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2661800000130

第130章 如何周旋

凤墨离在凤国皇宫没有半点势力,面对凤离疏的至高皇权,他又该如何周旋?

她眯了眯眼,的确是有些不放心。

如果只是凤墨离对付几百号人,她是一点都不担心,但是现在是凤墨离与整个皇宫对抗,这可就是危险了。凤离疏即使再痛恨凤墨离,现在也不是弑弟的好时机,所以凤墨离暂时也还不会有危险。

凤墨离要争取的便是这一丁半点的时间,一举扳倒凤离疏。

冉冉的视线下落,双目赫然对上一双如野兽般凶狠的双眼。

那是来自云妃的。

从这双眼睛来看,云妃并非柔弱女子,会着了皇后的道,也是因为爱子心切吧。

莫怪凤墨离对云妃对此在乎,原来有的不仅是血缘,还有真正的母子亲情。

桶中,冰水急骤转冷,寒气上升,冰气袭人。

云妃的的低咆声也慢慢的变成了沉吟声。

冰到极至,便是疼,以疼止痛,两股疼痛相撞,人体会产生暂时性的灵魂抽离。

因为痛到极至,便近乎休克。

冉冉见云妃双目缓缓闭上,神色平静,没有半分慌张或者着急。

待确定云妃的意识渐渐抽离神志,她便动手收回银针,并解了她身上的白布,紧跟着便是云妃的衣服。

云妃的身体根本没有几俩肉,皮包骨的柴木身体,叫冉冉皱起了眉头,竟然瘦弱至此,凤墨离要是见了,不得伤心痛恨死。

****及白靳颜一直守在屋外,心想一旦里头要有什么突发状况,他们便会推门而入。

这时候的云妃极其的痛苦,从她的嘶吼和恶狠的声音便可以猜到她此时所受的折磨是何等的厉害。

“佐倾,云妃是个好母亲,如果不是她,今天要受这折磨的便是鬼王。”白靳颜背倚着墙,声音近乎是沉吟。

相较于他有些模糊的声音,佐倾较为稳重,面色也是平静的,只有双眸间一点闪动,泄露出他此刻惊惧的神色。

“云妃娘娘十六岁时,我便跟着她进宫,她是个好主子,一个好母亲,她会挺过去的。”

一句话,充分说明了他对云妃的敬重。

白靳颜点了点头:“穆姑娘的身手和医术都是没问题的,她一定能治好云妃娘娘的。”

佐倾沉默了几许,事实上,他的确是相信段嘉艾,但是相信之余,他更担心。

云妃能不能撑得过去……他握紧了拳头,隐隐还是担心着。

“云妃娘娘的身上有着穆姑娘的坚毅的气质,她不会有事的。”

白靳颜喃喃自语着:“自从娘娘失宠之后,皇后明里暗里对她的打压,每一次都足以毁了她,可是她还是挺过来了,所以她不会有事的。”

佐倾微焕散的双眸猛地一缩,静静地听着白靳颜继续往下说。

“更何况现在在她身边的人是穆姑娘,佐倾,你是没有见过,一个敢纵身跃入巨兽嘴里,冒着被吞入肚的危险的女子,有多让人敬佩,那一次你要是亲眼看着,一定也会对她五体投地的……”

冉冉智断巨兽獠牙的过程,佐倾自然是听他们说过,只不过当时因为对一个女人的能力心存质疑,加上鬼王也是一同去的,所以他不认为獠牙能取下来,完全是那个女人一个人的功劳。

可如今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就算是他,要去挑战那巨兽,也的确要悠着点。

可她,是莽撞吗?

这段时间在她身边跟着,从她的言行举止,他倒也看出来了,这个女人很沉潜。

处事不惊不说,而且是相当冷静,别看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可心思却百转着,只要一有什么动静,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了相应的腹案。

这样的人,是真正的谋事者。

佐倾细想一下之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换句话说,她今天这样做也是因为她有绝对的信心,所以才这么做的。

白靳颜见佐倾没有开口说话,便明白他一定是心里想着事,就没有开口打扰他。

过半晌之后,再见佐倾那豁然开朗的表情,他露出一抹欣然的笑容。

佐倾是想清楚了吧。

“以前我和刚才的你一样,之所以相信穆姑娘,是因为鬼王相信她。自从和她进了一趟百怪林后,我便明白了,我不需要因为鬼王而相信她的能力,因为穆姑娘的确是个优秀的女人。”

白靳颜露出佩服的笑容:“一个把生死置之度外,全力以赴的执着着自己既定目标的人,是天下无敌的。”

这是白靳颜最高的赞赏,佐倾何曾听到过白靳颜如此称赞一个女人过。

“不得不说,她的确很优秀!”

