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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离家

何锐现在正站在店里,对着柜子喘气。

“三叔,你不是吓到了吧!”不远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十五,六来岁的少年,正在那里有一口没一口吃苹果。

“莫渐新,你来我这里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当时我差点一刀就把你小子给报销了。”

就在何锐看到人面鼓上的女人活过来之后,已经吓得忘记了自己是谁,准备尿裤子的当口,那人影开口了:“三叔,是我,小莫儿。”

何锐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小侄儿莫渐新躲在书柜里人,原来这人面和鼓之间有一道接口稍微用力一扭,就能把人面和鼓身份开。于是,莫渐新戴着人面鼓在那里恶作剧。当叔叔的尊严不容被小辈看扁,强撑着吼道:“滚出来,我以为是小偷,会动刀的。”

“不是啦,我不敢让你看到,我怕你告诉我妈。”小莫儿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我告诉你妈什么啊?我和你妈那个更年期大婶有什么好说的。”

正吼着,电话响了,拿起来一接:“何锐,你看到我儿子吗?”

那语气更是不善,吼得连小莫儿在手机三米之外都吓得脸白,何锐看到小莫儿那不在乎的样子全都没有,半跪在地上,又是抹脖子又是上吊,求着他不要说出自己在这里。

“啊,哇,哈……”何锐不知道说什么是好的时候,何善丽已经开腔:“要是莫渐新去你那里,你就告诉他,有本事离家出走,就要有本事不回来,要是回来,我非扒他的皮抽他筋不可,你给我记好了。”

电话挂了,何锐对着在地上做可怜巴巴讨饭样的小莫儿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叹了一声:“好啊,你小子,连你妈都敢反,还离家出走了。”

“三叔,你对我最好了,你要把我送回去,我肯定生不如死,我跟你混,做牛做马,我妈那脾气,你还不知道,火山暴发的时候一定要跑远一点?”小莫儿说的有理有节。

“你为什么惹她这样?要离家出走了?”

“唉,一言难尽,其实我也就是拿她的化妆品出去换了一点钱,然后购了一把刀。”

“一把刀?”

“嗯,九百多块钱,游戏里的刀,嗯,三叔,你不玩游戏太老土了,说了你也不懂。”

“你把你妈那价值上万的化妆品,换了一把刀,而且还是游戏里的刀。”

“没错。”

何锐笑了笑,然后说道:“你滚吧!我可不敢收留你,你妈会放火烧我店的。”

小莫儿一听这话,又跑到书柜那里,把门一开,躲了进去。

何锐拍门道:“出来,那里东西都是宝贝,弄坏了你可赔不起。”

“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反正我欠你姐俩的又不是千儿八百,你们就都不要我吧!”小莫儿一副无赖样,手里拿着何锐的宝贝一点也不肯放松。

何锐一看那副不要命的架式,只得点头道:“好好,我收留你这几天,不过你得听好,你妈气消了,你就得回去。”

小莫儿看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欢呼着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那个人面鼓,何锐指了指那个东西问道:“你怎么不怕啊!”

小莫儿把人面鼓翻来翻去看了几眼:“有什么好怕的,这是死的又不是活的,怕什么?”

何锐看着这个楞头青,久久不能答话,这个侄儿好像天生就不知道什么感觉叫恐惧,天下能让他怕的东西还真没生出来。

何锐早晨醒来的时候,沈青凌已经去上课了,沈青凌现在已经是历史系的研究生了,看样子还能上到博士才肯罢手。

小莫子睡的那间房是何锐的书房,何锐进去看了两眼睡的跟死猪一样的侄儿,喊了几声都没有应,他正准备去洗脸,却看到小莫子的枕头上有一脸人脸,初一看像是一个女人睡在床上,细看就知道是那个人面鼓被放在枕头上。

何锐心里有一种尖锐的不舒服,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随手把那个人面鼓放在书桌上,小莫子昨天也不知道怎么给拿回来了,他当时怎么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呢?

何锐搞好早餐,等小莫子吃完再赶到店里,已经都快十一点了,正看见柜台上摆放着好几样古玩,而吴立正对着一件青花瓷瓶一筹莫展,看到他来,一脸抱怨,意思是怎么又迟了这么久,供货的人早来了。

供货的是老王,是个在农村淘宝的二道贩,这人眼力还行,和何锐他们做过几次买卖。

何锐朝两人打了个招呼,便拿起那瓷瓶观察起来。这青花瓷瓶粗重而厚实,花纹蓝中见黑,应该是明初的作品,瓶底有一片土黄色的印渍。何锐料想这东西应该是件明器,原因是瓶底常年与泥土接触,渗入了土气。这样的宝物确实少有,而老王的要价很高,难怪吴立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

来回的翻查了几遍,何锐心里有了点谱,便拿起瓷瓶凑在鼻尖,往那团土黄色印渍嗅了嗅,却马上皱起眉头厌恶的摆在一遍。然后用一种很玩味的眼神盯着老王。把老王看得面红耳赤。

