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酒会结束,所有人都在统一调度下坐车离开。
凌狂霜一整天都挂着文雅的微笑跟各界人士打交道,有时候觉得身体上有些不舒服,江清城就会适时走过来帮助他。现在酒会的人都走光了,坐在四十七层江清城的办公室里,他不禁揉了揉眉头。
“怎么?哪里不舒服?”微热的水晶玻璃杯放在他面前,江清城担心地询问。
凌狂霜递给他一个没事的笑容,“只是有些累了,这几天你也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他取过杯子,神色一黯,“花茶?不是卡布其诺?”
“你身子还没好,晚上喝咖啡,不想睡觉啦!”江清城笑斥道。
凌狂霜喝了一口润了润有些干燥的嗓子,看水是那几朵ju花上下起浮,清丽洁白,精神有些好了起来,“听我秘书说,你把开业大典原来的策划推翻了,还把那个策划师气个半死。结果你把计划书一拿出来,他就只想每天怎么才能拜你为师。”
江清城失笑,“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宋冰昕可不只有那么一点能耐啊!他好歹也是白手起家的成功人士之一。手向凌狂霜一摊,他笑咪咪地看他。
“干嘛?”凌狂霜不明白。
“把车钥匙拿过来啊!”江清城理所当然地说,“这二天我都是坐车司的车呢!特麻烦!”
凌狂霜无语,想了想,惊讶道:“啊!我把你的钥匙落在HalfoftheOcean了!”会不会被人拿走啊?
江清城语结,拿过他手中的花茶放在案上,“那还等什么!走啊!”
凌狂霜忙不跌地跟上,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般。
HalfoftheOcean还没有关门,见江清城与凌狂霜走进来,店里的人们开始窃窃私语。
今天狂天大厦的开业吸引了不少人,HalfoftheOcean的有些店员也是今天才知道他们店里的二位“活传单”可是大有来头的。
“小杨,我那天放在台上的钥匙,你有没有看见啊!”凌狂霜紧张地问。
相对于爱慕心重的女生们,早知道江清城身份的杨林到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哦!好像有!我帮你找找!”
凌狂霜盯着他在柜台里翻找,心都快跳出来了。
“找到了!这个!”杨林从柜台里拿出一串钥匙。
“就是这个!”凌狂霜把它拿在手里,喜笑颜开,“谢谢!”
“不用客气!”杨林也跟凌狂霜混熟了,言语间多了些随意。
江清城在一边找了Denny要了份少酒精的鸡尾酒,看着Denny的双手把调酒壶舞得出神入化,虽然只有短短八秒,那也是一种享受啊!
“对了!”凌狂霜突然想起来,对杨林说,“那天我还没付钱吧!”于是他摸了摸口袋,发现自己的东西全都落在那个酒店了。连江清城给他的信用卡都在医院,于是他只好拍拍身旁人,“借卡一用!”
杨林一下子笑了出来,摇手道:“不用付啦!”
凌狂霜有些奇怪,“为什么?”
杨林看了一眼江清城,见他若有若无地看了自己一眼便道:“那天你走后,江先生都已经把帐付清了。”
江清城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然后对杨林挥挥手。
凌狂霜还要在医院呆一段时间,因为有卓可寒照顾,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李宣最近倒是安份了许多,也不在他们面前出现,一打电话才知道,他已经在当天离开了Y市回到了S市。
如果他就此收心,好好管理远卓也就算了。江清城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想。
这天,已经出院的凌狂霜坐在HalfoftheOcean的吧台,想着事情。
下班的江清城照例到这里吃晚餐,看到凌狂霜一点也不意外,“等很久了?”
“才没等你呢!我在等我的晚餐!”
“好好好!”江清城笑着,向杨林下了单,接着示意身后那个角落的靠窗的预订座位。
二人在那里坐定。
“最近很忙?”凌狂霜问。
“还好,毕竟刚开业还有很多事情得打理,不过现在已经轻松多了。”江清城笑着说。
凌狂霜也温颜一笑,“我明天就要回去了。”
“这么快?不是三天后吗?”江清城有些意外。
“有个大客户要我亲自接待。”凌狂霜淡淡地回答。
异样的气氛围绕着二人,江清城先打破了沉静,“也好,休息了那么久,也应该忙一忙了!明天什么时候?”
“上午九点。”
“真不巧,我要跟江引轩总裁谈合作的事宜。”江清城不自然地笑着。
“我知道。”凌狂霜轻轻回答。
江清城有些惊讶地抬头,“你知道?”
“我,”凌狂霜开口,却不知道如果措词,他顿了一顿,“我不想你来送我,所以……因为……”
江清城没有打扰他,只是静静地浅酌。
凌狂霜把头偏向窗外,让那商业街的灯光掩饰自己脸上的异样的潮红,“我不想看到跟你分别的情景。”
江清城笑了,背靠上柔软的沙发,“那么就不想分别的事情。今天我请客!”
