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风湿病防治研究而言,中医药学是我决意进发的一个医学新的高地,虽然我走出中学校门,在县医院、入伍后在150师医院、司令部干休所从医期间,专攻过西医内外科等医学方面的临床实践,但是中医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因为我的生前外祖父就是当地有名的老中医,受其这一家庭渊源影响,自幼我就喜爱背汤头,从医后,又不断涉猎中医症候方面的临床医治实践。
尤其在中西医结合治疗风湿病研究过程中,耳闻目睹了如今中医药事业不景气的现状、出现的致命问题与危机,甚至绝不是危言耸听地讲,如果再不从根本上施之于拯救之策,“中医”将从千百年来称雄于世界医学史的曾经的辉煌之后退出医学历史的舞台而走向消亡,这就是我感到,自己肩负一种义不容辞地要积极行动起来,同全国中医一道,群策群力以拯救我国的中医药事业。
这是我积存于内心多年的、感到所必须担当下来的一个历史使命和命题。
2011年6月中旬,我接到一份由中华中医药学会继续教育部发来的“第九届全国中医难治病学术研讨会暨毒邪协会学说论坛征文通知”,由于院务、临床诊疗以及在筹备扩建医院综合楼等大量日常工作,于一种精神疲惫的状态之下,回顾自己曾经的以中药治疗肝硬化腹水症候的临床实践体会,写出了“中药辨证治疗肝硬化腹水的临床经验”的学术论文,迅速寄出后,便以此为信号,向中医难治病学术领域发出了新的进攻,在会议征文组稿和评审期间,经过严格地遴选和审议评定,我写的这篇题为《中药辨证治疗肝硬化腹水的临床经验》的论文被中华中医药学会继续教育部本次学术会议组委会专家评审团评为“中华中医药学会优秀学术论文特等奖”,成为本次会议上8名获此殊荣人员之一,从而应邀出席了参加了在贵阳召开的“第九届全国中医难治病学术探讨会暨毒邪学说论坛”会议并授课。
2011年8月24日下午5时35分,我由首都机场乘上了飞往贵阳的飞机,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行,于当晚8时许飞抵贵阳,随后转乘到达瑞金酒店,报到办理了相关手续。
次日上午9时许,“第九届全国中医难治病学术研讨会暨毒邪学说论坛会议”召开。
大会共有四项议程:上午的议程有两项,第一项是开幕式,中华中医学会领导讲话、宣布首批受聘的“全国中医难治病研究专家委员及协作组成员”名单、表彰“第九届全国难治病学术研讨会优秀论文奖”获得者、全体代表合影。第二项是专家讲座。在当日上午的专家讲座议程里,宁夏秦杨风湿病医院杨仓良院长做了题为“论中医难治病的概念及范围”和“论毒邪学说与攻毒疗法在风湿病中的应用”的讲座,我做了题为“中药辨证治疗肝硬化腹水的临床经验”的议题讲座。下午,韩旭主任医师、贝新法院长以及镇水清院长等15位专家分别以“参黄冲剂对衰老患者P16基因mRNA表达及临床疗效的影响”、“雷公藤的特征及其鉴别要点”、“蠲痹汤治疗类风湿性关节炎63例临床研究”等15个议题分别作了专家发言。
25日上午,朱华春院长、王殿华主任医师、黄朝明医师等15位专家分别以“中医药治疗乙肝的经验”、“养肝熄风汤治疗Meige综合征45例”、“补脾益肠汤治疗慢性结肠炎的经验”等15个议题,分别作了大会交流。下午,与会专家代表以“中医难治病的概念”(定义界定)、“中医难治病的研究范畴、病种、分病种治疗最佳方案”、“难治病专家委员会及协作组如何开展工作”等议题进行讨论交流发言,最后进行了会议小结。
27、28日,与会专家代表参观分别赴历史文化名城、红色革命圣地遵义和黄果树风景区考察游览。
当我登机由贵阳返回北京的时候,有一种重任在肩的感觉,觉得从那一刻起,自己向中医难治病学术研究和临床治疗的新领域战役真的是开始了,向中医药事业建言献策的历史性使命担负起来了。在我的内心深处,一个声音仿佛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亮起来:
中国中医难治病学术研究领域、亟待拯救与传承的中华中医药事业——
我来啦!
(2011年9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