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在家里的床上躺着,回想着这些天来臻臻的种种,再看老爸未免也有了一点感情,不再像以前一样兄弟感觉多余父子甘居了。到是小箐从哪次以后经常到我家里来,洗衣服,拖地什么都干,现在臻臻走了小箐还负责给我们做饭。说真的我和老爸都是属于很不讲究个人卫生的那种人,难得有这么一个免费的劳工啊,老爸也乐的眉开眼笑的甚至在外面呆的时间都短了。
但我心里装着事情总是不能平心静气的,虽然偷银行从技术角度上讲并不是少年么难事,但毕竟这也很惊心动魄,万一要是失手的话我想我很难在有机会了。
萧兵的情况随时的通过手机给我传来,今天有多少,昨天有多少,有什么异常情况一丝不露的向我这里汇报,但总体情况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星期天还是在我的忐忑中来林了,我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萧兵的电话打了不下十边,看来这小子比我还紧张。怏怏的下楼来,看看太阳竟然还那么大,就又去了一家迪厅玩了一会。我没有去秋哥那家,因为自从那件是以后秋哥显得特别的热情,我每次去都是免费的,而我又不习惯于老是占别人的便宜,索性随便找了一家。
十二点的时候从迪厅里出来,路上已经很少见到行人,萧兵打电话来说在指定的地方等我。等我从出租车里出来,看到角落里的萧兵,荷,这小子一身的黑色紧身衣服标明了自己就不是干好事的人。
“你干嘛呢,你这样不是表明你是偷窃贼啊,真白痴。”萧兵看见我和平时一样的装束从车里下来,正在发呆想问我为什么不换件衣服,听见我的话呆在了当场。
懒的在跟他计较,我走向了这一次的目标地点。其实这个地方不应该算做是银行的,顶天了也就是我们城郊的那种小储蓄所,但碰巧了这个底样就有那么一个市场所以比别的储蓄所稍微的有那么一点的优势。
从兜里掏出来的别针轻巧的往锁眼里一插,随着啪的一声弹子弹了出来,萧兵一拉门进到了里面。我警惕朝周围看了一下,好像在拐角的地方看见一个人影,但当我想再一次看清楚的时候却发现什么都没有。萧兵已经在里面催我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一咬牙闪身进到了里面。
硕大的一个保险柜就展现在了我面前,这是一个中型压力报警式的保险柜,大概比一个人还高,没有一丝光线的情况下我还是清楚的看清楚了虎牌的标志就贴在它的又上角。压力报警顾名思义就是依靠门轴不规则的压力变化来区分保险柜是不是在正常的情况下被开启的,当用外力或者是旋转方向异常的时候,门轴就会感应到不同的压力值随之再判断报警器是不是要响起来。
“嗨,你塄什么神啊,难道等警察来啊。”萧兵看我站在那里一直没动,不免有些着急。
我从嘴里吐出了正在咀嚼的口香糖,小心翼翼的塞进了里门锁较远一侧的门轴了,轻轻的粘了上去,然后我又掏出了一块放到嘴里咀嚼。别小看了这一块糖,我塞在门缝里可以减轻开门时对这一侧门轴的压力,如果需要敲击门锁的话它也可以起到缓冲作用,而不至于是门轴受到直接的挤压。
我仔细的看着保险柜的门锁,任何的一件东西如果机械物理动作做的重复上几千几万次的话总会有点痕迹的,无论是多么精密的仪器,但是很不幸我没从它这上面看出任何的东西。无奈我又把嘴里的糖粘在了门锁上,一半在外面一半在缝隙里,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了我的主要工具——凿子一把。
二十分钟以后,我已经是满头大汗,但功夫不负有心终于最后一个齿口也被解开了。我轻轻的拉开门,那一副画面真叫我心动啊,我甚至感觉到了萧兵那手电的手都在颤抖。上下三格的保险柜满满的塞的都是钱,大概有三秒钟我们只是看着谁也没动。
“钱啊”不知道萧兵在后面是对我说还是对自己说的。
“钱啊,还等什么。”疯狂的从身上拿下袋子,我们就装了起来。用了不到三分钟我们就装了两大旅行袋,萧兵的多一点大概有三分之二,我的少一点。保险柜的门我都没敢关,我们俩就急从的跑了出来。
刚走到侧门旁边,忽然铺天盖地的警笛就香了起来,然后是灯光,虽然隔着墙但是那强烈的光束我还能分的出来,不下50多束。不用说,情况已经很明了了,我们的行动还是被发现了。萧兵拉着我的衣袖冲院子里跑了进去,在一个角落里使劲的打开了一个下水道的盖子,也不说话把旅行袋扔进去,然后自己也跳了下去。
已经能听见劈里啪啦的脚步声,我看了看下水道的盖子,然后使劲的举起来盖了上去。背起旅行袋我朝三米多高的墙跳了过去,碰的一声又被装了回来,正好跌到了下水道盖子上,旁边的泥土让我弄起了一大片正好遮盖了下水道盖子移动的痕迹。
虽然我知道一点钱数还是会发现少了很少,但我只希望以此为萧兵多赢得一点时间,只要逃的过今天他还是有办法逃的了明天,后天的。
我还没来的及站起来,就被人又摁倒在了地上,强烈的光束照的我的眼都睁不开。
而就在那个下水道盖子下面,萧兵并没有直接的离开,而是选择了等待。上面一阵遭杂以后接着就恢复了平静,他也知道自己的兄弟莫可被抓了。其实当下水道的盖子被盖上的那一刹那他就知道了这样的结果,此刻的他深深的震撼于莫可给他的感受里,他完全可以跳进来,虽然那样的结果会是他们两个都被抓,但他却选择里把盖子再盖上。
捂着脸,泪水从手指缝里流了出来。他宁愿那一刻莫可能跳下来,那样他的心还会好受一点,注意是他出的,行动是他安排的,甚至连这家银行都是他找的,萧兵连来看都没看过,这是怎么样的兄弟啊。可都因为他,他的兄弟,莫可可能就一去不复返了。
谁也不会想到,在这深夜里,在一个下水道里一个年轻人对着满满的一大旅行袋的钱在哭泣。
是的,我被抓了,从来没有想到的,也是意料之中的被抓了,坐在呼啸的警车里我心里想到。没有意想中的沮丧,也没有太多的激动,此刻在我心里最强烈的感觉竟然是在也见不到臻臻了,不知道她在另外一个城市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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