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捂着鼻子,呛的他直咳嗽,轰隆声过后,就听旁边有人说话:“我说老头,我都说过的我的三脚猫功夫实在是糟糕,我已经奉劝过你了,你不听,就不要怪我了,你要是还活着就出个声,如果差不多过去了,你就别咳了,赶紧去吧,逢年过节的我会给你烧香送钱,你也不用怨恨,你怪你命不好,遇到我了,不过还不是很倒霉,要是在三年前你遇到我,情景就不一样了,我不会和你说这么多话的,一准给你一炮弹送你去月球,现在我长大了,成熟了做事情有分寸了,只是一时之间还有些不习惯,你也别在意习惯就好了。”何不去在那里唠唠叨叨说的没完,老头想反驳,一张嘴就是满嘴的烟雾,只有不挺的咳。
树上两个人在嘀咕,树下的罗俊可是一头的雾水,地上的大坑他好久都反应过来,他低下头仔细的查看地上的痕迹,很奇怪,按理说,可以造成这样的痕迹一定会是火yao之类的东西爆炸后的结果,眼前的大坑却没有发现有一丝的火yao味,在树上大呼的时候他精神上已经有准备了,只觉的一鼓强烈的气流从上袭来,带动面前的空气,速度极快,刮的脸面生痛,他心里不禁涌出疑问:难道之间真的有神?虽然说世界各地到处都有灵异鬼怪事情出现,在中国也有,可是大多都是假的,不知道树上的是什么人呢?
之后的事情就更让他感到匪夷所思,树上居然有两个人在说话,说什么听不清楚,似乎在争吵什么,然后他听见又一声大喝,知道不好,撒腿就跑,然后就看见树冠上浓烟四起,里面还带有老人的咳嗽声和人的窃窃私语,不禁生疑:神仙也有失手的时候吗?
杨聪楞了一阵之后早就魂飞魄散了,她最怕鬼怪的事情了,今天就发生在眼前,怎么不令她害怕,罗俊在查看大坑她就跑到一边去了,抬头好奇的盯着树上传来嘈杂的争吵声。
终于树冠里的浓烟散的差不多了,老头脑袋上都是树叶,头发也变的乱蓬蓬的,白发绿叶相应煞是好看,老头一抬手又在何不去脑袋敲了一下,这下比前两次更重:“臭小子,是不是你搞的鬼?”
何不去的脑袋晃的跟拨棱鼓似的:“不是,我说你这老头能不能少说两句话,我和你不沾亲带故的,你自己跑来了,还一脸的不满意,我都说过,让你小心的,你不听怪我吗?”
“你个臭小子,你说完就扔东西,我那有时间跑,再说唯一那一个出口被你挡住了,我往那里跑,咦,不对啊,为什么你身上一点事的没有而我身上这么狼狈?”
老头说话之间立刻发现不妥了,按说他和何不去的上下不过一两米,那个很有威力霹雳烟火弹爆炸之后何不去也应当受到波及才对,此时他却一点事的都没有,怎能不令人生疑呢?
