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在柜台边兴致勃勃地商量着装修计划,忽然听到店外的大街上一阵嘈杂凌乱的的惊呼声,随后传来啪啪的关门声,街道两旁的店铺纷纷争先恐后地关闭店门,路上的所有人也都是夺路而逃,一眨眼工夫,热闹非凡的大街上已经不见一个人影,一片鬼寂,如果不是大白天,秦睿轩肯定以为是见鬼了。
二人正要出去查看个究竟,却看到店门外竟然纷纷扬扬地飘落起了白色的莲花瓣,其间还伴随着阵阵清香。
秦睿轩和乔乔赶紧出了店门,大街上,纷纷扬扬白色花瓣随风飘扬,一个白衣白裙白巾覆面丝带飘飘的仙子带着六个同样装束的侍女随着飘落的花瓣缓缓而降。六个侍女轻轻吟道:“一朵白莲花,万道祥云来。观音堂前百粒子,莲花坐下千道门,白莲使者圣驾光临。”
七个仙女落定之后,为首的仙女摆动着轻盈的身体缓步上前,伸出芊芊玉手,递出一个纯白色的请柬。
现在的女子怎么都喜欢戴面纱?可惜了,看不到样子,不过,单这清澈如水的眼睛、整洁秀气的眉毛、羊脂玉般的额头就已经绝对的清丽脱俗了。秦睿轩接过请柬,上面还残留着一缕清香。七个仙女又伴随着落英缤纷的花瓣驾空而去,空中丝带飘飘。
洁白如雪的请柬上,绣着一朵白色的雪莲花,旁边写着方才几个仙女轻吟的口号:一朵白莲花,万道祥云来。观音堂前百粒子,莲花坐下千道门,白莲使者圣驾光临。翻开请柬,里面写道:“大劫在遇,天地昏暗,日月无光,白莲使者恭请贵府支援白银万两,以助白莲下凡,万民翻身,三日后午时派人来取。”
秦睿轩立刻暴怒起来,靠,这不是黑社会赤裸裸的勒索么,老子今天刚盘下这个店,黑社会的拜帖就来了。可一想到那个女子清澈如水的眼睛,秦睿轩的怒火就降了下来。嘿嘿,要是银子能把这个仙女买下来,别说一万两,就是十万两我都愿意拿,秦睿轩猥琐地想着。
乔乔从秦睿轩手中接过请柬,看了一下内容,也皱了皱眉头,说道:“白莲教竟然公然勒索一万两,这太过分了。”
哼哼,白莲教竟然敢打老子的主意,也不看看我的后台,三日之后我带着小王爷一块儿来,你们要是惊了小王爷,那全城兵马还不把你们围个水泄不通,这仙女小妞么,就先抓后奸,再抓再奸啦。嘴上说道:“乔乔,不用担心,我们可以报官,到时候调些兵马来将他们一网打尽。”
“我才不担心呢,他们能奈我何。我担心的是你,你锋芒毕露,易遭人嫉,又不会武功,别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乔乔捂着小嘴娇笑着道。
秦睿轩尴尬地挠了挠头,奶奶的,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这一无权,二无兵,打又打不过,逃又不能逃,钱越多就越危险,万一遇到了什么事,可真成了有命赚没命花了。
第二日,秦睿轩假称酒醉未醒,就没有去上课,一个人窝在屋子里蒸酒。这蒸馏的工艺虽然简单,可在这个时代那也是难题了,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合适的冷凝管,用竹子吧,传热太慢,乙醇蒸汽都跑掉了,到最后干脆找了个旧火枪的枪筒,倒也凑合着用。
秦睿轩鼓捣了将近一天,总算蒸出了一碗白酒。尝了尝,味道很烈,起码有六十度,效果还不错。有了这酒,看你们谁抗的住,嘿嘿,这醉仙楼的名号倒也不虚。
不过,这一种酒就也太单调了,而且太烈,一般人也受不了,得再搞出来几种低度酒、适合女人喝的酒。
秦睿轩正品着酒,没想到走进一个人来,定眼一看,却是那个古板的老先生。这老家伙怎地来了,秦睿轩疑惑着,连忙放下手中的酒碗,努力舒展开满脸的笑容,迎了上去,说道:“见过老师,学生已经酒醒了,老师亲自来探望,学生受宠若惊。”
老先生进得屋来,闻到满屋的酒气,也不与秦睿轩答话,就开始学起了啸天犬,用鼻子嗅来嗅去。
秦睿轩连忙挡在那碗白酒边,嘿嘿笑着说道:“让先生见笑了,这酒味过了一天,还未散去。”
老先生便不再乱嗅,盯着秦睿轩说道:“百战沙场驱虎豹,万苦艰辛胆未寒。只为百姓谋太平,粉身碎骨若等闲。空口白话而已,酗酒偷懒,不思上进,又怎能百战沙场,怎能为百姓谋太平?”
