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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再婚让我遭遇了两位法国女性

被采访人背景:

傅家声 大提琴演奏家45岁

1999年金秋十月,北京国际音乐节。

在10月29日大提琴演奏晚会上,来自以色列的大提琴演奏家和从法国归来的华裔法籍大提琴演奏家傅家声先生联手演奏的大提琴协奏曲博得了阵阵的演声。晚会结束后,在音乐家们下榻的北京饭店的咖啡厅里,傅家声先生接受了笔者的采访。

谈完了音乐,我们聊起了傅家声先生在法国10年的求学、生活经历。“我在法国10年,好像经历了一生的痛苦,这都起缘于我身边的两个法国女人。如果你感兴趣,我可以慢慢讲给你听,也让国内的人们了解了解国外的女人们,也许从她们的成长历程以及对生活的态度中能够获得一些可资借鉴的东西。”

我是1989年辞去了北京音乐学院附中教师一职,自费赴法国巴黎的。那时我35岁,刚刚结婚两年,妻子是北京协和医院的护士。为了我出国留学,家里变卖了所有值钱的东西才给我凑了2000美元。可到了巴黎我付掉了一个学期的学费后,身上只剩下了8美元,只能折合十几法郎,连饭钱都没有着落。我很害怕,到学生公寓一放下行李,就去街上找工作去了。由于我的法语说得不错,很快就在一家法国餐馆找到一份洗盘子的活,这使我的生活暂时有了保障。可后来学院的教授严肃地对我说:“如果你想成为一个优秀的大提琴手,就不应该再去洗盘子,你没发现你的手都开始僵硬了吗?”教授的话让我如雷轰顶,我如此热爱大提琴,那是我的生命,我不能毁掉自己还没有成功的事业。

放弃了在餐馆的工作,我必须另寻赚钱的路子,于是我同许多流浪的音乐家一样,每天结束课程便走上了巴黎的第五大道。这里充满了艺术气氛:有流浪的画家,落魄的文人,更有那孤独的只有音乐相伴的小提琴手。我与我的大提琴也加入了这个靠出卖艺术维持生存的行列,日复一日地与警察周旋,然后从琴匣子里的法郎中找到一点安慰。

这时我已住不起学院里的学生公寓,在别的留学生租的房子里混了几天后,我发现了马路对面的一幢独立的房子打出了出租的招牌,尽管囊中羞涩,可我还是想碰碰运气。我按响了门铃,一个四十几岁的法国女人穿着睡衣出现在我面前。楼上楼下共四间卧室,我看中了那间最小的。这个自称叫露西的法国女人柔声地对我说,她是一位银行家的遗孀,后半生衣食无忧,房屋出租只是为了家里热闹一点。她知道我是中国来的穷留学生,又是学大提琴专业后,便惊讶地对我说,大提琴曲是她最喜欢的,而中国是她丈夫生前最想去而没有来得及去的国家,看在这一切的份上,她表示每月只收我200法郎,而且还包我的晚餐和早餐。

这时,一个有着金黄头发,湛蓝眼珠的年轻法国女孩径直走了进来,一身洁白的网球衣裙把她婀娜的身材衬托得无可挑剔。她和我碰了个迎面,却只用眼睛审视了我一下,连个招呼也没打便上楼去了,这在法国人中是少见的。我猜想这是个正处在青春期的叛逆女孩。果然,露西看着女孩走上楼去,悄悄地对我说:“这是我女儿汉娜,她只有16岁,正在读寄宿中学,现在因为是假期,所以回家来住几天,可平时她不在家里住,你尽管放心搬过来。”露西看来是个失败的母亲,对女儿她有一种惟恐躲避不及的小心翼翼。

如此优越的条件我再不抓住,恐怕就再也没有绝处逢生的机会了,就这样,我搬到了露西的家。

果然她的女儿很少回家,有时她偶尔在假期回来,每天只穿着胸罩和三角裤坐在桌边吃早餐。我受不了她这种肆无忌惮,只得把早餐带到学院再吃。好在晚上她还比较安静,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听摇滚乐。

