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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亲爱的,你不用作任何解释,也不想听你的叙述,”媚兰坚决地说,随即将一只小手轻轻地捂住思嘉那两片扭动的嘴唇,叫她别说了。“你如果觉得在你我之间还需要什么解释,那便是对你自己和艾希礼和我的蔑视了。不是吗,我们三人在这世界上一起拼搏了这么多年,相互谁不了解谁呢?如果有什么传言便能使我们之间发生分歧,想起来都不好意思呢。难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和我的艾希礼的谣传吗?嗨,这怎么说的!难道你还不明白在这世界上我比谁都更加了解你?你觉得我会把你替艾希礼和小博还有我所做的许多了不起的无私的事情——从救我的性命甚至于使我们一家免于困苦,全部忘记了吗?你觉得我不记得你甚至光着脚、握着两只满是血泡的手,跟在北方佬的那匹马后面犁地——不都是为了让婴儿和我能吃上饭吗?因此我现在根本不相信那些关于你的恶劣传言了!我不需要听你的什么解释,思嘉·奥哈拉,一句也不听!”“可是……”思嘉想要说什么又停住了。

就在刚才,瑞德带着邦妮和百里茜走了,这样一来思嘉不仅仅恼怒,而且感到从没有过的寂寞了。再加上她在跟艾希礼关系中的负罪感以及媚兰给她的支持,这种超负荷的精神压力几乎压得她不能呼吸。

她受着良心的支配,这种现实的天主教徒良心虽然被压抑了很久,但还是可以苏醒起来的:“承认你的罪过,用痛苦来表示忏悔。”这句话爱伦对她说过无数次了,现在遇到了困难,爱伦的宗教训诲又回来把她抓住了。她希望承认——是的,承认全部——然后上帝就会降低她的痛苦,给予她以安定。

要把事实彻底地都摆在媚兰面前,同时眼见她那个被戏虐过的世界彻底崩溃,这种想法曾一度使她沉迷不已,觉得是一个值得付出所有代价的方法。可是现在,一夜之间她就转而觉得那是最没有意思的了。至于怎么会这样,她自己也不明白。她心里许多相互矛盾的念头实在太复杂了,她实在无法找出头绪来。

她没胆量将真实的情况告诉媚兰,可是她的一种少有的诚实却出来作怪。这种本能使她在一个曾经为她战斗过的女人面前用来伪装自己。因此那天早晨她等瑞德和邦妮一离开家便匆忙跑到媚兰那里去了。

可是,她刚刚急不可奈地说出“媚兰,我一定要说一下那天的事”时,媚兰就坚决地阻止了她。于是思嘉羞愧地看着那双流露出慈爱之情的眼睛,便心里一沉,知道自己永远得不到忏悔后的平静和安宁了。媚兰的第一句话就彻底截断了她采取行动的方式。现在她以从未有过的一种沉稳的思想感觉到,只有最彻底的自私自利才能消灭她自己内心痛苦的压力。她要是认罪,便只能在解除自己负担的同时把这个负担强加给一个纯洁的心灵上。她因媚兰的仗义支持已欠下她一大笔债,现在这笔债只能用无言来偿还了。如果说公开事实,让媚兰明白她的丈夫对她不忠,她心爱的朋友是其中的一个同伙,也许让她终生痛苦,那将是多么残酷的一种回报啊!

“我已经背上了太多沉重的压力,但现在面临的这才是最沉重最令人心烦的一个了。”媚兰面对着她坐在一张矮椅子里,两只脚却搁在一只很高的脚凳上,她的膝头便像个孩子般矗立在那里,但这种动作,她要不是气愤到了不顾体面的程度,她是肯定做不出来的。

如果思嘉也这样充满愤怒,她会像年轻时的杰拉尔德那样跺着双脚使劲咆哮起来,呼吁上帝来看看人类可恶的欺骗行为,并令人吃惊地大喊着一定要报复。可是媚兰却只用那根银光闪闪的织针和竭力低垂的双眉来显示她心里是多么激动。