那团黄渍哪里是土气渗的,仔细一闻就知道是用尿泡后茶蒸的,拿点温水抹几下保准一手黄印。

也不管老王是否有心,何锐继续翻查着柜台上另外几样物品,而当他拿到一方黑色木制砚台的时候,入手明显一沉,随手翻了两下看到磨破的边角隐隐泛出紫红色,何锐的瞳孔稍微收缩了一下,却不动声色的放在原处,又随意看了几样物品,才和吴立耳语几句,走进内堂。

泡了壶香茶,何锐坐在太师椅上,眯着眼把玩着手中的狼牙吊坠。这颗吊坠是他最喜爱的藏品。众所周知狼牙的坚硬程度非同一般,如果想取得一颗狼牙,必须要杀死它的主人,然后整个卸下狼的牙床,敲碎,才能完整的得到狼牙。而这颗狼牙正好是这一口中最利最长的獠牙。是他内蒙的朋友送给他的。得到以后,他就一直佩戴在胸口。

悠哉的搓着洁白光滑的狼牙,在茶香中感受着狼牙里所蕴藏的那股孤傲与野性。何锐的眼光却一直盯着吴立那边。吴立此时正照搬何锐的原话,逐一的阐述着那款青花瓷的破绽,直说得老王灰头土脸,然后像挑破烂一样挑选着老王的货品。直到最后才象征性的买下几样,其中包括那方黑色砚台。

把老王打发走后,吴立才把那方砚台递给何锐。何锐沿着磨损的边角,用指甲小心的刮下油漆,露出一片紫红色的木料。直看得何锐眉开眼笑,这才对吴立问道:“这块砚台价格多少?”

吴立笑道:“一千五,差不多杀到低价了,老王这二道贩子不用和他客气。怎么,这砚台有什么门道?”

何锐又好气又好笑的指着这方砚台说道:“紫檀砚台用黑漆,这本无可厚非,却不知道哪个败家的涂了这么厚,把木质的色彩和纹理全掩住了。以至于给人感觉除了重一点,没有别的观赏性。你拿去把油漆去掉,用专用漆薄薄的涂上一层,就能翻个八九倍。如果你懒得找人翻新,直接以六倍以上的价格卖给缘木轩的木头李也成。”

吴立沉思了一下,“一过手就赚近万,还省去好多功夫。反正古家具这一块老李比较在行,还做了个顺水人情。这买卖可行,我马上就给他送去。”

何锐点了点头,心想吴立的确是块做生意的好材料,就看今天他对付老王那手声东击西,也够好多人学的。暗自感慨自己鉴宝不错,看人也不差哪儿去。

俩人正在闲话的时候,里面进来一个戴金边眼镜的人,自称姓廖,专程请何锐来看一块玉,这也属于何锐的生意范围,于是他接过了玉细细的打量起来。

“廖先生,不瞒您说,这件东汉双螭首玉璜其实是赝品。”过一会儿,何锐摘下眼镜,把手中的玉器放在绒布上,朝对坐的廖先生说道。

“什么,这是件赝品?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廖先生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瞪着何锐,心里一阵恍惚。他知道,何锐在收藏界可是出了名的神眼,只要是在他口中说出的,肯定分毫不差。

“廖先生你看,你这件玉器上面阴刻有龙纹,整个的样式也跟西周的风格差不多,玉质手感也不错,从外观和手感的角度来说,做得不错。那么如果要区分它的真伪,就要从历史文化的角度去看。这件玉器的问题就在于它的穿孔。古代的任何一件玉器都有它固定的用途,西周时期玉璜的佩戴是在它两端各有一个孔,也就是说弧形这部分是朝下的,那么这件玉璜恰恰相反……”

“停,停一下。”廖先生挥手打断了何锐的话,“何老师,我并不想听那些什么文化什么历史的,只想知道这样东西的具体价值是多少。”

“这样啊,”何锐淡淡的一笑,“两千五到三千,这是它玉料和雕工的一个价钱。”

“才这么点。”廖先生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在椅子上,不时拿手帕擦拭着额上的汗珠。何锐暗想,这老小子肯定花了不少钱在这块赝品上,肉痛是肯定的。

两人就这么沉默了许久,直到廖先生接受了这个事实,才又打开了话题,“何老师,关于这块玉,除了像您这样的鉴宝大师,应该没多少人能认出它的真实价值啦?”

何锐眼中闪过一丝异样,随即点了点头:“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算得上赝品中的上品了。除了专家,确实很少有人能看出真伪。”

“那么……”此刻廖先生的脸上稍微恢复了一丝红润,包好那块玉器,放进衣服口袋里,又很小声的说,“何老师,请您千万别把我今天来找您的事说出去,包括这块玉的真正价值。”

何锐瞄了他一眼,“怎么,你还想捞点回来?”

“嘿嘿,这个是给您的酬劳,我先走了。”廖先生哂笑着,放下一个信封,然后正准备离开。

“站住,”何锐脸色一变,然后把桌上的信封递还给他,“钱拿回去,以后也别再找我鉴宝了,不送!”

廖先生尴尬的接过信封,退出门去。何锐看着他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暗想,不知道又该谁倒霉了。

却在这时,那廖先生又转回头进来,拿出身上的一个玉石酒杯道:“你看这个值多少钱?”