说是母女,露西同女儿几乎无法沟通,她们连日常琐事都从不面对面地谈,通常的情景是女儿站在楼梯上,而母亲则在楼梯下说着那些必须说的事儿。如果同意,女儿会面无表情地走进自己的房间;如果不同意,回答母亲的往往是一声震天惊地的摔门声。这对法国母女是我眼里解不开的谜。

这样的日子过了3年,19岁的汉娜考进了大学,我也还有两年就要毕业了,可妻子从国内给我寄来了离婚协议书,告诉我如果不马上回国,那便只有离婚,因为她已经30多岁,她想要个孩子,有个完整的家,她再也不能忍受这种等待。要婚姻还是要事业?这种精神上的煎熬让我恍恍惚惚,以致在第五大道拉琴时竟没有听到旁边的人喊“警察来了”。等我清醒过来时警车已在眼前,我扔了琴便跑,警察在后边穷追不舍,眼看我就要落在警察手中,前面开过来一辆蓝色的弗拉雷轿车,车窗摇下来后见是露西。我上了露西的车,很快把警察甩在了后边。在车上,我问露西怎么这么巧刚好碰上这惊险的一幕,可露西却告诉我,她知道我每天在第五大道拉琴,每到傍晚都会开车到这儿转转。

第二天早晨我没有去上课,正在苦思冥想如何把琴从警察局赎回来,露西却一身寒气地走了进来,原来她一早就到警察局交涉了,并交了一笔保证金才把我那命根子一样的大提琴给赎了回来。抚摸失而复得的大提琴,我问她:“警察怎么会相信你?”露西笑着说:“我说你是我丈夫,因为我讨厌你在家拉琴,你才跑到街上去的。”露西说得如此大方,我却有些不知所措,感谢她一番后便借口要上课出门了。

都说法国女人浪漫、多情,我也知道露西偶尔请男人来家共进晚餐,有时还会在外面留宿。这些对法国女人来说应该是她生命中的一部分,只要爱就在一起,绝不问什么结果与责任。难道这位多情的法国女人会对我这个穷留学生有意思?

那晚我独自去了酒吧喝酒,我想起了要和我离婚的妻子,想起了自己为成就事业而漂洋过海在这异国他乡忍受贫穷和寂寞,心中的苦闷拼命地用酒去浇……直到深夜,我才回到家里,露西也没有睡,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很想倾诉的欲望,竟抓住露西的手把妻子要同我离婚的事情对她讲了。我记得露西一边说我“可怜”,一边扶我上床,第二天早晨醒来才发现自己睡在露西那宽大的卧室里。我正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不已,考虑自己该负什么责任,可露西却满面春风地把早餐端到了床上,表情亲昵地与我偎在了一起。我满心惶惑不知该说什么,露西却对我说道:“亲爱的,你不向我求婚吗?我已经爱上你很久了,可你们中国男人真的太拘谨。”

“可是,可是我有家庭,有妻子……”我知道自己的声音没有那么坚决。果然露西说:“那一切不是马上要成为过去吗?如果你要放弃法国,那我不会留你,可你真的舍得放弃吗?”

露西知道我的弱点。她劝我给妻子自由,也给自己在法国找一片屋顶,“这可是在巴黎!”她不无骄傲地对我说。是啊,在巴黎!这诱惑太巨大了,以至使我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我在妻子的离婚协议上签了字,并很快同露西结了婚。

动荡不安的生活随之结束,我成了音乐学院最让人羡慕的中国留学生,每天开着弗拉雷轿车上学放学,第五大道那些孤独的音乐仿佛从来没在我的生活里存在过。

毕业以后我在巴黎的一家乐团找到了工作,我终于可以过体面的生活了。就在我为自己的学业成功飘飘然的时候,露西却变得不再像以前那样温顺,她酗酒,并时常在外留宿,后来她的女儿汉娜大学只读了两年,便宣布休学去打工赚学费,并搬回家来住。我问露西,她没有钱给女儿读大学吗?露西说:“噢,那是我的钱她要读大学必须自己去赚。”我不明白这母女俩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与汉娜的交流非常少,直到我成为她的继父的那天,她才斜着眼问了我一句:“你是爱我妈还是爱那房子?”看来她并不想知道答案,还没等我说什么,她就把只穿一件低胸T恤的上身凑过来:“难道我不如我妈漂亮吗,音乐家?”那时她只有20岁,却风骚得像个风月女子,在我看来实在是不良的苗头。

