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退一步,背已经靠在了门上,我转身开门。哇的一声从后面传来,我不紧一哆嗦,回头一看,拿个女孩站在我背后使劲的哭了起来。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开门刚要迈步。哇的又一声,不怔住了。回头看看,一个粉妆玉琢的女孩站在宽敞的客厅了哭的满脸的眼泪,刚烈而刺眼的灯光照在她身上显得甚是悲呛,不忍多看,我转头。
“他们都不要我了。”忽然的就说出来这么一句话。
我刚要回头再看看怎么回事。一双手就从后面抱住了我,我感觉到了这双手的主人在我身后悲痛的颤抖。
“你不要走,他们都不要我了!你不要走!”
我的头脑中忽然略过的是那张离婚协议书,难道又是一装家庭悲剧?我这么想着,不自然的回过头来。
“好,好,我不走。”我一边说,一边使劲的掰开她那攥在我腰里的手。我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有点神经问题。
我把她按到客厅里宽大的沙发中也没能挪开她的双手,她就那么拦着我的腰,头爬在我的两腿之见呜呜的哭。我把两手放到沙发上,直挺着身子,两眼往着前方,任由她在那里哭,当然我也试图让她说话,好知道点什么,但努力了一会没有效果,索性就不管不问了,我想她哭累了就不哭了吧。不知道有多长时间她的哭声一直没有停止的迹象。我看看怀里的玉人,白皙纤细的肩膀一耸耸的,声音就从我大腿的根部传出来,猛的一卡们像极了某些电影当中的镜头,哥们真是汗颜啊,第一次就这么栽了。
我把手一点一点的放在她头上,柔顺的头发摸上去光滑干净,毫不留手,睡衣的吊带已经滑到了肩膀下面。但此刻我心里想着的却是怎么早点出去,离开着个鬼地方,手在她头发上慢慢的滑动,眼却一直没停止过的搜索着房间。渐渐的哭声小了,变成了啜泣,但还是一句话也没有,有过了一会,啜泣的声音也没了,我发现她竟然就那么睡着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啊,就在这么一个陌生人的怀里睡着了,不仅是我惊讶于她的行为。我费好大的劲终于把她的手掰了开来,把她扶靠在沙发的靠背上。挪了一下腿,竟然一真酥麻的感觉传了,没办法活动了好一会才敢动。看看那位小姑奶奶还是一直在睡着,赶紧的逃离吧,要不真的要被抓住了可就麻烦了,我把灯一盏一盏的关掉,又回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美女。淡薄的睡衣挂在肩膀一下,甚至露出了小巧的胸部,睡衣的下摆也掀到了大腿上。我想了一想,这样总是不太好,到卧室里拣了一床小短被给她盖上。
“唉,不管你有多伤心,恕我莫可没法子帮你。”我对着她说完了,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你明天晚上再来偷一次吧。”
猛的我被吓了一跳,原来她没睡着?我回头看了看,她一动没动,一直在睡啊。可能是我听错了吧,我对自己笑了笑关上门,顺着楼梯走了下去。
走出楼洞才发现,东方的天已经一片惨白,启明星高高的挂在地平线以上,甚至街道两边都有卖油条的阿姨准备出摊了。我的天,我用了多长时间啊,心里想着赶紧加紧脚步朝自己家走去。
“你小子还能回来,我还以为你栽了呢。”刚一进门,父亲就笑迷迷的看着我说。
“哦,你还没睡啊。”我的脸一下就红了。
“我都睡觉起来了。你小子今天栽了?”父亲好奇的问我。
“切,哪能,我能栽的了?咱怎么说也是安全行驶365天的纪录保持着。”我还真的差点就回不来了,我心里想。
“那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啊?”
