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加入铁血会?”我以后是一定要报此仇的,若加入了铁血会相信会有极大的助力,可是一旦入了铁血会那就不是自由人了,事事听命,何况这流风超南只是一个二统领,若是我成为铁血会的大首领那还差不多,那样才不会听命于人,而是别人听命由我,到时候我就带着一帮人杀到真武堂……呵呵,想这些没用的做什么!铁薇摇了摇头,“不,我不想加入。”
真武堂宁城分舵内,香主刘世诚正在挥笔疾书,写信给他们堂主司马云涛。
“报——,禀报香主,堂主驾到。!”
刘世诚听了心中一喜,好,堂主回来了,也不用写信了,“快,快迎接。”
话刚说完,司马云涛就已经到了屋内,“刘兄,昨天早上收到你的信,我就连夜赶了回来,直跑死了两匹马,你在信上说在赤风山上兴起一股名作铁血会的势力,要与我们真武堂不利,具体情况如何?”随说着,随坐在房中的主椅上。
刘世诚稍稍组织了一下言辞,“禀堂主,在四天前,有一个头戴蒙面斗笠,身着书生服饰人,自称是叫做苗复,一天之内以一人之力扫荡了赤风山下的四个小帮派,分别是赤风寨,龙兴会,长蛇帮和大刀帮,并对这些帮派中的死硬抵抗者施以无情的杀戮,以此镇摄骑墙派,收拢那些意志不坚者,然后拿出一些极为高明的武功传授为诱饵,居然在极短的时间内聚拢了这些人,成立了铁血会。”
“苗复?”司马云涛心中嘀咕,这个人名有点熟,在哪儿听过?是了,是慕容雪秀,前些日子也是在宁城,她说她要到西都等一个书生叫做苗复的,想耍一耍他,看她的样子,像是动春心了,呵呵,不知道此苗复是否就是彼苗复?还仅是同名?
不过此人确是个人才,一天之内就聚拢起了铁血会,也实在够大度,居然能够自个儿拿出武功传授给那些刚刚依附自己的人,要知道这在武林中,每个人的武功都是此人绝顶秘密,非至亲不得传授的。他也不可能把押箱底的武功拿出来传授,所以,他一定还保存着更高级的,此人的武功的确不容人忽视。当然了,这样聚拢起来的帮派其根基也不会稳,如果他们真的要对我们不利,那现在趁其根基未稳之际对其连根拔除是最好不过的了。
想到这儿,司马云涛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按你上回给我的信的时间来算,你至少是在三天前就知道那铁血会要对我们不利,可是,三天前就是铁血会刚成立一天的时候,难道说它刚刚成立就来招惹我们真武堂了吗?”
刘世诚看司马云涛正在倾听,继续说道:“没有,这个铁血会成立的头几天确实没有招惹我们,原本江湖上每天新成立的帮派多不胜数,这赤风山上新成立个铁血会也不打紧,根本不可能牵扯到我们真武堂,所以我们的视线根本不可能关注它,可是,在四天前的夜里,有一个原是龙兴会的人叫吴良的,来向我们告密,此人原是龙兴会的四当家,那天被迫投降了那苗复,那苗复从聚拢的几百人中挑出的三十多个有点武学天份的人,做为心腹,传以更好的武功,、这个吴良就是其中之一,苗复在向他们这些心腹的谈话中,多次提及他们铁血会的宗旨就是打倒我们真武堂……”
“什么?”司马云涛寒眉冷竖,“他们铁血会的宗旨是打倒我们真武堂?哼!狂妄!自大!痴人说梦!”
“这个吴良也算是个乖角色,就是他连夜给我们通风报信,所以属下才知道这个铁血会要对我们不利。依据这个苗复能在一天之内就扫荡并收服四个江湖帮派所表现出来的能力,所以属下没有调查就直接给堂主发了加急信件。”
司马云涛点点头,心中思索着,什么人敢欺到我头上了?
“那个苗复的底细刘兄这两天查过了没有?”
刘世诚道:“这就是连属下也觉得奇怪的地方,这个苗复虽然书生打扮,又戴着蒙面斗笠,看上去像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底细,可是,在属下给堂主发信后,就立地调查此人,本以为会大费周折,谁知道一查就查出来了,此人堂主也知道。”
“噢?什么人?”司马云涛大感兴趣。
“流风超南!”
“流风超南?”司马云涛大吃一惊,转而失笑,“原来是他?”
“不错,就是他,属下就是不明白,他既已蒙面易服,说明他不想泄露身份,可是他又不改口音,依然整日的自称‘区区’,不改习性,依然一到晚上就夜宿青楼,他手中的那把招牌式的扇子也连换都没换,依然是那一把,想不让人认出来都难。”
司马云涛想想道:“这个流风超南是个疯子,难已以常理度之,自己都不怎么检点,还到处败坏我的名声,以前我也懒得和他计较,要是我要计较找上他的话,反而坐实了他对我的污蔑,不过这一回却是不同,以前他就一个人,再怎么样也翻不了天去,这一回他要成立帮派和我斗,我就不得不先一步趁其立足未稳之际将其铲除,免得影响我们真武堂的事业。哼,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司马云涛也不是让人欺负着玩的。刘兄,立即派人到宁城禁军大营通知苏世剑,让他调一千弓弩手,我这回要将铁血会不留一口,一举铲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