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馨刚回来就察觉出叶文希回来了,未及卸下包就进了卧室,叶文希每次来这里,不是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就是躺在卧室里睡觉的。
悄悄地潜行到床边,丁馨突然伸开手想躺在床上的叶文希凑了过去,张开的嘴把马上就合上了,想吓叶文希一跳的她闻到了一股药味,丁馨凑近了一点再闻了下,确认了的确有药味。
丁馨担心地伸手抓住被角,想一探究竟,最后想了想还是放了下来,不愿打扰到那个梦中人的休息。
上次和叶文希好过以后,丁馨对叶文希更加关心起来,两人的关系两个人都是心知肚明,早已超越了过去的那种“亲密的姐弟关系”了,现在双方会时常不经意地想念起对方来,会挂念着对方,而不是仅仅念着那****的肉体。
丁馨把包放在了一个床边,等叶文希醒过来后也知道自己回来了,不在是因为有事出去了,她可不希望再出现上次的那种情况了。
坐在车厢里的丁馨替某个在梦乡里和她幽会的人担忧起来。“这小子睡的那么死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很快就到了农贸市场,把车停靠在路边,丁馨也不避里面的污声浊气,直接进去了,过不久就提着两条被开膛剖肚鱼和一只被扒光了毛宰杀过了的鸡出来了,另一只手里的几个袋子里装的是肉和蘑菇还有银耳。
睡醒了的叶文希从床上爬了起来,一打开门就闻到了客厅里那股浓香,跟着走进了厨房,见丁馨在里面忙碌着,“馨姐,回来了。”
“恩啊。”丁馨将锅里的炒肉翻了一下,“阿文,你身体没事吧?”
叶文希跳了跳,还夸张地在厨房门口做了个倒立,“我身体好着呢,别乱说啊。”
丁馨把锅子里的菜铲到了菜碗里,递给了叶文希,“那你身上怎么有那么重的药味?”
叶文希用手挑了快大的瘦肉塞进了嘴里,方才给丁馨解惑,“是我爸爸住院了,急性阑尾炎,现在没什么事了。”
“什么?”正洗刷着锅子准备开汤的丁馨叫了一声,放下了手里的活,走到厨房门口问着叶文希,“你爸病了?
走到了桌子边的叶文希更是如鱼得水,捡起筷子,那是运筷如飞,唰唰唰唰的,就几快瘦肉和鱼肉进了肚子,“算了吧,我爸妈只猜想着我有个女同学在县里和我好,还不知道你呢。”
叶理和彭兰香是猜想着叶文希在县里有个女同学相好,为此劝说打骂过他好几次,两个老人家还盼着琪琪早些进门呢,被叶文希这么一搅和还不恼了他啊。
丁馨在厨房路嘟嘟囔囔着,锅铲刮着锅子的声音吱吱地刺着叶文希的耳膜,她生气了,“不知道哪你不会说啊?你不说他们不是永远不知道?”换做之前丁馨绝不会这样小儿女般和叶文希计较,更不会吃他这个飞醋的,人和人相处,一旦投入了感情,总期望着能有相应的回报,结果不如愿,便免不得要抱怨了。
叶文希塞满了菜的嘴巴说的话含糊不清,其实他更愿意不说话的,可那样的后果更严重,“我说什么?说我在县里有个亲密的姐姐还是有个情人啊?你是要我爸拿吹火筒打我吧?嫌我就说啊。”
叶文希才唧唧歪歪地为自己辩解后完,就看见丁馨坐到了自己身边,“你干什么?厨房里火还在烧着呢?”
丁馨也捡起筷子夹了菜品尝着,“那是三鲜汤,刚下锅的。阿文,你老实和我说,你是不是欺负我好说话,就没把我放在心上?”
其实丁馨并不软弱,也不好欺负,要不她的酒楼也到了今天这一步,只是离婚后她把那份关爱和温情注到了叶文希身上而已,这才对叶文希可谓是百依百顺的,像个小老婆般尽心尽力地服侍着他。
关键问题上叶文希可不敢含糊,“我哪有欺负你?不把你放心上我还每次到县城里来都往你家里跑啊?”
丁馨放下了筷子,和叶文希谈起判来,“你自己什么心思自己不明白?还不就是看这里有个听话的漂亮女人么?”说完娇媚地往叶文希身上的某个部位望了一眼,“如果我姿色稍差点,你还有心情光顾吗?”
“馨姐,你这是兴师问罪还是王婆卖瓜啊?”叶文希自从叶理进院后第一次笑了,“实话和你说吧,你要是姿色稍差点那天我就不会进你家门了,呵呵。”
丁馨见叶文希玩笑起来,扭住了他,“好啊,就知道你的色狼本色!快说,你现在和我在一起是不是抱着得过且过的想法,或者以后嗅到了一个比我更漂亮更出色的女人后就对我不屑一顾了。”
“馨姐,我爸动手术后只能吃一点流质的东西,你弄点什么绿豆粥等下我带过去,我妈倒是随便,等下我们吃剩下的打包就好了,另外今天晚上我要去守夜,你帮我准备一个保温盒,饭菜多点啊。”叶文希开始吩咐起丁馨来,和丁馨相处他一点隔阂都没有,或者说是就像自己人一样。对李琪他也是随便指手画脚的,但那是建立在两人十几年的感情上,对柳咏梅他就不敢了,无论如何那是他老师,对张雅欣他就更不敢了,那个女人有些时候还颐指气使地唤着他呢!
丁馨听叶文希说正事也就没和他取笑了,“厨房里还炖着一只鸡,等下我再熬锅粥吧。家里的保温盒倒多的是,等下给你和你爸妈多准备点都没事。这几天你们就别到外面吃了,要不你回来拿,要不打电话我给你送过去,外面的东西不卫生。”
“恩。”叶文希满意地点了点头,“馨姐,再和你说句实话,和你在一起我是一点拘束都没有,我喜欢这种感觉,男人都不喜欢被约束被捆绑住的。而且大家在一起也不是只看姿色的,还要讲感觉讲感情的呢,胡乱地凑配哪里会开心?要不怎么都讲自由恋爱了呢。”
“算你说的好。”丁馨侧过身子在叶文希脸上吻了个,她知道不能逼的太紧,何况刚才叶文希已经和她明言了,“那你以后得多抽点时间过来,过来了就打电话给我,这样不过分吧?”
“不过分,家里装饰的这么赏心悦目,床上睡起来那么舒服,人温柔不说,还烧的一手顶呱呱的好菜,这样的女人满中国都难找了,我可不会傻兮兮地就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