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灵儿见他说的如此可怜,倒着实有些心软,她只在心里黯然道:我一个妖怪,对你相貌如何真的不太在意。你起码也是个真性情的人,又比那些道貌岸然背地里无恶不作的“护花人”,品格要高尚的多了。
你若不是杀害地龙大哥的凶手,我便陪你说话解闷,也是很开心的,只是你害的地龙大哥死无全尸,此仇不共戴天,我是肯定要报的。
一来二去擦干净秽物,杨风却有些不太老实,一双色手只在那里有意无意的挨挨碰碰走走停停,也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心,故意还是无意。
那三百年花妖才化成人形没几天,何曾经历过这种风liu阵仗,那少女胸前隐秘之处又是何等的敏感,哪里经受的了这帮若有若无的挑拨。
花灵儿被他摸的娇躯颤抖,羞愤欲死,恨只恨被酒气熏的四肢酥麻,无从反抗。她只觉得那双不安分的手越来越过分,只惊的花容失色,羞愧难当。一双紧闭着的大眼睛里,一滴晶莹的泪珠悄然滑落。
花灵儿羞的满面通红,娇喘细细道:“你放过我吧,只要你手里不要再使坏……我便陪你说话到天亮。你要是安份守己……我就这样任你抱着。”
说到后来,她倒似在隐忍委屈的讨饶认命,只要能让那双充满魔力的手停下来,受些委屈她倒也认了。
杨风听的心花怒放,眉开眼笑,嘴上却尴尬回道:“灵儿姑娘莫要想的歪了,我是好心帮你擦拭秽物,当真没有半点不敬之心。要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这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打死我,也是不肯做的。”
他倒虚伪的很,偷吃完还不忘擦嘴,天下间自然有淫贼无数,只是似他这般年纪幼小还脸皮这么厚的,却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杨风紧了紧怀中娇躯,心中窃喜道:任你是冰清玉洁的贞洁烈女,还是情窦初开的二八佳人,被老子稍加挑逗,还不是一样春心荡漾。
你嘴里不依不饶,身体却赖在老子怀里不肯离开,你暗示的这样明显,老子又不是那柳下慧,占些便宜也是应当。
那花灵儿落在下风,不敢驳他,只在心里咬牙切齿的暗自咒骂:此刻你占了上风,当然是说什么都行。等一会本姑娘法力恢复,就让你先尝尽天下间的酷刑,再取你性命不迟。
一对似有情似无情的男女,就这样紧抱着站在月色下池塘边,这时候如果有饱读诗书的老夫子经过,当叹一声“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只是这刻夜深人静,大家都睡的熟了,也没有站出来主持正义。
他两人各怀鬼胎,就这样难舍难分的黏在一起,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墙外隐约传来更夫的吆喝声,正是到了夜半子时。
不知为何,就在杨风立足之处,弥漫起一阵清新淡雅却沁人心脾的花香,起初还隐隐约约若有若无,只过了一小会,却变的浓郁厚重起来。
杨风只觉得那花香浓重却不浓郁,熏人欲醉却又绝不媚俗,颇有一种孤芳自赏的味道,当真美妙的很。
闻到这样一阵香气,花灵儿却惊的面无人色,心中叫苦: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上这么一个要命的时候来,却原来是她一月一次的开花时间到了。
花灵儿苦修了三百年,却始终隐不去这一月要来一次的死穴罩门,她真身开花的时候,也正是她发qing的时候,也是最脆弱的时候。
要是在往常,自然有那千年地龙为她护法,替她凝神,只是此刻无助的落到杨风手中,她就是想遁走都入地无门。
说话间,花灵儿披肩的长发从乌亮发黑,逐渐变成高贵典雅的紫色,长发根际处,好大一朵洁白的花瓣整齐地一层包着一层,沉甸甸压枝欲断的花朵颤悠悠地抖动着。在颤动中花瓣缓慢地打开,舒展开来。
清新的昙花香气袅袅亭亭的扩散开去,只片刻间就把一个宽阔的庭院笼罩在其中。更有数不清的蝴蝶不知从哪里飞了出来,围绕着娇艳欲滴,完全绽放开来的花灵儿,翩翩起舞,一时蔚为奇观。