何不去大喝一声后把手里的霹雳烟火弹扔出去,他已经计算好了,霹雳烟火弹撞击他脚下的树枝的反弹力加上他用脚颤抖那个树枝弹动的力量,霹雳烟火弹会以更快的速度射向老头,只要老头一低头,霹雳烟火弹再进行二次撞击,撞在老头身后的小树枝上再返回来,何不去操手接住,这个只是个烟雾弹,而且没有拉保险栓,不会爆炸,然后拉开另一个霹雳烟火弹保险栓扔下来,本来他是想耍个巧来证明自己的本事,那里知道中途出了问题,他扔下去的霹雳烟火弹没有在下面爆炸,反而又朝自己飞回来,那东西拉保险栓三秒就爆炸,没有办法,何不去快速闪身躲过,眼看着霹雳烟火弹冲向老头,时间紧迫也来不及对上面的老头示警,霹雳烟火弹撞在老头旁边的树枝上立刻爆炸。
那一刻何不去心里在祈祷,阿门,可千万不要给炸死了,那我可就成杀人凶手了。
爆炸之后,何不去看老头没有发生什么伤害,只是样子狼狈一些,心里的一颗大石落地。
何不去什么都好心里想的和嘴离说的永远不会一致。
“您老人既然没事,就请休息一下,我还要教训树下那个混蛋”何不去用手拔开挡在眼前的树叶,寻找罗俊的位置。
老头意外的没有反驳他。
“用不用我帮你,我也很恨欺负女孩子的混蛋”老头也说句粗话。
何不去连忙摇头:“不用不用,不过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弹,看威力比我的霹雳烟火无。。。。。。。。。。。”话还说完就被老头打断。
“你少贫,那不是什么弹,是功夫,真功夫,你想不想学啊”老头眼睛眨了眨,脸上闪有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
“不学,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何不去回答干脆。
老头像是知道他一定会这么回答一样:“我们一起戏耍一下他好不好?”
“怎么耍?”
“看我的。”
“我,酒仙真人,做人不要太仁慈,你的一面之仁就会筑成大错,此人上天一定要惩罚。”一句更浑厚的男人声音绵绵而至,听声音年龄似乎很苍老。
何不去一听下了一跳,这不是老头的声音,难道还有一个老头?他回头寻找,发现只有老头一个,而他的嘴却在一张一合,声音就上从那里传来的。
何不去恍然大悟,原来是口技,别说这老头会的东西还挺多,他双手抱肩一副看热闹的架势。
老头一挥手,何不去看见一道亮丽的光从右手指尖射出,直奔树下,口中大喝:“看招。”
话音一落,另一个声音响起。
“手下留情,酒仙真人。”是个悦耳的女性声音,充满的祥和平静,既让人感到此人的美丽容貌,又有种威严,莫敢亵du。
何不去张大了嘴,看着老头在那表演,那个女人的声音也是他搞出来的,何不去暗笑:不知道这老头以前是不是女的投错胎了,还真像。
老头说出‘手下留情’这句话时,左手轻抬右手手臂,指尖发出的劲道立刻偏离了原来的轨道,正射到罗俊后面的大树上,发出滋滋声响似乎在燃烧,又看不见有燃烧的迹象,树中间轰然出现一个大洞,有碗口大小。
何不去在树上拨开树枝看的清楚,直伸舌头,天呐,比激光炮都厉害。
“都是你这,葵花仙子,要不是你拦着,我非打爆他的头不可,这种人渣活在世上绝对是浪费粮食,让我灭了他,你这次不要再栏着我,再拦我我跟你急。”老头怒气冲冲的在树上大叫。
“好,这样的人活在世上为非作歹是该死,可是生死不归你我所管,你这样做是违反天规的,不过你依旧要惩罚于他,我也不拦你。”女子莺莺之声入耳。
“好,我扁死你这小畜生”提手又是一道强悍无比的劲气透指而出。
轰!又是一声霹雳般的响声,又砸在了罗俊身后的树上,一个挺好的树出现两个窟窿。
“妈的,怎么又偏了,我要下去扁这混蛋”然后就是一阵树枝摇曳的声音。
何不去坐在树上看老头自己在那里演双簧。
那老头一会模仿女人一会模仿男人,在那里进行激烈的辩论,争论的焦点是一个要严惩那个色中恶鬼罗俊,一个在其旁劝说那样做是违反天规的,在那里争论不休。
“你说那个小王八蛋不严惩他,以后还要有多少的女孩子会落入他的魔爪啊”
“那是那是”女人点头赞同。
“既然你也知道就不要劝我”老头有些怒火。
“可是会犯天规的?”说出了劝阻的理由。
“天规就可以任由这个人间垃圾为所欲为吗?”
“话不是这么讲!”
