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汗,道歉啊。当阿志我知道要出远门时,人已经被朋友拉在车上了,偶这个星期是我这里的READING WEEK,放假一周,去了次加拿大国家公园,腐败了很久,除了没花天,基本上这个酒地是有的。现在回来了,偶痛下决心开始更新,嘿嘿,原谅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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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重新梳洗了遍赶到雁北胡同时,天色已晚。
带着鹭欣和阿贵他弯进去,门口茶楼当家李二巧已经完全认不出打扮一新的俩人,只是感叹地看着这又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来逛窑子了。
施羽回去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把手里的奏折交给纳兰性德,因为性德的父亲明珠正是兵部尚书,是此事的正管,转交给明珠也算是送给他一份在康熙面前的资本,而他在里面的作用明珠自然也不好随意抹杀。再者性德的性子颇为正派,显然和大部分其他勋贵不太一样,给这为将来的大内一品侍卫留下个深刻印象也方便将来仕图上给康熙送上美言。最后,他已准备投入明珠一党,不管刘扬他爹投靠渐渐得势的明珠是个人的意思还是他们全家的意思,至少有刘茵这个亲梅竹马的性德内人在,他便有把握把他和性德乃至明珠间的关系拉近,借明珠才有机会上得高位!
即使刘扬一家先背弃了他们,但在利益面前别说还不是他老婆,只不过是父母间的戏言而已,这么做也微不足道。如果他连这么点小委屈,脸面都搁不下那还就真没资格空谈将来。
为了某些东西,人总是要先放弃些什么。
他走进门,施羽细细地观察着进进出出的人。这里虽然也同样热闹,但比之扬州怡红院却有不及。这里的姑娘姿色且不说,便是那谈吐,穿着也少了份江南女子的娇柔和知书达理,只会一味的搔手弄姿卖弄风情。
“哟,公子可是生客哪,里面请!”一个老鸨引了上来,望着她,施羽心中暗笑:“嘿,不过哪得老鸨到都挺热情。”
施羽不是来里面找乐子的,立刻一把拉住这老鸨,从怀里掏出块碎银子塞过去,问道:“可否告知纳兰公子在哪里?”
老鸨接过银子,脸笑得连皱纹都看不见了。连声的答应,立刻领着施羽几人走上二楼后面的雅间。
“还烦牢妈妈给我进去通禀一声,就说施羽来拜会。”
“哎,好好。”
施羽站在门口,侧耳仔细听着。屋子里并不只一人,但只闻琴弦之声,到没人说话嘻闹。
他正寻思着里面是副怎么样的情景时,那老鸨笑着出来对着他说道:“公子进去吧。”
吩咐阿贵他们在外面待着,施羽整了整衣服坦然自若地走进包间。
他这一进去才大大惊异了回,原来里面除了陪酒的女子和纳兰性德外,却还坐着三人,一人年纪和纳兰性德相仿,另二人则大些,有近四十的样子,他观察着这几人,屋子里的其余几人也同样在观察着他。
“施兄!”纳兰性德当先站起来,礼貌但有些不解地看着我,想是不明白我怎么那么快去而复回。
施羽却有点踌躇,本以为就纳兰一人,自可摈退旁人,可如今多出三人,他不知道是否该直言,又仔细扫了几眼,忽然发觉纳兰性德虽然径直站了起来,但动作却放得不开,完全没有之前见他时的率性,而他旁边俩名中年人眼中锐利的目光一看便不是一般人物。
他最后还是咬咬牙,既然来了自不能退出,“纳兰公子,如无急事在下不会如此冒昧,只是我这有一物事得知不易,还请公字过目。”说着他把包裹着的奏折交过去。
纳兰性德疑惑地接过去,拆开包裹,才翻开一面,双眼才扫过数行脸色却立刻变了,眼神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身旁那几人,他重新合起,注视着施羽缓缓道:“施公子看曾看过?”
施羽点点头,但看了周围几下,却不说话。
“施兄放心,旦讲无妨。”
于是施羽简单的把他路上的经历,如何拿到这本奏折的过程说了遍。
“此话当真?”声音细长悠然,说话的并非是纳兰性德,而是他旁边那位中年男子,皮肤白净,生着副单凤眼,一边眯着,一边手摸短须问道。
施羽冲他施了个礼,他也不敢失了礼术,以此人说话时的气势和纳兰的种种举止,此人非福既贵。
“绝不敢有半句诳言。”
那人点点头,朝纳兰看去,性德立刻恭恭敬敬地把那奏折送上,快速地看了几眼,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不过他身边那另一人借着饮茶之时轻轻咳嗽了声,把他从思索中惊醒,忙侧头看去,然后把那奏折交给他身边那中年人。
施羽偷偷看着,见那另一个中年人虽然也是在看,但比之前那人看得更快,几乎就是看了开头几字,便立刻把那奏折合上转送给最后那个年轻人。
“施公子,令尊是?”本还待再看几眼,那单凤眼之人却开口询问道。
“家父是原两淮巡盐御使施洋,今次奉当今圣上旨意赴京述职,却不想将近京城时会遇到匪途。”施羽说话时逐字逐句的推敲,怕犯了忌讳,这在京城里可不比以前了。
“砰!”他刚说完,就听背后一声桌子大震,回头望去却是那青年公子读完奏折时用手狠狠拍了桌子,把那奏折放到一边,嘴里清晰地吐出二字:“猖狂!”
这青年公子见施羽惊讶地看向他,觉出自己失态了,把奏折送回给身边的中年人,然后温和地笑道:“施公子见笑了。家父曾与那番王吴三桂有段交谊,却不曾如今如此做事,竟敢派人截杀官差,才会如此失态。”
施羽笑笑,心思却是急转起来,见这人举止如此,而屋中几人却没任何不悦之色,想这纳兰性德已是尚书之子,那二个中年人必也不是寻常中人,此青年的公子怕是勋贵之后了。
他在低头思考,却没见那青年公子朝那单凤眼中年人使了个眼色,漫声道:“施公子的令尊大人既是原两淮巡盐使,却不知施公子可解两淮盐事?”
施羽的心情犹如掉进了火炉,难受的紧,原本此次来是想搭纳兰这条线,却没想到很可能画虎不成反累犬。这几人的身份尚且猜不出,现如今又问起了他最头大的盐事,这让他如何回答?
“呵,施公子只怕尚不知朝廷里对此事非议甚多吧?”那单凤眼的中年人接过口,满脸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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