面对如此诡异的景象,杨风很奇怪自己会如此镇定,他心中只有少许害怕,更多的却是惊叹:这大千世界当真是无奇不有,也不知道是交了什么好运,居然有如此奇遇。
这样一副美妙的景色,想必千百年也难遇到一回的。
说话间杨风只觉得怀里不知是佳人还是仙子的美女,一个原本冰冷无比的身体正在变的越来越热,越来越烫,还兀自娇喘连连,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鸟般激烈的抖颤起来。
杨风见她星眸紧闭,面如桃花吐气如兰,不由得心痒难耐,调戏她道:“你这月下美人,当真诱人的很,你再这样勾引人,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别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有风liu,你这昙花倒比牡丹别致的多了。”
花灵儿不敢看他,只虚弱无力道:“莫要说那风凉话了。我一招不慎落入你手中,要怎么样也随便你了,来寻你报仇之前我已经存了必死之心,你杀了我唯一的亲人地龙大哥,这仇总是要报的。”
杨风丝毫不以为忤,只在那里笑嘻嘻的道:“你们女儿家身子骨真弱,只经受了这么点风寒,就一会冷一会热的抖个不停,这里原本就是个澡房,我带你进去避一避。你老早就在这里等我,可别是存心要跟我做一对鸳鸯吧。”
话未说完,他也不管花灵儿如何反应,自顾自的抱起一个轻若柳絮的佳人,大步流星往澡房赶去。
花灵儿听到这里,心中又是一阵惨然:冤孽啊冤孽,找哪里下手不好,非要找这样一个暧mei的地方,倒平白被这小贼取笑一番。只怕这一去是凶多吉少了,守护了三百年的贞洁,就要这么不甘心的断送了。
也不知是心急还是心虚,杨风抱着怀中佳人,只几步就冲到澡房里,当中大池子里水还是热的,雾气腾腾的如飘渺仙境,景色还是那般美仑美奂,人却换了一个,只不知怀中美女,是不是跟那七个世俗女子一般无趣。
杨风小心的把花灵儿放到池边,伸手就解她衣服,还在那里嬉笑道:“让我来看看咱们昙花仙女的身体,是不是真象昙花一般娇嫩。”
一双色手沿腿而上,在纤细的腰肢戛然而止,就象在感叹一件集灵秀于一身的杰作。片刻间罗衣半解,洁白的衣杉纷纷离体而去,露出一个白碧无瑕的少女娇体。
事到临头,花灵儿倒也认命了,紧闭双眼羞愤道:“你要使坏就快一点吧,莫要拿这些羞人的话来欺负人了,从今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杨风把怀中一个粉嫩腻滑的佳人小心的放到水里,仔细替她擦拭起来,他在异世活了二十多年,对如何照顾女人也并不陌生,当中旖ni风光如何美妙,无须多言。
杨风坏坏一笑,逗弄她道:“我都还没有急,你却等的不耐烦起来,莫非是在怪我光说不练?灵儿姑娘,只怕是你春心动了吧。别急别急,我这就来了。”
他口中虽这样说,手里却很有分寸,只是用手帕小心的沾着热水,为佳人拭去浓密的汗珠,就象一个细心的母亲,在小心呵护自己疼爱的新生婴孩。
花灵儿也知道这人平日里油嘴滑舌惯了,若论斗嘴自己万万不是这人对手,还不如识相点闭嘴不言的好,只盼他说的累了,自己也就停下了。
只可怜一个道基深厚的三百年花妖,差点咬碎了银牙,气炸了妖肺,怅惘若失的暗自在心中伤神:看今天这情形,清白之躯是保不住了,怪只怪造化弄人,遇人不慎,只盼这番ling辱能早早结束,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吧。
事到临头,她居然还莫名其妙的怪念头:禁书野史上,都把那男女之事说的美妙无比,也不知道这小贼懂不懂的怜香惜玉,对我温柔一点。他若是个粗鲁无知的鲁男子,那可就惨了。
旖ni无限的春guang,在雾气升腾的澡房内延续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诺大个空旷的澡房内除了偶尔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再没有别的声音,良宵苦短,转眼就到了夜半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