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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文化扩张计划

何明把这个疑问告诉了林一粮,巧妹等六个孩子也露出了奇怪的神情,林一粮笑着说:“以前,我们是把圩市定在各个部落的中间,但后来,火部落的首领火离发现,如果把圩市定在这条河边,大家更方便,开始大家不信,当然,我们木部落倒是求之不得,但是人们试过第一次后,个个部落都感到了这样做的好处,所以圩市就这么定了。“到底有什么好处”,何明着的疑惑的问。“这。。。。我也不知道,我知道我们的路变得很近”,林一粮支支吾吾的说不清。看来只有等到了火部落问问火离才能解开这个谜团。

一路上无话,直到下午4点,八人才来到此行的目的地------火部落。与木部落不同的是,火村落修建在一座小山包上,四周稀稀拉拉的几棵树。如果说仅仅这些还不能让何明感到惊讶,那火部落的住房则是让何明大吃一惊,是石瓦铺设的屋顶。这个发现让何明大喜顾不得一路劳累,何明快步走上小山,早有火部落的人迎接出来,虽然,何明对他们来说是新人,但后面的林一粮可是多次来过这里。欢迎的阵容很庞大,何明估计差不多有上百人,应该是全村出动。虽然,没有后世下级迎接上级的那种豪华装饰,但何明等人感觉到那种无私的真诚。作为一个现代人,何明很理解这种真诚的原因,原始社会不比现代社会,几乎没有什么娱乐,除了工作就是“****”,任何一个外人在他们看来都是有趣的,能够带来外面的消息,与众不同的话题即使是很无聊在他们看来也是新鲜的。此刻何明等人就扮演者一个娱乐人员的身份。

不过,何明却显得很拘束,这倒不是他怕生,实在是因为语言太难懂,每次听人问一个问题,何明总要打手势反复确认,而回答问题又要劳驾双手,一来二去的何明便开始烦躁,不过,那些问问题的原始人依然兴趣不减,好在后面还有个林一粮,于是,没碰到一个人对自己说话何明便往后一指,总算乐得清静。但多做了几次,终于有了麻烦,一个中年的火部落人(按现在的视角)张嘴想和自己说话,何明老办法一指后面,中年原始人转过身和林一粮答讪,但旋即又转过身来对何明说:“首。。。林,我,李”。何明好不郁闷,但边上的林一粮马上解围说:“首领,这是火离,火部落的首领”。何明恍然,急忙道歉,说:“对不起,火离首领”,边上的林一粮赶快翻译。何明很庆幸自己带了一个翻译,便走边接着说:“木部落今年收获了大量的粮食,我想我们可以互相交换”。何明尽量用最简单的语言表达,生怕林一粮翻译错。其实,何明多虑了,木部落的巨大收获便是这个时代最大的新闻,林一粮已开始就对火部落人“广播”了,至于交换吗,这个时代可口的食物就好比现代社会的黄金,是硬通货,在那都有市场。

接下来听到,火离说(经过翻译,下同):“很佩服首领的智慧,火部落很愿意交换,请问有多少你们说的“稻谷”呢“?显然,林一粮把自己的粮食翻译成稻谷,不过这种翻译更准,粮食是自己带进来的新名词,恐怕火离很难理解,说不准还把它当成野味了。何明想了想,如果自己说15000斤,估计等于没说。如果说够村民吃半年,还没有实现粮食保存,似乎为时过早,要知道,即使现在社会,每年粮食都有不少变质改作饲料,而一边的林一粮只会很多很多的解释。正当何明感到无奈时,他突然发现一件惊奇的事,砖砌的房屋。自从何明来到这个世界,木部落的住房曾令他大吃一惊,能将泥土垒到两米高已经很不简单,后来才知道,这些屋子都是火部落的人做的,好像使用两块木板插在泥土里,然后再在中间插一些小木条,用土填满,等土干后,便做成一堵墙。当然,如果想更牢固,最好还在外面烧火,让它变焦。这种砌造术做成的房子显然缺乏牢固性,遇到大风大雨天气,有可能会塌(并不完全是雷电的作用),所以大家在下雨的时候都喜欢待在外面,后来何明加固墙基,把以前的直立式的墙壁垒成梯形的宽底薄顶而且砍伐了一些树木在边上支撑这样才大致解除了潜在的活埋危机。今天,何明看到的明显是石工砌造术,每块砖之间的粘合物经何明仔细的观察是类似观音土的粘土。砖块比现代的砖块要短只比何明巴掌长一点。采用砖缝互相错开的砌造方法,不过竖直砖缝排列不整齐,造成有的缝隙大,而有的缝隙小,因而,粘土分布不均匀导致抗打击程度下降。总体上,这种砌造术还是相当先进。