“秘密”我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我们之间有个协定就是不能问各自‘干活’的过程,父亲不对我说,我也不对他说,相互之间也不打听。
看着父亲关上门,从房间里走出去。
“明天再来偷一次。什么意思”,我想着人家的最后一句话,现在我可以确定不是我我听错了或者是我的幻觉,而绝对是那个姑娘说出来的。明天再去偷一次?想着那个美丽的脸庞,动人的身体,难道真的还要在去偷一次?我在心里问自己,她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今天晚上不抓我?为什么会放我走,还叫我在去偷一次?无数个问号在我脑海里打转,太阳也升起来了,想想找到的那点钱,我还真的算是栽了,晚上还得‘工作’,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在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挂在西天上,肚子饿了不得不起来吃点东西。简单的洗刷了一下,翻变了整个厨房也没有发现父亲给留的早餐,我实在是很佩服老爸这一点的,好像我和他是一摸一样的存在体一样,从来不想到能给我留点吃的,总是要我自己解决。好在昨天也不是也点收获也没有,起码够今天消费的。
夏日里的天总是特别的长,快七点了太阳还不落山。我独自坐在小区里的小饭馆里,要了一盘红烧茄子,两瓶啤酒,一边喝一边看着夕阳一边还想着昨天晚上的事,失败啊。
“可子,又你自己啊。”忽然有人喊我,不用看就是萧兵,我一起长大的哥们,也只有他才这么喊我 。
“来,小兵,正好我自己你来陪陪我,真没劲。”我看着萧兵冲我走过来,跟他拉了一张凳子过来。小兵,是我们小区里人对他的称呼,不仅因为他小是小区里这帮大爷大婶们看着长大的,也因为他就叫萧兵的缘故。
大热的天,风扇在一边呼呼的吹着。我和萧兵两个人有一唠没一唠的说这话,大口的喝着冰凉的啤酒。
“可子,北江路那边新开了一家迪厅,这两天可火了。”萧兵一边喝一边对我说。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货,跟我一样高中毕业以后没有个固定的工作,仗着他老爸做点小生意生活上没什么障碍一直混到现在。
“真的吗?”我对着他眨眨眼。
“那我还能骗你不成啊,我昨天晚上还去过。那人那个多啊,站都站不开,关键是领舞的小妞长的那个漂亮啊,小蛮腰一扭,我靠,满场的男人都兴奋啊,要不我今天领你去看看啊,我请客。”看看地上一打啤酒下去了,我们俩都有点晕。
“真有这么好,带我去怎么样啊?”猛然的一个女声在耳边响起来,我俩都一转头,看着我们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做了一个女的,貌似,貌似我在哪里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
“好啊,当然了有美女相陪,我太乐意了。”一看旁边是个美女,萧兵的满脸都笑开了花。而我就一直瞪着人家看,真不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但头晕呼呼的是在是想不起来。
“我只让莫可带我,可没说要跟你去啊。”我模糊的看见美女笑了笑,露出了一满口的小白牙。
“可子,你,两天没见,你就把这么漂亮一个妞啊。我太佩服你了,来,干了这一杯。”萧兵摇晃着举着手里的杯子,一脸奸诈的看着我。
“你是谁?为什么要跟我去?”我很奇怪为什么我都不认识人家,人家就非得跟我去迪厅呢,那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吆,可子,你这还不认识人家,你修炼到家了啊,魅力无限啊。”萧兵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字。
“去,去,你一边去,这哪跟哪啊,我真的好像不认识她,但好像有认识她。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我自己也搞不清。”
“你还真不记得我了,才分开几个小时啊。但也没关系,你记得今天晚上再去我家偷一次就行了。”再去偷一次!我的天,我的酒意在一瞬间就醒了大半。再去偷一次,我端着酒杯,想起了昨天那个糗大了的晚上,一时见有点找不到方向的感觉。我的姑奶奶,我也没从你家拿多少钱啊!
“别想着不去啊,我家可有红外线摄像仪的,你自己估摸着点啊。”美女有扔出一句话,站起来就走了出去。
“哎,你要走啊,我们还没好好聊聊呢。”萧兵看着人家走出去的身影,一脸不甘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