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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初恋不甜

秋天的早晨总是亮得特别快,街道上撒着午夜稀稀落落悄悄掉落的碎叶,开枝散叶的等着手拿长长扫帚的环卫工人光临。

六点仿佛是天色由明到暗的界限,没有一个明显渐变的过程,像是变戏法一般,六点以前暗色的天空,准时在六点之后换上了明的帷幕。DS的秋季就是这样。

诗苹会在六点三十准时走上红光路口,然后和在那路过的宇翔相约着穿过大约五分钟路程的小巷,这种生活一如既往的持续了三年。

三年前,宇翔第一次站在路口扭捏得羞红了脸的模样还历历在目,而现在,诗苹一个人背着书包行走在小巷中的小路上,太阳光缓缓的照耀在斑驳的墙上。

自从那次打架事件之后,已经有二十,还是三十天没有在往常约定好的红光路口出现了吧。陈宇翔,你现在还好么,为什么渐渐变得寡言少语,我真怕未来,再也看不到你脸上盛放的笑容。

自己对宇翔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像对于哥哥般依恋,像朋友般交心。但是,那绝不是爱情,我知道,那绝不是爱情,真正的爱情有着无限的钦慕,有着浪漫的邂逅,有着和他相处扑通扑通心狂跳的悸动。宇翔,我对你没有这种感觉,我们之间像对不分性别的好朋友,可以一起笑一起闹,一起牵手一起哭泣,但是,绝不能相爱,因为我们之间,没有缘分突如其来的偶然,没有心神皆醉的浪漫,没有魂牵梦绕的羁绊。

而你,也不是我梦想中的白马王子。

喂!宇翔,今天是星期五,你晚上有空吗?这天下午终于按柰不住的诗苹在小巷里拦住了宇翔。有呀!宇翔点点头,那晚上在公园里见!诗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哦,好。宇翔木呐的回答道。夜幕升了上来,天空淡蓝,星光洒在两人身上,像罩上了一层纱衣。

一阵沉默之后,诗苹低下头说:“宇翔,我们做朋友不好么?”

宇翔脚尖无意识的来回踢着地上的小石子,只听到自己的声音说,“难道难道我们就不能更深一步,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们不是在一起嘛。”诗苹调皮的笑了,心里却在隐隐不安。

“不同的,多年以后,很多年很多年以后,我还要和你在一起,我们结婚!”宇翔鼓足前所未有的勇气,终于将在心里耿了不知道多久的话一古脑全部说了出来。

诗苹愣在了原地,是没有想到宇翔有这样的勇气,还是不知道这个表面快乐看不到半点忧伤的少年心里竟然隐藏了那么深的情感。是继续彷徨,还是坦然接受这份挚热少年心里最真的感情。

“对不起宇翔我们之间不能成为那样”诗苹就那样说了,满天星光交织照映在她脸上,身上,把她装扮得像一个身披银纱的公主。

一大段的沉默,诗苹知道,她和宇翔,就在刚才的一席话里,彼此的世界交错成两条渐行渐远的平行线,再也回不到原点,回不去了最初。

但诗苹不知道,多年以后,在有着同样星空的深夜里,“很多年很多年以后,我还要和你在一起,我们结婚!”单纯岁月里流淌着清澈勇气的这句话,在她穿着睡裙手扶栏杆抬头上望的时候,在她不经意间仰头的瞬间,在海边看着远方渔家灯火星星点点的时候,在每个仰望星空的夜晚,都让她泪流满面。

宇翔再没有在和诗苹约好的红光路口处出现过,那段时间上学时已往的招牌笑容少了很多,人也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就在诗苹为宇翔暗暗担心的时候,秋天的最后一个月也轻轻的过去了。

这个秋季,伴随着黄昏最后一声鸟鸣,意犹未尽而又悄然无声的谢了幕。

星期六一大早,我决定去书店买几本复习用的参考书。我家离书店不是太远,我没打算坐车,就用走的。我身体本来就不好,多走路锻炼下也好,不然久了只怕会忘记怎么直立行走。昨晚的事虽然心里有点痛,但我并不把它放心上。周末这个时候街上的人还不是很多,路上的行人大多打着呵欠,无精打采的样子,轻飘飘,懒洋洋的像在梦游那样,在这种气氛下,身体本能卷土重来,战胜了理智,我觉得一阵睡意侵袭上来,加入了梦游的行列,身体也感觉轻飘飘不受控制的往前走。

还有一条街就到书店了,我强提起精神,过拐角的时候,我看到人行道上一个熟悉的人影,这不是诗苹吗?忽然一辆大卡车呼啸着在转角处出现,司机不知道老婆生孩子还是老娘病危什么的,转弯也开得飞快,恨不得把卡车当成飞机用。因为这是单车道,还有早上人少,想不到路上突然冒出个女孩出来,一下被吓傻了,居然连刹车都忘记了,其实就算刹车也是来不及的了,撞上去是一定的,最多只是撞得没那么远而已。

我那时离诗苹差不多有7米左右,我想也不想便如飞般冲了上去,如果现在有人看到我肯定会非常吃惊的,因为我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从启动,到加速,到最后到小孩旁边一把推开他,我只用了不到一秒的时间。不过再快我也只是来得及把她推开,接着我只听到“砰”的一声,我斜着飞了起来,这可是16轮的大卡车,别说我这单薄的身体,就是撞上头牛恐怕飞得也不会比我低多少。我觉得喉咙一甜,一口鲜血不由自主地喷了出来,身体轻飘飘像脱离了地心引力一样慢慢地往上飞,越飞越高,在空中的时候头脑还是清醒的,看着自己的鲜血在自己身下也在随着自己慢慢地向前飞去,觉得实在是触目惊心。

