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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十里红妆,青丝白雪2

三月三,集英山,十里的红妆映在朝霞里格外的好看。

慕如烟,新嫁娘,铜镜中倒映出她着红妆姣好的面容。

“女婢知慕姑娘着红衣好看,没想到今日着上这喜服又多了另一番韵味。”巧手的婢女往慕如烟的指甲上涂着蔻丹,一面感概,这般人儿以后就是这集英山的女主人了!

慕如烟安静的坐着,看着铜镜里的自己,长发搭在身后,额间的蓝色蝴蝶隐约发着淡淡的幽光,她嘴边噙着笑,云淡风轻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铜镜里倒映出一个衣着考究的老妇人的身影,身侧的婢女福了福身“嬷嬷。”

“慕姑娘,老奴来为您梳妆发。”征得慕如烟同意后,教礼嬷嬷开始替她梳起了头“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天,慢慢的亮了,教礼嬷嬷将凤冠的珍珠挽进慕如烟的头发,手搭在她的肩上,一副慈爱模样“多少年了,少主终于也到了成家的日子,今日之后您就是这集英山的女主人了,若日后有任何冲突,请切记以夫家为先。”

“嬷嬷教导得是。”慕如烟点了点头,在众人的搀扶下站起身来

“今日您将和少主自集英山乘花车至山下绿洲巡游一圈,而后再至中院礼堂行成亲礼,接受各路宾客的祝福。”教礼嬷嬷轻缓的将手里的大红盖头盖到她头上,引她至塌上坐下“待会由老身领姑娘出阁。”

“有劳嬷嬷了。”盖头盖住的慕如烟低声道了谢,听来有些娇羞

“童子闹,吉时到,新嫁娘,上花轿。”阁楼外的喜婆道了三遍吉祥语,外面亦是一副热闹景象

“吉时已到,老身扶您出去吧。”教礼嬷嬷扶着慕如烟的手禁不住有些颤抖“小心脚下。”

花车就停在内院外,徐旭从教礼嬷嬷的手上接过慕如烟的手,紧紧的握着,朝着花车走去,走到花车边突然将慕如烟打横抱起,风吹落了她的盖头,引来了围观人群的一阵惊呼。

“烟儿,此后你便是我的妻了。”徐旭看着怀里的慕如烟,姣好的面容满是娇羞模样,额间的蓝色蝴蝶更是为她增添了一抹异样的风情

“旭哥哥。”她娇羞低头,任由他将自己抱上花车

“三月三,天水蓝,阳光照暖了红衫,古道弯弯追逐云海波澜,谁家门前歌声悠然,长长的歌儿唱几遍,清歌漫语的少年,长长的路呀走几遍,一路携手到天边,白云深处歌声远。”

花车伴着古朴的楼兰民歌稳稳的离开了内院,慕如烟坐在徐旭身边,笑意盈盈的看着周遭的围观的人群,大方得体。

花车走得很缓慢,绿洲里的民众也很热情,好似在过什么重大节日似的,仿佛外面那兵荒马乱的楼兰和这里没有任何关系一般,慕如烟默默的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但脸上的笑容却没有敛去半分。

“烟儿,待我们成亲后,去看看父亲和母亲吧。”徐旭一面握着她的手,一面笑意盈盈的和周边的民众打招呼

“好。”慕如烟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全听旭哥哥安排。”

“长长的歌儿唱几遍,清歌漫语的少年,长长的路呀走几遍,能否携手到天边......”

悠扬的民歌唱了一路,不知名的琴声奏了一路,花车从绿洲的这头走到了那头,再从那头回到了集英山脚下,守山的大阵开了三日,阵后是高大的山门,每一处,都彰显了集英山的非凡,徐旭牵着她的手在山门处拜了拜,乘着花车继续走。

中院,礼堂,各宾客就坐。

新郎携新娘,走过红毯走进礼堂。

“新郎新娘入礼堂,两相恩爱如往常。”喜婆一边乐呵呵的引着两人往礼堂里面走,一边说着吉利的话语“吉时到,新郎新娘拜天地。”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

集英山的宴席摆满了中院,徐旭陪着慕如烟回内院换敬酒服,他坐在桌边,看着婢女为她卸下那一头的铅华,看着她着一袭大红常服站在他面前,看着她笑着唤自己“旭哥哥”,他伸出手,揽她入怀,女儿香萦绕在他的鼻尖“烟儿,以往这集英山欠你的,旭哥哥用一辈子来还给你。”

“烟儿已嫁做你妻,自然是不把往日的种种记在脑海里的。”慕如烟环住他的腰,抬头看着他“旭哥哥的一辈子,不是用来还债的,而是用来好好活下去的。”

