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汉生一路飙车到现场,看到满满的人潮,还有一堆的记者,他放开心神松了一口气。
“这下...我可不是故意迟到或不来的。是人太多...我没有错!我没有错!”卢汉生自说自话的说服自己。他真希望安雅不知道这件事情,不然她可是会卯起来报复的。想当年他不过忘了她的生日,吴安雅居然给他哭了五个小时都不停,哭到他差点去自杀。“没想到...当年的小女生也要结婚了啊!”他暗叹好在这次他刚好看到电视在转播,不然这次可不是哭哭就好。搞不好会向上一次他忘了带礼物给她过生日,结果她花了整整一季的时间在工作上和他唱反调。
“请问你是...?”门口的招待阻止他进入会场的举动。
“卢汉生。”他报出自己的名字,然后拿出怀里的红包,“我自己给!”然后打算就这么进去。
门口的招待打开双手,再次阻止他入内。他不知道什么卢汉生,他只知道他没有邀请函。“邀请函!”
卢汉生皱眉,邀请函?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现在人家这里不让进,这下可怎么办呢?
“那个...我没有带到,要不你可以帮我找个人吗?我和安雅是旧识。”卢汉生努力地让自己笑的很体贴,但是偏偏门口这个招待固执的很,连动都不肯动一步。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果真很像某人的风格,脾气又臭又硬,有事没事就跟你卯起来了。
企业文化在这里倒是展现的非常精彩。卢汉生分神的想他们家公司该不会都跟他一样,全是群老色鬼吧!
“算了,算了!我请人送来好了。”按着发疼的太阳穴,卢汉生决定请还在公司的齐舫灵把帖子拿来。与其请门口的帮他的忙,还不如请舫灵取帖子来得快。“你们公司的人,个性还真是一样。坏得很,臭的很,而且还硬得很。”卢汉生看着对方的眼睛抱怨。
哪知道对方居然一改刚才的态度,笑的很和善的说,“那里,只要你出示邀请函,我一定马上向您赔罪,但在此之前,我不能够任意放你入场,希望你能理解。”今天的婚礼是不公开的,所以他得严格把关所有宾客的进出。
卢汉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果真很像。真不知道她们家的员工是怎么训练的,强硬的时候很强硬,该软的时候也很软,处理事情的态度和说词也很圆滑。
松开颈子上的领带,他决定离开这里到顶楼透透气,方才他才打了电话请齐舫灵送帖子来。虽然说他不怎么想要舫灵来这里,照现在的情势看来,她们要见面是避不开来了。
花了不少体力来到了顶楼,打算开门的手去发现这里居然上锁了。卢汉生脸一黑,不会吧!?
“我运气还真好。这么倒霉的事情也给我遇到了。”卢汉生傻眼的看着上锁的铁门,这是怎样我只是想要喘口气而已,连这点自由也不给我吗?
卢汉生硬生生忍住他想要踹门而入的冲动,他决定稍微都走两步路到楼下那层的玄关处。好歹他也是设计这栋大楼的人,连监工都是他自己来,怎么可能找不到其他路上去顶楼吹风。
正当卢汉生卯足劲力往上爬时,吴安雅和乾西怋两个人就站在顶楼上等那个黑衣人出现。
“乾,你干么跟过来?”吴安雅拉着裙摆不断的抱怨,照理说应该是乾西怋被她迷得忘记这回事的,为什么现在她得和乾西怋一起和人家谈判...或者说是沟通?
身上的衬衫都皱成一团,扣子也掉了好几颗,露出来的脖子上都是某人意乱情迷下留下的痕迹。“你还敢说?我不跟来,万一你发生什么事情怎么办?”乾西怋冷冷地发飙,他可是担心的头发都快白了。偏偏眼前这一个,从头到脚连一点自知自明都没有。
“才不会。”吴安雅心疼的看着她的婚纱,“你看啦,好好一件衣服都给你毁了。”呜...我的礼服,我一生一次的婚礼。
“你不觉得你应该看看我的先吗?”乾西怋搂过她来看清楚他的衬衫,还比比自己脖子上的吻痕,“你不觉得我这样子比较丢脸吗?”
吴安雅看着他脖子上的点点痕迹,得意的的笑了。“真好,这样不就证明你是我的,看还有谁敢和我抢。”一扫刚才还在为礼服心疼的表情,现在她可是开心的仿佛得到了全世界。
抱着吴安雅的乾西怋看着她得意的笑脸,俯下头给了她一个轻吻。“我也很开心。”
小女生瞬间变成小女王,“你什么意思?”他这么丢脸的进礼堂,应该不会很开心的啊。她狐疑着看向乾西怋,她站的直直的看着他伸手到她耳边,态度温和的撩起她散落的头发,吴安雅看着他整理着她的衣裙,“到底是什么意思?”