良久,佐倾说了这句,便没有再多的言语了。

屋内的嘶吼声,转为痛苦的沉吟,满屋的冷气透过门窗细缝渗了出来,佐倾与白靳颜相视一眼,可以预想里头的云妃正承受着什么,可就算听到再多的异动,他们依旧安静地守着。

相信穆冉冉,没有疑异,这就是此时他们对她最至高的尊敬。

两人时辰之后,房门找开了,一身红衣的穆冉冉在寒气而升的雾气中走了出来,同时带出了浓浓的药味。

“这还只是刚开始,下次发病时,加重剂量。”

佐倾和白靳颜看着她的侧脸,绝丽的容颜上有的只有果决与冷漠,她的双目坚定,不容人反驳。

冉冉才来到大厅,索尔巴图便迎了上来:“尊主,桑夫人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索尔巴图是个很讲规矩的管事,这望岳水筑莫名其妙的代替了藏龙府,他一句话也没有问,鬼王的出来,他亦没有半分疑惑,就算后来鬼王以凤墨离的身份出现,他亦没有过多问一句。

而今天,这望岳水筑里住进了一个像染了重病的女人,需要的药材都是上等而奇怪的,他也没有多嘴一句。

简单来说,索尔巴图是个很懂得分寸,明白进退,而又没有好奇心的管事。

对于此点,冉冉很满意。

冉冉朝索尔巴图点头之后,坐上了主位,桑夫人立即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尊主,贸然来访,真是打拢了。”

这客气的语气倒叫她有些不习惯了,冉冉挑了挑眉,桑夫人的锐气倒是内敛得很快啊。

看来桑门主在她的心里的确很重要。

“桑夫人坐吧,今天来找我有何要事?”冉冉是个爽利的人,有什么事情喜欢直接问,当然这是也是要看场合的。而眼前的这个情况,由她说了算,优势在我方,自然是有主导权。

“是这样的。”桑夫人的脸上始终维持着淡淡的笑容,态度上也没有适前那般的盛气凌人。

她从丫环手中拿过一个锦盒,起身往前走了两步,将锦盒打了开来。

里头有着一叠纸,看上去还挺丰厚的。

“尊主,我见你是个爽快的人,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我今天来是来兑现承诺的。”

冉冉瞥了那锦盒一眼,精锐的双目扫过最上面一张纸,几个字在眼底一掠而过。

她有些诧异,没想到这桑夫人倒是说话算话,而且执行得很快。

“这些是我桑门的全部家产,我已经将它们兑换成银票或存款,另外还有一地契,全都在这里,今天来,便是要将它们全部交给尊主,请尊主收下。”

桑夫人语气诚恳,倒真没有半分不愿的样子。

冉冉挑了挑眉,这桑夫人前后态度的转变倒是挺快的。

一场突来的瘟疫,果真能改变一个人的性子?

“桑府几十来都是顺顺利利的,这次会染上瘟疫,定然是因为造了孽。”桑夫人深深叹了口气,看起来竟有些感伤。

索尔巴图早在知道那盒子里都是桑府的家产时,便惊讶的看着她,这一看,觉得桑夫人变了,是真真正正从骨子里变了。

他以为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没想到这桑夫人竟然不似一般人。

既然桑夫人知错,而且是立马来改,那么尊主应该会……

“我收下了!”

