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就是许将军吧,真是年轻有为!”一位身材还算标准,只是啤酒肚比较大的中年男人对许原说。
许原注册完公司后,离开工商局,一人来到华夏帝国驻玫国拉斯维嘎斯领事馆。有背景的人的待遇就是不一样,许原仅是十分钟的时间就见到了房志军领事长。
进入玫国后,跟领事馆接触是这次任务的一个过程,由领事馆提供的钱韦杉的现况资料。
“房领事客气了,我也是受上级命令过来的,这关系到我党反腐的决心以及万千百姓着想。”许原大气官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呵呵,既然许将军这么说,我也直说了。据我们得到消息,钱韦杉昨天已经来到拉斯维嘎斯,现在正在富贵门赌场。钱韦杉这人别的兴趣倒不大,唯独喜欢赌钱,他身边跟着两位玫国高级生化战士,也就是相当于我们华夏玄黄后期的强者。别说一般人靠不近他身边,就连一般的玄黄后期高手也不一定是他们的敌手。而且他们身上还有斯巴克斯生化液,注射后他们两人短时间内能达到玄黄后期巅峰的战斗力,即使是传说中的先天高手也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房志军如数家珍般娓娓道来,房志军这不仅仅告诉许原钱韦杉的事情,还很明显的让许原注意安全。毕竟许原太年轻了,修为再高也高不到那里去。
“钱韦杉目前住南边的银河大酒店总统套房,这银河大酒店是一家五星级的大酒店,里面安保设置是根据玫国敬局的安防布置的,每一处都是摄像头,想要在酒店下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很明显房志军对这件事调查的很清楚。
“房领事放心,许某虽然不才,但是对于钱韦杉还是可以手到擒来。”不是许原自满,在来之前以玄黄后期修为要从钱韦杉手上得到名单还是比较艰难,但对于现在先天期的他如囊中取物。
“那好,我恭候许将军的马到功成。”这么年轻的少将,如果没有几分能耐,又岂能担任这么重要的任务,声音房志军也不再多说什么。
回到公爵大酒店,一开门就看到头发凌乱,身上还穿着睡衣,两腮气鼓鼓的杜延秋,许原心中一个咯噔,谁欺负这小祖宗了?
“谁欺负我家杜大美人了?”
“混蛋,谁是你家的!”
……
“我问你,早上去哪里?是不是去富贵门了,去赌为什么不叫上我!”
……
敢情这小娘子爱上赌博了。
“你还想去赌?忘记昨天五个黑人了?”
“那你一大早去了哪里,为啥现在才回来!”
敢情杜大美女还没嫁给我就成了管家婆,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喏,刚刚办理的。”说完,许原从怀里拿出问道国际的经营许可证。
杜延秋一个劲的从许原手中抢走一本薄薄的蓝色本子,当她当开的时候两眼似乎就要瞪了出来。
名称:问道国际投资控股有限公司
类型:控股有限责任公司
住所:玫国拉斯维嘎斯市三环一路维耶斯大厦十六楼
法定代表人:杜延秋
注册资本:一亿玫元整
成立时间:2015年8月28日
……
“这是你刚刚注册的?”饶是拿在手里的本子白纸黑字,杜延秋还是不敢置信。
“不然呢?”
“为什么法定代表人是我?你是不是想当空壳公司?告诉你非法的事我不干!”
……
“卡上有两亿玫元作为启动资金,钱不够再跟我说。”
“你不怕我拿着钱跑路?”
“我相信的目光不会这么短浅,区区两亿还入不了你法眼。”
“算你有见地,放心,我会让它五年内变成二十亿!”
“二十亿不够,两千亿!”
“我是人,不是神!”
“相信我,说两千亿就两千亿,以后我还会不断的注入资金。”
……
午夜时分,许原潜入银河大酒店,以他先天高手的境界,避开摄像头简直是大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一路上无比顺畅,正是如此才让许原觉得不可思议。
许原摸到总统套房前,发出灵识探查房间,发现里面只有两个人的呼吸,而且那细微的呼吸可以断定,这两人都是高手,都是高级生化战士,相当于华夏武修的玄黄后期。
难道钱韦杉不在里面?许原再次用灵识探进,依然只是两个人的呼吸。
许原把左手靠在门栓附近,轻轻用手一推,门闩立刻被震断,许原顺势探了进去。
“谁?”房里两个人听到声音第一时刻出现。他们看到门被推开,一个劲奔上去,对着黑影猛的一拳砸去。他快,许原比他更快。许原沉手一抓,“喀拉”的一声,瞬间把对方的脖子拧断。
另一个人看到自己的伙伴一个照面被对手放倒,立刻从怀里抓出一枚针,然后扎向左手的动脉上。许原本打着速战速决,怎会让他如愿,一个闪身奔到那人跟前,左手一探搁断他拿针的手,右手一抓,抓在那人的脖子上:“说,钱韦杉现在在那?”
“杀了我!”
“杀你还不简单?只要你告诉我,钱韦杉在哪里,我给你一个干脆的死法。”
“不说是吧,有你说的方法!”许原瞬间捏断他的另外三肢,痛得他死去活来。
“挺硬的,接下来有你好受!”说完,许原在他身上的麻穴一点。瞬间他全身发麻,接着就是痒,先从小腹开始痒,接着是胸膛、背部、手、脚、头等。
他很想伸手去抓痒,可惜他的手脚早就被许原捏断,手脚只能一抖一抖,根本摆动不了,更别说伸手去抓痒,痒的他嗷嗷大声嘶嚎。可惜这五星级酒店的隔音质量就是好,华夏的豆腐渣根本无法比拟,无论他怎么嚎叫,外面压根就听不到半分。
“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特工经过特殊训练可以不怕疼,也不怕死,可是碰上这种蚀骨般的痒,他就没辙了。
如果以前有人跟他说痛不是最难受,痒才让人承受不了,他肯定会嗤之以鼻,但此刻的他才明白,疼得死去活来比痒的生不如死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