“说不能这么讲,我的意思是他是该严惩,不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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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在那里热火滔天的自己和自己争论,只要没有看见人,光是听老头讲话的情景,任凭谁都不会怀疑这绝对是两个人在争论。
何不去字那里乐呵呵的看,实在他忍不住了,哈哈的笑起来。
老头头上已经出了汗了,惊奇的看见何不去在那里笑的前仰后合,立马懵了。
何不去发现老头看他,连忙挥挥手:“你继续,不要受我影响,挺精彩的,你可以去好莱坞去当影帝了。”
“那你笑什么?”老头子很是生气,眼珠子一瞪,胡子一颤一颤。
“那个罗俊早就跑的不知道到那里了,你还在那里表演,真是笑死我了”何不去继续笑。
何不去一直定着树下的罗俊,罗俊在第二声霹雳的爆破声响起后,就已经吓破胆,不相信世间会有神,却相信世间有很多可怕的功夫,眼前树上那不知名的这个人所表现的功夫就不是自己可以为之抗衡的,还好那时打在树上,要是打在自己身上自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所以他也不管那么多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最好,虽然他知道树上的人只是警告自己,搞不好一个不小心,手上一失准头,自己可就倒大霉了,赶紧跑吧,所以罗俊也不理会旁边惊呆的杨聪,撒丫子就跑了。
“你干吗不告诉我?”老头子从上面跳到何不去坐的那个树干上。
“我看你表演的那么投入,不忍心打扰你的,你反过来怪我,不过你表演的真的很不错,那个学校毕业的?”何不去打趣的说。
“猪,这不什么表演,真是没有水平。”老头忍不住骂了他一句。
然后又问:“那个混蛋跑了,那个丫头呢?”
“也跑了,不跑站在那里让你用那个叽呀歪功夫炸不成,你以为人家脑袋都像你那么笨啊”何不去歪着脑袋斜眼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老头。
老头笑眯眯的看着何不去,盯的何不去心里直发毛:“我说你这老头,你有毛病还是怎么着,干吗盯着我不放,我告诉你,你可别起什么坏心啊?”
何不去这一席话说出后,连自己都觉得好笑。
老头扑哧一下,哈哈大笑,眉毛胡子都向上飞扬。
“臭小子,你这张嘴啊,滑头一个,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可以回答我吗?”老头子脸色一正,变的很严肃,这个变化让何不去很不舒服。
“你说吧,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何不去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尽量让自己严肃点。
“你脖子上的那块玉是那里来的?”老头子定着他的脖子问。
何不去低头看见自己脖子上的玉露在衣领外,随手放在衣服里面,我说这老头没什么好事吗?原来是打我脖子上这块玉的主意了,就知道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转眼一看老头子的眼光中带有期待。
难道我理解错了,他不是奔我这块玉来的。何不去心思在转。
这块玉从他一出生来就伴随自己,家里的老头也曾经拿去研究过,说就是一块普通的玉石,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难道他看出了什么玄机,这里面有宝藏,宝图或是武功秘籍之类的,那可不错。何不去心里盘算。
“我也不知道,他从小就跟着我,把我养大的那个老头说是我妈妈留给我的,怎么?有什么不对吗?”何不去如实回答。
“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不可以给我看看?”老头恢复了笑眯眯的样子,和蔼可亲。
“当然可以”何不去解下来递把玉给老头。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我管你叫老头子是不是有些不礼貌?”何不去怪自己,和这老头子说了这么久的话,还不知道名字,真是失败。
“你老头长,老头子短的叫了半天,怎么突然懂起礼貌来了,我叫东方海,你就叫我海叔好了”老头子把玉石拿在手里仔细观摩,抬头回了他一句。
“东方海,我就知道有个东方不败,不知道是不是一家的,或是他的后人,不对啊,东方不败不可能有后人,他练的魔功要把那个传宗接代东东割掉的,唉,管他。我和他又不是亲戚。”
“海叔,我这个玉有什么不对吗?”看着老头聚精会神的端详伴随他十几年的玉石,何不去感觉玉石中似乎隐藏着什么,他很恭敬的叫了一声然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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