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去回到宿舍,宿舍里一个人都没有,何不去有些奇怪,这个时候大家都在才对,都去了那里了呢?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尽管是这样他也没有往深处想,他思索的是今天发生的一幕幕,既让他惊讶又让他迷茫,这块玉石已经伴随自己十多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
何不去打开窗户,透过窗户俯瞰月照下的楼群,风徐徐的拂来,星空下感受那种共存于天地间的醉人心境。 东方海的一番话又在耳边响起,他不相信迷信,不相信命运,他坚信一切把握在自己的手里,而不是由上苍决定的。
何不去不相信梦境,可是就在东方海离开后他确实进入了一个梦境,是那样的真实,那样的逼真。
那个叫伯扬的手里那个放在白塔上的东西就是他一直佩带的、东方海所说的怨晶?
他醒来的时候在树上,伯扬临死的眼神是充满爱怜的,历历在目,在他身躯倒下的那一刻,何不去有种暂别人世的痛楚,是那样丝丝透骨,直通心肺,陡然间心头狠狠的痛了一下。 何不去在沉思,不觉得时间在耳旁飞逝,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何从迷离的回忆中惊醒,他抬头看窗外的楼群的灯光已经黯淡了很多,原来已经是深夜了。 何起身去开门,是隔壁宿舍的王寂。 王寂也是今年的新生,何不去他们在和许军拼酒那晚回来后,王寂专程带来啤酒、各种小吃乱七八糟一大堆,说是联络兄弟感情,那一晚老大、老四、小强都醉了,这次何不去没有他们吃百花露,那东西用一颗少一颗,何不去可不想浪费,再说既使可以再遇到朱藏九,那个败家子有没有还不一定,有弄来也也要费口舌。 “有事吗?王哥?”何不去问。 王寂比何不去大,大家见面都礼貌性的在姓带个“哥”字,李哥啊,赵哥啊;至于背后,大多是加个“老”字,什么老张、老李、老马之类。 王寂的脸上带着焦急,似乎出了什么事。 何不去心里就是一动,老大他们这么久都没有回来,难道是他们……? “老大下午有事出去了,留了个条子给你,我来了几次,你都不在”王寂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折成四方的纸条。 王寂张着嘴,欲言又止的样子。 何不去看在眼里:“有话直说。”伸手接过,顺手打开,上面写着:老二,杨聪被别人掳走,我们前往东雪一族夜总会,见字速到。大哥。 “我看见田勇他们急急的出去了,似乎有什么急事,我问了,但他们说没事,就急忙出去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需要帮忙就说一声,咱们是刚来的,可千万不能被别人欺负。”王寂的眼里,露出了淡淡的光芒。 听他的语气,好象我们是被学校的同学欺负了。 何不去折好纸条,塞到衣袋里,用手拍了拍王寂的肩头:“没事,他们出门吃饭,没带钱,让我送去,谢谢你,王哥”。 王寂不相信瞪个大眼睛:“真的没事?” “没事,我骗你干嘛?回去睡觉吧,真没事!”何不去看得出王寂眼里怀疑的目光,那个纸条谁都可以打开看,何不去猜一定是王寂看了纸条上的内容,才会在脸上表现出那样表情,明知道是说谎,又不好明说。 王寂回去了,临走时把手机号码留下了,说有什么事,给他打电话,他不关机。 王寂的话让何不去感到温暖。
纸醉金迷的社会已经淡薄了人世间的很多,友谊也被淡化如水,大多人都是嘴上说的好,一旦有事情发生自己早就逃之夭夭了,管你是谁,何不去看的出王寂真城的,他的眼睛已经说明一切了。
何不去明白,到底是谁呢?他们掳走杨聪有什么目的?真的如东方海所说,我是怨恨的重生,将会走向一个充满血腥杀戮的不归路吗?无论前途是怎样,我都要靠自己来左右的。 老大留下时间看是晚上8点,那个时间他还和东方海在一起,抬头看看墙上的钟,已经是11点了,他急忙出门,心中祈祷,希望他们都不要出事。 何不去走进东雪夜总会,里面的音乐震耳欲聋,十分嘈杂,灯光四射,墙上挂着一个大大的屏幕,里面是一群人在跳舞,许多人手舞足蹈的跟随音乐的节奏在跳所谓的蹦迪。 何不去穿过拥挤的人群走向服务台,服务台前有三个女孩子在忙碌。
何不去没有说话,看着旁边站着一个膀大腰圆,身材魁梧的大汉坐在吧台前面喝啤酒,轻蔑的注视舞池里的人时不时也看一下那些因为喝酒而激烈争吵的人,何不去明白每个夜总会都有一些人,他们不做事,主要负责夜总会的那些寻讯造事的人,说白了就是打手,他们有些是夜总会自己请的人,这些人大都是在道上混的人,都有一定的影响力,再有一些就是一些所谓势力范围的小帮派,虽说现在没有名正言顺的挂牌说自己是什么什么帮什么什么派,多数是挂了公司的牌子,挂羊头卖狗肉,里面做的事情和原来黑社会没什么两样,反之背后都有人罩着只要影响太坏或出人命的事情,都可以摆平。
所以现在有一些人就是仗着有人撑腰,净干一些伤天害理的勾当,何不去对这些人向来不手软。
何不去在吧台上甩了三张大钞,指指放在最里面的一瓶红酒,这种红酒有个名字叫‘冰玫瑰‘,酒中带有淡淡玫瑰花的香气,这酒不是很有名气的红酒,但他有一个特点,他是用超大瓶子装的,容量是1.5升,外观比较漂亮,适合放在装酒的格子酒架上装饰用,很少有人喝。
服务员瞪个大眼睛看着何不去眼里已经说明了一切,那意思就好象在问,确实要这个?