“烟儿。”情到浓处,一吻缱绻。

中院的喜宴热热闹闹的进行着,慕如烟和徐旭坐在高处,接受着宾客的敬酒,并无半分异常,星祁三人站在不远处,望着高台上那个言笑晏晏的女子,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慕如烟如此这般笑过,心底恍惚觉得一直这样下去也是好的。

骚乱,是从外院传来的,人们尖叫声夹杂在喜庆的声乐中,并不显得那么刺耳,星祁三人回过头去看时外院已经是一番森罗地狱般的景象了,一切都来得很快,快到中院的宾客手里端着的酒都还没来得及送到嘴边,身边的徐旭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到了,转过身去看慕如烟时,她的嘴里念念有词,仔细听却不难听出来“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黄昏易落,枯骨难成。”

“烟儿,你?”徐旭想伸手去拉她时,慕如烟已经退开了他的身边,可是脸上的笑容却是一点都没有减少

“旭哥哥的一辈子,不是用来还债的,而是用来好好活下去。”慕如烟笑着站在他的不远处“可是这集英山欠我的,是怎么都无法忘怀的。”

“可是这些人何其无辜,你为何?”徐旭有些痛心疾首的追问道“那往日的种种你终归是放不下的!是吗?”

“何其无辜?是呀!何其无辜,当年可有人想过我徐慕两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何其无辜!可有人想过我穆莎宫上上下下百余口何其无辜!”慕如烟望着他,一字一句的说得很慢,她笑着,笑到满脸泪痕

徐旭看着她,一脸的震惊,有些不可置信的哆哆嗦嗦的开了口“我徐慕两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烟儿!”

“旭哥哥。”慕如烟看了他良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你可知当年助慕清泽屠我徐慕满门的除了上官府还有集英山呀!”

“这不可能!”闻言,徐旭怔坐到了地上“这怎么可能,义父养我数十载,怎么可能!”

“旭哥哥,你可知悠月染与我来说用意何在?”慕如烟话锋一转,将徐旭的思绪拉到那场比试上面“那个时候,我以为你死了,我以为你死了呀!”到最后,有些声嘶力竭般的吼了出来“可后来呢?集英山,鬼蛊山庄,还有那些所谓的英雄豪杰,灭了我穆莎宫满门!”

“烟儿!我当时随你去了江南,我!”徐旭站起身来,急急的朝她走去

慕如烟见他过来,往后退了几步“是呀!你随我去了江南,所以我不恨你!只是旭哥哥,这集英山和那些所谓的英雄豪杰欠我的,总归是要还的!”

“小姐!”星祁三人从中院门口往礼堂高台边走,突如其来的风灌满了慕如烟的喜袍,她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散落开来,让星祁禁不住的想起那一年她站在穆莎宫的城墙上的模样

塞外三月的风算不上温柔,慕如烟笑着,嘴角却不知何时渗出了丝丝血迹,一头青丝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白“星祁姐姐,不能再带你去明月寺吃年糕粑粑了!月剎大哥,风斩大哥,谢谢你们这一路的陪伴,此后,就需要你们彼此照应了。”说话的语气淡淡,脸上还挂着笑容“烟儿,烟儿要先抛下你们了。”风扬起了她的喜袍,星祁三人在满院的尸体堆里飞速的穿行着,还是没能在她倒地前接住她

“烟儿!”徐旭看着怀里的人儿,脸色苍白得连胭脂水粉都盖不住,泪,大颗大颗的从他脸上滑落,滑落到她的脸上“烟儿!”

“旭哥哥的一辈子,是用来好好活下去的呢!咳咳!”慕如烟靠在他怀里,伴着咳嗽喷出一口血“烟儿,没办法陪你走下去了。”

“别说了,别说了!”徐旭紧紧的抱着她,撕心裂肺的说着“别害怕,旭哥哥带你去找药,别害怕,别害怕!”

“旭哥哥,咳咳!”褐色的血沾满了她的衣襟,和着喜袍的红色,晕染开来

“你别说话,旭哥哥带你去找药,别害怕!”徐旭慌了神,抱着她踉踉跄跄的往内院跑“吃过药,你就没事了,别害怕。”

星祁三人跟在身后跑着,心里一面慌乱着,一面期盼着徐旭真的能找到治好慕如烟的药,突然,前面的人停了下来,怀里的人儿说话了“咳咳,别忙活了,没用的,让我安安静静的靠一会吧,咳咳!”