“亲爱的,我听别人对你的责怪都听烦了,”媚兰说:“而这一次是他们捞到了最后一根稻草,我倒是想弄明白。这完全是由于他们妒嫉你,由于你那么精明能干才出现的事。在许许多多男人都没成功的情况下,你却做得很出色。我说这话,你可别介意,我不是说你做过什么不道德的事,像许多人所说的那样。因为你并没有那样。人们就是这样心胸狭隘,就是接受不了一个能干的女人。可是你的机智,你的成功,并没有给他们以那样的权力,听任他们来说你和艾希礼——真是无聊啊!”这最后一句话颇为激烈,这话如果由一个男人说出来,显然会带来侮辱的意味。思嘉注视着她,被她这种从没有过的神情吓住了。

“他们这些人竟然拿他们编排的那些谎话来对欺骗我呢!他们怎么能这样呀?当然,埃尔辛太太没有到这里来。不,说真的,她没有那个勇气。可是她也一向讨厌你,亲爱的,由于你比范妮更有名气了。而且,她对于你不让休再管理那个锯木厂也很生气呢。不过你把他撤了是相当对的。他简直是个一无是处的家伙!”她接着说:“至于阿尔奇,这要怪我自己,我不该帮助这个老恶棍。大家都那样劝过我,可是我没有听。他恨你,亲爱的,是由于那些罪犯的原因,可他算老几,有什么资格竟敢来批评你了?一个杀人犯,而且还是杀死过一名妇女的杀人犯!

“你明白,虽然我那样帮助他,他还是跑来告诉我——如果艾希礼把他毙了,我丝毫也不会怜悯的。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把他狠狠地奚落了一番之后,就打发他走了!他已经远离这个城市了。”媚兰没有接着说下去,但脸上的愤怒瞬间消失,接下来的是满面忧郁。媚兰有佐治亚人所特有的那种强烈忠于家族的思想,一想到这可能引起家庭矛盾就异常痛苦。她犹豫了一会儿,总觉得思嘉是最亲爱的,她心里首先想到的是思嘉。于是她接着诚实地说下去:“亲爱的,英迪亚始终妒嫉你,还由于我是最爱你的。以后她再也不会到这屋里来了,我也决不到任何一个接待她的人家去。艾希礼赞同我的意见,不过他还是很难受的,为什么他的妹妹也跟她们一样——”一提到艾希礼的名字,思嘉那过于不安的神经便把握不住,她随即大哭起来。难道她就只能一直让他痛苦下去了?她惟一的念头是要使他快乐、平安,可不知为什么却仿佛每一次都要去伤害他似的。她干扰了他的生活,中伤了他的骄傲和自尊,打破了他内心的那种建立在为人正直的根基上的安宁。而现在她离间了他和他关爱的妹妹之间的关系。为了维护思嘉的名誉和艾希礼的幸福,英迪亚只能被牺牲,成为一个有点白痴的妒嫉心很重的老处女——英迪亚,她一直所抱的每一种猜疑和所说的每一句责怪的话,都被确认了是相当公正的。每当艾希礼看着英迪亚的眼睛时,他都会发现那里闪耀着真实的光辉!

思嘉清楚艾希礼把名誉看得比生命还重,他此刻一定觉得特别痛苦。他也和思嘉一样,被迫接受了媚兰的维护。思嘉一方面明白这样做的必要性,而且清楚他之所以落到这个地步主要责任在她。然而作为女人,她琢磨如果艾希礼把阿尔奇毙了,并且向媚兰和公众公开了一切,她还是会更加佩服他的。她明白自己在这一点上有点自私,但是她实在太郁闷,已顾不上了这些小节了。她想起瑞德说过的一些看不起她的话,便想是不是艾希礼在这一事件中真的扮演了懦弱的角色,如果真是如此,自从她爱上艾希礼以后即一直在仰望着的那个完美辉煌的形象便开始变得暗淡。同时,那片令她感到耻辱和罪过的阴影也在逐步将他吞噬。她已经无法控制。

“别这样!”媚兰大声喊道,一面放下手里的梭织花边,急忙坐到沙发上,让思嘉的头靠在她的肩上。

“很报歉跟你说这些不愉快的事。我知道你一定很痛苦,今后我们谁也不要再提。让它就这样结束,恢复往日的平静。不过,”她暗含怨恨地补充说:“我要让英迪亚和埃尔辛太太清楚,她们休想再诋毁我丈夫和嫂子。我要把好这一关,叫她们俩没脸在亚特兰大见人。而且,谁要是相信她们或接待她们,我就会跟他没完。”思嘉满怀忧虑地想像着这场由她引起的将绵延几代的分裂性斗争。

