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睁开眼看着前方昏暗的甬道,脚下都是不知名的液体,青砖墙上的腊烛忽闪忽灭,更添了几分诡异。
“这里好像是一个监牢。”,我喃喃道,“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此刻脑袋有些隐隐作痛。
顿了顿,环顾四周,两侧的牢房并没有人,我慢慢地向前走去。但此刻一股让我感觉恐惧力量竟牵引着我向某一个未知的地方前进。
身体怎么会有些不受控制,我惊恐的看着前方,生怕会突然出现什么。
不过并没有出现我所担心的情况,最后我停在一个巨大的青铜门前,这门上的纹路是?此刻好像身体可以控制了,于是我走近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青铜门上的纹路是采用槽刻的方式雕刻出的一支没有尾巴的麒麟,只是这只麒麟和我胸口上从小就有的麒麟图案十分相似。
正当我震惊时,门后传来了有些嘶哑的声音,“等了十多年,终于来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便冲着门后问道,“这里是哪?你特么又是谁?”
“呵,小鬼,你把门打开就知道这里是哪里了。”
我总觉得这句话里有着莫名的狡猾之味,装作镇静地的回了一句,“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随便,不过,小鬼没有我你是走不出这牢狱的。”
我不再理会他,虽然我很想打开这扇门,但是里面的人给我的是一种纯粹的恶意。我仔细回想来这里之前的事情,好像是在火车上,不是正在睡觉吗,怎么会来这里?我无奈的靠在青铜门上,捏着下巴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这时门后的声音又传来了,显然他有些耐不住性子,我笑了笑,准备听听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似乎接下来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那个人并没有和我说话,而是念了几句我听不懂的口诀随后就撞向了青铜门,我没有想到他的力气如此大,直接被震得飞出了几米,趴在地上灌了几口地上的液体,令我诧异的是这些液体并没有我想的那么恶心,反而给我一种快意,只是这种快意是一种杀过人之后享受的感觉。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身体竟像被人操控自己开始行动,难道是门后的那个人搞的鬼吗?我隐约看到到自己正在拼命的喝着这些液体,只是没有一点感觉,视野也开始模糊起来。最后看到的就是“我”站起来后把手指咬破,让血流在青铜门上麒麟刻槽内.
没有时空间的虚无席卷了我的身躯,我隐约感觉到在自由下落,难道就要死了吗?我有些悲伤的想到。
“清璞,你怎么能让他占据你的身体,该醒来了”,听到这个声音后我清醒了五分,还没有多想,突然的超重感让我差点吐了出来。
我猛地从卧铺坐了起来,“呼~呼~呼~”的喘着大气。怎么,醒来了吗?我看看了周围,确实是在火车上,那刚刚究竟是梦还是?而我的手指的确被咬破了,此刻还淌着一些鲜血。
“嘶~”,胸口突然传来了灼烧的疼痛,我掀起半袖衫,发现从小刻在我胸口的麒麟此刻竟然变得通红,像是被火烧过一般,熟睡的徐南生被我的喘气声吵醒,他揉了揉眼睛,看到我通红的胸口便迅速起身有走到了我铺旁,问道,“你这是?”
我吃力的摇了摇头,疼痛让我的喉咙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徐南生从他不离身的包中取出来一瓶草药汁涂抹在我的胸口。很快,疼痛感消失了大半,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喘着粗气调侃道,“老徐,什么时候私藏这宝贝,你特么也太抠门了吧。也不早给老子分点。”
徐南生见我还有力气吐槽也就不在说话又回到了他的床上继续睡觉,不过他闭眼前冒出了一句话,“冰霜草,种子种下去,一百年才会发一次芽,这是我祖父年轻时种的几株,今天让你废了一半。”
之后我们又谈了一下今后的行程,明天到了南昌先回徐家庄祭祖,然后在前往云南凌家寨,探望一下和我们关系非常好的凌奶奶。
这次又欠了他一个人情吧,话说,他还真的一点也没有好奇心,我有些无奈的想到,不过谁让他家里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我抱着后脑勺躺在床上,刚刚的事情一直在我的脑子里浮现。
俗话说,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我思索那件事情时,一股令我憎恶的感觉突然涌现在我的大脑中。这次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