女儿回家后,露西变得紧张兮兮,汉娜一跟我接触她便要干涉。20岁的汉娜的确年轻、性感,尤其是那头金光闪闪的头发充满了摄人心魄的魅力,慢慢地我经常跟汉娜独处一室,不为了做什么,只是这样静静地注视她,欣赏她。可露西对此充满了绝望,为了报复我,她经常带男人回来,我再三向她解释自己的清白,希望她能停止这种放纵,可不久她在女儿的房间里找到了汉娜记录跟我在一起谈话的日记。那是一些很平常的两个人之间心灵的交流,可嫉妒心让露西失去了理智,她开着蓝色的弗拉雷跑车冲了出去,一连数日不回来,那几天我在焦虑中度日,而汉娜则早已经跟一帮男孩出去度周末,家里发生的事情她根本一无所知。几天后一家医院通知我过去,在那里我见到了因车祸而受重伤的露西,第二天深夜,露西撒手人寰。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我几乎崩溃,我承认自己在对露西的感情中爱情的成分并不多,可我从来没想到要伤害她,这种结局使我陷入了无限自责和愧悔之中。

露西的律师找上门来,向我宣读了她的遗嘱。在遗嘱中露西把她名下的房子和几十万法郎的存款留给了我,条件是要我监护她的女儿并且不能再结婚。我知道露西是在惩罚我,也明白她真的以为我跟汉娜之间会发生什么,所以,直到死她心里都在怨恨我,并且想给我一条我终生难以解脱的绳索。

从律师那里我知道了汉娜实际上是露西的私生女。露西在读大学的时候同时与几个男人相好胡混,没想到怀了孕,只得中断学业跑到福利机构生下了女儿,事后她把女儿送给一家教会办的福利院,直到嫁给了大她30岁的银行家,她才把女儿接回到身边。可是在一种缺乏爱与关怀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汉娜早已变得与母亲格格不入,在尽了很大的努力都没有唤醒女儿的感情后,露西彻底失望了,这时她的丈夫也病入膏肓,无奈中露西又把女儿送进了寄宿学校,汉娜终于离母亲越来越远,成为一个从意识到行为都非常叛逆的少女。我知道像她这样的女孩在法国比比皆是,可是法国人好像并不着急,这是个除了彬彬有礼的绅士风度外十分崇尚自由的国度,这也是我和露西的婚姻根本没有在汉娜面前形成障碍的原因,她认为她有爱的绝对自由,不管她爱的是不是自己母亲的丈夫。

汉娜知道母亲把一切都留给了我,并让我做她的监护人时,她冲我发起了火,大哭大叫地说她母亲至死都不肯放过她,她已经知道该怎么处理自己的事,她不需要什么监护人。等她冷静下来,我诚恳地对她说:“汉娜,你母亲出事我也很伤心,可她既然把你托给了我,我就会好好照顾你,直到你找到了合心的人嫁出去为止。这份遗产到时候我会把它当作嫁妆送给你,请你相信我。”

“可是我不是为了遗产,我是为了自己爱的权利,从一开始我就认为你跟我母亲不相配,你真正喜欢的人是我,你为什么不敢承认?”

汉娜的话让我大惊失色,天啊,难道我真的是像她所说的那样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有一段时间脑海里全部是汉娜那金色的头发和可爱的笑声,也许是我的眼神泄露了这个秘密。我想要是我不是一个中国男人,那事情可能就简单多了,可我身上有着中国人传统的道德观念,一个中国人怎么可能去接受自己妻子女儿的爱?而对咄咄逼人的汉娜我只有扔下一句“我会尽一个父亲的职责”,便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

接下来的事情超出了我的想象,虽然,汉娜在我的帮助下又进了大学读书,可有一次在我出门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时,在露西留给我的房子里,汉娜竟邀集了一大伙人开起了裸体派对,不巧让提前回到家里的我碰个正着。汉娜没有了母亲,我又怕伤害她而在各方面宠着她,原来的零花钱汉娜还得自己打工去赚,而母亲死后便理直气壮地向我要,而且不断地透支信用卡。她巨大的花费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开始处处留意,果然,我发现了汉娜已在吸食海洛因。这让我觉得如临深渊,我想要为死去的露西尽最后一点心意,把她女儿从地狱边缘拉回来。