“烟儿,别说话,你在这等着,旭哥哥去给你找药。”徐旭将她交到星祁手上,不舍的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慕如烟,准备转身离开

“旭哥哥!”突然身后的人拉住了他的衣角“别忙活了。”

“烟儿!”徐旭转过身来,握住他的手“你别怕,等着旭哥哥,马上回来。”

“旭哥哥。”慕如烟躺在星祁的怀里,嘴角挂着血,依旧笑着“这楼兰太苦了,以后我想回江南去。”她说着话,咳着血,轻描淡写的笑着

“好,好,好。”闻言,徐旭连忙点头“等你好了,旭哥哥带你回江南。”

慕如烟依旧淡淡的笑着,只是松开了反握住他的手,往星祁怀里靠了靠“星祁姐姐,我们走吧。”

“烟儿!”星祁抱起羸弱的慕如烟往外走时,风斩和月剎一起拦住了准备赶过来的徐旭“徐公子,我想,烟儿她,并不想外人打扰。”风斩手里横着剑,冷冷的说了一句

“我与烟儿已结为连理,何为外人?”徐旭紧紧的跟着,一副不罢休模样

“旭哥哥。”从前面传来一声微弱的声音

“烟儿!”徐旭听见她叫自己,踉跄的推开挡着的两人,准备向她跑去

“旭哥哥,烟儿想一个人回江南去。”那道声音很浅,伴着风飘到他耳朵里的时候,他惊得不知道该如何动作,烟儿!到底是恨他的吧!

楼兰三月的风吹着,灌满了几人的衣袖,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小姐!”寂静的集英山上空传来了一声凌厉的女声,风呼呼的吹着,风斩月剎二人跑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慕如烟一头银丝消散在风里

“叮咚!”一声清脆的响,一只玉簪因为失了依靠碎在了青石板上

“烟儿!”散得很快,快得连月剎风斩的轻功都没赶得上,看着星祁怀里的那件喜袍和飘散在空中的粒粒灰烬般的尘埃,两人不约而同的叫出了声

“烟儿!”徐旭跌坐在地上,朝着星祁的方向爬去,那只前一秒还簪在她头上的玉簪在地上碎成了三截,他手里紧紧的握住那还有余温的断簪“烟儿!”你终究还是丢下旭哥哥一个人回江南去了吗?

天,渐渐暗了下来,将这一地的喜庆与别离吞噬进了黑暗里“徐公子。”坐在原地的星祁突然开口了“小姐的殇月和红豆骰子,我们是说什么都要带走的,其余的你留着,做个念想吧!”

“其余的你们带走,红豆骰子我要留下!”徐旭站起身来,态度格外坚定,紧握的手却出卖了他的情绪

月剎看了他一眼,有些怜悯,也有些不忍“徐公子,我想那红豆骰子也是愿意和我们回江南的。”

星祁在风斩的搀扶下站起身来,满是悲怆的看了看四周,手里紧紧的握住那颗红豆骰子“我们走吧。”说话间,便往内院走去

“吱呀——”阁楼的雕花木门被缓缓推开,星祁三人仿佛需要巨大勇气一般,站在门口迟迟未进去

“星祁姐姐,你看烟儿着这喜袍是否还行?”眼前浮现出慕如烟穿上喜袍站在自己面前的模样,脸上难得的娇羞神色,是呀!若今日得幸来送小姐出阁,她便是那般模样站在自己面前吧!

星祁领头抬脚走进房间里,殇月躺在梳妆镜前,安静的等待着那个永远都不会回来的主人,星祁在房间里找到一个木头盒子,隔着厚厚的麻布将殇月装了进去,看着泛红的指尖,心底五味杂陈,大抵是殇月在用这种方法和烟儿告别吧!

星祁捧着木头盒子走在前头,风斩和月剎跟在后头,谁都没有说一句话,徐旭望着他们离开山门的身影,久久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夜,黑得很安静,没人点灯,一抹修长的身影走在阁楼的楼梯上,脚步声沉闷而缓慢

“吱呀——”似乎耗费了很大的勇气,门外的那个人终于推开了门,一路跌跌撞撞,最终躺在了床上,满满的女儿香伴着他沉沉的睡去

楼兰的天气愈来愈恶劣,围绕着孔雀湖生活着的人们随着水源的枯竭方向,渐渐的往集英山的东面搬迁,塞外的风卷起阵阵黄沙,干枯的胡杨木卧在沙里,难掩的还有一些不知名动物的尸骨。

10年的时光,似乎并没有给集英山留下任何印记,它依然是当日那副寸草不生的景象。

蛊,成了楼兰人民再不肯提及的话题。

又是一年三月季,如丝的细雨将杨柳枝的绿晕染开来,最后又汇聚成一滴晶莹的泪珠,滴落在斑驳的河面上,涟漪一圈一圈的散开,直到消失。

河堤上有一妇人牵着一个小男孩撑着油纸伞的身影,两人皆是素白的衣衫,妇人一只简易的木簪挽紧了头发,面色满是凝重之色

男孩年纪4岁开外,扯了扯自己娘亲的袖子,脆生生的问到“娘,今天我们又去看如烟婶婶嘛?”

