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得大于失还是失多于得,我还是开始了我的学艺生涯。老人的名字始终没有告诉我,但这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学到更高明的盗术,可以走出这个牢笼,这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游壁功顾名思义就是可以在墙壁上爬行的功夫,它的作用其实以前我在电视也见到过的,但当老人施展出来的时候我还是被吓了一跳。一天早上醒了以后我习惯性的向老人的床上往去,却发现他没有躺在床上,我心里还想着么早就起来今天也不是放风的时间能到哪里去了呢。刚一转回头就看见一个大脑袋贴着我的头,并且在看着我笑黄黄的牙齿加上脸上的皱纹简直就是一个恶魔的形象,吓的我是三魂离体七魄落地一个机灵就从床上滚了下来。看清楚了原来就是那个老人,只见他脚上头下的贴在墙上,动作很奇怪五指并拢好像是在使劲推墙,而整个的脚掌也手一样并不是一般情况下的脚尖触墙而是整个脚掌贴在墙上,就在我瞪着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时候,他飞快的顺着墙爬到了自己床的那边然后跌到了床上,在墙上爬行的动作像极了一只蜥蜴,不,就是一只蜥蜴在陆地上行走只是他的动作比蜥蜴快多了。
在老人的说明下我知道了这就是所谓的游壁功,其实这门功夫并不难学。它只是在一定范围内改变人的手和脚的生理机能,把手和脚变的很光滑,说通俗一点就是像壁虎一样变的有吸力可以使人吸在墙上而不掉下来。它的关键就是把手部和脚部接触到墙壁的皮肤变的很薄,当你使用的时候使它就像一块吸盘一样,只要做到了这一点就可以说是会这游壁功了。
当然它的练习除了一些口诀只外,主要的就是要配合着食物的摄取,比如说云南的蛤猁,蛇,甚至是蜥蜴壁虎一类的东西,想想就觉得恶心的东西,但却是想练习游壁功不可缺少的材料。好在老人的身份极为特殊,这些东西即使是在号称‘魔窟’的监狱里也能弄到。
而缩骨功却不是我们平时在电视上看到的那样子,并没有使人的人体忽大忽小的能力。它从根本上来说也是在改变人的肌体,它只是能使人的身体在某种形态上说变的像一块布一样。也就是说你不论怎么变,改变的就只是本身的形状而不会改变你固有的体积。也就是说如果你想变的跟布一样,那么可以,你可以使身体的厚度无限的缩小,而你的宽度就会无限的扩大,而你的厚度和你的宽度的乘积会永远的等于你的体积。而且这门功夫还有一个缺点,如果你的功力不够,那么你就会变的跟稀泥一样,意思就是说在练功的初期即使你使用了缩骨功夫你也不能在很好的控制你自己的身体,初学者运功往往可以做到缩骨,但是缩了以后你甚至连自己的眼皮都不能眨一下。只有等你有足够的功力你才能自如的指挥你自己的身体,但那也是一个很难达到的境界,就是我眼前的老人也只能在缩估以后控制到身体的百分之七
十多。
“师傅,我现在可以出去了吧?”从天花板上我像一块布一样飘到了老人的跟前说到,现在我已经很习惯的叫他师傅了。
从开始的那天起,我就再也没迈出这间牢房一步。半年,只半年在老人的教导之下经过了无数次的失败,我已经基本上掌握了这两项功夫的基本要决,已经能爬到天花板上然后向一块布一样的飘下来了。我的身上到处摔的青一块紫一块,有好几次我从墙上摔下来把腿和胳膊都弄骨折了,但最后我还是练到了这个地步。也就是在今天我心里再也压抑不住想出去的激动,又一次说出了我的请求。
“呵呵,你这点功夫只能说是小成。最近我已经在帮你联系出去的事情,你着急也没有用 ,我相信你但有人不相信你,也许你还等些时候。”老人看着我温和的说,“而且你出去以后光有偷盗的技能还不够,你还要学点武艺,防身和对敌。你再联系几天,我帮你联系一下看看这里有没有合适你的功夫。”
老人总是安详的,却把每一件事情都给我安排的妥妥当当的,我的心虽然又一次的黯然下来但也感动于老人的这份感情,只能又一次服从。不止一次的,我看见那个被叫做龙哥的人走进这间牢房里,每次来说的话也不多但似乎每个月总要来几次,我不知道他来的目的是什么,但我却实在的感觉到了老人的在这监狱里的威严。不知是我幸运还是不幸运,盗窃银行被安排的可怕的监狱里却没有见到外面传闻中的厮杀还阴差阳错的学了很多东西。
“起来,我带你出去溜达溜达。”忽然有一天晚上老人对我说。我感觉有点好笑,这监狱好像就是他的家一样,带我出去溜达溜达亏他能想的出这样的词。
随着我们俩出门,我才知道几乎所有的牢房都是空的,而在这个夜里这所监狱却显得那样的喧哗声音从监狱的一角传出来好似有很多人在厮打聚会一样。
顺着潮湿的楼梯我和这位老人走进了一个地下室,满满的大概有五六百人聚在这里,放眼望去却一个狱警也没有。支呀一声身后的门被关上,随着我们进来所有的人像被点了哑穴一样,瞬间变的静悄悄的,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们。而我身前的老人却像没看见一样继续的往前走去,我不得不再一次打量里一下他,神秘,只能有这两个字来形容神秘,如果以前他教给我的两门功夫让我觉得惊讶的话,那么这一次则是叫我震惊了。我不相信这个被世人称做成为‘魔窟’里的罪犯都是信奉基督的信徒,而一见面叫要人断肢的的‘魔窟’也绝对不会是仁慈的天堂。
“爷,您来了。”一直到有两个人迎着我们走上来,老人的身形才顿了一下,冲那两个人点了一下头。
“可以开始了。”领着我在这个地下室唯一的两张凳子上作下来,老人才说了一句话。但我看见那两个人却显得很兴奋的样子,虽然他们眼里冲满的是恐惧,但还是转身冲下面高声喊起来。
我又一次打量了老人一眼,他的脸上只有平静,甚至能看出一点点的慈祥,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能震的住这些危害社会无法无天的老大,要知道他们其中的哪一个不曾经是叱咤一方的黑道人物,又有哪一个是善良之辈,可就眼前的这位老人却能平静的坐在他们的上面!
“今天你只要好好的看,看到你觉得有兴趣的东西你就告诉我。”老人小声的对说到,显然他不是害怕才小声的,而是为了不打断那两个人的话才小声说的。我已经看出来在这里无疑我眼前的这位‘爷’是最大的,谁说话的声音又能大过他呢,或者说谁敢大过他呢。
“今天我们聚在这里不但是为了一月一次的比武赌博,还有一件事情要对大家说。我们都是老邻居了,我也知道今天能坐在这里的都是在历次的比武中取胜的人,你们一定都有你们厉害的武艺,所以今天就十时毫给你们一个展示的机会。大家也看到了我们爷今天也坐在这里,谁表现的好或者谁的武艺超群出众,那么好处我也不用说,爷是不会亏待你们的。”到这时候我才弄明白,原来弄这么大动静就是为了前几天说要给我看看有没有我想学的武艺的事。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先汗一个,原来我在这‘魔窟’里竟有这么大的效应啊,哦,貌似不是我的,我朝两面看看了别说大话闪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