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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大结局

话说常鸿从靠山村匆匆赶回了家,原因是惦记妹妹江浩,果然如此,江浩在家门口等了常鸿半天了,她没偶遇带孩子,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她跟婆婆请假,“妈妈,青哥哥有十几天没有回家了,我惦记他,您帮我带孩子,我带他们单位看看,如果没有事儿我马上就回来。”婆婆也惦记着儿子,就答应让媳妇快去快回,遇事不要着急。江浩没偶遇直接到杨柳青的单位,而是来到常鸿的家让姐姐打听杨柳青的情况,再做安排,常鸿看见江浩在这等他,已经冻得发抖了,江浩看见常鸿就哭着扑上来,“姐姐,我不能在等了,杨柳青又半个月没回家了,你得替我做主啊。”亮亮抱着江浩,“小姨,别哭了,我们不是买回来了吗?”江浩知道自己失态了,就拉着亮亮的手进屋了,高超没有说话,因为他不知道常鸿怎么跟江浩说杨柳青的事,常鸿把妹妹拉到里间屋,让她冷静一下,“不管杨柳青以前做过什么,你都得接受,既然你选择了他,有一点,在跟你结婚以后,他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那都是以前的事,如果你接受姐姐的意见,我就跟你说,你不接受的话,那就趁早走人。”常鸿的话非常尖刻,江浩也领教过常鸿的厉害,知道答应。

常鸿把希望中学发生的事情,还有朝海街头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江浩没有什么反应,“魏红的事我知道一点,只是她陷害你的事,杨柳青以前就跟我说过,至于他们俩之间的猫腻儿,杨柳青没有说,也许是迫于无奈或者难为情罢。”常鸿又将了江浩一军,“现在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你准备怎么来面对杨柳青,还是不依不饶吗?耍大小姐的脾气吗?那就真的把他推出去了。”江浩只是哭,没有了主意,“都怪我当初没听姐姐的,擅自跟他草率行事,才酿成今天的祸根。”常鸿反对江浩的说法,“既然你选择了他,就应该包容他的一切,包括他的错误,甚至违了法,也得认可,这不是买卖商品,是人生大事,你们之间的事,牵扯很多因素,家人、孩子,社会、单位。”江浩哭得很伤心,没有了主意,“姐,我该怎么办啊?你说,我听你的。”常鸿郑重其事地对江浩说:“男人需要尊严,要给足他面子,就这件事来说,就装作不知情,一如既往,但是,要在背地里和婆婆说一说,不要抱着告状的心理,要装出委屈、担心、可怜的样子,让老人家偏向你。今天已经快黑天了,在这住一夜吧,明天再回去,先向婆婆报平安。”江浩拿起常鸿家的电话,给婆婆打了一个电话,说明天就回去。