深夜汉娜回到家里,她没想到我会在客厅里等她。我恳求她跟我到维也纳去,因为那里的音乐节向我发出了邀请,我想带着汉娜开车穿越法国到奥地利去,让她脱离这个环境也许会挽救她。“如果我不答应呢?”汉娜冷笑着,满脸与她年龄不相称的冷酷。“那我将断掉你的零花钱,遗产也不会作为嫁妆留给你,你可以离开我这个继父了。”为了让这个女孩不再滑下去,我也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那好吧,我答应你,我们明天就启程。”见我真的不再无原则地纵容她,汉娜也终于妥协了。

第二天我开着弗拉雷跑车,一身便装的汉娜洗去了浓妆,坐在我的身边。我希望能在音乐之都维也纳成就我的音乐家的梦想,也了却了露西的心愿,还她一个健康、美丽的女儿。可汉娜在半路上就从我们住的旅馆溜走了,直到维也纳音乐节结束,我也没有打听到她的消息。

也许是厚积薄发,在这次音乐节上我出色的演奏博得世界上众多音乐界权威的赞赏。我作为华裔法籍大提琴演奏家的地位终于得到了肯定,回到了巴黎我被圣迭安歌剧院聘为首席大提琴手,我的事业和生活有了新的转机。

两年过去了,露西和汉娜这两个法国女人像噩梦一样离我越来越远,在我几乎要把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忘掉的时候,信箱里突然有了汉娜的一封信。我循着信上的地址找了过去,那是在法国西郊的一个偏远的小镇。汉娜身边有个刚刚1岁的孩子,可她又怀了孕,她的丈夫是个老实、忠厚的花匠,靠给邻居修剪葡萄为生,汉娜的生活看得出是糟透了,可她仍是一脸的不在乎,见到我吃惊之余,她对我说:“你要是有钱寄一张票过来就行了,何必跑这么远来看我。”

我要汉娜解释当初为什么违背诺言在途中跑掉。她翻翻眼皮儿:“那是我男朋友的主意,他要我在半道上离开你,然后他在旅馆外边接应我,我答应跟他走。”

“他就是你现在的丈夫吗?”

“不,那家伙早把我甩了,后来我怀孕了,我得为我的孩子找个父亲,我就嫁到这儿来了。”

“汉娜,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接你回巴黎。”

可是汉娜拒绝了我,她抱住身边的孩子深深吻着说:“当初我母亲抛弃了我,现在我不想再抛弃他,也许会穷一点,但那要比伤害他好一点,我是没办法才向你求援,因为第二个孩子马上就要来了。”

我给了汉娜身上带来的所有现金,并且给了她一张数目可观的支票,那本来就应该是她的。看到那数字她惊呼起来,并且真的像女儿亲吻父亲一样吻了我,这使我感觉我将再也见不到她了。果然,1999年我接到了国内的邀请,在回中国演出之前,我实在惦记着这个一头金发的女孩,我又驱车前往那个小镇,可邻居们说汉娜一家一年前便带着两个孩子搬走了,去了哪里谁也不清楚。我现在在想也许回到法国的家里,信箱里又会意外地发现汉娜的信,哪怕又是要钱,我也会很高兴,因为我始终是想要补偿她的,汉娜的结局是我跟她母亲露西都没有想到的,为此,我一直愧悔。

回国以后,我看到国内许多自认为很现代和崇尚自由的女孩子,就会想起露西和汉娜这对法国的母女,她们人生的第一步便走得潦草而轻率,因此,结局也各归其所。如果汉娜真的是我的女儿,如果在中国,我应该安排漂亮的汉娜读完大学,嫁一个体面而又有能力养家的男人。可在法国,人们不这样想,汉娜们会说:“咦,这是我的人生,为什么要你来安排?”我发现国内有些家庭的孩子也正在走类似汉娜,或者说露西、汉娜们的人生之路,她们叛逆,她们追求自由,追求活得刺激,但是,她们有没有想过,也许青春的放纵会带来一生的不幸呢?

所以,我愿意讲出这个故事,让大学自己去思考该怎样去走自己的人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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