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真的想要把你的脑袋也给掰出来看看,里面到底想的是什么。”
“我应该怎么面对随落?我那么恨你,就连杀了你我都觉得不过瘾,可是我却为你生下了随落,你说我该怎么面对他?”声音越来越低,就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个问题太过荒谬了。
一整夜,靠在了床边,傻傻的看着这支梅花簪子。
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有人为我盖了被子,而梅花簪子也包回了手绢之间,放在我的身旁。
是谁?是谁这么轻易的就传入了我的房间?难道是拓辛?
我打开了房门怕了出去,送洗漱用具来的侍女给我撞了个正着,脸盆也摔到了地上。
侍女连忙跪地求饶。
“起来吧。王爷在哪里?”
侍女显然不太相信自己就这样没事了,愣了大概五秒之后才说:“昨夜里王爷接到军令,然后就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了,还吩咐奴婢们好好的照顾姑娘和皇子,不得离开王府半步。”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用过晚饭之后便走了的,姑娘有什么事情吗?”侍女很是疑惑的问了我。
“我知道了,你从新给我打一脸盆水来吧。”
不是他?那就奇怪了,这王府之中本来就是守卫森严,特别是在这样一个紧张的时期,更是加重兵力把守,可是竟然有人可以不惊扰到任何人,潜入我的房中,好像看起来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可是是谁呢?我的脑子里收罗了很久,也没有可疑的人物。
脸才刚刚洗完,门外就传来了厮杀的声音,所有家丁和侍卫都出动的拦截,可是王府的大门最后还是被人撞开了。
原因是戈陶在月影国被绊住了手脚,没有及时的回来,而各地的藩王本来就因为戈陶是谋权篡位,这些人现在就是抱着看戏的态度,反正他们拥有着自己的兵力,并没有对任何人有损失。
拓辛一个人就算是再厉害,也是寡不敌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