清楚利落的四个字,让索尔巴图一愣,有些意外。

桑夫人亦是一怔,随后露出一抹笑容,那笑,竟那般平静。

“尊主,这些是你的了。”倒也爽快,直接将盒子转过去给索尔巴图。

索尔巴图倒有些迟疑了:“收下了这些,你和桑门主不就……”

“放心吧,大不了让我儿子养着。”

经过这场生死决战之后,桑夫人明白了,什么名利啊财势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与老爷、儿子能够健康平安。

真的没有什么比这还宝贵的了。

“桑老头变暴躁之后,便对我拳打脚踢,似是要宣泄他多年的不满,过去的我哪里受过这种痛楚,对他是既怨又恨,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桑夫人坐回位置上去,喝了口水,突然娓娓道起近几日的事情来。

同类推荐
  • 督主吉祥

    督主吉祥

    天家有朵霸王花,未养深宫人人识。今上独女,皇长女朱训椿,不爱女绣红妆戏水鸳鸯,偏爱驰骋沙场舞刀弄枪。北征瓦剌,东讨女真,少女英雄,承嫖姚之姿,继燕衡遗风,代天子守国门,梨花铁蹄复河山,天下男儿失颜色。世人皆赞:帝国骄阳!世人皆叹:肯定嫁不出去。世人未曾想,这位比男子还男子的皇女,有一天也会坠入爱河。西厂提督,大太监裘天水,阴鸷狠辣,极智近妖,纵横朝堂,权势滔天。他是皇权的鹰犬,是娇纵的家奴,是吓破人胆的京师语者,是被耻笑唾弃的残缺之人,是注定遗臭万年的乱臣贼子。世人皆骂:阉党误国!世人皆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世人可不知,他也能是某个霸道小姑娘心尖尖上的禁城孤月。这段感情一开始是一场躲猫猫,她追他躲,她进他退,史上最没排面女主朱训椿不禁感叹:我心沉浮。再后来,他终于放下固执,一步步朝她走来,心甘情愿的认栽:我心臣服。宫闺深处,朝堂之上,边关漫漫黄沙中;左狼右虎,四面楚歌,十里之外尽是埋伏。——我只想光明正大牵起你的手,生死与共,日月同辉。待到百年之后,浮华散去,同穴而眠。“太阳怎知月亮的清冷?”“月亮又怎知太阳无时无刻都在热切观望着月亮,都把月亮暖化了。”
  • 嫡女江湖之王爷别乱来

    嫡女江湖之王爷别乱来

    她是相府的嫡小姐,却被姨娘庶妹联起手来赶出了相府。走就走,她怕什么!这个破相府,她还不乐意待了呢!一群欺软怕硬的家伙!还有那个连自己嫡妻都护不了的爹爹,她要来有什么用?若干年后,神韵大陆却多了一处明月阁,众所周知,阁里住着的是通晓天下大小事的尉迟姑娘,人称江湖女诸葛。本以为能在江湖逍遥快活,再也不用过明争暗斗的日子了。可是,好巧不巧,祁州城风云再起,那些个什么破皇子,争先恐后的往明月阁跑,就为了让她助他们登上九五之尊的位置。就连他玉面阎罗也来凑热闹,他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她也秉着少交集的原则,本想挫挫他的锐气,便让他别再来了。谁知道,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时,他便撂下话来——“美人儿,你定是本王的囊中之物。”什么什么!她不禁翻了翻白眼儿,看来,以后又没什么清净日子过了。
  • 今天将军怎么还不篡位

    今天将军怎么还不篡位

    表面白饕是一个没有实权的皇帝……但殊不知白饕早就换了个芯子。来自21世纪的白饕很郁闷,自己打游戏打到快推水晶的时候,竟然晕过去了!(简介无能啊)求推荐,评论。嘤嘤嘤1v1双洁又名《皇上又双叒逃走了》
  • 重生之汝封情

    重生之汝封情

    楚莫卿九死一生为爱人诞下皇子,却怎么也想不到那一天就是她的忌日。掏心掏肺的爱情,换来的是利用和杀害,启用秘术,换来重生,新的外貌、新的一切只为旧的仇恨。你为了这皇位不惜手段,那她就算是毁天灭地也要把它夺来!只是……没想到,会遇上他。能否多给一点时间,让她重新学会爱。
  • 花边娇月

    花边娇月

    我们的女主顷尘兮,她好可怜的。她是一国公主,可亡国了;她下嫁侯府,但被休了;她生了个女儿,却被骂是个“傻儿”;她的人生浮浮沉沉,差点就要被命运的齿轮卡死在月黑风高夜中,却碰瓷上人生最大的变数!这男人分明着世家贵少打扮,却不伦不类。一头黑发仅大拇指长短,还是卷曲的,活像一头羊羔毛。但行为做事,却像极一头阴冷蛰伏,又嚣张傲慢的狼。而且,他有一个天大的秘密!顷尘兮:“或许……他是造物的神!我的男神,大神!”作者:“呵,神经病的神,瘟神,厚脸皮神!”
热门推荐
  • 总统阁下,请加薪!