秦睿轩一听,这老家伙虽然明里是在批评,可却是话里有话呀,难道他有意提携于我?我可没少让他出洋相呀。嘿嘿,难道是我太帅太有才华,如果能混个官当当,那不是发达了,这有权了,钱才不烫手呀,还怕他什么白莲教。
有了主意,秦睿轩便投石问路地讨好道:“先生您说的是,学生知识浅薄,不及先生九牛一毛,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奈何有心报国,却苦无门路。”
老先生也挺高兴,这毕竟是秦睿轩第一次这么对他必恭必敬,开口说道:“你将来有什么打算呀?”
“金钱与美女。”秦睿轩随口答到。
老先生一听,有种,这丫的真直接,一下自说出了所有男人心中所想。但面子上的工作还是要做的,便吹胡子瞪眼睛一番,说道:“圣贤书白读了?男子汉要建功立业,报效国家。”
秦睿轩呵呵一笑,说道:“事业与爱情,总可以了吧,听起来好听,但意思还不是一样?”
这小子倒思维敏捷,应变能力十足,老先生也呵呵一笑,说道:“建功立业,报效国家的机会你看不到么,难道这开科举地的制度是摆设?只要你考取功名,这建功立业,报效国家的机会不就有了么?”
考试,这老家伙说来说去,原来是怂恿自己去考科举,莫说自己没兴趣,就算有心去考,我也对八股文一窍不通呀,看这老家伙是不是还有别的门路。秦睿轩说道:“先生教导的是,学生学生也曾想去考试,奈何学生在这里所学知识与八股文相区甚远。”
老先生似乎是早有准备,呵呵一笑说道:“这个老夫自然明白,小王爷乃世袭爵位,不能应考,所学课程与学校所设课程相去甚远。莫说你不懂八股文,单就资格来说,从洪武八年颁行学校贡举事宜开始,就规定凡应科举者,必出自学校。你没有进过学校,是没有资格的。”
秦睿轩心道,你这老狐狸,说了一堆废话,知道我没有资格,那还让我去考科举。难道他有路子?哈哈,只要有路子,那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清华、北大怎么样,赶的上你们的国子监了吧,只要你有路子还不是可以保送?
老先生又滔滔不绝地说道:“这考取功名么,要经过县试、乡试、会试、殿试四道程序,每三年举行一次。县试分为三级,通过三阶段童试而中举者,称为生员或秀才;秀才可参加乡试,中式者称举人;通过乡试的举人,须於次年春天到京师,应礼部主持的会试,中式者称贡士;贡士最后再由殿试来评定等级,之后便称进士。”
真是麻烦,秦睿轩听的一个头,两个大。要是这么一路考下来,那不得花个十来年的时间,老子的青春年华呀。秦睿轩听的早没了脾气,难怪范进六十岁才中举时会发疯,要是让自己考下来,估计也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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