“那我可不会客气啊!”凌狂霜回首笑言。
晚上,江清城把醉酒的凌狂霜送到对面的狂天酒店,房间是他早已帮凌狂霜订好的总统套房。本来的意思是,自家最好的房间要给自家最尊敬的人先使用,结果凌狂霜出院二天,都住在别的酒店,今天下午才搬进总统套房。
把凌狂霜放到床上,脱掉他的外衣,然后为他盖上棉被。看着他熟睡的模样,江清城不由轻笑,抚开他在额间的碎发,烙下轻轻一吻,“好好睡!”
拿了外套便走,还没有走到房门,身体便被抱住了,江清城奇怪地唤道,“凌主席?”
“叫我狂霜,你不是说我们私下底是朋友吗?”偎进这个人的背,倚着他的身躯,不知怎么的,竟然熟悉万分,凌狂霜把自己的脸颊贴在他的肩头,双手环着他的腰,不让他离开。
把外套丢在一边,江清城微笑着拉开他的手转过身,“你喝醉了。”
“我没醉。”轻柔的声音从红艳的唇中吐出,凌狂霜的双眼带些迷离,却是异常地明亮,“你知道我没醉,对不对?”
江清城轻叹,抚上他因酒精晕红的脸颊,“你明天还要登机,早点睡?”
“我不想只做你的朋友。”凌狂霜突然说道。
江清城的身躯震了一震,目光复杂,“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没有比现在更清醒的时候了。”凌狂霜伸手贴上他的脸庞,这种触感,他想了多久?
“那宋冰昕呢?”江清城问。
凌狂霜苦笑道,“我对不起他,在拥有了他的心之后,我竟然还想拥有你!”
“我跟宋冰昕像吗?”江清城又问。
凌狂霜奇怪道,“你为什么这么问?你跟他本来就不同啊!我不知道他原来是什么样子的。我只知道,现在,你占据了我这里的全部!”他指指他的大脑。
江清城看进他的双眼,试探着道:“你知道我不是同性恋。”
“我知道!我没有遇见他前,原来也不是。”凌狂霜悲怆道,“不知道为什么,只看了他一眼,就决定了。不管同性恋也好,异性恋也罢,我爱他。可是……为什么又多了一个你?”他双眼迷朦,竟然有点点晶莹挂在黑睫上。他也很奇怪,他是如此地克制自己,不让自己爱上别人,可是为什么?
“你知道吗?当你在马路上转过头的一刹那,我就想要留下你!我活了那么多年,只请过二个人,一个是冰昕,另一个,就是你!”看不够的容颜,摸上瘾的触觉,凌狂霜想要忘记明天就要跟他分离的痛苦。
“清城!”带着像咒语般的迷惑,凌狂霜拉住了他的衣襟,吻上了那薄唇。
幸好他们的身高差不多,他不用太过于仰起头就可以触碰他,凌狂霜心想。他轻轻吮着对方优美的唇线,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在骤然高升。呵呵!他不由轻笑,他成功了不是吗?
江清城抚上凌狂霜因过久住院而显得紧瘦的腰,将他收紧锁在自己的怀中。不满足于他淡然的亲吻,开始放肆地占领他口中的温热。
凌狂霜抓紧了江清城后背的薄衫,支撑着自己因神智迷离而快要立不住的身子。
双唇相离,凌狂霜对上江清城的双眼,那里印着的只有自己,没有说话,重新主动吻上他。
遇到李宣后总是在等待,等待着他能回头看看自己。当灵魂飞出身体的一瞬间,他突然明白了,等待永远不会爱自己的人是对自己的一种折磨。
就像凌狂霜,他也在等待,等待宋冰昕可以看自己一眼。可惜也永远不可能了,站在他面前的是江清城不是宋冰昕!
凌狂霜生涩地探入江清城口中的湿软,被吮舔缠吻着。本来摆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已经伸进他的衣服中,抚mo他滑手的背部肌肤。那触感是如此地温柔,完全地让他放松了身体。
雪白的大床上,二具身躯交缠着,江清城扯下彼此身上碍事的衣衫,一路吻上凌狂霜的锁骨,带着耐性引领着他交付自己。
胸前几近淡粉色的疤痕被来回地****,江清城温柔的抚mo让凌狂霜几乎不能呼吸。
江清城扶着他的腰间,看着身下的人难忍地仰起头,闭着双眼的脸庞因身体的温度而几近绯色,身子随着自己的动作而不停弓起落下,不由露出一抹柔情的笑来。
当最后的时刻来临,他附下身,浅浅地亲吻着他耳边敏感的肌肤,低柔的磁音缓缓吐出那二个字:
“狂霜。”
凌狂霜蓦地睁开双眼,薄汗浸湿了他的睫毛,一道泪随着体内不知名的狂浪席卷而顺着眼角滑了下来,脑中的空白与身体的热潮让他几近昏厥。
PS:不要问我为什么?我已经很努力地写了。H戏我真的很无能!上面还是比较能看的版本呢!
叹!我写言情好像没什么情节哦!怎么写这个挺顺手?难道我已经变坏了?思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