    总统阁下,请加薪!

    我爱你,从天南到地北。他是执掌天下的男人,她是未婚妈妈,一场不应该出现的姻缘将他们紧紧绑在一起
  • 腹黑妖夫:后院起火了

    腹黑妖夫:后院起火了

    (包月免费,已完结)女皇微服出巡一次,从此后爱上了皇宫外的生活,被冷落在后宫的皇夫们,个个摩拳擦掌,洗洗干净,势要将出墙的女皇给诱回来。“寡人是女皇,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三千佳丽,一个都不能少!”凤君咬牙启齿:“本宫有必要让陛下在床榻上起-不-了-身。”
  • L.O.V.E.经营

    L.O.V.E.经营

    人生在某一瞬间留着天真烂漫的金发,某一瞬间又留着成熟的黑发。某一瞬间不由自主地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六个月来吃了一顿像样的好饭,夜里感激得睡不着觉,某一瞬间又成为有超高人气的实力人物。越是吃力,越是困难,越是悲伤,越是一无所有时,我们越是期待像过山车向上冲的那个时刻。
  • 绝世绯闻:帝少宠妻1001次

    绝世绯闻:帝少宠妻1001次

    当虾米作者孟舞遇上神邸一般存在的大神言序,当小腹黑杠上大腹黑……他居高临下,好不霸气。“给你两个选择,一,你嫁我或者我娶你。”“二呢?”男子精致的眉眼微微挑起,邪肆勾唇:“二……等着牢底坐穿吧!”孟舞看着面前对自己尽显本性的男人,仰天长啸:是谁说井言这个男人高傲清冷,生人勿近的?
  • 回到古代之我有网店系统

    回到古代之我有网店系统

    “娘子,我想吃冰淇淋!”某男眯着狭长的凤眼,舔了舔嘴唇。“有有有!”温柔大手一挥,一个甜筒冰淇淋出现在了她的手心里。……“娘子,咱们今晚吃火锅吧!”某男双手托腮盯着正在桌前绘制地图的温柔。“行啊!”温柔放下手里的笔,开始准备吃火锅需要的食材。……“娘子,我送你一个礼物!”某男一脸得意的出现在了温柔的面前。“什么礼物?”“这片江山!”……
  • 鲸后余深

    鲸后余深

    都说林深时见鹿,海深时见鲸。林鲸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像深海里的一头鲸,即使表面笑得灿烂如骄阳,但是内心的苦楚和挣扎,也并非,是旁人所能理解。终于她遇到了一个叫顾深的少年,那个少年像小太阳一样,把阳光折射到了深海了,让她感受到了明媚和温暖……
  • 流仙岛

    流仙岛

    东海渔民故老相传着一个神秘的岛屿,流仙岛,流仙岛所在飘渺,相传在东海之中漂流。五十年一现,每次出现都要引起中土修仙侠客向往,主角易平川少年时见到了流仙岛,却因而牵扯出了一段不平凡的人生。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青春支离破碎

    青春支离破碎

    紫滢是个孤儿,从小被吟风的爸爸捡回来说是养女,可是却没有养女的待遇,只是把她当玩具一样陪着吟风。一直以为,紫滢都尽心尽力的照顾着自己所谓的哥哥。长大后,吟风继承公司,长得帅气,是每个女孩子心中的理想对像,可是他花心,私生活放荡。紫滢却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孩子,深受男孩子的喜欢。在学校里有关心体贴她的男生,出了学校,吟风的好朋友凌鸿然对她也是倍加关心。吟风心中的那个港湾是谁?紫滢心中的那个依靠是是哪个呢?
  • 不是男神是良人

    不是男神是良人

    当言诺和靳易终于携手踏进婚姻殿堂时围观婚礼的人都是感慨万千。靳易他妹:大灰狼终于把小白兔叼走了。言诺她妹:死心眼表姐终于等到她的男神了。某个女配角:凭什么十年陪伴比不上青梅竹马?!某个男配角:两个互相“迷恋”的幻象怎么能长相守?!一切等待不是因为“她”执着,而是因为“他”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