何不去点点表示肯定,服务员在疑惑中收好钱,然后把酒递给他,何不去拿在手里掂了掂,自语道:够分量。
何不去接过服务员递过的杯子,伸手要替他把酒打开,一般情况下都是服务员把酒打开然后由客人自斟自饮,顺便泡泡女孩子。
何不去把手收回来表示拒绝。
今天前台服务员叫冷素琼,她一脸的惊讶,她在这个夜总会前台工作有两年了,就没有客人会买过那瓶酒,更没有客人主动买酒然后拒绝帮助开启,心里奇怪,眼光也盯在了何不去身上,这个年轻人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比较文静也比较秀气,看样子是个学生,虽说来夜总会的学生也很多,那都是一些名人富豪子弟,再有是当官的公子爷,眼前这个人虽说是个学生样子浑身上下却透露着不知名的神秘感,不由得对他的好感增添了几分。
何不去伸过头笑笑的问:“在这里闹事会又什么后果?”
冷素琼见何不去把脑袋伸过来以为他会问有没有小姐陪酒之类的话呢,她见何不去拒绝让她开酒,眼睛还四下瞄,和那些来这里寻开心的人一模一样,心里那份好感顷刻荡然无存,心里骂:道貌岸然的混蛋,还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呢。
那里知道他会问这么一句,又看他眼睛盯着自己,笑咪咪的不怀好意,难不成是要打自己的主意,心里更加有气,刚刚有个混蛋喝多了,拉着自己出去陪他,还嚷嚷着保证她荣华富贵的,要不是旁边人拉着,难保用酒瓶子砸烂他的头。
不用问又是来用那些无聊的话题来和自己搭讪的,头都没抬冷冷的回答:“恩,不想死的就试试。”扬扬头向自己右面。
何不去顺着她的扬头的方向看,正是那个大汉,原来他只是猜测,不敢确认,动手打错了就不好了,何不去是来救人的,不是来惹麻烦的,现在确认了一切都好办了。
“哦!你说我要是扁那个人一顿会不会很好玩啊?”何不去笑笑问,顺手把冷素琼的刚倒好的一杯冰啤酒倒进肚子里。
“你说是他吗?”冷素琼吓了一跳,手一哆嗦,把酒倒到桌子上了,连忙扯纸巾擦干净,脸色大变。
“没错,就是他?”何不去看着冷素琼手忙脚乱的样子觉得好笑,这个女孩子蛮可爱的。
“他可是这一带出了名的人,手上黑着呢?我看你还是不要开这种玩笑了,赶快该干吗干吗去吧,别在这里自讨没趣,惹怒了他可没好果子吃。”冷素琼无不担心的说,看样子他是看过他厉害之处。
“是吗?我到想看看他到底那里厉害?我从小到大就不狠的。”说罢何不去拎着那凭红酒就奔那大汉走去。
一瞬间,冷素琼看他的举动明白他为什么不让开那瓶酒了,原来不是用来喝的,是用来砸人的,别说还只有他才可以想出用这个东西来做武器。
哎!出口准备制止他的行为,因为他知道大汉的厉害,不过已经晚了。
何不去走到那个大汉身前,拍拍大汉的肩头笑笑。
大汉四下看看再看看何不去:“你有事吗?”
“有。”
“什么事情?”大汉不明白何不去为什么会找上他,不过他已经看见他手上的酒瓶子,也看出来何不去眼睛背后暴露出来的杀气。
“我要扁你。”何不去平静的说。
大汉刚倒进嘴里的啤酒一下子就吐出来了,身上的横肉颤动着向何不去示威,眼睛打量不是很健壮的何不去。
“你不是开玩笑吧?哈哈。。。。。。。。扁我。。。。。。。。哈哈。。。。。”大汉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林子大了还真什么鸟都有,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没谁敢这么嚣张,不过他看何不去的样子又不象在开玩笑,赶紧收起笑容,说不准又是那为公子哥来了。
“你谁啊?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是你能来撒野的。。。。。。。。”大汉开始恐吓,这是他们一贯的作风。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何不去抡起红酒重重的砸在大汉头上,玻璃四射,红酒顺着他的脑袋和着鲜血流下来,大汉已经完全懵在当场,连头被开了花都不知道痛,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何不去,一副完全不相信的表情。
随后一声尖叫,啊。。。。。。。。。。。。。。。。。。。是冷素琼。
何不去皱皱眉头,女孩子的叫声都这么恐怖吗?
夜总会被这突如其来的突发事件搞乱了,音乐声嘎然而止,人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朝这边看来。
夜总会其他的保安也匆忙跑过来。
何不去拽把圆椅坐下,脸上波澜不惊平静的说:“我叫何不去,我找杨聪。”
【如果你觉得还可以请不要吝啬投几票鼓励鼓励小弟。呵呵。。。。谢了。我会拼命的加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