送走了江浩,常鸿就到杨柳青的单位找他,杨柳青还没有从魏红的去世中摆脱出来,整天喝酒,每次都喝得泞酊大醉,刘新也没办法阻止他,常鸿想了一个办法,“把他拉到他家乡,去见他的父亲,看看能不能行。”刘新和常鸿好歹把杨柳青弄上车,一直拉到了靠山村,刚到村口,杨柳青就不干了,说要下车解手,结果,下车就往山上跑,刘新就在后边追,杨柳青跑到半山腰就跑不动了,在山坡上坐下来,他满头大汗,酒都变成汗水流了出来,他也清醒了许多,这时,常鸿也赶上来了,刘新没有跟上,常鸿和杨柳青都是山里长大的,刘新哪里见过这样跑着上山的,所以,被远远地抛在了后边,等刘新也赶上了,常鸿和杨柳青都已经平静了,刘新还在喘着粗气,杨柳青看着他们俩,“你们把我弄到这里想干什么?教育我吗?我什么都懂,就是没办法自拔,谁摊上谁知道,你们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常鸿说:“你想闹腾多久才肯罢休,日子不过了?‘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古人尚能如此,何况你这个新时代的青年,废物!”杨柳青最听常鸿的话,他听了常鸿的训斥,乖乖地走下了山,向停车的地方走去,刚在车上落座,还没开走,就发现车后排座椅子上躺着一个老头,嘴里念念有词,“人生啊再是啊都是命啊,享福啊受罪呀‘八字’上定;你是‘八升’的命永远就不够‘斗儿’,紧紧巴巴地凑合一生;是福啊不是啊祸,是祸啊你就啊躲也躲不过,”这个人的出现,把他们几个都吓了一跳,常鸿和杨柳青都认出来了,是他们村的瞎子,常鸿礼貌地问一声,“大爷,您要到哪里去呀?我们的车就在这里停下了,要呆一会再走呢?”老头儿做起来说:“我不想连累你们,就想在这车里暖和暖和,我也刚从外边回来,想搭你们的车出去挣点钱,混口饭吃。”常鸿满口答应,“一定,一定的,您暂时到我家里吃点东西吧,等走的时候,一定带着您一起走。”那个盲人不动声色,“阳子家的饭,我吃得够多了,真不好意思,今天就不去了,我一个瞎子,登不了大雅之堂,别草扫了你们的兴,何况你们是重务在身,就在这里将就了。”说完就原地躺下,吃着事先准备好的东西。他们几个起身要走,瞎子又说话了,“不愿意走的可以留下来陪我说说话,我正寂寞着呢。”

杨柳青当然不愿意走了,但是,他们几个回来干什么来了,不就是来送杨柳青回家的吗?他不走了,刘新和常鸿到哪里去呀?常鸿看得出杨柳青的心思,非常不情愿回家,那就别勉强他了,常鸿就给刘新递了一个眼神,他们俩下车走了,杨柳青有机会跟瞎子单独交谈了,瞎子没有保留自己的观点,单刀直入,说出杨柳青心里的委屈,“你,杨家的大青子,惹了大祸,还想逃避,装疯卖傻,糊弄谁呀?你心里明白得很,命中有的终须有,命犯桃花,迟早得犯事儿,来得早不伤人,来得晚要伤亲,你只是伤害了自己的自尊,闪不了腰差不了气儿,没什么大碍,早早回家见老母见媳妇,没有过不去的河。再这样闹下去,惊动了上司,你就吃不了兜着走,轻则停职审查,重则罢官回家,你的灾难还没有完,人作孽天要罚,你是自作自受,好好反省吧。我的眼睛是怎么瞎的,就是泄露天机,遭天谴了。你很年轻,还有希望,下半辈子要烧香念佛做善事,修桥铺路积阴德,不修今世修来世,不修自身修儿女嘛。”杨柳青听了老头儿的话清醒了许多,他下车跑回家去,看看父亲,给父亲扔下几百元钱,又到常阳家找常鸿和刘新,说明自己要回自己家看妈妈、孩子和媳妇,刘新说:“你回家就自己回吧,我们得回单位了,出来一天了,马上就走吧,赶在天黑前到家,免得家人惦记,我媳妇跟儿子还等我回家呢。”常阳留他们吃饭,他们都着急走,就没有留下吃饭。

