盱眙,又见盱眙。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黑色的夜幕将盱眙城包裹在里面,城下又一次出现了一群黑压压的人影。银亮的飞爪准确的飞上了城头,一个血红色的人影第一个冲了上去,一道紫红色的火光闪现,在朦胧的月光中,一颗头颅飞上了半空。越来越多的人影出现在城头上,也有更多的尸体倒在血泊之中。
“主公!完全解决了!一个活口都没有!”钟氏兄弟道。他们就是甘胜一行人。
“好!将城头打扫一番,我们前去休息,等候子龙的到来。”甘胜道。
夜以深沉,一切又回复平静,盱眙城在这个黑色的夜晚中又一次易主。
徐州。
桥蕤刚刚完成了第三次攻城,结果依然是伤亡惨重,然而徐州依然是徐州,丝毫没有损伤。徐州城头上那个不知名的能够发射出强力箭矢的机器实在是太强悍了,自己的扬州精锐根本就不能靠近徐州的城墙。可恶,还没有看到人自己的五万人马便几乎折了近一万。桥蕤暗骂一声。
桥蕤正在考虑如何才能靠近徐州城墙,突然徐州城门大开,一彪骑兵杀了出来,漆黑的盔甲紧紧的包裹住骑士的全身,丈八长矛闪着寒光,马蹄之声震撼着大地。
桥蕤定睛观看,只见为首一将,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方天画戟,坐下嘶风赤兔马。国字脸,一双大眼中闪着坚毅的目光,宝剑般的眼眉斜插入鬓,嘴角微微扬起,露着无比自信。正是传说中的战神吕布吕奉先!
“你就是吕布吗!?”桥蕤点指吕布,高声问道。“你们徐州兵马终于敢出来一战了吗?”
“哈哈,无知小儿,不闻吕布之勇吗!今日必然教你命丧当场!”吕布高声断喝。“儿郎们,与我冲!”
震撼人心的马蹄之声再次响起,一股黑色的钢铁洪流冲向了桥蕤的扬州大军。吕布一马当先,手起戟落,将一员扬州将领挑落马下,转眼间,漆黑的铁流便杀入了人群之中。
“中军左右分散,长戟兵列阵迎敌!”桥蕤大声的发号施令。但那铁流的推进速度简直可以用闪电来形容,徐州铁甲骑兵的铠甲在与曹操的虎豹骑一战之后也进行了改进,骑士盔甲的关节处都加上了寒光闪闪的利刃。每当与敌人擦身而过,那利刃便可以轻易的割开敌人的盔甲甚至身体。
桥蕤的中军乱作一团,中军之后,无数长戟兵艰难的在乱作一团的人群中列阵。
“哼!”吕布冷笑一声,催马杀向那些列阵的长戟兵。赤兔马如一团火焰般窜入人群,方天画戟仿佛来自地狱的死神镰刀,轻而易举的夺去一条条生命。
“中军合围,全力击杀吕布!”桥蕤再次高声下令。扬州军士立刻将吕布围在当中,手中兵器冲着吕布便是一通乱砍。
吕布毫不在意,方天画戟一式“夜探八方”架开所有兵器,纵马闪到一侧,右手摘下身后的硬弓,同时取下一支箭,右脚一抬,踢蹬而出,身体微仰,右手右脚将弓箭拉开!
“嗖!”一只箭矢呼啸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钉在了桥蕤的哽嗓咽喉,桥蕤连哼都没有哼出来便一头从战马上栽了下去,命丧当场。
“儿郎们,桥蕤已死,给我杀!”吕布高声喊出桥蕤的死讯,扬州大军当时就乱成一团,一窝蜂的四下逃窜,副将陈纪还想收拢兵马,但已经来不及了。一道金光将他击落马下,随后便被奔袭而来的钢铁洪流碾成了肉酱。
主将副将先后惨死,扬州军这下真是乱成了一锅粥,毫无秩序的胡乱败逃,被吕布的铁甲骑兵一步步的吞噬掉。
残阳如血,仅仅一个下午,桥蕤的五万大军便连同他自己在内全部消失在徐州城下,变成了日后的一捧黄土。
盱眙。
赵云已经和典韦领兵到达,正与甘胜议事,郭嘉手持一张字条走了进来。“主公,徐州来信!”
甘胜展开一看,大喜道。“温候已经在徐州城下全歼桥蕤大军!袁术估计不日即到徐州城下,我等该出发了!”
