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真正的传国玉玺埋藏在一个极为隐秘的地方,有专人看守,这个八宝护命金牌就是信物。哲宗帝临终告诉父王这个秘密,并再三嘱咐,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可挖出传国玉玺。”徽宗细声解释道。
钦宗恍然大悟,哦了一声。突然外面脚步声声阵阵,接着一个响亮的声音传来:“快把门打开。”
接着门锁响动,不一会,柴房门大开,一个大胡子将军威风凛凛地进入柴房,看到安然无恙的徽宗和钦宗,脸色数变,大叫道:“他奶奶的,咱们还是中计了!把负责后院看守的伍长给我押上来。”
徽宗和钦宗被吓的夺在一旁,不一会一个灰土涂脸的年轻伍长被押了上来,那将军看到衣服残破,狼狈不堪的伍长,愤怒地踢了一脚,才问道:“这两个犯人明明安全地关在里面,刚才你们鬼叫什么?放跑了偷袭的刺客,你真是死罪啊!”
那跪在地上的伍长十分冤枉地说道:“冤枉啊大人,刚才柴房外确实起火了,您看我头发都被烧掉了一大部分。”
千不该,万不该,绝不该用“起火”作暗语,那百夫长无话可说,又狠狠地踢了那伍长一脚后,对一旁偷笑的两位皇帝,骂道:“来人,把犯人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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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优雅的房间内,香榻上美女正在熟睡,突然房门被轻轻地打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进入房间,然后房门又被轻轻地关上。
美女脸上的潮红,依然没有退尽,赵诚瑞看着李欣冉美丽的睡相,好几次伸手想拍醒美女,但最终他没有下手,而只是为美女盖了盖被子,然后坐回太师椅上睡觉。
清晨总是来的太突然,太快。坐在太师椅上熟睡的赵诚瑞,感觉到鼻子痒,于是迷糊中去摸鼻子,然过了不久,耳朵又痒,于是摸耳朵,一会鼻子又开始痒了,赵诚瑞此刻才惊醒过来。
早晨一睁眼就看到微笑的美女,赵诚瑞心情不错,问道:“大清早起来就捉弄我,欣欣,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李欣冉拂了拂头发,笑着说道:“赵公子,你骗了我这么久,我看你才是活腻了。”
在椅子上坐了一晚上,腿有些发酸,赵诚瑞慢慢起来,问道:“不是昨天已经请你喝酒,赔礼道歉了吗?”
李欣冉不屑地说道:“本小姐可没说原谅你啊。我是怕你孤独地一个人喝闷酒过生日,才牺牲自己陪你。像我这种大美女陪你过生日,赵公子,你可到现在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说呢!”
赵诚瑞十分无奈,边敲自己的后腰,边说道:“谢谢欣欣这么给面子,哎哟,。。。好疼。。。”
李欣冉急忙跑过去边为赵诚瑞捶腰,边说道:“昨天晚上,你怎么不到床上去睡?”
赵诚瑞享受着李欣冉轻柔的抚mo,说道:“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第二张床,所以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李欣冉说道:“咱们可以睡一起啊。”
“啊,。。。”赵诚瑞惊讶地大叫了一下,接着用十分后悔的语气说道:“早知道你让我洞房花烛,我才不会睡这硬梆梆的椅子,哎,。。。后悔死了。要不,咱们现在补回来?”
李欣冉狠很地教训了赵诚瑞的后背,站起来,骂道:“果然是花花公子,一肚子坏水。我说咱们睡一张床,并不代表要发生什么,仅仅是同睡一张床而已。”
赵诚瑞惨叫了几下,叹声道:“和一个女人同睡一张床,却不能发生点什么。那我宁愿睡椅子。”
李欣冉指着赵诚瑞,也叹道:“男人啊,下半shen的动物!”
赵诚瑞很不服气顶嘴道:“下半shen的动物?这叫正常男人!如果我是下半shen的动物,你现在还会好好地站在这里,早在大雪山上,。。。。。。”
“开门,快开门,。。。。。。”赵诚瑞的话被楼下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敲门的声音很大,连住在二楼上房的赵诚瑞也听的清清楚楚。
青楼的姑娘夜里从事繁重的接待工作,所以中午一般打烊。大早晨就有人敲门,显然惹怒了肥胖的老鸨,只见她在****小泉的陪同下,摇摆着走过去开门,愤声骂道:“是哪个不知规矩的饿死鬼?”
楼上的李欣冉听言,打开敞户往下望,嘴里也骂道:“大早上睡醒了觉就来找小姐,还说不是下半shen的动物,哼!”
听言,赵诚瑞几乎气炸了肺,也走过来往下望,嘴里愤愤地说道:“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争气的东西,丢尽了男人的脸面。”
四双愤怒的眼睛盯着门口,门打开了,大门外站着三个魁梧的捕快,其中一个捕头的手里,还拿着数张画像纸。
见是官差,那老鸨脸色瞬间变和悦,说道:“三位官爷真是好闲情,大早上的,咱们姑娘还没起床,请先进来喝茶,姑娘们一会就可以伺候几位爷。”
那领头的捕头摆手,拒绝道:“多谢老板娘美意,公务在身,不敢逗留。我们是来搜查通缉犯的。”
楼上的赵诚瑞和李欣冉听言,四目相对,然后继续安声往下看。
那老鸨听言,脸色冷了下,然后对一旁的小泉说道:“给三位官爷每人各一两银子买茶吃。”那老鸨说完,就打了个哈欠离开,想是要退回房间,继续睡觉。
那领头的官差挡住老鸨的路,客气地说道:“老板娘,我等确实公务在身,还请给个方便,让我们进去搜查一下。”
那老鸨冷了脸,沉声问道:“官爷可知这“春乐园”的背后主子是谁?我劝你们还是拿了银子,早早离开,省得稀里糊涂丢了饭碗。”
那捕头依然挡住老鸨的路,脸色十分为难地点头,恭敬地说道:“借小人十个胆量,也不敢开罪春乐园。只是这次的通缉犯是当今皇上和皇后钦点,如果我等办事不力,同样也会被革职查办。还请老板娘认一下这几个人,认完,小人们马上离开。”
那老鸨见那官差知进退,也就骄傲地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快一点。老娘昨天忙了一夜,现在困死了。”
这时那个拿通缉画像的捕头马上走过来,让老鸨一个个辨认,****小泉也在一旁好奇地观看。
第一张画像上画的是一个十分威武,宽耳大脸的近中年男人,老鸨看了看,摇头道:“这个男人面相很善,眼神威严,一定是豪爽的主,如果来过这里,老娘一定会记得。”
胖老鸨对这个通缉犯赞赏不已,那领头的捕头,急切地问道:“那这个人可曾来过?”
胖老鸨有些愤愤地说道:“这种男人一定清高的很,绝对不会到风月场所来。”
既然不可能来,那只好看下一个,又是一个面相粗犷,眼神和善,略微年轻的男人,那老板娘对着画像看了看,眼神复杂。
那捕快看有戏,于是又紧张地问道:“老板娘见过这个人?”
楼上的赵诚瑞看了看画像上的男人,一眼认出是那个叫二哥的男人,心里不禁一阵紧张。
那老鸨反问道:“看来看去,我总觉得和第一张画像是同一个人?你们没有弄错吧。”此言一出,所有人无语,包括楼上偷看的两位。
突然一旁的****小泉,指着画像,惊讶地说道:“这个好像是青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