何锐不想再搭理他,只是和吴立转头说话,不一会儿,见那个廖先生已经离去,而那个玉石酒杯却放在了自己的柜台一角,何锐拿过玉石酒杯只看一眼就放在一边,心想那个人会回来取东西。

但这事儿,本身也很怪,昨天收到一个不知道是谁寄的人面鼓,今天又有人莫名其妙遗留下个玉石酒杯,虽然都是不值钱的事情,但处处都透着怪味儿,何锐怎么也想不明白,于是,又坐了一会儿,喝了几口茶,何锐便招呼着吴立把店关了,想去找好友大东聚聚。

关了店门,何锐便和吴立一起在月耳巷大街上转悠着,这是他们每天的习惯,他们曾经就在好多不起眼的地摊上淘到过宝贝。不过今天商贩们卖的都是些平常货,逛了一圈,没几样东西能入何锐的法眼。

两人正准备打道回府,却听到一旁人群里传来一阵鸭公嗓子般难听的声音:“乡巴佬,你侯三爷这块玉佩可是正品古玉,驱邪避凶的好东西,添两百换你那破香炉钵钵,已经赔了大血本,怎着,你还不乐意?”

何锐和吴立对视一眼,心想有热闹可看,于是挤进了人群。一眼就看到月耳巷出了名卖假货的候三儿正拎着这块玉佩朝一个老汉手画脚。

那老汉一看就是老实巴交的农村人,怀抱着一个擦得发亮的铜制香炉,一愣一愣的说:“侯……侯三哥,您……再加点成不?”

候三儿大手一挥,“不加,再加就亏到老家了,一口价两百加这古玉。”

“那……我不卖了。我找别家去。”

那老汉说着就要走,却被候三儿一把拉住,“乡巴佬,侯三爷给你透透底,我不买这条街的都不敢买。哼哼,你还是卖给我好……”

看到这里,吴立终于忍不住了,冷冷的说道:“哟,侯三爷这是半买半抢啊。难道这月耳巷的规矩是你定的?”

听到这话,候三儿脸色一黑,吼道:“谁他妈活腻了……哟,是吴哥啊,您这话说得,我和他可是公平买卖。您看,我这块玉可是上好古玉,换他的香炉,明显是我亏大了。”侯三儿看到来人是吴立,却没了先前的嚣张,连连朝吴立打眼色。都是从地摊贩做起了,吴立在月耳巷还算有些名头。

“上好古玉,哼……”何锐冷哼了一下,那玉明显是云石做的,这也叫上好古玉?看候三儿这架势那老汉不卖就不准人走了,这却让何锐对那老汉的东西有些兴趣。也不管候三儿,对老汉问道:“老哥,您要卖的东西可以给我看看吗?”

那老汉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人还算礼貌,面相比较和善,于是把怀里的铜制香炉递到何锐眼前,但双手还是死死的抓着不放。

何锐没有在意,只是用手指轻敲了几下,传来浑浊而沉闷的声响。再看表面十分光洁,还能明显看到范线的痕迹。就着老汉的手掂了掂,重量较轻。又问道:“老哥,您可知道这香炉的来历?”

老汉说道:“大兄弟,我瞧你是个老实人。这东西的来历,还要从我年轻时说起,那时乡里响应毛主席号召斗地主老财,我们家分了这样一个铜钵钵。一直放在家里当古董供着,但今年我孙子本命年,就想着给那小子买个驱邪避凶的玉器,才把这东西拿出来卖点钱,多出来的钱买几头小猪崽养,可这侯三哥只添两百,还不够买一只小猪崽。我想要他加点,他又不加。你看,他还不许人走,哪有这道理嘛!”

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何锐冷冷的瞄了候三儿一眼,才对老汉说道:“老哥,您这东西确实值些钱,但那候三儿的玉可没有什么驱邪避凶的效果。要不我给您买下了,三千块,您看怎样?”

“三……三千!”老汉的双眼瞪得比铜铃还大,颤颤巍巍的念叨着,“三千,那能买十多头小猪崽了。大兄弟,你是个好人,但我也不能让你破费是不?”

“老哥,您这东西的确值那么多。”说着,何锐就从钱包里抽出三千元钱塞给老汉。

老汉一下急了,“不行,怎么能收你那么多钱。我就想着这东西最多能值个千把块。要不,我两千卖你。”

“这样啊……”何锐顿了一下,又看这老汉十分坚决的样子,“两千就两千吧,我再送您一块玉,这样我们两清了。”

话说到这份上,老汉才颤抖着接下钞票,小心的揣进内包里,还对何锐千恩万谢。众人见没热闹看了,渐渐散去。何锐接过铜制香炉,然后叮嘱吴立带那老汉到珠玉阁玉石钱那里选块玉,记何锐的帐。吴立应了声,于是带着老汉朝珠玉阁走去。

有了收获,何锐还准备逛逛,却临时接到未来表舅子大东的电话,要他去东城七色酒吧,听大东那声音好像又喝多了,何锐无奈,只好转身离去。

不过何锐却没有看见,在他的身后,候三儿正用怨毒的眼光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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