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衣对我的坦白,让我对她的更加信任,因为她的过去让我觉得好心疼,觉得更善待,就像姐妹一样。
我赶紧从床褥下取出,自从到王府后,一直顺手牵的一些的东西,比如就像现在我手中着对翡翠玉,那可是我今天在王爷书房顺回来的,嘿嘿,好险啊,如果不是我手脚快,这宝贝就毁在那个人的怒气下了。
我心里乐滋滋的,哈口气,举起袖子擦着翡翠玉上的灰尘,在烛光下越看越欢喜,轻轻的把宝贝放在包裹里,鼓鼓囊囊的塞满了已经,我满意的打了个结,伸了个懒腰,一切准备就绪了,就看明天上官昭的了。
这个晚上还真是冷清啊,就只听见自己叹气的声音,坐在窗前额花娆痴痴的看着手上的丝绢。那是一块很常见的手绢,只是上面绣着一只不知道是鸭子还是什么东东,一滴泪就那么没有预兆的滴在了上面,在丝绢上大片大片的渲染开。
花娆温柔的抚mo那块东西“只羡鸳鸯不羡仙,子玉,当初你绣的鸳鸯,想告诉我的就是这个意思吧,可是,鸳鸯却被世人所驱散,再也走不到一起了”
舞衣站在阴影中,静静的看着窗内的那个人,原来花娆的妻主就是前朝右宰相的独女韩子玉,真是没有想到。
花娆仔细的收起席绢“子玉,今生,我们无法再为夫妻了,可是,我花娆虽为一届男子,也绝不做出改嫁而妇的事情啦,子玉,今生,花娆先走了,下生如果还能记得花娆,花娆一定还要嫁于卿,绝不负卿”
抬头看向夜空的花娆的眼神让舞衣觉得恐惧,那里面充斥着的痛苦是那么的深沉,似乎如果有人掉了进去,就再也上不来了,可是下一刻的风平浪静,就像暴风雨前的大海,那么的平静,可是其中的汹涌不是任何人能够感觉的到的。平静过后产生的结果也不是任何人能够想到和承受的。
花娆思量片刻,下定决心,走进房内。、
舞衣委身一跃,来到房间角落,这个花娆真是奇怪,不知道他想干嘛呢。
花娆走到桌边,提笔,呆呆的,笔尖的墨汁落在纸上,染黑了一片,花娆叹口气,抓起纸揉成一团扔到桌边,扯过另一张纸,含泪挥笔。
写完,拿出胸中丝绢,深深地吻住,然后很不舍得放在纸上。
回身取出一块两尺白绫,挂于梁上,站在凳子上,孱弱的身体在上边不停的颤抖,却又故作镇定,脚尖一顶。。
不好,花娆要自杀,舞衣立刻反应过来,顺手摘过窗外的树上的叶子,向悬挂着的白绫射去。
花娆摔落在地上,捂住喉咙痛苦的咳嗽着。
“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自杀啊”舞衣抓住花娆的胸口,叫道
“小环,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啊,我没有脸再活在人世间了,你让我去死吧”花娆激动的想挣脱舞衣的手。
“啪。。”一切安静了下来、
花娆诧异的捂住自己的左脸,舞衣满脸痛苦“花娆,你为什么这么傻啊,你以为你一死,就什么都解决了吗?不,没有,没有啊,你死了,只会让所有的人陷入困境当中,包括你的妻主,也包括公子”
“可是,我能怎么办,小环,你告诉我,我还能怎么办“花娆痛苦的捂住脸,串串眼泪从指缝间滑落。
“花娆,你要相信公子啊,公子要娶你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啊,公子是那么好的人,他不会做强人所难的事情的,更何况公子一直都在为逃离把王府做准备啊,在这个节骨眼上,你怎么能想自杀,为公子增添麻烦呢。。”
“小环,你说的是真的么??公子真的是有苦衷才会娶我的,而不是。。”花娆一想到那些男男之事就难以启口。
“是真的,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不叫小环,我叫袁舞衣,我是王爷的贴身护卫之一,当初ye是王爷安排进来监视公子的。。”舞衣倚在花娆在地面上坐下。
“你是王爷的侍卫?可为什么你现在。。。”花娆诧异的看着舞衣,没有来得及擦干净的泪水显得脸上花花的。
“是啊。。我也一直觉得很奇怪”舞衣自嘲的笑笑“也许,就在那天公子被王爷接进王府的时候,他对着我那么温柔的,那么开朗的笑的时候,我就想跟随他了吧,也或者更早,早在公子为了你独自面对众人的时候,也或者更早,早到了深入我的骨髓,那么的无知无觉”舞衣叹口气接着说道“可是,就是这么一个笨笨傻傻的公子原谅了我对他的欺骗。和我风分享着他的一切,公子是好人,真的”
“公子是个好人。。。”花娆呆呆的坐在地上,凌乱的发丝显得小脸更是苍白。
“花娆。。”舞衣抓住花娆的手,急切的说“你要相信公子,我觉得公子一定会给你一个很好的交代的,你一定要相信啊”
“恩”花娆沉思片刻,螓首微点。一直僵硬着的身体顿时就像缺少了支撑的木偶,瞬间倒了下来。窗外的月亮就这样凉凉的照着人间,也许只有这样才能看清,看淡一切吧。
“对了,花娆”舞衣拨干净沾在花娆脸上的发丝“公子让我过来跟你说,让你明天再里面床上利索的衣服,因为晚上我们需要趁乱离开王府,大红的礼服实在是使我们的目标变得太明显了”
花娆点点头,“好了,我该走了,”舞衣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花娆,你也别坐在地上了,天冷,你身子弱,别着凉了啊”
手一撑,就从窗户翻了出去,没有回头“可能以后我们就要永远的离开这里了,虽然公子不会勉强你和他在一起,可是,可能以后再也不回来了,你再也见不到你的妻主了,唉。。”说完,就跃上围墙,消失在了匆匆树林间。
花娆痴痴的看着舞衣消失的远方,不自觉的捏紧手中的丝绢,舞衣的话应该是相信的吧,就等到明天吧,实在不行,还是有机会的。
忙于在房檐上穿越的舞衣,在床上搂着小猫准备睡觉觉得小喵搭了个寒碜,似乎有谁在说自己呢。。。。。
在这同样的婚礼前夕,所有的人都失眠了,一个瘦长的人影站在窗前,遥望远方,迟迟没有入睡,明天一切就要成定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