媚兰说话算数,她的确对此事只字未提。她保持一种在万一有人敢于谈及此事便会变成冷冰冰的约束力量的冰冷态度。在她举行那个意想不到的宴会之后的一段时间,瑞德神秘地消失了,整个城市处于一种疯狂的状态。

媚兰始终支持思嘉。她照样每天早晨陪着思嘉到店里和锯木厂去。她坚持要思嘉每天下午赶车出门,虽然思嘉很不想见到城市居民们好奇的眼光。外出时她挨着思嘉坐着。她还经常带她下午去拜访一些重要人物,亲切地鼓励她进入那些已两年多没有进入的人家。而且,媚兰以一种强烈的“爱屋及乌”的表情跟那些大为吃惊的女主人谈话,意思是她们必须像对她一样对她的朋友思嘉。她相信她的亲人!

她叫思嘉在这种拜访中早些到,并且要坚持到最后,这就使得那些女人没有机会去品头论足,以免引发不悦。这些拜访对思嘉来说简直无法接受,但她不敢拒绝跟媚兰一起去。她最怕置身于那些背地里怀疑她是否真的被捉奸了的人当中。她最怕发现,这些女人要不是因为媚兰的话,她们是不会搭理她的。然而思嘉也想象得到,她们一旦接待了她,以后就会好好对她了。

人们对思嘉的看法之中很少有人从思嘉本人的角度来决定他们到底是维护她还是批评她:“我对她没有很高的期望。”这就是一般的态度,因为思嘉人缘不好,如今已没有几个支持者了。她给很多人的印象都不好,因此很少有人关心这桩丑闻的受害者是谁。不过人人都对伤害媚兰或者英迪亚非常关注,所以这场风暴是环绕着她们两个人在进行,它集中在这样一个问题上:“是英迪亚撒谎了吗?”那些媚兰的拥护者得意地指出这一事实,即媚兰近来跟思嘉形影不离。难道一个像媚兰这样自重的女人会去支持一个犯了罪的女人吗,何况犯罪的另一个主角还是她自己的丈夫?不会,绝对不会!而英迪亚却是个精神不正常的人,她恨思嘉,就造她的谣,而且误导了阿尔奇和埃尔辛太太。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如果思嘉没有罪,巴特勒船长到哪里去了呢?所以也有部分人支持英迪亚。

他怎么不在思嘉身边,让思嘉也有个依靠?这是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并且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不久传出思嘉已经怀孕的谣言,于是支持英迪亚的那群人更坚信他们的观点。那不可能是巴特勒船长的孩子。因为他们分居的事实早已众人皆知,为此全城的人早已愤怒了。

就这样,谣言继续流传,全城分成了两派,像汉密尔顿家、威尔克斯家、伯尔家、惠特曼家和温尔德家那样正派的家庭也同样分裂了。家庭里的每一个人都被迫表明自己的立场,绝对没有中立的余地。媚兰英、迪亚均坚守立场,各自观测着形势的发展。不过双方的亲朋好友,都一致抱怨是思嘉让他们不和。他们都认为她不值得大家这样。亲戚们不管自己的立场怎样,都觉得英迪亚不应该出面来公开宣扬这种家庭丑事,同时还涉及艾希礼。可英迪亚既然这样做了,许多人便踊跃为她辩护,拥护她就像别的人爱护媚兰,便为思嘉辩护一样。

有一半的亚特兰大人跟媚兰和英迪亚有亲戚关系,包括各种各样的表亲、姻亲,以及双重表亲、远亲等等,其中的关系的复杂程度,只有地道的佐治亚人才知道。他们一向是个排外的家族,在紧急关头便抛弃个人恩怨团结成为一个共同对敌的严密阵容。除了那次皮蒂姑妈对亨利叔叔发动了一场游击战,它作为家族中大家静观其变的一出好戏,闹了多年之外,这些人的和睦关系从没公开破裂过。他们为人文雅、含蓄,宽容,连半真半假的争执都几乎没有,这是亚特兰大的其他家族做不到的。