“主公放心,云手下将士全都整装待发,随时可以行动!”赵云道。
“典韦,你带领血杀卫自小道飞奔徐州,路上若遇见袁术的运粮车,不用客气,全部给我烧光。子龙下去整顿军马,我们立刻启程!”甘胜道。
“末将领命!”二人齐声答应,下去准备了。
盏茶功夫后,典韦带领血杀卫先行上路了,又过了顿饭功夫,甘胜带领帝天、赵云、郭嘉、周瑜等人率领铁甲骑兵一万,突骑兵一万,步兵、弓箭手各一万,共计四万人马离开盱眙,回师徐州,准备两面夹击袁术大军。
徐州城外十里,袁术大军安营扎寨。
袁术刚刚得报,桥蕤、陈纪连同五万大军皆被吕布的铁甲骑兵轻松的解决掉了。袁术气得两眼冒火,一脚将桌案踢翻,大骂着。
“一群没用的东西,先是张勋,又是桥蕤,全是废物!”袁术已经歇斯底里了,全然忘了自己貌似也是个废物。
“主公!灵愿领兵攻城,明日定然杀入徐州,生擒吕布!”纪灵到是很有诚意,可惜不知道有没有那个本事。
“哼!全给我下去休息!明日一早,给我全力攻城,徐州不破,决不退兵!”袁术吼叫着。
“是!主公!”一干文武应道。
翌日清晨。
雄鸡一叫天下明,袁术的攻城战开始了。
十架井阑高高的架起,上万的死士簇拥着攻城车杀奔徐州城墙。鼓声如雷,杀声震天!
井阑上的弓箭手们将带火的利箭射向徐州城头,徐州的士兵被突然的打击弄的一阵慌乱。然而慌乱只持续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一个长相憨厚纯朴的大汉走上城头,几个手势几声大喝,城头的徐州兵立即回复平静,几乎在同时,无数面巨大的盾牌自城头上竖起,将徐州的城头护的严严实实。那个大汉就是马钧,而那些盾牌则是经历过与曹操之战后,经过改良的更为结实的防护巨盾。
巨盾后的徐州兵再没有了威胁,城垛口中出现了巨弩的射击口,同样是带火的利箭,但巨弩的速度和冲击力是难以比拟的。两万架巨弩的轮番轰炸下,袁术的井阑几乎全部着了火,井阑上的弓箭手已经开始惊惶失措的往下逃窜了。
没有了井阑掩护的袁术的死士们,用血肉之躯护送着攻城车,云梯已经架上了城墙,死士们已经开始向上攀爬。
他们是值得赞美的,他们是最低级的士兵,他们是战争中的炮灰,不论在什么战场上,他们永远是冲到最前面的,然而等待他们的往往是······
“扔滚石檑木!”马钧的一声断喝宣布了他们的死刑。
巨大的滚石和檑木自城头砸下,碾过了死士的身躯,砸碎了刚刚架好的云梯,又将正准备登上云梯的死士砸倒,留下的只是那红白相间的一抹触目惊心的图画。
“倒滚油!”
一锅锅刚刚煮沸的滚油倾倒下去,城下惨嚎声此起彼伏。滚油将城下的攻城车也都烧成了木炭,死士的尸体发出焦臭的气味,攻城车全部被毁,井阑失去了作用。袁术全力的攻城战几乎完全被挫败。
“******!饭桶!”袁术大骂。“给我继续攻,我就不信他徐州是铁打的!”
“报!大事不好!”一个小校快马来报。
“快讲!”袁术一脸的不耐烦。
“报主公!梁刚将军手下来报,昨夜晚间,一伙刺客深夜杀入大帐,将梁将军乱刃分尸,之后趁乱四处放火,我军粮草几乎全部被焚毁,眼下剩余粮草只够一天的了!”小校火上浇油。
“什么!”袁术大惊失色。扬州今年本就遭了旱灾,自己的粮草是经过多方剥削才能凑齐的,现在又被烧毁,看来自己除了攻克徐州已经没有别的路了!
袁术脸色一变,眼睛里冒着血丝,恶狠狠的叫道:“给我攻!今日必须攻克徐州!”
然而就在此时,袁术并没有注意到,徐州的城门已经悄然的打开,而他的部队后方大约十里处,一个红色人影的身后,一彪威猛的骑士已经排出了冲锋阵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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