何明直起腰,才发现跟在后面的众人全部围在自己身边看热闹。晕,又不是耍猴子把戏。尴尬的咳嗽一声,何明开始解释自己想要建一座粮仓,要求有通风又防雨。突然何明想到自己可以用粮仓的大小来告诉火离粮食的数量。于是何明开始讲述需要做一间多大多大多高多高的房子,要用这种石瓦做顶,用大木头做柱子(火部落的房子都有柱子)

尽管林一粮手舞足蹈的解释,火离还是听得一头雾水,最后总算明白,于是说:“做房子没有问题,但你说的窗户是什么”。“窗户是像带有一个轴的活动的门,比如说我左脚固定作为轴,右脚转动”。

说完,何明绕着旋转了一个直角。等林一粮翻译完后,何明接着说:“当然这个轴和窗户的主体可以用木头制作”,何明指指地上的木头,又说:“我们负责把木材准备好,你们负责装上,只要让我们满意,我承诺将用半个粮仓的粮食来作为报酬”。当火离听明白后,脸上马上表现得很喜悦,急忙说:“一定,一定”。

火部落的晚餐还是以肉食为主,当然也离不开一些让人痛苦的野果子,吃完饭后。何明有时间解开自己的迷惑,对火离说:“首领,请问火部落的房屋为什么做在小山上,而且为什么每间房子都是独立的,难道你们不知道如果在平地上,并且两间房子共用同一堵墙可以节省材料和时间吗?”火离笑着说(经过翻译):“我们火部落不同,因为,我们北面有一个敌人------匈奴”。当何明听到这个名词时,差点晕倒,匈奴,匈。。。。奴,不会搞错,这个给中华民族带来巨大灾难的名词,想不到在这里出现,何明记得中国最早的关于匈奴的记载是在战国时期,也就是公元前300年,可想不到自己现在提前2700年就见到了。好在何明相信这时的匈奴还不强大,要不,火部落恐怕已经不存在,现在自己来到这个时代一定要把匈奴扼杀在摇篮里。

“匈奴人用什么武器”,何明急于知道敌人的实力。火离笑着说:“匈奴用的武器和我们差不多,但他们都坐着一种没有角的鹿,这才是我们最怕的,因为他们打不赢就可以跑,而且坐着鹿可以快速的绕道我们的后面杀死我们的女人和小孩,因此我们在平原地区常吃亏,最后,才决定搬到这座小山上”。何明本来还想问一些关于匈奴的问题,但火离没有给他机会,先问:“尊敬的木族首领,请问您是怎么创造出这么精巧,美丽的语言的”。事实上,火离很早就想问这个问题,早在下午和何明对话(通过翻译)时,火离就感觉到木部落的新语言的优势,能够把很复杂的事情表达出来,这是火离梦寐以求的事,在长期的战争中,火离和他的村民们早就迫切的需要一种能准确地描述不同情况的说话方式,可是火离根本无从找到。今天,当听到何明他们对话竟然不需要任何手势就能清楚的表达自己的想法,火离知道自己需要的来了。“我很羡慕木部落有这么美丽的语言”,火离并不给何明回答的机会,继续说:“我希望向贵部落学习语言”。当何明听完林一粮解释后,顿时心花怒放,但表面上并没有表露出来,只是为难的说:“尊敬的火部落首领,您知道,语言的学习并不是短时间的事,即使是我教他们(木族人)也花费了半年的时间,而且效果还只是一般,能正确,流利的说出话来的人没有几个”.何明说这话的意思是如果要想真正学好语言,那么必须从首领做起,这意味着火离必须向自己学习,那首领的威信必然会受到挑战。其实何明心里很怕火离拒绝,这样自己开始执行的文化扩张的策略必然会遭到沉重打击。于是,何明想退一步。可以互相交换一些村民,这样,虽然扩张速度慢些,总聊胜于无,反正自己有时间,不过,已经喜欢吃白米饭的木族人恐怕不愿意来到处于战争状态的火部落,不管了凭自己的威信可以强制要他们执行,大不了,来个“轮战”。何明正想收出自己的想法,火离却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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