可是目前他们各执一词。全城的人便得以目睹这个大家族的人在这次亚特兰大前所未有的丑闻中都选择了自己的派别并参与了斗争。这种局面给另一半市民造成了很大困难,因为英迪亚与媚兰的斗争已经引起了每个社会集团的分裂,如塔里亚协会,南部联盟赈济孤寡缝纫会,阵亡将士公墓装修协会,周末音乐集团,妇女交谊舞会,青年图书馆等等。四个教堂,连同它们的妇女协会和传教士协会也不例外,人们得注意不要把对立派的会员选进同一个委员会里。

亚特兰大的主妇们每天下午从4点到6点,便心神不定,因为生怕媚兰和思嘉跟英迪亚和她的好友在自己家里相遇。

她们一家最为难的要算皮蒂姑妈了。皮蒂这个人,只希望舒舒适适地在融恰的气氛中过日子,没有斗争。她对于当前这场争执也很想保持中立,可结果无论是哪一方,都希望她有个明朗的态度。

英迪亚本来跟皮蒂姑妈住在一起,但如果皮蒂如她所想站在媚兰一边,英迪亚就要离开为好。而如果这样,可怜的皮蒂怎么办呢?她不能独自生活呀!那时她除了叫一个生人来跟她作伴,就得锁上门到思嘉那里去住,可是皮蒂姑妈隐约感到,巴特勒船长不欢迎她。那么,她就只好去找媚兰,晚上睡在作为小博育儿室的那间小屋里了。

皮蒂有些讨厌英迪亚,因为英迪亚那个冷酷的表情以及对于目前事件采取的偏激态度使她感到不安。不过英迪亚仍容许皮蒂姑妈保持自己的生活,而皮蒂从个人舒服来考虑问题,所以英迪亚仍跟她住在一起。

因为英迪亚的存在,皮蒂姑妈的家便成为一个震源,因为媚兰和思嘉以为这是她对英迪亚的庇护。

思嘉断了皮蒂经济命脉,只要英迪亚住在那里便不资助她。艾希礼每星期都给英迪亚送钱去,但英迪亚每次都高傲地、无声无息地把钱退回,皮蒂姑妈对此感到十分心疼。这座红砖房子里的经济只能靠亨利叔叔的干预。可是接受亨利叔叔的资助,皮蒂也觉得脸面无光。

在这个世界上皮蒂最爱媚兰,可如今媚兰对她很冷漠,像个陌生人一样了,让皮蒂心里很不痛快。

媚兰家跟皮蒂家只有一墙之隔,以前频繁穿梭的那道篱笆现在十分冷清了。皮蒂总是主动去拜访她,向她哭诉自己怎样爱她和忠实于她,但媚兰始终对她很冷淡,也从来不回访。

皮蒂没有忘记她得过思嘉很大的恩惠——几乎是依靠她活过来的。的确,在战后那个极端困难的时期,皮蒂面临的处境是要么接受亨利叔叔的接济,要么饿死,这时思嘉维持了她的家庭,给她吃的穿的,让她能够在亚特兰大生存下去并不断给予别人恩惠。思嘉结婚并搬到她自己家里以后,对她依然十分慷慨。那个既令人害怕又惹人喜爱的巴特勒船长,每次跟思嘉来拜访以后,皮蒂就会发现桌上有个塞满了钞票的簇新钱包,或者有个绣花手绢包着一些金币放在她的针线盒里。瑞德总是说他对此毫无所知,并且断言皮蒂一定有个秘密的爱慕者。人们则认为就是那位满脸胡须的梅里韦瑟爷爷在做这样的事。

的确,皮蒂一直受到媚兰的呵护,从思嘉那里得到了生活上的保护,可是英迪亚又给了她什么呢?英迪亚,除了住在她那里,让她精神愉快,而且不用凡事都自拿主义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了,这实在是太悲惨了。皮蒂一辈子没有自己拿过主意,任凭事物自然发展,结果许多宝贵的时间在独自伤心和哭泣中度过了。

最后,有些人相信了思嘉是清白无辜的,但这不是由于她的品德赢得大家的信任,而是由于媚兰一直坚信这一点。另一些人思想上有所保留,但因为他们太爱媚兰,为了表达对她的爱,便对思嘉采取了礼貌的态度。英迪亚的支持者们仍对思嘉表示冷淡,少数人仍在公开指责她。后面两种情形是令思嘉发窘而生气的,然而思嘉也清醒地认识到,要不是媚兰的坚决保护和迅速行动,全城居民都会板着面孔反对她,她迟早会成为一个被遗弃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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