他们来到停车的地方打开车门一看,盲人不见了,常鸿在附近喊了几声,也没人应声,他们就开车走了,在一个通公共汽车的地方,把杨柳青放下,他自己打车回锦山了,常鸿和刘新回朝海了,一路上,刘新跟常鸿探讨那个瞎子的情况,常鸿也说不清楚,“今天的事情不是偶然事件,可能是瞎子特意来找杨柳青,开导他的,但是,他怎么知道杨柳青的事情,而且知道得这么详细。”刘新不在这个村居住,对瞎子的情况不清楚,常鸿在这里呆了十几年,知道瞎子会算命,会说唱大鼓书,会拉二胡,边拉二胡边唱,唱累了,就停下来说。小时候,逢年过节,就在生产队的场院房里说书,大家集资,给他点儿钱,当时,农村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听大鼓书就是最大的娱乐,还得逢年过节,平时也有,就是谁家办喜事,请他来说上一个晚上,答谢大家的捧场,阳子结婚的时候,就请瞎子说书了,给点小钱儿。现在的形式,是改革开放,娱乐活动太多了,有电视、电影,说书的娱乐活动逐渐少了,除非是电视、电影里没有的,稀奇古怪的事情,人们还是愿意听书,说书的同时还给人算命,也能挣点钱。现在,人们迷信的思想有所抬头,共产党讲究信仰自由,不怎么限制了,特别是某些高官更迷信,上梁不正下梁歪,百姓的眼睛都盯着上边,一时间,佛堂兴起,庙宇林立,就连常鸿曾经藏东西的小山洞,也时常有人去烧香跪拜。有人说那里有灵气,“常家的大丫头总到那里去朝拜,所以,就考上大学,还升官,得了儿子。”这是哪里的话呀,常鸿到那里去的原因只有常鸿自己知道。

刘新和常鸿回到朝海暂且不提,就说杨柳青吧,当天夜里才到家,因为,他打车先到镇上买了一些东西,回家哄老婆孩子高兴,给妈妈买东西,是想安慰一下老人家,到家后,杨妈妈狠狠地批评了儿子,江浩没有责怪他,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还安慰丈夫,“别太累了,累坏了身子怎么办,妈妈好惦记你呀,去向妈妈陪个理,咱们夫妻没说的,老人面前要尽孝。”这番话使杨柳青心里热乎乎的,眼泪都下来了。这天夜里,杨柳青搂着妻子睡得很香,好像又得到了重生,他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好好生活,一定要对得起媳妇,孝敬老人,做个好丈夫、好儿子。”

杨柳青夫妻之间的风波就此平息了,春天渐渐来临了,温暖的春风,吹绿了大地,新的一年又开始了,以往的故事,已经在人们的忙碌中被淡忘了,但是,只要人类还存在,新的故事就会产生,何况还有隐藏的故事正在萌动。前面说的石芳菲在靠山村跟常鸿偶尔相遇,回到学校后,她系统地了解了希望中学的教师魏红的事情,感慨万千,她感叹人生,感叹世俗,告诫自己,“平静地对待自己、正确对待别人,珍惜生命的每一天,珍惜眼前的一切,人生太短暂了,转眼即逝,不容忽视。”她提前回到学校,准备着一个学期的备品,备课、写教案、写计划,工作尽头非常足,可能是魏红的死触动、启发了她。校长从陕北高原回到了渤海湾,魏红的事情他也略知一二,当他见到石芳菲的时候,发现石芳菲比以前更漂亮了,打扮得体,精神焕发,还烫了头,一头长发,起着波浪,宝石蓝色的呢子上衣,看上去真动人,秦智勇更加喜欢她了,就找机会和她聊天,“石老师你好,家人都好啊?”石芳菲答应着,还在那里写着什么,没有停下来,秦智勇又说话了,“快到中午了,今天食堂没开火,就咱们俩,他们都在附近住,我们到外边吃点什么吧。”石芳菲停下来,“看来你的精神头很足啊,家里一切都好吗?黄土高原很平静吧!不像咱们这里‘风急、浪急’不好生活。”石芳菲的话里有话,是在套秦智勇的话,意思是说:“魏红的死,是否知道。”秦智勇没有直接回答,相反,避开了这个话题,“还是先出去吃点东西再说吧,我请客,顺便答谢两年来对我的帮助,工作上的、生活上的。”石芳菲不能再推辞了,只好顺水推舟跟着走了。