接着我开始下落,我在心里想:自己是不是就这样完了?虽然我过的是一个平凡的人生,但是我还不想这样就告别这个世界。我只觉得眼前越来越黑,在我的身体碰到地上的一刹那,我终于完全失去了意识。

在迷迷糊糊之中,我仿佛间看到爸妈在一张凳子上无声地流着眼泪,而诗苹在小声地哭泣,突然间我觉得这个情景很熟悉,好像很久以前曾经发生过一样。我很想安慰一下他们,然而我怎么也说不出话来,身子也动不了,心里越来越着急,最后意识又消失了。

这时一道流星闪过,以肉眼所不可见的速度,了我的身体中在若睡若醒的状态下,我感觉到自己的大脑中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说道:“目标载体,现在与目标载体开始融合”

“目标载体损坏严重,现在自动调节载体体内的肾上腺激素分泌,加快血小板的生成速度,促进伤口愈合,将载体体内的新陈代谢速度降到最低值”“切断载体体内的各个神经系统与大脑的连接,进行脑域的开发”

另一边,手术内,我刚被推进手术室医生经过检查后大骂那护士:这病人也就组织挫伤和失血过多而已,又没怎样你们把它弄来干什么?“连接数据库,复制资料”当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我可以看到爸妈和诗苹就在我旁边,爸妈已经不流泪了,只是木然地望着前方,眼神很空洞,像是灵魂被抽出来了一样。突然我感觉一阵睡意侵袭上来,我觉得很舒服,全身都很放松,很想就这样一直睡下去。

睡意越来越浓,我已经开始有点绝望,突然脑海里响起一道声音不用怕,你现在只需要深度睡眠就行了,我已经修补好了你身体的损伤,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你是谁?我在心里默念我是来自银时空的超级电脑,因为时光穿梭机遇到时空乱流,所以我出现在这时空里,刚好遇到你救人的经过,被你所感动,而我的能源也差不多消耗一空了,所以我选择你为载体,寄居在你的脑海里原来如此,那我什么时候能恢复?我急切的问道现在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得修养而已,不过你的身体也太差劲了,所以我决定把所有的武术都教给你,另外经过我对你身体的探查,发现你身体里有一股很神秘的力量,只是因为某种原因而暂时沉寂下来,我可以在这段时间里帮你把这股力量唤醒,但是过程会很痛苦,你受得了吗?另外我已经我所知道的知识全部复制给你,从你的举动我可以看出你不是那种为非作歹的人,算是为这个时空的人做贡献吧!帮你弄完这些后我就得进入沉睡以补充能源了我点点头,在心里默念谢谢,我受得了的,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也想摆脱垃圾这称号那就开始吧!啊!一阵刺骨的疼痛让我无可忍受的叫了起来突然趴在我身上的老妈感觉到了我身上的异样,她大声叫了起来:“老头子,宇翔醒了!”老爸急忙凑到我的病床旁边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把动的感觉传遍了全身,感觉身体重新属于自己了,我慢慢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父母关心的脸庞水!我突然觉得喉咙像火烧似的老妈忙帮我倒了一杯水。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忽然觉得全身刺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老爸连忙按住我不让我起来,埋怨地说:“你全身都受伤了,别乱动!”我扭头斜着眼睛看了一下自己全身,的确伤的不轻,绷带缠得全身都是,足可以和埃及木乃伊称兄道弟的。

老妈把水端到我嘴边,喂我喝了两口,说:“医生说你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就是失血过多和身体擦伤需要修养一段时间我点了点头问道我昏迷几天了你都昏迷了三天了,以后不可以再这样吓妈了老妈拍了拍我脑袋我点了点头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意外地小强来看我了,提着一篮子的水果。我还在奇怪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转念一想估计是问老,这小子刚进门看见满身绷带的我也吓了一大跳,站在门口上下左右盯了我半天,就差没用放大镜在我身上观察了,不像是来探病,倒像是来逛动物园的。

最后终于辨认出我,几步走过来,把水果放在桌子上,和往常打招呼一样一掌打在我肩膀上,粗声粗气地说:“哥们,受伤了也不告诉我一声,让我过来看一下,太不够意思了!幸好我聪明,打电话给你老妈。”说完“嘿嘿”笑了两声,显然对自己的智慧很得意。我痛得眦牙裂齿的,这小子对朋友是很好,热心又讲义气,就是人实在是太大大咧咧了,出手也不知轻重,当我是铁打的,我现在的情况,碰碰说不定就要四分五裂了。

小强和我说笑了一会,然后也回学校去了,说有空再来看我。

第二天诗苹和她爸妈也过来看我了,买了一大堆的营养品。还说了很多感激的话,而且坚持要替我负担全部的医疗费用。我也不推辞,因为我做好人的水平毕竟还是有限的,还没高尚到推辞别人帮付医疗费的地步,况且这对我们家是一大笔钱,对他们家说不定只是九牛一毛。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期间小强也来看过我几次,本来老爸老妈要留下来照顾我,不过被我以茶店生意为理由叫他们回去了,我则利用这段难得的时间消化着从超级电脑那拷贝来的各国武学,完全沉醉在了武学的天地之中。随着所学的增多和经验的积累我已领会到以无招胜有招的道理。我不仅学了少林、武当、峨眉、天山等国内各大门派的武功招式,就连韩国的跆拳道、日本的空手道和柔道、泰国的泰拳、印度的瑜珈功等然而过了两星期,我意外地发现我的身体已经能够自由活动了,只有一点微微的疼痛。我对医生说我感觉不错,想起来活动一下,医生坚决不让,对我说就普通人受这伤也得修养个一个月多才能下床,我这身架这么单薄,一个多月都不行。在我执意坚持之下,最后医生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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