“是呀!我们今天又去看如烟婶婶。”妇人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伸手揉了揉孩子的脸“桐儿可开心?”

“恩呢!”男娃娃重重的点了点头“可是爹怎滴这么慢,要是去晚了,如烟婶婶该不高兴了。”

“是呀!晚了小姐应该不高兴了!”妇人一把抱起小男孩“我们快走吧!”

“可爹爹?”

“爹爹去城门口接月剎叔叔了,他们脚程快,能赶上我们的!”

“月剎叔叔今年也要来!真好!”

闻言,妇人怔在原地,看着怀里的孩子“桐儿,今年可不许缠着月剎叔叔贪吃明月寺的年糕粑粑了!”

“娘!”小小娃娃有些羞恼的将脸埋入她的怀里“月剎叔叔要是来,如烟婶婶便不孤单了呢!”

妇人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小娃娃,不再言语的向前走着,是呀!小姐生平最怕孤单了!

“爹!你们终于来了!”在妇人将祭品摆好不多一会,两个中年男子也赶到了“月剎叔叔!”

“哈!才一年不见,我们家小烟桐都这么大了呢!”说话间抱起冲自己而来的娃娃,逗得怀里的男孩咯咯的笑着

冥烛和冥纸都燃了起来,伴着丝丝的细雨,燃得很温和,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待着

“今年烟儿祭日后你还走吗?”风斩看着走在前面的妻儿,问着身边的挚友

月剎回头望了一眼慕如烟的坟茔,提了提腰间的剑“不走了。”

“那我让星祁替你将房间收拾一番,以后咱们三人再也不分开了。”风斩拍了拍他的肩“我想烟儿也是乐意看到咱们这样的吧!”

“是呀!”月剎愣了一下,随即拍了拍风斩的肩“走吧!今天还得带小烟桐去明月寺玩呢!”

“哎!你们等等我呀!”

烟雨,模糊了几人的身影,说话声也渐行渐远,再回过头去看时,如玉的墓碑旁又站了一抹黑色的身影

“烟儿!”声音很小,但是也难掩哽咽之情“原谅旭哥哥10年后才有勇气来看你。”

清风伴着泥土和青草香,徐徐的吹过他的身边,偌大的帽子应风而落,本应是二十几岁少年郎模样的翩翩公子,却是一副老态龙钟的面容

“烟儿!你说旭哥哥的一生不是用来还债的,而是用来好好活下去的!”说话间,他跪倒在她的墓碑前“那你可知,你不在的这10年,旭哥哥每日都是度日如年!可是你说过要旭哥哥好好活下去呀!”他倚在她的墓碑旁,拔开了红绸封着的酒“烟儿!我知你不愿见我了,不然怎滴连死都要逃离我身边!”他仰头喝了一口酒,烈酒呛他猛烈的咳嗽了一阵“咳咳!烟儿!旭哥哥累了!迟了10年,你可还怨旭哥哥?”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那道黑色的身影缓缓的倒下了,他嘴角挂着血,但却是笑着,碎在这烟雨江南中

江南,锦溪,寒食节,中元祭。

那座如玉的墓碑前站了三个人,为首的妇人将篮子里的糕点到祭祀台上,抬手点燃了蜡烛,坐在了她的墓碑前“小姐,星祁携风斩,月剎大哥来看你了。”

风吹得林间的树叶哗哗哗的响,仔细看去,旁边还有一座新坟

“小姐,星祁私底下想,将徐公子葬在这里,也是对你的一种交代了吧!”星祁端着酒杯,在地上画了个弧形“若是怨,就到梦里来告诉星祁吧!”

“好了,我相信烟儿是不会怨你的。”风斩揽她入怀“生不能比翼,死便长相守。这,也许是烟儿所期待的吧!”

锦溪的傍晚,被天空中的夕阳染得通红,祭品还在,冥烛还燃,归家的鸟儿成双成对,微风徐徐,河堤边的杨柳摇曳,河面上波光粼粼,牧童赶着牛往家里走去,夕阳将三人渐行渐远的身影拉得老长,最终湮没在地平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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