出门就遇到一辆出租车,他们打车到了镇里,找了一家餐馆,要了几个好菜,两瓶啤酒,今天,石芳菲特别开朗,没有一点羞涩,秦智勇也比较直率,单刀直入,“石老师,你是不是问我希望中学的事情,我刚刚知道,是教育局开会时,领导在会上说的,把这个是提到议事日程,教育老师们,要互相体贴,互相帮助,以免发生同类事件。”石芳菲喝着酒,说话间一瓶酒见底了,石芳菲断断续续地说:“秦智勇,你还小呢,魏红的事情,不是偶然事件,年轻女人,太脆弱了,稍不留神,就被伤害了,如果我不及时改变处事方式方法,及时调整自己的情绪,冻死街头的就是我石芳菲。”这番话把秦智勇说糊涂了,瞪大眼睛看着石芳菲,“你知道魏红的怀里抱着的东西是什么吗?那个东西害了几个人吗?你永远都不知道其中的秘密,等你打探清楚了,再来跟我说道。”秦智勇更糊涂了,“石老师,那你就跟我说说吧,别让我猜谜了。”石芳菲摆摆手,“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你是局外人,弄清此事不难,我不会和你讲这些事情的。”石芳菲喝得有三分醉意,走路摇晃起来,秦智勇急忙把她送回学校,在路过集贸市场的时候,发现一个角落挤满的人群,秦智勇着急把石芳菲送回去,所以,没有理会这事,但是,他已经心中有数了。

秦智勇安顿好石芳菲,一刻也不敢耽搁,马不停蹄地赶回集贸市场,可是,那里的人们已经散去,他在附近向几个商铺老板打听刚才的事情,有一个老板阴阳怪气地说:“怪人说怪事,不图金钱图有趣,‘不识金者不卖弄,识金者分文不取。’在今天的金钱万能的世道,还有仿古的傻瓜。”秦智勇听得糊里糊涂的,他又问那个老板,“请问,那个怪人每天都来吗?大概在什么时间来,都说些什么?”老板说:“已经在这里胡说了三四天了,大家都取笑他,有的也可怜他,给一些小钱儿,是个瞎子,好像也通点儿路。”秦智勇不好意思白问,就胡乱地买了一些商品,那个老板非常高兴,乐呵呵地打招呼,“用好了再来呀!”秦智勇买了些茶杯、水壶之类的,没有目的地买了几件,包好之后拿了回来,在门卫就给了打更的老头。他没有心思工作,回想着去年在集贸市场上的奇遇,联系今天的事情,他心里在盘算着,“那个算命、看相,和今天的瞎子,是否是一个人,他在点化我吗?莫非有人在背地里研究我,否则,怎么那么凑巧。”他不敢再想,“还是安排好工作再说,该来的总会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秦智勇嘴里说不在乎,可是,心里还是放不下,他失眠了,晚上整夜睡不着,在宿舍来回踱步,还到操场上散步,石芳菲也看在眼里惦记在心,她也是嘴上不说爱秦智勇,但是,心里也喜欢他,他的一举一动,她都关心,就是不敢越雷池半步,她有自知之明,自己的背景复杂,配不上他,把这份爱永远地埋在心里。

这样的煎熬,使秦智勇要崩溃了,好不容易熬到了星期天,他还是来到集贸市场,一个令人费解的场面出现在眼前:“商铺门前的台阶上,坐着一个拉二胡的盲人,边拉二胡边唱曲,‘人生在世全如梦,享福受罪八字定,真心摆脱不容易,无意追求到手中。’唱完了就说。”秦智勇没见过这种演义方法,出于好奇,就凑过来看看。说书人的戏文里提到“山西”,秦智勇注意了,“这不是我们黄土高原的事情吗?我得听听。”这一听,就招了迷,一发不可收拾,他每天都来听一会,然后赶着到学校处理日常事务,因为这,他还把自己的课程表给串了,为的是听说书,他还把重要的部分记录下来。这个人——细高个,就是文中开始提到的人物——秦智勇。他每天必到,好像说书人在等他,只有他才是真心实意在听,戏文中提到石家的“小菲”,常家的“大丫头”,“大青子”,“老党员”,他不知道都是谁,总之,很可能与石芳菲有关。他这段时间没有心思上班,只是用心研究说书人的戏文,听着记录着,回到学校后,还把故事情节整理成册。石芳菲看得出来,秦智勇是在搜集资料,关于她的资料,是靠山村的瞎子在点化他,也是在试探他,如果他不在乎自己的过去,他会一如既往,否则,就扬长而去。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石芳菲沉不住气了。有一天,她到集贸市场,找到瞎子,“大爷,我是小菲,谢谢你的好意,他可能不是我的终身伴侣,您别费心了。”瞎子说:“你要有耐心,我会让他动心的。”

