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妄的情绪每一次的减轻,都让我更真实看到别人和自己,如果我继续这么理性地分析下去,我对小雨的温情就仅仅成了生理的一个借口,其实就像当年我和王艳的关系,好在人都有脆弱孤独和审美的一面,所以我抱着小白的时候并不仅仅是抱着一具可供发泄的女体。
但我和杨萍的交往并未因此而结束。
女人是最没有原则的动物,哪怕是个杀人犯,只要对她好,她都有可能生出感情,而对于所谓救命恩人类似的东西,她们更夸张地为他套上英雄的光环,时刻放到心上,可能女人生来就有宗教倾向,喜欢死心塌地地信个什么东西。
我不可避免地成为杨萍眼中偶像级人物,而且象她这样聪明掼了的人犯起傻来往往比常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一天,我从黑子那喝得大醉到小雨家后,看到有个女人的背影在门口来回晃悠,我以为是小雨进修回来了,没多想就走过去在她身后抱住,但是我错了,杨萍一声惊叫后,回头一看是我,就很乖顺地接受了我的拥抱。
那天,杨萍很认真地提出和我建立纯洁的朋友关系,我请她解释什么叫纯洁的朋友关系,什么叫不纯洁的朋友关系,
她开始脸红,羞涩地没好意思说,我明白了,所谓纯洁和不纯洁的朋友区别就是看是否有性的活动,轻的比如,抚mo,接吻,严重的比如zuo爱。
如果只是意淫而没有实际去做的情况算纯洁还是不纯洁呢?
恐怕没人回答我这个问题,我也懒得推敲这个深奥的问题。
那夜,杨萍没走……
那天,杨萍穿着一件蓝白相间格子长裙……
蓝是晶莹剔透淡淡的蓝;白是纯洁无暇不染尘埃的白。
穿在她身上,仿佛轻轻的一层薄纱寂寞地擎托着一抹蓝色,又仿佛清净的天宇之下水云之间飘浮着一朵幽幽含香的高山雪莲。
迷人的身材,醉心的美人。
顷刻之间,我的心头满溢着纷飞起来的灰尘。
“……”
“我最后告诉你,跟我这样的人是谈不了感情的。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我不骗你,我连自己睡了多少个女人都不知道,你跟我干吗?你不嫌我脏?!其实跟你说实话,就连我自己都讨厌自己!”
“你是好人!”
“好人有个屁用!还不是得为生活奔波,在说我已经有小雨了。”
“可我还是想跟着!我什么都不在乎。”杨萍不依不饶。
“操!你他妈怎么这么弱智啊?!”她几句话下来,弄得我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你别逼我!再逼我,老子真干了你……”
“……”一张红唇掩盖了我咆哮的嘴。
我像一条狼狗。
她温顺地任我扯下稀薄的上衣。
窗外的月光橙黄橙黄,隐隐地晒在她的身上,散发出极其****的光芒。
我肆无忌惮地扑过去。一口叼住她的那颗嫣红的蓓蕾。
她轻轻地颤栗。一股强烈的快感涌上心头,顺着血液迅速向下散播。散至脚掌,然后折回来,沿着两腿,往上猛窜。
“轻一点”,她发出娇嫩的呻吟,“我真的还是处女……”
我抬头。
她的眼中噙满泪水,甚是继续。
“继续么?”我趴在她的胸口,摒住紊乱的呼吸,问她。
“我真的喜欢你!我不在乎你有其他的女人”她点点头,坚定的说。
月光更肆意地铺泻过来,她的皮肤变得更白,朦朦胧胧罩在一层温暖的光晕中,越发显得亲切。
我急切地享受舌尖的美味,以圈地的方式占领属于我的幸福和羊群。
她咿咿呀呀地哼着。
牵着我的羊群,在虚空中出入,在我灵魂脆弱的地方展喉歌唱。
她是一只敏感的红色的长毛的桃子。
她是柔软的,而我,钢铁一般的坚硬正被一口一口吞噬。
我双手紧紧扳住她的肩膀,嘴里han住一片清香,在广袤的草原上奔跑,在她依然颤抖的躯体上开放。我的羊群发出接连不断的咩咩的叫声。
我的焦躁,交织着她的潮湿,在有水之洲,悠然放牧。
“疼——”
我放缓行军的速度,像一段需要缓冲才能正常播放的电影镜头那样,向前进一点,又往回退一大步。
我渐渐模糊了眼前的画面,我开始畅快地淋漓丢失在诗情画意中的那些曾经的抽象思维。我在她的体内播种我的春天。
我不再寂寞。
在深沉的无风的干燥的夜里,窗外的月光是我们的蜡烛,我在她生命的空地上画弧,而她,在我拥挤的内心深处,清扫沉积已久的淤泥。
我感觉异常轻盈,我仿佛马上就要飞起来。但她一次又一次地拽住我,把我拽下来,丢在原地,然后不顾一切地夹紧我,偕同罪恶,一起飞翔。
那个时候,我忘记了小雨,忘记了远在异国他乡的刘念,忘记了尘世间的一切烦恼,
我越来越急促,我赶着yu望的羊群撒开腿奔跑。她紧紧地跟着我,时不时地不忘喊我一声。
我仿佛应了千年的誓约,携着命中的利器,为一个前世错过的女人赶赴一场生与死、水与火的较量。
我勇猛退敌。
我野兽一般发出苍茫的吼叫。我渐渐融于这片夜色。我猛然掘开天河的渡口。我猛然在虚空中扎扎实实地释放了自己……
我已经空了。
在她红色的平静中,找回了沉睡的记忆。
在她的青春将逝之际,叹出最后一口气……
就这样,之后我就和杨萍保持着这种关系,夜夜春xiao,但一个月后我终于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小雨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和我联系了,像已往这种情况根本是不可能的发生的,即使她在忙一个星期至少也会给我打一次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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