“安雅。”他低声叫着她的名字,只不过这种叫法,吴安雅只有在两个人独处堕落的时候听见,充满着****,充满着爱恋。她想要捂起耳朵假装听不见,但是尽管把乾西怋的嘴堵住,她自己的脑海会自动唤起他的这种声音,性感而且美妙。吴安雅不受控制的脸红,身子也小小的抖了起来。“意乱情迷的,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乾西怋低低的在她耳边笑着,一靠近她的耳边,嘴就自然的靠近啃咬。不受控制啊,每每看到这样的她,他都想要一口吞了她,让她只存在他的世界里、让她成为他身上的一部分。
“什么?”吴安雅马上回过神来,她不像乾西怋还有外套可以遮一下。这件白色婚纱配上紫色水晶的礼服,可是从胸前到颈子都是外露在外边的。
“甭看了。”乾西怋阻止她像追着尾巴的猫儿,一直转啊转的转,“你的。”他指指安雅的脖子,“我的。”再指指自己的,“都一样精彩。”
“什么?”吴安雅失声惊叫。不要,她不要啦,她难得要结婚,居然得顶着一堆小草莓给别人看。
方才在房间里帮两个人一起打理的乾西怋,这会儿可是老神在在的样子,一点都不担心不久后的婚礼。反正就像安雅说的,等一下婚礼一开始,大家就会知道她是他的,而他也是她的。多好,看还有谁敢来抢他心中的宝贝。
“天啊,我不要。”她看着乾西怋脖子上的一团混乱,陷入无止境的深渊里。“我会被笑死。我不要。”
“反正我们接下来要去度蜜月。”乾西怋把头靠在她的头顶上,“他们管不着,也笑不到。顶多就笑个一个晚上,你紧张些什么?”
“好重哦。”吴安雅想要抬头看乾西怋,但是他的头压着她的,让她连转都不能转。“我们要去哪里度蜜月?”
“都可以喽,反正公司都有人在坐镇。我们爱去哪里,就去那里。”乾西怋笑着提议,“而且我们本来就算离开这里两年,只是突然结婚提早了一年半回来。”
吴安雅笑了,笑的开心极了。“对耶,我们不在公司,他们忙都忙晕了,哪来的时间笑话我们。这个主意好。”她拍了拍乾西怋的肩膀,为他喝彩。
“我只想要一个吻。”他阻止她力道不算小的拍打攻击,将她的小手圈住,在她耳边要求到。
乾西怋也不等吴安雅回答,直接就这样覆盖在她的唇上,肆意的、放肆地品尝她嘴里的味道。没一会功夫,吴安雅就软软的躺在他的怀中,眼睛泛着水光,粉唇是一抹鲜红,连动都无法动,只能在他怀中喘息着。
“这不公平,你都这样。”吴安雅娇羞的抱怨,以前乾都不会这样吻她的,仿佛像是一头野兽狂野的带给她快乐,以前、以前他的吻都是一口一口的,一点多一点的吻着她,爱着她,这样直接的乾西怋,她从他开始这样转变后,没有一次抵挡得了。
“不喜欢?那我不亲了。”乾西怋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只是从她粉嫩的唇移开,继续在她身上点火。
“哈啊...哈啊...。”吴安雅再度陷入乾西怋为她营造的氛围当中,“这样好吗?我们不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了,这样连续的爱爱,明天会腰酸背痛的。”
“难得结婚...。偶尔纵欲一下,也无妨吧。”乾西怋喘着气说着,他也晓得今天的自己很失控,但是他却觉得偶尔这样也无所谓。老实说他还蛮喜欢的。
“哈啊...哈啊...。”乾西怋提着吴安雅的臀部,吻着她的胸口,她想要说话,但是只要一开口都是一些呻吟声。
乾西怋着迷似地吻着她的胸前,一手缓缓的探入裙摆之间,他想要燃火,他想要她和他一样只为对方疯狂。
“乾...不行。”吴安雅咬着他的手指说,但是这样的举动反而更加刺激她家的男人。
乾西怋当做没有听到般的继续在衣裙里探索,最深处的柔软。没有一点阻碍的碰触她的深处,一点一点的刺激她。
“哈啊...哈啊...。不行啦。”吴安雅的无力的推着乾西怋,她隐约听到裙下的爱的旋律。
“为什么?”乾西怋一手绕到她的身后,正设法把这该死的礼服给脱下来。另一手在她粉嫩的深处不断的刺激,他已经为她疯狂,他不准,也不要他自己一个在这里失去理智。
“哈啊...哈啊...那个跟踪我的人说要在这里见面的。”吴安雅声音破破碎碎的提醒乾西怋。
跟踪?乾西怋恢复了意识,抽出自己在她体内的手指,黯然的放开自己正打算拆了这件衣服的手。“该死的!”他喘着气咒骂着。“他到底要什么时候才来?”
吴安雅花了好久的时间喘气,好不容易才能正常的开口说话。“我怎么知道?”
“等会儿,婚礼一结束,我们就走。”乾西怋还在喘气,他向吴安雅提议。
“好。我同意。”吴安雅一脸红润的同意,再这样停下来她可受不了。
这个时侯,一阵开门声响起,她们一起看向那个方向。然后,她们看到了他——席独。
和前阵子一样,他还是穿的一身黑,只不过他一踏上顶楼,吴安雅反而有股不好的预感。
吴安雅不由得握着乾西怋的手,她想这一次结婚可能真的会很不容易。
乾西怋感觉到她的不安,回握着她的手并且给她一个一切有我的笑容。
两个人相视而笑,甜蜜的样子碍了某人的眼。突然一阵枪响,击中了乾西怋的脚。
席独笑的恶劣,满意看着男人倒下的身影。
他没有得到他的幸福之前,没有人都不许在他面前笑的如此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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