一连几天,秦智勇都白去了,瞎子没来,他有点疑惑,“是谁在背后操纵瞎子,故事正在高潮的时候停了下来。不行,我得把版权买下来。”前面已经说了,瞎子不卖,还骂他恶毒。秦智勇实在没辙了,就躲在宿舍里闹心,石芳菲在门前路过,他就把石芳菲叫住,“石老师,你进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石芳菲预料到了,“校长,你怎么在宿舍里和年轻的女教师谈话啊?难道您就不怕遭非议吗?”秦智勇非常淡定,“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心里坦荡,做事镇定。”他的坦荡、镇定,说明他已经拿定主意,执意要做一件自己认定的事情,对什么都无所谓了。

秦智勇的主意真是令人费解,他对石芳菲说:“我想辞职转行,不干教师这种职业了,从开始,我就是想来到这里体验生活的,三年多了,教师的行业不适合我,等我向上级请示下来就走了。”石芳菲哭了,“你不是因为我吧,是我把瞎子赶走的,他是我们村的说书、算命的先生,他说的事情,我都知道,如果你是为了这个就辞职的话,你大可不必,你的前途无量,为了这个就走太可惜了。”秦智勇猜到了一点点,他没有惊讶,只是没想到,在石芳菲的背后,还有那么深的背景,他真是望而却步,“你想知道的,我知道的,今天就都告诉你。那个魏红,临死时怀里抱着的‘墓牌’,是常鸿的,她的故事太复杂了,魏红是替死鬼,抱着墓牌死的应该是我石芳菲,因为,我遇到了几个好人,把我给救了,救我的人,也是害我的人。其实,害我的人应该是我自己。我是心胸狭窄的人,经过这件事,我想开了,活着才是重要的,其他都是过眼烟云,包括金钱、物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石芳菲说得声泪俱下,秦智勇听得激动不已,秦智勇没心思和石芳菲谈情说爱,而是在构思一个长篇叙事文学,他是学中文的,想象力丰富,一些事实经过艺术加工,成为有价值的文学作品。石芳菲说完走出宿舍,秦智勇像没反应似的,把石芳菲的存在与否,毫不放在眼里,石芳菲知道自己在秦智勇心里的价值了,她庆幸自己的矜持,没有酿成大错,避免了一场悲剧。

再说杨柳青,给魏红收尸的时候,把常鸿的“宝贝”收起来了,如今成了烫手的山芋,处理了怕常鸿不同意,不处理吧,想起来总是战战兢兢的,常鸿也是由于一时疏忽,自己的东西没有安排好,断送了魏红的命。魏红出事的时候,常鸿只是忙于杨柳青和妹妹的事情,把它给忘了,如今才想起来,她向杨柳青要回自己带了三十来年的“宝贝”,丈夫高超建议把它深埋在地下,做个记号,等百年之后,听后儿子的处理,常鸿也同意这个建议。

这正是:一块墓碑引祸端,一段人生传真情。一片天书坎坷路,亦真亦幻难理清。身在其中难分晓,世人拿来作点评,人在做事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灵,莫道生活不如意,只怨人心悖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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