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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国庆节快乐,中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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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场辩论结束了,这本来就是我主导的一场“演讲”而已,目的很单纯,也没特殊针对某些人。辩论结束的时候我还特意的做了一个总结发言,内容很简单,总之离不开中日真挚的友谊啊,神奇美妙的优良传统啊,让我们共同避免战争啊之类的,硬是将大礼堂内的所有人恶心了一个遍,害的张仁义后来还跟我说,他听我的恶心话差点吐了,我估计其他人的胃部感觉也不大好受,所以这里直接省略过去了。
这是一个对未来战争的纯技术上的探讨,扯不上什么感情之类的东西。至于我个人,我以我师父的名义发誓,我是伟大的世界主义者,从来都是站在全人类的高尚立场,说话从来不带民族的偏见。
不过,我不针对某人,某人却针对起我来了。丰臣恩泽至此这场辩论之后就把我视为眼中钉,那目光凶狠的恨不得吃我的肉。
星期天的下午,我正在校园内散步,意外的遇见了这位一脸嚣张的丰臣。
“苏秦,今晚10点,操场,决斗,不敢来的是懦夫!”说完,一阵黑风一样的消失了。
我哑然失笑,难道现在很流行决斗吗?
晚上的时候,如约而至,就我和仁义两个人。而他们那边则是六个人,全校仅有的六个日本留学生都在场,此外还有作证的中间人布时、奥尼、卡特罗夫斯基、詹姆斯、凯伦等数人,其中还有来自西班牙的同学安东尼,听说其对西洋剑术有较深的造诣。一群人站在操场中央。
他们显然没料到我们只来了两个人,惊愕无比。对付他们还需要几个人?一个人就够了,张仁义纯粹是来看热闹的。
深夜10点钟的时候,天色漆黑,操场上除了我们这群鬼祟的人外,基本没其他人了。
“首先,我们需要宣布一下游戏规则。”布时站在双方中间说话,“这场苏秦和丰臣恩泽之间的决斗将按照我们一直以来的传统规则进行一对一单挑。双方只能使用同一种武器,决斗直到一方认输或者失去行动能力为止,生死自己负责,不得推诿别人。所有人必须发誓,搁守此间的秘密,任何情况下不得将此地发生的一切对外宣扬。现在规则宣布完毕,如果有人要退出这场决斗,请现在提出来,离开这里。”
生死决斗?看来这场决斗的性质比我想象的还要高一个层次。不过,难道他们真的敢在这种地方杀人?我略感疑惑。
那位丰臣恩泽似乎生怕我不敢应战,连忙说道:“怕死就走,决斗场不欢迎胆怯的懦夫。”
“别废话了,开始吧!”
决斗规则很简单,在场所有人一个个发完誓言,便开始了。誓言千奇百怪,有上帝,有国王,有国家的名义,总之挑一个不可违背的就是了。众人分成两方,中间一块空地决斗,中间人则站在附近。
武器是两把西洋软剑,这可不是表演用的软剑,刃口光滑平整,反射着淡淡的月光,准直度极佳,真奇怪他们是怎么弄来的。
戴上薄薄的白手套,接过软剑,随手耍了一个花样,剑风凌厉。奶奶的,幸好老子懂得一点击剑术,否则不是一下被你们给坑了。
主持人安东尼,由他来主持整个决斗:“决斗开始,丰田恩泽VS苏秦。”
丰田恩泽好像极有自信的样子,看来他没少在西洋剑上下功夫。他见我单手握剑的姿势有些诧异,没料到我也懂。西洋剑在中国没什么地位,很少人懂,更别说精通了。我也只是在系统学习击剑术的时候稍微涉及了一下西方剑术而已,并不是太了解。
天空黑暗,月亮也明晦黯淡,这种场合下击剑绝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说不定被轻轻划过,颈动脉便裂开来了,归西也只是时间问题。所以,这种场合对眼力和感觉有非常大的要求。
“请!”
我侧身面对丰臣站了一个守势,并不打算主动进攻。丰臣恩泽试探性的挑衅了一下,见我没反应,便“迅速”的一剑刺来。
太慢了吧,比我想象的还慢了几分,他的水平也只是业余而已,我还以为他很厉害。我一挥软剑朝前削去,两柄光滑的剑刃瞬间交击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尖锐声。
轻轻一压剑身,随手一个反弹,一道光痕划过丰臣恩泽的手腕,他手中的西洋软剑也不受控制的飞起。
“啊!”丰臣恩泽凄厉的惨叫一声,另一只手紧紧的握着受伤的手腕,鲜血从缝隙中往外流淌。在场的几乎所有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料到如此决斗结束的如此之干脆。
那几个日本人惊惶中想过来扶丰臣,却被几位公证人拦住了——决斗尚未真正结束,不得靠近决斗场。他们做的还不错,比较公正。
主持人安东尼连忙拿一块事先准备好的纱布抛给丰臣恩泽,并提醒他:“丰臣,现在决斗还没结束,马上主动认输,快点。”
丰臣恩泽事先显然没有认输的心里准备,一时间根本没反应过来。
“认输?失败者不应该接受一点惩罚吗?”
我笑了笑,欺身上前一挥软剑,一道血光划过他的左侧脸庞。不用看也知道,那道口之至少有五厘米长。
这下轮到所有人震撼了,纷纷惊退几步,没一人敢靠前。
我脱下手套,擦去软剑上的血迹后,然后将软剑抛在地上。
“杀了你别人说我太残忍,不杀你别人说我妇人之仁。可是总要留点教训吧,否则你记不住。脸上无疑是最好的了,多么光荣啊,当别人问起的时候,你可以自豪的说:看,这就是我在决斗场上留下的英勇痕迹。唉,我这个人心肠就是好,见不得别人受丝毫委屈。”
说完,我笑了笑,转身欲走。
丰臣恩泽眼中冒出愤怒的火花,一把抓起地上的软剑冲了过来:“苏秦,我没认输,决斗还没结束,是你自己解除武器,怪不得我。”
说着一剑朝我后颈刺来。若是被刺中后果也不用说了。
我猛的一个转身飞踢,直接踢中他的手腕,软剑脱手而飞,他还来不急发出叫声,另一腿直接踹在他的腹部。“啊——!”美妙动听的旋律在恰当的时候响起。
丰臣再次惨叫一声,屈身倒地。
“投降吗?哦,看来你是条好汉子。”一拳轻轻打在他的腹侧上(别去尝试,很容易死人的),以我对人体器官的深刻了解,这一拳估计要让他大小便失禁,某功能严重受损了。
丰臣恩泽像一只醉虾一样彻底的瘫软在地上了。
安东尼立刻宣布道:“丰臣已经丧失行动能力,输了这场决斗。”
我理了理衣服,和仁义立刻这个血腥的地方。我们这样仁慈的人,不适合在这种血和暴力之地久留。仁义路上还一个尽的耻笑,说我没一点爱护小花小草的观念,让操场地上的草都沾上了血腥味。可是,这能怪我吗?因该怪提供剑的人,否则这本是一个很心平气和的决斗。
那些人立刻对丰臣的伤口进行包扎,风风火火的将他送往医院而去。
漆黑种的操场,迅速恢复了往昔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