉的。
但是,古玉笛呢?他不会相信我的。
果然,古玉笛走上前,掰下我拉着刘二衣领的手,然后双手抱拳对着刘二说:“刘公子,不好意思啦,这么晚打搅你了。”
“你什么意思?”我看着他,忐忑不安的问。
“没什么意思,”他蓦地转身,眸子清冷无比,“是你,对不对?是你找人安排的对不对?”
“什么?”
“本来玉信说的我还不信,但现在事实如此,我不得不信。”
“玉信,那个死女人说什么了?”我怒吼。
但他马上就用手用力的捏住了我的下巴,瞪大着眼睛,十分骇人,嘴里低低的说着:“哼哼,玉信什么也没说,不过只哭着说不要怪你罢了。”
该死的,这叫什么都没说吗?******,把屎盆都扣在我头上了,还说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